4 章

第 4 章

第4章我們的約定

“如果我們都能考上北京大學的話。”

“我們就結婚。”

李憶潇對王語夢說道。

聽到他的話，王語夢考慮了許久。

然後她點頭道：“可以。”

“如果能考上北京大學，我們就一起結婚。”

她很認真的對李憶潇說。

在酒店裏，兩人相擁着入睡。

可是沒有發生任何關系，李憶潇對王語夢的愛意是無限的。

他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傷害王語夢。

等再次回到學校以後，王語夢卻停止了對紳士的創作。

“為什麽不把歌曲創作出來？”

李憶潇問道王語夢。

“那首《紳士》真的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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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憶潇的話，王語夢對他說道：“好的歌曲，需要時間的沉澱。”

“不是說一定要把歌曲瞬間創作出來才是最好。”

“你覺得沒有沉澱的作品會紅嗎？”

王語夢很是認真的對他說道。

聽到王語夢的話，李憶潇考慮許久，然後他說道：“話是這樣說沒錯了。”

“但是那首作品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如果不完成這首作品實在太過可惜。”

“要不我們就想辦法先完成怎麽樣？”

王語夢卻是搖頭道：“不行。”

“我的精力實在有限。”

“要是這麽高強度的完成作品，我真怕會死在鋼琴面前。”

聽到這裏李憶潇也只能作罷。

說到底他其實還是為了王語夢好才會這樣。

“好吧....”

“那我們先完成課程！”

“不是說還要一起去考北大嗎？”

李憶潇微笑對王語夢說。

湊到李憶蕭身旁，王語夢說道：“你可要記着你說的話。”

“要和我一起考到北京大學！”

“我不希望到時候見不到你的人影。”

王語夢很是認真的對李憶蕭說。

“放心吧。”

“我發過誓言的！”

第一個學期裏，王語夢最認真的課程就是數學。

數學是六門課程裏最難的一門學科。

但是同時也是分數最多的課程之一。

語文，數學，英語，這三門課程的分數最為重要！

高考是看總分數，而不是請你來打游戲休閑的。

這次鯉魚躍龍門的機會非常關鍵。

所以王語夢對數學這門課程格外關注。

第一學期期末考試來臨。

王語夢用了最佳的狀态來面對這次考試。

但是最後的分數也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語文分數143分，數學滿分，英語滿分，地理滿分，政治93分，歷史滿分。

王語夢獲得了全年級第一的成績。

而李憶潇語文140分，數學滿分，英語滿分，地理95分，政治95分，歷史85分。

但是他的分數雖然很高，可是根本在年紀裏排不上名次。

這裏是蘇州中學，全市裏最重點的高中之一。

全部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差了一分就是落後十幾名，更何況是這麽多的分數。

而王語夢則是全年紀第一的成績。

也因為這個原因，她又獲得了一次的獎學金。

李憶潇和王語夢一起散步在蘇州中學裏。

王語夢伸了個懶腰，然後她嘆道：“第一個學期結束了！”

“假期有什麽安排嗎？”

她問道李憶潇。

“沒有什麽安排，我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

他看着王語夢然後說道。

“你也是，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這麽拼命可不是一回事！”

王語夢的努力李憶潇看在這裏，但是他又不敢擋着王語夢的前途。

“這個假期我給你一些科研試驗品玩！”

“你不能再那樣拼命了！”

“我不允許你那樣！”

李憶潇很在意這點，他不能再看着王語夢拼盡全力的模樣。

因為那個樣子着實有些吓人！

全年級第一的成績，數學滿分，歷史滿分。

英語滿分，地理滿分。

王語夢繼續這樣拼命下去，李憶潇真的怕她猝死在教室裏。

可是王語夢卻一點都不以為然。

“你在瞎想什麽呢？”

“我怎麽會猝死？！”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這麽健康的身體，人生下來不努力怎麽行？”

李憶潇道：“你要努力可以。”

“但是我們現在馬上就是假期時間。”

“這你難道還要繼續努力嗎？”

王語夢說道：“我當然是打算休息！”

“不過你說的是真的？”

“會拿一些科研試驗品給我玩？”

李憶潇點頭道：“自然如此。”

“你放心吧！”

“這個假期我什麽都不做，就好好的陪你。”

“我的分數雖然沒有進入年級前十。”

“可是考上北京大學已經幾乎穩了！”

“這點你可以放心。”

聽到李憶潇的話，王語夢很是驚奇道：“我說北大穩了還差不多。”

“你不過才是640多分的樣子，怎麽敢說北大穩了？”

王語夢看着李憶潇回答到。

“直覺。”

“雖然我不是年級第一，但是在科研方面有很大的建樹。”

“你可以理解為我的第六感很準。”

