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親兩下

親兩下

宋頌見到來人,也是目瞪口呆: “……小無”

林相蕪皺着眉,目光落在她紅腫的小腿上: “趕緊噴上,我剛從醫務室買來的。”

宋頌連忙接過驅蚊水,拆了包裝,對着小腿一陣狂噴,薄荷的清涼感在第一時間就撫平了小腿上的麻癢。

她低着頭,用紙巾擦掉小腿上多餘的藥水: “對了,你怎麽會來這裏”

林相蕪打了個哈欠,懶懶道: “我我來雪中送炭咯。”視線越過她,目光落在C座三樓的一間美術室的窗戶上,伸出左手,隔空比了個中指,她昨晚通宵趕畫,昏昏沉沉一下了午,沒想到剛剛入夢,就被電話吵醒了。

宋頌動作一頓,奇怪道: “你是專程——”

不會真的是特意來給她送驅蚊水的吧

林相蕪臉上倦容未退,連打了三個哈欠,才勻出了精力點了點頭。

“你怎麽知道我被蚊子咬了”

她忙着低頭塗藥,也沒聽清林相蕪打着哈欠說了什麽。

林相蕪臨走前,看着宋頌的表情有些微妙,表情很有些微妙。

葉槿虞跟她說,顏睿思春了。

她起初不信,畢竟她認識顏睿這麽久了,從來也沒見這個拽上天的少年對哪個女生有過這樣的耐心,看這樣子,多半喜歡宋頌沒跑了。

-

面試過了兩輪,人數從原來的16人,已經淘汰得只剩3個人,通過抽簽給她們排好了面試的次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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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前兩輪有明确的考核标準,第三輪裏,考核官的主觀印象所起到的決定作用更大。

空曠的教室內,擺了四張桌子,坐在中間是的廣播社的社長孫晔,孫晔左側是一個女生,叫吳嘉琦,是副社長,右側一共兩個女生,都是幹事。

這些人都是初升高時,以聲樂特長生的身份考進的一中,在當時的廣播社裏,他們的專業度比起常人自然要高上許多。

簡單的自我介紹後,吳嘉琦問她有什麽特長愛好。

撇開專業的聲樂學習,宋頌想了想,挑了個拿得出手的,便問會譜曲算不算。

她是太子時,全能的太傅幾乎什麽都教,詩詞歌賦她雖做不到樣樣拔尖,但好歹糊弄糊弄人,卻沒什麽問題。

吳嘉琦目露意外,随手從校報裏翻個首工整的抒情詩讓她即興編曲。

教室的一角放着一臺老式的腳踩風琴,宋頌默念着詩裏的韻律節拍,邊試邊彈。

白皙的指下靈動的樂音流淌。

很快,樂聲漸入佳境。

兩個幹事先發出幾聲驚嘆。

“天吶,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現場編曲的,這也太流暢了吧”

“雖然是現代的詞,但調子聽着很有古韻,和古風結合,意外地好聽!”

吳嘉琦也目露贊賞。

宋頌即興譜的曲子音節簡單,卻輕盈靈動,聽兩遍就朗朗上口。

有人已經跟着節拍輕哼,被孫晔輕輕的咳嗽聲打斷。

他看了眼時間,催促盡早結束進行名額确認。

-

諾大的教室重新恢複四個人的安靜。

吳嘉琦在心裏将今天到終試的三個人想了一圈——第一個是高一學妹,履歷平平,肯定不做考慮;第二個就是孟彩彩,她從小學舞蹈,私底下也接過了正規的播音主持培訓,顯然是打算往藝考方向發展;第三個,就是宋頌,播音經驗不足,但勝在臨場表現出人意料的優秀,關鍵媽媽還是市樂團的首席鋼琴,耳濡目染的熏陶肯定不會少。

“怎麽樣”

她尚在兩人之間取舍,孫晔已經不耐煩。

吳嘉琦還未開口,一個幹事已經搶先道: “還用得着選嘛,當然是宋頌啦。”

另一個幹事也跟着幫腔: “高一學妹那個,說真的,跟孟彩彩和宋頌比,就差遠了,孟彩彩雖然一直接受聲樂培訓,但你們不覺得宋頌的臨場表現太鎮定了嗎播音有時候會出一些特殊狀況,宋頌那種沉靜處事不亂的氣場,你都覺得她肯定不會出錯。”

