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親十六下【內有小劇場】
親十六下【內有小劇場】
她被他緊緊抱在懷裏。
隔着薄軟的短衫,後背緊貼着他的胸膛。
少年躁動的,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心跳躍如擂鼓,震顫得她整個身體都微微發抖。
“你放開!”
她本能地掙了一下,卻被他抱得更緊。
“不,放。”
無賴的口吻,伴着溫熱的鼻息噴吐在她耳畔。
宋頌拿他沒轍,心煩意亂得要命。
她今天為什麽好端端的要和不想幹的人提起自己以前的事
那些被掩埋在記憶深處的傷心,難過,她刻意不去想,連她自己都以為,她已經徹底忘記了。
所以,她和顏睿——君是君,臣是臣,皇室正統和逆賊叛黨,本就泾渭分明。
沒有什麽花前月下,也沒有什麽金屋藏嬌,更沒有什麽私定終身。
那場在清池旁邊的旖旎和承諾,以及黑夜裏那個突如其來卻令她怦然心動的吻……
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可她所有的自欺欺人,卻在葉槿虞笑着對她拿出顏睿畫好的畫時,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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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的構圖上色,一模一樣的筆觸浸染,那些曾經她無比期待地看着從小哥哥衣袖裏滑出來畫軸,再次清晰地,毫無防備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所有的畫面和經歷,離奇得像一場命中注定。
終于不得不再次承認,認識顏睿,和他朝夕相處的那一段時光,是她肩負着父王母後的期望時,在一個幾乎要喘不過氣的宮裏,灰暗的人生裏,唯一的色彩。
而身後的這個少年,和她記憶裏的小哥哥,真的太像,太像了。
她甚至忍不住懷疑,經歷的這一年多的時光,是不是僅僅只是她做太子時的一個夢
夢醒時分,她從那張高床上醒來,內侍嬌婢為她束發帶冠,出了殿門,就必須在母後面前事事小心,在高門士族的內庭,圓滑至極。
亦或者,也可能她醒來時,仍是稚齡,翹首以盼地想去學堂,因為學堂裏,有她的小哥哥。
她想到那天在靈堂上握着他手,許諾要護他一生一世時的樣子,只覺得渾身都被突如其來的無力感包圍,她嘆了口氣: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面對她的掙紮,顏睿紋絲不動,只緊緊抱着她,腦袋埋在她發間,鼻尖就壓在她頸側。
宋頌只覺得他呼吸很重,噴得頸項熱乎乎的,隐隐有些潮熱,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又被蒸得急躁起來。
窗外蟲鳴不止,畫樓門廳大敞,宋頌聽着花園裏的笑聲和歡呼,不免忐忑,忍不住就有些煩他了: “別人走過來會看到的。”
誰知鎖在腰上的力道一松。
她正以為他要放開她。
伴着“啪嗒”一聲輕響,廳頂的燈光被按滅,霎時之間,視野裏只有銀色的疏淡月光投落在門口。
交疊的人影被旁邊高木書架給擋住。
身體重新被抱緊。
少年的聲音悶悶地從她頸項透上來: “沒人能看到了。”
這種幼稚的行為,無異于是掩耳盜鈴。
她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生氣: “顏睿,你怎麽能這麽不講道理”
他想,他從來都是不講道理的。