“這個理由怎麽樣？”

聽到如此無厘頭的回答，王語夢也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她只是最後說：“總之這個假期我不會在拼命了。”

“一定會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你打算怎麽陪我？”

李憶潇說道：“就和我說的一樣。”

“會制作一些專屬的科研試驗品給你玩！”

“制作起來非常耗費精力和時間。”

“我可是花了心血去陪你的。”

聽到李憶潇的話，王語夢這才說道：“還算你有良心！”

假期終于來臨了！

一共有四十五天的假期時間。

王語夢這天和李憶潇一起在琴房練琴。

“好久沒見了，什麽角色呢？”

“細心裝扮着，白色襯衫的，袖口是你送的。”

“盡量表現着，像不在意的，頻繁暴露了自期欺人者。”

“越掩飾越深刻。”

王語夢又開始完成《紳士》的創作。

“你覺得這首歌怎麽樣？”

王語夢問道李憶潇，她想聽聽看李憶潇的回答。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麽好聽的歌曲。”

李憶潇是發自內心的這樣說。

“你的音樂天賦真的不是一般好。”

“你可以教我彈琴嗎？”

“我很想學習鋼琴。”

王語夢這段時間裏對鋼琴又有了新的建樹。

其實很多時候天賦這個東西真的相當關鍵。

不是後天的勤奮和努力可以得來的。

“當然可以啦！”

“鋼琴說到底就是七個音階。”

“1234567，白鍵和黑鍵各自用一套音階。”

“兩組音樂是徹底分開的。”

聽到王語夢的話，李憶潇漸漸明白了意思。

“你是說兩組音階各自分開！”

“然後1234567可以一起彈奏音樂，對嗎？”

王語夢點頭道：“沒錯。”

“就是這樣。”

“我來彈一會兒試一下！”

李憶潇的音樂天賦絲毫不輸給王語夢。

他很快就彈奏出了一首曲子。

“這首曲子怎麽樣？”

他問道王語夢。

“還算不錯了！”

王語夢點頭道。

“可是還不夠好。”

“在音樂組合方面差太多了。”

“不要總是想着去盡量的維持現狀。”

“你要有想辦法突破的意志力！”

王語夢對李憶潇說道。

“想辦法突破？”

聽到王語夢的話，李憶潇瞬間就明白了意思。

“你是說曲目還是不夠出衆，對嗎？”

王語夢點頭道：“沒錯。”

“要麽全都帶走，要麽一無所有。”

“你的曲子進步不夠快！”

“如果真的想要學琴，就一定要學會連續彈奏。”

連續彈奏？

這個名詞李憶潇還是第一次聽到。

不過他不是很明白意思。

“你具體是怎麽個說法？”

他問道王語夢說。

“就是一定要足夠出衆和出彩。”

“不要總是想着慢慢的發育。”

“而是要有極致中出現奇跡的心态！”

王語夢對李憶潇這樣說道。

“如果你不能學會堅持中選擇極致出現奇跡。”

“那麽你就會一直的碌碌無為。”

“要麽是第一名，要麽，就什麽都不是....”

王語夢已經說出了關鍵核心點。

李憶潇似乎是用怨恨的眼光看了一眼王語夢。

“你是說我沒用？”

他好像很在乎王語夢說的這句話。

“你可以這麽理解。”

彈琴聲漸漸停下來。

李憶潇內心似乎受到了一種極致的傷害。

他擡起頭看了一眼王語夢，沒有再說什麽，轉身離開了琴房。

只留下王語夢一人在琴房裏。

可是王語夢沒有辯解，也沒有再說其他的什麽事情。

只是繼續自顧自的練起了琴。

“你能給我只左手牽你到馬路那頭嗎？”

“我會像以前一樣看着來往的車子啊！”

“我們的距離在眉間皺了下，迅速還原成路人的樣子啊。”

“越有禮貌我越害怕，紳士要放得下。”

王語夢快要完成了對這首歌的創作。

但是李憶潇卻不在身邊了。

直到晚上，王語夢回到了家裏。

趙薇看到王語夢似乎是有哭過的跡象，然後問道她。

“是誰欺負你了？”

王語夢輕輕搖頭道：“我今天創作了一首歌。”

“實在太過感動，所以忍不住落淚了。”

她對趙薇說道。

畢竟是王語夢的媽媽，她輕輕的把王語夢抱在懷裏。

“別怕，不管遇到什麽事情。”

“家裏永遠都是你的避風港。”

她抱着王語夢輕聲說。

聽到趙薇的話，王語夢的眼淚才漸漸的停止住。

“真的沒關系。”

王語夢忍不住落淚。

王天鴻終于是看出了問題的不對勁。

他來到王語夢的身邊。

可是他先沒有說什麽，只是給着女孩安慰。

“不要害怕，有爸爸在身邊。”