孫晔皺了皺眉,不屑道: “考慮臨場反應之前,能不能先考慮一下基本功那個叫宋頌的女生英文稿有幾個地方斷句都斷錯了,你們确定要招這樣的人”他為了避嫌,只字不提孟彩彩,卻重點挑了宋頌的短板——英語念稿。只要把其他三個人的意見帶進自己的思維領域裏,他就非常有把握能将宋頌排除在選項之外,這樣唯一的名額自然就落在了表妹身上。

沉默了很久的吳嘉琦忽然開口: “英語稿留給她們的準備時間本來就不長,更何況,那是一篇醫學稿,用詞生澀拗口,第一次就能念成像宋頌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要是太流利,我還真擔心有誰洩題了。”

一句話,堵得孫晔不再開口,他心虛,自然不想就這個問題跟她争。

吳嘉琦: “從發音角度而言,宋頌沒有半點毛病,雖然是南方人,卻沒有平翹舌音,前後鼻音不分的困擾,最重要的是,她的聲音很有辨識度,軟甜清亮,特別親切。”

一個幹事附和道: “對啊,孟彩彩的聲音吧,距離感太強,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感覺,雖然稿子念着是一點沒問題,但就是感覺缺了點什麽。”

吳嘉琦一陣見血地指出: “是個人特點,缺乏色彩情緒。”孟彩彩算是半個科班出身,但播音的情感不足,生硬又死板,這點上,宋頌遠比她好得多。

校廣播和電視臺廣播完全不一樣。校廣播需要帶着學校的特色和标示,象征朝氣,而這恰好是孟彩彩聲音裏的硬傷。

兩個幹事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對于這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站隊宋頌,孫晔一陣頭疼,他既然答應了孟彩彩,總不能随便食言。

畢竟,表妹她學習成績掉車尾,萬一藝考沒考上,複讀是不可能的,到時候肯定直接申請國外的大學,但好的學校也看高中履歷,社團經驗已經是最簡單的加分項了。

“既然這樣,咱們意見也統一不到一塊兒,幹脆就直接加試,怎麽樣”

他捏了捏藏在口兜裏的一份稿子,原以為壓根用不上這個,幸好之前考慮周密,留了一招後手,等這份稿子一念,他一定會讓這三個人對表妹心服口服。

三人對他的提議沒有異議,加試稿是之前已經畢業的學長準備的,由于一直以來都沒有加試的必要,所以今年誰都沒有想到這茬——情況突發,也只好臨時用一用留在這教室裏前年的稿子了。

孫晔: “我去個洗手間,你們先休息10分鐘,等會讓她們輪流進來臨場念稿。”他走出教室,看見孟彩彩正在A座二樓的走廊上,跟人聊天。他心裏着急,想盡快給她送稿過去,可剛剛走至樓梯的拐角,去路卻被人攔住。

傅浩斌: “咦,這不是廣播社的社長嘛,急匆匆地去哪呀”旁邊的李東笑嘻嘻地勾住他的肩膀。

孫晔臉上肌肉一抽,怎麽偏偏在這裏碰見這幾個有名的二世祖——這種問題學生,連年級老師看到都頭疼,他就這麽倒黴

他不想跟他們多廢話: “麻煩讓讓,我有急事。”

李東下了一級樓梯,雙手插袋走近他,一臉嚣張,逼得孫晔生生倒退了一步, “什麽急事難不成……”眼睛咕嚕嚕一轉, “急着給人洩題嗎”

孫晔心裏咯噔一下,目光警惕地瞪着李東,故作鎮定: “什麽洩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李東見他表情慌張, “噗噗”兩聲笑了出來: “好好好,不知道我在說什麽自然最好,畢竟,社長自己弄的爛賬尾巴還沒藏好,現在也沒心思去暗箱操作,對吧”

孫晔倒退一步: “什麽,什麽爛賬尾巴”

傅浩斌: “孫晔你記性也未免太差了吧!今年暑假你不是幫教務處後勤辦的老師采購了一批音頻設備嘛,中飽私囊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啊。”

孫晔的臉都在“中飽私囊”這四個字裏漲成了豬肝色,心虛欲蓋彌彰: “我從來沒有得罪過誰,誰讓你們來誣陷我的”

