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親八下【小劇場補完】

親八下【小劇場補完】

籃球場上,甲乙兩組的八強已各自決出了勝負,分別是文科二班和實驗班七班,最後三局兩勝定輸贏。

場上歡呼的氣氛已經白熱化,哪怕自己的班級已經在前幾輪被淘汰,仍有不少別的班的學生圍過來吶喊助威。

前兩場,由兩個班各勝一場,第三場的比分就至關重要。

第三場開場前,體育老師吹哨,進行中場的十五分鐘休息。

籃球場裏的球員,各自圍了半圈,在自己班的半邊區域總結先前兩場的操作得失。

籃球架下的楊曦茜看見站在對面半邊球場的宋頌,遠遠沖她招了招手。

宋頌拉着林相蕪走過去,眨眼間,她們先前站的好位置,立刻就被別的班的女生給擠走了。

楊曦茜給她遞了瓶冰礦泉水,宋頌搖頭拒絕,她來例假了,不喝冰。

王思穎靠着籃球球架,低着頭盯住活頁單詞卡苦背英語,渾然無視球場的嘈雜和喧鬧。

林相蕪看得目瞪口呆: “你們實驗班……都這麽努力的嗎”

王思穎一臉菜色地從單詞卡上擡起頭: “我們國慶作業多啊,現在就得開始準備了。”

正說着,嚴宇森從球場中央走了過來。

少年仍帶着那副溫雅的眼鏡,黑钛色的邊框在耀目的陽光下折出一點碎光。

嚴宇森的皮膚比一般的男孩子更偏白淨一些,哪怕是在球場上,他從上到下都透着一種讓人很親切的,如同鄰家哥哥一樣又可靠又平和的氣質,不似其他男生那樣,充滿躁動不安,反而文氣得要命,可露在短袖球衣外的手臂肌肉卻又鼓鼓的,勁實有力。

他個子也高,肌肉的肌理線條流暢,打球的手法好看,投籃又準,籃筐裏每進一個球,總有女生喝彩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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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曦茜給宋頌遞了瓶冰水,沖嚴宇森點了點下巴。

宋頌怔了一下,旋即才意識到,她應該是這一排五人裏,站得離他最近的,也沒多想,接過礦泉水就遞了出去。

嚴宇森額角還沁着汗,擰開瓶蓋“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對宋頌笑着道了聲謝。

楊曦茜歪了歪脖子,狡狯地沖他打趣: “是不是要請我吃飯”

嚴宇森抿着嘴笑了: “地方随你挑。”

楊曦茜伸手拍了一下宋頌的肩膀,對嚴宇森道: “那我帶宋頌一起”

嚴宇森點頭,大方道: “可以啊。”

兩人似乎在打什麽啞謎,剩下幾人聽得雲裏霧裏,恰好籃球場上裁判哨聲吹響,休息時間結束。

楊曦茜對他使了個眼色。

嚴宇森将半空的礦泉水瓶往宋頌手裏一塞,笑道: “好歹以後一起複習參加詩詞比賽的,算是半個戰友吧你們文科班的女生立場這麽鮮明嗎,籃球賽的時候連戰友都不鼓勵”楊曦茜跟他分析過宋頌的性格,她脾氣安靜又自制,有些事如果他自己不主動,她永遠也不會往前邁一步,但高中生終究是學業重要。可年少的情愫,哪怕是一點點的示好,若即若離的關心,情深意動的暧昧,都能從一粒砂糖裏嘗出綿延的甜味。

宋頌愣了一下,想到療養院裏他曾給過自己的幫助,旋即笑了,沖他豎了豎大拇指,目光炯炯,居然真的認認真真給他打了氣。

嚴宇森心滿意足地跟她擊了個掌,轉身就跑進了場內。

-

“阿睿,你在看什麽呢”

顏睿從對角球場的籃球架下收回目光,捏扁了鋁制的可樂外罐,揚手一抛,罐身在空氣裏劃了個漂亮的弧度,精準無誤地丢進了休息長凳附近的垃圾桶裏。

他五官本就長得帥氣,眉骨高眼型長,臉部輪廓的線條流暢硬冷,面無表情的時候眉眼裏都是冷冽的疏離,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舉手投足裏幾乎是要命的桀骜懶痞,看得球場旁邊幾個女生發出低低的欣羨,少女心事在追逐他的眼神裏一覽無遺。

角落裏有女生怯生生地問他要不要拿濕巾擦一下臉。

顏睿皺着眉,恹恹地掀起眼皮,滿臉的不耐煩。

女生一見他差得快要吃人的臉色,幾乎都要吓哭,畏畏縮縮地躲了回去。

李東順着他剛才目光聚焦的地方瞥了一眼,拍拍他的肩,試探笑道: “還有二十分鐘呢,多投幾個三分吧,你沒看見上半場宋頌不也——”