兩人剛剛認識的時候,他脾氣差,做事随性,小太子循規蹈矩,事事都以“道理”來歸正。
可“道理”兩個字,對他而言,本來就是最沒意義的東西。
喜歡你,我才跟你講道理。
你說的所有話,在我眼裏,都是道理。
隔了良久也不見他說話,宋頌正蓄着力打算反手推他,卻聽他說——
“抱完了再講道理。”
孩子氣的口吻,無賴得要命。
-
國慶的長假結束得很快,轉眼又是開學。
一中開始準備月底的三校聯考,上課的氛圍比整個九月緊湊多了。
作業習題像是不嫌多,一天的課下來作業都是厚厚的一摞,學校像是巴不得榨幹學生在家的每一分鐘。
就算是宋頌,回家寫完作業,洗個澡就該睡了。
事情多的時候也無暇去想別的。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十月眼看就快到尾聲了,而距離那天在海棠園裏分手,她就再也沒有見過顏睿。
隔壁那張課桌,發下來的試卷作業本,被随意地丢在桌面上,沒人整理,已經有不小的一疊。
“顏睿不來上課是常态,要麽是翹課了不想來學校,要麽就是去比賽了沒法來,老師也不管,反正他這樣的人,也不走高考那條獨木橋。”林相蕪見她盯着顏睿的課桌出神,翻着作業的手一頓,主動解釋。
宋頌瞪大眼睛,連忙辯解: “我沒有在擔心他。”
林相蕪表情古怪: “我什麽時候說你在擔心他了”
宋頌: “……”
李東“噗”地一下笑了: “宋頌,顏睿要是知道你在學校裏還在挂念他,這會兒估計躺床上都能笑出來。”
宋頌深吸一口氣,沖他伸出手: “再開我玩笑,就把作業還給我。”
李東忙用胳膊将抄到一半的作業本壓住,笑着讨饒。
林相蕪: “都幾點了啊,顏睿還在睡覺這日子也過得太滋潤了吧”
距離下午上課,也不過就半小時的休息時間了。
傅浩斌: “他重感冒都難受三天了,你确定這也能叫滋潤天天咳嗽呢。”
林相蕪更加奇怪: “他不是上周跟唐老師去了b市參加畫展的嗎,我還以為是到現在還沒回來呢,怎麽好端端的就感冒了”
李東: “他回來是上周日就回來了,不過那邊大降溫啊,航班延誤到了淩晨,他在機場給凍的。”
林相蕪“啧啧”兩聲,搖了搖頭: “那是挺慘的,哎不對啊,都感冒三天了,不是應該也沒那麽嚴重吧幹嘛就翹課啊到時候語文老師估計又得去唐老師那邊告狀了。”
傅浩斌脫口而出: “還不是怕來學校以後,不小心把感冒傳染給——”
話說到一半,就被李東一胳膊肘給捅了回去。
李東: “這麽能說,你怎麽不去做個相聲演員啊”
傅浩斌: “……”委屈巴巴。
-
一下午的課,宋頌聽得認真,時間就過得飛快。
最後一節課是自由活動課,教室裏大半的學生被課業壓得頭疼,紛紛跑到操場上活動透氣。
林相蕪問宋頌要不要去校門口買奶茶。
勞動委員拿着學生名冊走過來,說是剛好輪到她們,就讓兩人組隊做一下課後值日,教室的衛生打掃,順便把下周的黑板報小文給抄一抄。
王琪琪從國慶前開始集訓,這會兒又代表學校去市裏參加比賽,作為兩個沒有同桌的女人,又是前後桌,組隊做值日搭檔再好不過。
教室雖然不大,但桌椅淩亂,講臺上還留着板書,兩個女生不算打掃,光是整理就要花上十幾分鐘的時間,更何況還有半個黑板的文章要抄。
林相蕪哀嚎一聲,斷了在回家前喝一杯冰奶茶的念想。
宋頌剛從儲物打掃間拿出掃帚,李東眼疾手快,已經一把從她手裏奪走了掃帚柄。
“宋頌,你坐你坐,我來我來。”
宋頌只當他是同自己搗亂,正要拒絕,李東居然真的開始認認真真地幹起了屬于她的活。
傅浩斌很有眼力地在前面整理淩亂的課桌。
林相蕪正在擦黑板,猶疑地和她對視了一眼,可也就這一眼的功夫,周航一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教室前門冒了出來,将提在手裏的兩杯奶茶往對方懷裏一塞,二話不說就搶過了林相蕪手裏的黑板擦: “小無姐姐,放着我來!!!”