他話一出口,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還能有誰

這兩個人成天跟顏睿混在一起,除了顏睿授意以外,他想不到第二種可能了。

只是自己私扣采購款的事情,跟顏睿又沒半毛錢關系,他幹嘛在這個時候來這裏堵他

講稿貼在褲子的內袋,微微發着熱。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廣播社名額的事情

中午聽孟彩彩提起過,宋頌和顏睿好像不僅是同班,似乎還是同桌

孫晔咬了咬牙,打心底不願意相信某種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那孟彩彩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那個人。

繼續僵持在這裏,已經沒有意思了——畢竟有把柄在人手裏,更何況顏睿他壓根得罪不起。

孫晔急着另尋他法,轉身想走,肩膀被人從後拍了一下,他心裏多少有些不耐煩: “你們到底想怎麽——”

話未說完,一個拳頭夾着勁風直落到了側臉上。

孫晔猝不及防被人重重打了一拳,悶哼一聲跌在地上,臉頰火辣辣的疼。

樓梯口的動靜不小,引得幾個來往的學生紛紛側目,但一認出始作俑者是傅浩斌和李東,頓時又急急忙忙地收回目光,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縮回了教室裏。

孫晔掙紮起身,雙腿卻因害怕微微打着顫。

傅浩斌皮笑肉不笑,将手關節按得“咔咔”作響: “這就想走”

李東笑着擋到了對方面前: “阿睿讓交代的話還沒給你交代完呢。”

孫晔捂着被打的側臉,看着兩人嘻嘻哈哈,心裏簡直憋屈得要命——果然是顏睿為了宋頌,特地讓人來堵他!

可當着周圍圍觀學生的面,孫晔絕口不提自己的黑料,只從齒縫間硬生生擠出一句話: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幹嘛,我就是中途出來上個洗手間而已。”

他話音剛落,皮一痛,已被人提着頭發迫近了對視。

李東勾着唇,帶着香煙味道的熱氣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擦過他的臉側: “不知道我們想幹什麽最好,反正顏睿也說了,廣播社那個名額,公證最重要對吧”

赤裸裸的威脅讓孫晔驀地撐圓了眼睛,臉上的驚恐和警惕輪番變化,額角的青筋猛跳了兩下,最後還是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

多媒體教學樓A幢2樓的圖書館。

一人高的書架旁邊,靠牆是一張張6人長桌,桌上有伏案認真看書的學生,其中也不乏抓耳撓腮解題的人——畢竟自由活動課的教室裏,遠沒有圖書館安靜,連翻書的聲音都能被無限放大。

楊曦茜一見宋頌站在門口,連忙沖她勾勾手,示意她進門,等她在旁邊的空位坐好,忙壓地了聲音問她: “怎麽樣”

宋頌: “下周一開始,由吳嘉琦做我搭檔教我。”

楊曦茜: “也就是……招新招上了”

宋頌點點頭。

楊曦茜松了口氣,轉頭就沖王思影道: “我就說吧,哪有什麽內定,全是那些女生自己給自己預設立場!”

“我這不是替宋頌擔心嘛!”對上宋頌眼中的疑惑,王思影解釋道: “剛我們在看書的時候,後面坐着幾個高二的女生,說什麽廣播社社長孫晔是孟彩彩的表哥,什麽彩彩有實力又有關系,這個唯一的名額還不是十拿九穩的,順便嘲諷了一波你們這些去參加社團招新的分母。”

宋頌: “……”

王思影: “我還跟茜茜說呢,難道現在連學校一個廣播社招新都得靠關系走後門嗎茜茜說不可能,我是覺得你懸,幸虧你面上了,恭喜恭喜呀。”

宋頌彎了彎唇,道了聲謝謝。

王思影笑道: “謝謝就免了,請喝奶茶就行了。”

楊曦茜: “對了,你剛才在面試準備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麽問題雖然我覺得內定是不太可能的,但孫晔作為廣播社的社長,對自己的表妹多少還是有點偏愛的吧”

宋頌回憶了一下剛才面試結束後的私下談話,并沒有什麽異樣,便如實說了。

王思影上上下下打量她: “宋頌,你就這麽淡定理性嗎你怎麽就一點也不高興啊”

宋頌有些奇怪,遲疑道: “這……難道也要很高興嗎”

王思影: “你跟孟彩彩嗳,唯一的名額被你占了,難道不值得高興麽雖然我也覺得你會贏,但畢竟孟彩彩在去年中秋晚會上還是主持人呢,好歹她有群衆基礎知道不”