……不也給你吶喊加油了嗎

在顏睿的黑臉裏,李東睜眼的瞎話說不下去了。

傅浩斌拉着胸前的球衣,等籃球場上的風将身上的汗蒸幹: “嗳,怎麽突然之間就喪了呢”

鴕鳥李東把埋在土裏的腦袋拔出來,沖宋頌的方向努了努嘴。

傅浩斌恰好看見宋頌跟嚴宇森擊掌打氣,不以為意道: “這種眼鏡仔,摘了眼鏡且不說200米內不分男女,連顏值都會降低50%以上,等會我們一個球迎面砸過去,他保證原形畢露!”

李東一邊拉着他往場內集合,一邊笑罵道: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顏睿才不稀罕這麽做。”

傅浩斌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好一個字不落地鑽進實驗班幾個女生的耳朵裏,引來陣陣喝倒彩的噓聲,其中有個女生恰好是嚴宇森班上的副班長,憤然地對身邊的女伴低語道: “什麽嘛,這些文科班的人打球打不贏,怎麽就淨想這種下三濫的主意”

“就是啊。”

“前面兩場比分拉開差距都不大,第三場我們一定會贏的,不然老劉面子往哪兒擱”

老劉就是她們班的班主任。

實驗班的學生幾乎是一整個學校的精英所在,無論是日常的考試成績還是分階段的獲獎人數,哪怕是每周一早上升國旗時的行政考核分,兩個實驗班都是遙遙領先着。

實驗班除了課業比其他班重以外,幾乎整個學校的老師對他們的偏愛遠超其他班級,畢竟,他們才是升學率的标杆意義。

所以班上的女生因為成績的緣故以及常年的年級優待,自然會比其他班的人更驕傲一些,而文科班在她們眼裏,就是差生的聚集地,一幫無所事事的學生整天想着打架鬥毆,翹課睡覺,等畢業了也不過在家裏啃老。

一時之間,幾個女生同仇敵忾,只盼着自己班能贏下這場半決賽。

-

下半場的比賽打得如火如荼。

顏睿開場沒幾分鐘就投進了幾個三分球,引得女生一片歡呼雀躍。

縱然他被防守嚴密,李東瞅準了空隙傳球過去,他靈活的閃身,瞬間就在己方籃下接住了球。

林相蕪“呦呵”一聲,點頭贊了句厲害,頭也不回地問她: “被堵得這麽死,李東還敢傳球,怎麽樣,我今天沒白叫你來看吧”

宋頌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道: “還,還行吧。”小腹上被強制要求貼上去的暖寶寶正在源源不斷地供熱,而顏睿跟她在校超市門口分別的笑意味深長,她有些想不明白。

也不知道顏睿這人是不是長了千裏耳,竟能聽見她們對話似的,氣氛這麽緊張的籃下對峙,那人居然還是腦袋一偏,隔着睽睽衆目,看見她,沖她不動神色地勾了一下唇。

宋頌被他這一個暧昧的笑容弄得心煩,實在沒繃住情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

不要亂看!好好打球!

顏睿從兩人的防守裏,退到三分線外,眨眼的時間,屈膝推腕投籃連貫的一串動作行雲流水,對面負責防守的兩人待反應過來想跳起截球時,已經聽見“咚”地一聲——是籃球砸入籃框的事情。

裁判哨聲響,分數牌又被上翻了三分。

文科班衆人歡呼不停。

實驗班衆人低低唉聲。

體育委員撩起衣服下巴擦了把臉上的汗,走上去拍了一下顏睿的肩,佩服道: “好球!”

傅浩斌跑到李東身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阿睿打球很猛啊,啧,那準頭……”

李東回頭看了眼宋頌所在的位置: “你可以理解成……愛的鼓勵”

最後的五分鐘,比分的差距已經越拉越大,誰輸誰贏幾乎一目了然。

有些原本來給實驗班加油的學生,已經陸陸續續離開了球場。

秋日下午四點的太陽,照得人身上又幹又燥,幾乎是像一條帶着荊刺的鞭子抽在實驗班男生的羞恥心上,心裏原本那點不甘,都被曬成了火氣,于是防守時幾乎是用惡狠狠的力量用肩膀撞過來,李東有幾次沒注意差點就被撞倒。

體育委員跟裁判反映,裁判象征性地給了幾個犯規警告,只跟兩邊強調和平比賽。

“大餅,接着!”