直到夜裏，王語夢徹底入睡後，王天鴻才說道：“這女孩是戀愛了。”

“她在和一個男孩談戀愛。”

“這點老師已經告訴過我。”

聽到王天鴻的話，趙薇說道：“女兒這個年紀談戀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有什麽可說的？”

“難道你還要管着女兒的自由嗎？”

趙薇很護着王語夢。

“我當然不會管女兒的戀愛自由。”

“但是有一點得先講明白，就是她現在情緒不穩定。”

“我們得好好關注下她交往的人是什麽樣的。”

趙薇心中一顫，然後冷聲道：“說來說去，就是不給自由。”

“不是嗎？”

趙薇繼續冷聲道：“我會全力站在我女兒這邊。”

聽到趙薇的話，王天鴻沉默片刻。

但是他沒有繼續說話。

看了一會兒趙薇，然後他說道：“至少，我們要知道女兒在和誰交往。”

“這點我總該管管吧？”

聽到這話，趙薇這才緩和下來。

“我的女兒必須要有被愛的幸福。”

“這點誰也不能改變。”

畢竟是親生的女兒，趙薇很愛護王語夢。

王天鴻這下才是看出來了趙薇的決心。

他冷笑一聲道：“你這話自然是沒什麽問題。”

“但是如果女兒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了。”

“我一定會管。”

趙薇也冷聲道：“女兒的幸福最重要。”

“你不如直接說你想賣女兒罷了。”

聽到趙薇的話，王天鴻瞬間就面紅耳赤了起來。

他知道趙薇說道了心底裏。

因為王天鴻不能允許王語夢嫁給沒有價值的男人。

這點他和趙薇有着根本上的差別。

但是他絕對不會退讓。

“如果女兒要嫁給沒有前途的男人，這點我不會允許。”

“到時候看看誰的力量更大？！”

王天鴻已經有了要打人的模樣。

趙薇繼續冷笑一聲，“那又怎樣？”

“我只會守候女兒的幸福。”

“到時候看看誰厲害！”

王天鴻最後冷笑一聲。

趙薇沒有說話，她只是傷心女兒的眼淚......

第二天一早醒來，李憶潇沒有再百依百順。

兩人好像是陌路人了一樣。

不知道為何。

在王語夢心裏，似乎是有什麽東西被擊碎了一般...

她好像是失去了什麽非常重要的東西。

難道真的沒有任何的餘地了嗎？

良久，她終于主動給李憶潇發去了訊息。

“在嗎？”

李憶潇馬上就回複過來了消息。

“我在。”

他回複道。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王語夢十分痛苦的說道。

她習慣了李憶潇的百依百順。

可是這次好像真的要失去李憶潇一樣。

良久，李憶潇才給王語夢回複了消息。

“不會的。”

“我曾經說過。”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不是嗎？”

看到李憶潇的恢複，王語夢還沒來得及高興。

可是手機忽然間就被王天鴻搶走！

“你在和誰聊天？！”

王天鴻很是生氣的說道。

“是不是談戀愛了？！”

說完，王天鴻一把抓着王語夢就要往外走！

身體被抓的很痛，王語夢忍不住哭出了聲。

趙薇聽到聲響，立刻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放開我女兒！”

趙薇連忙拉開王天鴻。

卻不曾想王天鴻直接起身扇了趙薇一個耳光。

一聲巨大的聲響！

趙薇呆呆的看着王天鴻....

連王語夢都呆住了。

但是趙薇卻沒有說話，她只是輕聲道：“只要你不傷害我女兒。”

“你打我，我也沒有怨言。”

聽着趙薇的話，王語夢冷着臉起身。

“你再動我媽一下試試？！”

她很認真的看着王天鴻。

“有種，你就動一下試下。”

她再次強調到。

王天鴻卻是收起了手，然後轉身離開，出了房門。

王語夢連忙走過去扶住趙薇。

“媽媽，你沒事吧？”

“我沒事。”

“別怕，媽媽會永遠的保護你。”

趙薇露出微笑，然後說道。

聽到趙薇的話，王語夢冷聲說：“別怕！”

“有我保護你！”

“結婚什麽的事情我不在乎。”

“但是如果他再敢打你，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王語夢冷着聲音！

聽到王語夢的話，趙薇露出笑容。

那笑容很燦爛，因為她能感受到女兒發自內心的關心和關愛。

“謝謝。”

不知道為何，趙薇忽然間這樣說道。

“沒事！”

她能明白，趙薇只是太愛自己了！

兩人在卧室裏抱着一起休息睡覺，不知不覺兩人慢慢的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已經到了晚上。