孟彩彩的播音素養不低,長得也好看,宋頌想了想,小小地扯了個嘴角,平靜地說了句“那我還是挺高興的”。

王思影: “……謝謝你的敷衍。”

楊曦茜拍了拍王思影的肩膀,安慰道: “我們宋頌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順道還把她在misty收藏室裏指點江山,在射擊館內十箭懾人的事情吹了一遍。

宋頌都被誇得不好意思。

王思影目瞪口呆: “這麽酷嗎”

楊曦茜深以為然: “嗯,她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宋頌在旁邊聽得哭笑不得,只好岔開話題讓王思影把英語試卷拿出來。

之前楊曦茜特地将她約到圖書館,除了想讓她報喜訊之外,也想讓她幫着給王思影講題。

宋頌根據題型,從易到難細細講了,有幾道完形填空的單詞超綱了,她讀了兩遍,憑語感居然蒙對了。

楊曦茜: “怎麽樣,給你找來的幫手厲害吧”

王思影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天吶,居然比老師講得還細,連猜題的方法都那麽別出心裁。”

宋頌謙虛道: “其實我不怎麽背句型的,很多時候都是靠蒙的。”熟練使用原身原有的技能,加上後天的輔導,她觸類旁通的速度極快。

王思影的眼睛都發光了: “我也想要有這種神一樣的語感!”

宋頌被她左一個“學神”右一個“學霸”弄得很不好意思: “其實語感多看書就行了,簡單的像《小王子》, 《海底兩萬裏》, 《傲慢和偏見》都不難,這樣吧,我去幫你找點基本入門的書,你可以試着每天看兩頁。”

王思影連聲說好。

-

中文閱讀在二樓,英文閱讀就在一樓樓梯口附近的一個小教室,空寂無人。

雖說也算半個圖書館,但平時來這裏的人很少,連書架上的書,都積着一層薄薄的灰。

之前媽媽給找的家教就是讓她看英文原着來提高預感,憑着指引找到一本《長腿叔叔》,她怕裏面的生僻詞太多王思影讀不了,就特地翻看了兩頁。

陽光漏窗而入,靜谧暖倦,斜照的光柱裏,空氣裏的灰塵輕揚翻騰。

宋頌背靠在書架上看書,忽地聽見門口傳來一聲低低的笑。

“原來你躲在這裏”

她“嚯”一下從紙上擡頭,卻在看見顏睿臉的那一剎那,本能的警惕裏,居然有一絲揚眉吐氣的暢快。

她握着書頁,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走近,咬了咬下唇,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勇氣——

“顏睿,我下禮拜就能去廣播社了。”

你之前說我去了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胸有成竹地和我打賭。

可你輸了。

不管你那天是不是真的在開玩笑,但我做到了,是我贏了。

“是啊,我輸了,”顏睿像是從她臉上的驕矜讀出她的想法,懶懶地靠在窗戶邊,竟大大方方地承認。

仿佛對這個結果一點兒也不意外。

“所以我特地來跟你道喜。”

宋頌微微一怔。

他忽然伸手到她眼前。

宋頌怕他又捉弄他,幾乎是本能地倒退了一步。

卻見顏睿手掌一張,修長的食指根部繞着一段細繩,繩上系着一顆的水滴玉墜,忽地出現在她眼前,輕輕擺動。

拇指大小的田黃玉面上雕刻着細密的紋路,隐約能看見葉子的形狀。

她微微撐圓雙眼。

葉脈的走勢,居然和自己幼年拿來玩耍的金葉子一模一樣

窗外長風驟起,刮得室外的銀杏枝蔓搖曳擺回,沙沙作響,也吹動了落在他額前的碎發。

飽滿瑩潤的玉石和他左耳廓的那顆明黃色的碎鑽耳釘,交相輝映。

夕陽盛輝,幽樓暗影裏,顏睿身體在斜照的光影被切割成明暗兩半,修長的頸項和那張清隽的臉映于落日清輝下,線條硬直鋒利的五官在細膩的微光裏,平添一寸柔和,眉宇裏的驕矜神色,又滿是不羁的桀骜。

他左手食指上有微不可查的刻刀細傷。

“獎勵你的,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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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號那更要到晚上11點更新了。

老規矩,留言掉落紅包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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