球被體育委員從實驗班的男生手上搶下來,接着又被傳到傅浩斌手上。

傅浩斌心裏壓着氣,什麽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過是老師偏袒實驗班的借口而已,正準備運球回防好好讓對面吃個癟,哪知道他一分神的功夫,旁邊驀地橫過一只手,将籃球從他懷裏手裏重重拍開。

宋頌正低着頭幫王思影想一個在單詞卡上摘錯的單詞,忽聽尖叫聲從耳邊響起。

眼前有什麽東西夾着一股勁風快要刮到鼻尖,本能驅使下身體卻仍然來不及後退。

電光火石間,有個穿着黑色T恤的後背卻已經牢牢出現在了擋在了她身前。

“嘭”地一悶響。

是籃球用力砸到了身體皮肉的聲音。

宋頌驚魂甫定,還來不及看清周遭,卻在此起彼伏的驚叫聲裏,看見面前三步之遙外,正捂着鼻子低聲嘶氣的嚴宇森。

黑钛邊的眼鏡掉在了地上,被人踩碎了。

水泥砌的球場地面,有斑駁的鮮紅血跡,一滴一滴,順着他的指縫,帶着令人暈眩的鮮豔色澤滴落在灰色的地面上。

宋頌看到殷紅的血液就有些雙腿發軟,正想找個什麽東西支撐,右臂卻被一方熱燙的手掌握住,有力地往上一托。

顏睿像是提前知道她會暈血。

她視線發暈,連瞳孔都開始失焦,呼吸困難,卻在這樣混沌不清裏,對上了少年擔心的,又如同劫後餘生般慶幸的眼睛。

籃球落在水泥地上,又彈起來, “咚咚咚”地滾遠了。

他淡色的唇瓣動了動,帶着令人難以言喻的心安聲線——

“沒事,我在。”

-

醫務室裏彌漫着消毒藥水的味道,護理床隔簾後有人影晃動。

不大的一間醫療室裏,亂糟糟的全是女生,叽叽喳喳同仇敵忾。

“文科班的那幫男生簡直太過分了,籃球賽打不過就算了,暗搓搓的傷人也太不光彩了。”

“就是說啊,看把嚴宇森都傷成什麽樣了,一場比賽而已,至于嗎”

“怎麽不至于他們班上平時行政德操分,哪次不是墊底,不就靠這種籃球賽拉高個幾分,這樣年終評分的時候好歹做個倒數第二,不至于像倒數第一那麽丢臉。”

“不過我覺得吧……那個,顏睿應該不是故意的吧畢竟那會兒都最後幾分鐘了,他們班領先我們都有八分,應該不是因為打不贏才傷人吧”

義憤填膺的指責裏,偶有一兩句弱弱的意見不平,馬上就被七嘴八舌鎮壓了。

“別管是不是為了比分,他們惡意傷人就是不對。”

“你是沒聽見他們班的傅浩斌剛才在球場上是怎麽說嚴宇森的嗎”

有女生特地繪聲繪色地學一遍: “這種眼鏡仔,摘了眼鏡且不說200米內不分男女,連顏值都會降低50%以上,等會我們一個球迎面砸上去,他保證原形畢露!是吧,是這麽說的沒錯吧”說話是的文科班的副班長,女生裏她起哄起得最厲害,意見矛盾也指得最尖銳。

“看看,都這麽說了,不是惡意傷人是什麽”

“就是啊,顯然就是蓄意的啊!”

這話一出來,整間醫務室裏,意見出奇的一致,一邊倒地各種diss。

“那我覺得你現在挺吵的,哪天你路上摔一跤,是不是也怪我推的”

理科實驗班針對文科班“籃球賽惡意傷人”的嘈雜指責聲裏,忽然擠進的這個聲音,令衆人都有些意想不到,鬧哄哄的醫務室居然剎時之間都安靜了下來。

理科班的女副班長一擡眼,就看了宋頌——面孔生嫩,一看就不是自己班上的女生,估計不是顏睿的愛慕者,就是文科班的學生,幫着自己班上的人說話呢。

林相蕪正給她沖姜茶,一回身發現連好脾氣的宋頌都開始怼人,這會兒醫務室裏,理科實驗班人多勢衆,她們班就她和宋頌兩個人,顯然不适合罵架,忙拉了拉宋頌的衣袖: “你這是怎麽了”其實哪怕宋頌開口替顏睿他們澄清,也沒有意義了——籃球場的結果以自己班惡意傷人退賽告終,顏睿他們估計等國慶回來後還得寫個報告檢讨,宋頌哪怕再想維護,都于事無補。

副班長不甘示弱: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宋頌臉色發白,坐在陸清靈的椅子上,小腹隐隐作痛,沒精打采地趴在桌上: “你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副班長都氣笑了: “你這麽說,就是在質疑所有人的眼睛喽這裏所有的人,都親眼看見是顏睿的肘胳膊撞在了嚴宇森的臉上,嚴宇森臉上受傷出血,還是我們編出來的咯”