王天鴻回到了家裏。

他一個人抽着煙嘆氣，然後走到了趙薇面前。

“對不起。”

他向趙薇道歉到。

“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女兒，我什麽都可以。”

趙薇再一次對王天鴻交出了底線。

王天鴻道：“是我的問題。”

“你放心吧，我什麽都依你！”

王天鴻對趙薇說道。

聽到王天鴻的話，在卧室裏偷聽的王語夢。

不知道為什麽，他這一刻感覺王天鴻整個人都變化了！

好像，是傷到了他的心。

可是王語夢不會選擇後悔，因為趙薇也是她的底線。

煙花易冷，人事易分。

其實一家人都明白對方心裏想的是什麽。

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堅持的理由。

最終還是王天鴻選擇了退讓。

一家人完成一起吃飯，王語夢不知道為什麽。

她在這一刻看到王天鴻似乎是老了十歲。

雖然在表面看不到變化，但她知道王天鴻哪裏真的不一樣了。

于是她很是小心的問道：“爸爸？！”

“你沒事吧？”

王天鴻露出微笑，然後他說：“放心吧！”

“沒事的。”

可是王語夢知道王天鴻心裏有了很大的變化。

“是我傷到你的心了嗎？”

“其實你要我和誰結婚我都願意。”

王語夢對王天鴻說道。

“沒事的，你已經很優秀了。”

“我看過你的成績表。”

“數學，歷史，英語，全部都是滿分！”

“而且還是蘇中中學的年級第一！”

王天鴻說道。

“你很優秀！”

王語夢知道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或許真的是她錯了？

“我知道你譜了一首歌曲叫做《夜曲》。”

“能唱給我聽嗎？”

王天鴻很是認真的對王語夢說道。

“好。”

“我唱給你聽！”

王語夢找了下節奏。

“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跟夜風一樣的聲音，心碎的很好聽。”

“手在鍵盤敲很輕。”

“我給的思念很小心，你埋藏的地方叫幽冥。”

“為你彈奏肖邦的夜曲。”

“紀念我死去的愛情。”

“而我為你隐姓埋名在月光下彈琴。”

“對你心跳的感應，還是如此溫熱親近！”

“懷念你那鮮紅的唇印。”

王語夢全部彈唱完畢。

王天鴻聽的有些呆滞了，他問道：“這個真的是你的原創？”

王語夢點頭道：“沒錯。”

“絕對是我的原創。”

“怎麽樣，好聽嗎？”

“你現在在手機上就可以搜索到！”

王語夢繼續對王天鴻說。

“不用了！”

“我已經在手機上搜索聽過，的确是很棒的曲子。”

王天鴻最後說道。

王語夢對王天鴻說道：“這僅僅只是個起點。”

“往後我會做的更好。”

她很嚴肅的對王天鴻保證道。

得到了王語夢的保證，王天鴻似乎是可以看到一點希望。

“我就知道我女兒一定不會是普通人！”

王天鴻看到女兒如此争氣，他也是感嘆到。

假期時間過的很快，王語夢心中似乎有丢失掉什麽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好像失去了什麽永遠都無法觸及到的東西。

就好像是失去了心髒或者是什麽重要器官一樣的感覺。

不知道為何，這次家庭裏似乎維系着的，只有王語夢這個人的成績。

不知不覺間王語夢想要完成《紳士》的最後一段。

好久沒見了，什麽角色呢？

細心裝扮着，白色襯衫的。

袖口是你送的。

盡量表現着，像不在意的。

自欺欺人者，越掩飾越深刻。

想說，聽說，別說，忍着言不由衷的段落。

我，反正，注定留在角落。

你能給我只左手牽你到馬路那頭嗎？

我會像以前一樣看着來往的車子啊！

我們的距離在眉間皺了下。

迅速還原成路人的樣子啊。

越有禮貌我越害怕，紳士要放的下....

王語夢終于完成了這最後的曲目。

就在她彈琴結束的時候，李憶潇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一邊走，一邊鼓掌道：“很棒的曲子！”

“這首歌是不是也快要發行了？”

“你準備完成這首歌嗎？”

聽到李憶潇的聲音，王語夢驚喜的擡起頭。

“你還願意跟着我？！”

一句非常不唯美的話語，甚至好像一句病句！

可是只是因為王語夢真的太過于激動了。

她真的太不舍，太不舍李憶潇離開。

“我發過誓言說過我不會離開你！”

李憶潇輕笑道。

“我給你看個驚喜。”

“你要看好了！”

王語夢有些賭氣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說完她變的無限委屈。

“看看這個，清華大學科研專業保送通知書。”

“王語夢，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的約定嗎？”

一紙白藍相間的精致通知書，被李憶潇放在了鋼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