宋頌抿了抿唇: “君子坦蕩蕩,立身處世,修德慎行,無愧于天地——對的就應該被褒獎,錯的就應該受罰,至于沒做過的事情,也不能被誣陷。”

副班長尖叫道: “誣陷是我們誣陷他嗎我知道,你當時站得最近,也和體育老師說了原委,但老師怎麽說的犯規就是犯規,傷人就是傷人連老師都這麽認為,你還想在這裏颠倒是非你不過就是因為顏睿替你擋了一球,故意替他說好話而已。”

“哦~原來又一個花癡。”

人群裏發出了然的低嘲。

“你喜歡顏睿就直說啊,傻不傻啊,你就算幫他說好話,他現在也聽不見啊。”

宋頌的臉由白轉紅,啞然張唇,也沒想到她們能強詞奪理到這種地步。

“就是說啊!”

“你們文科班就這麽輸不起嗎”

“到底誰輸不起啦!”林相蕪都被她們盛氣淩人的态度氣炸了, “如果當時不是你們在那裏嚷嚷要找校長理論,體育老師至于這麽快下定論想息事寧人嗎”

副班長諷笑: “體育老師下結論快,是因為事實明擺着,聽你這話,好像我們一幫學生都能給老師施壓似的!”

楊曦茜縮在角落裏看不下去,忙出來打圓場,她當然也知道自己班上那幾個女生超強的戰鬥力,宋頌這種脾氣,碰到她們這幫人,簡直是秀才遇到兵,再吵下去,她們什麽難聽的話都會出來,宋頌怕是都能被氣哭。

王思影忙偷偷拉了拉宋頌衣袖,低聲道: “算了算了,宋頌,強詞奪理你說不過她們的。”她們幾個當時站得最近,是顏睿先卡的位,嚴宇森來截球的時候,收勢不穩才撞上的,但是知道真相又怎樣三人成虎,就連老師都站在嚴宇森那邊,如果真要怪,就只能怪顏睿平時在老師心裏的印象就差,這會兒出了事,大家第一反應一定就是他做錯了。

“怎麽你們還沒吵完”

宋頌氣得肚子疼,陸清靈掀開護理室的白簾,示意嚴宇森走出來。

少年幹淨俊朗的臉上,從左下眼睑橫至右側鼻梁都包着一層薄薄的紗布,的确是有些破相。

陸清靈從藥櫃裏給他拿了藥膏和消毒棉: “好在傷口不深,國慶的時候在家休息,吃得清淡點,應該不會留疤的。”

嚴宇森身邊圍了班上一幫女生,噓寒問暖地關心,他一一笑着應了,臨走前發現坐在窗邊的宋頌,上去打了聲招呼: “你怎麽還在”

宋頌“嗯”了聲,點了點頭,漂亮的杏眼裏都是沉靜。

“在……等我”

她是擔心他

是在等他

嚴宇森心裏隐秘的快樂正像瘋長的蔓藤,一點一點爬上來,卻忽然聽見少女清潤的聲音一字一頓,說得緩而有力。

“我在等你,跟我一起去和老師澄清,顏睿并沒有撞你。”

嚴宇森的笑容霎時就僵在了臉上,費力地扯了扯嘴角,才牽出一個笑: “為什麽你不會因為顏睿幫你擋了個球,就想用這種方式補償他吧”卻不等她答,目光盯着她的眼睛,語聲微嘲: “宋頌,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

蜜餞小劇場(設定裏的,不崩人設那種)

小将軍出征的第一年,小太子失眠挺厲害的,畢竟老皇帝還沒替她把登基的康莊大道給鋪好,人就涼了。

有天晚上睡不着,肚子餓也不想傳膳。

拉開床頭的小格子,打開裏面的小布包。

小太子玩似兒地數着格子裏的蜜餞,一邊數一邊嘆氣。

“行吧行吧,不想娶南疆的公主,不娶就不娶吧。”

她把一顆蜜餞從左邊的小格子裏,放到右邊的小格子。

“想打仗就打仗吧,就是戶部挺煩的,總拿發不出糧饷威脅我。”

又丢了一顆過去。

“十二道金牌你要不肯回來也好,京裏這幫人簡直是壞透了。”

第三顆“噗通”一聲滾進了小格子裏。

“今天兩本彈劾的奏折我替你壓了,不用謝。”

又扔了兩顆進去。

直到一晚上把最近他欠的債都數了一遍,小太子看着空空如也的左側小格子,發了會兒呆,又把右邊的蜜餞攏一攏,重新收到了左邊的小布包裏。

合攏抽屜的時候,小太子嘆了口氣: “再不回來做蜜餞,你再犯錯我就不幫你兜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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