林相蕪一臉懵逼: “……”
三人幹得有模有樣,宋頌和林相蕪簡直插不了手。
傅浩斌将所有的桌椅全部整理好,視線落在教室後頭那塊空了半邊的黑板上,糾結了好半響,才痛苦道: “整理,掃地,擦黑板,理講臺什麽的,這些我們都能做,這黑板報吧……你們要是不嫌棄我們三個字字醜,我們也可以上的。”說着,真擺出了一副撸起袖子要幹活的樣子。
林相蕪連忙制止: “嫌棄你字醜,我們決定自己來。”
傅浩斌: “……”
林相蕪抽了閱讀冊,招呼宋頌一起找精選美文,中途不忘拆了奶茶遞過去,咬着椰果,目不斜視: “想不到我今天也能跟着沾光。”
宋頌捧着奶茶,愣了一下。
“李東他們這幫人,輪到自己值日的時候,多半就跑得沒影了,久而久之,勞動委員也不找他們搞衛生了,這還是我認識他們這麽久以來,少有的幾次見他們主動參加大掃除。”林相蕪說到這裏,餘光裏的笑,帶着點意味深長, “顏睿拒絕那些女生情書的時候,估計肯定沒想到他有天要這麽小心翼翼追你。”
宋頌當即就臉紅了: “你——”
林相蕪忙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我可沒胡說,葉槿虞一眼就能看出他喜歡你,更何況我們了。”
“實話實說,你也別生氣,反正我覺得他對你是真的挺用心的了,兩個禮拜不在,他暗搓搓到底讓李東他們幫你做了多少事兒,你要是不明白,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信不信,顏睿要是真細心起來,只要你不排斥,你生理期他都能記住時間給你每天送紅糖水。”
宋頌都不知道這話該怎麽接,只好低着頭默不作聲。
林相蕪搬了把椅子,翻好了閱讀頁準備抄板書,宋頌在底下負責給她打下手。
“國慶放完假以後,你是不是找了陳老師說想換位置,結果陳老師跟你說,等月底的聯考過了,再按成績給你排座位”
宋頌遞了她一支粉筆,點了點頭: “嗯。”
林相蕪可惜地嘆了口氣: “難得有個學霸坐我旁邊能問個問題,才兩個月呢,就要搬走了。”
宋頌: “你要是上課有不懂的,我照樣可以給你講,筆記也能幫你整理。”
林相蕪想了一會兒: “其實你也不用太急,畢竟顏睿他們估計最近應該就在準備做預備生了,唐老師的人脈太廣了,他底下的學生,不管推薦到哪個學校,都搶着有人要。”
宋頌覺得自己有些聽不懂了: “預備生”
林相蕪: “對啊,我聽我弟說,法國那邊也有個交流項目,給唐老師發了橄榄枝。”
宋頌: “那……他是準備出國嗎”
林相蕪點了點頭: “肯定啊,我記得跟你說過的吧顏睿他們那樣的天賦,走的從來都不可能是大衆的路,你要是真不喜歡他,也不着急,反正指不定,很快他就出國了呢”
——很快他就出國了呢
宋頌張了張唇,也說不上什麽感受。
她忽然就想到那個曾經提着劍,氣勢洶洶殺到将軍府,卻在人去樓空的将軍府裏,抱着膝蓋嚎啕大哭的自己。
林相蕪這一番話實在是堵得她難受,這種情緒來得莫名其妙,酸意卻控制不住似地彌漫身體的四肢百骸,嗆到鼻腔裏,連眼眶都開始發酸。
-
大掃除因為憑空多出的三個人力,速度大大加快。
宋頌和林相蕪在下課前十分鐘做完手上所有的任務,聽見課代表來教室裏喊人,讓宋頌帶着英語作業去趟辦公室。
英語老師顯然是等了她有一會兒了,翻開她的作業,指着一塊對話造句的空白處: “早上上課的時候我就想跟你說的,結果一下課就忘了,宋頌,怎麽這塊內容就不寫啊”
宋頌都愣了,頓時結巴了: “這,這個造句,顏睿他,他都請假了,我一個人寫不來。”想了想,試探地問了一句: “能自己編嗎”
英語老師笑了: “那王琪琪還請假了,林相蕪不照樣給她打電話,兩人把作業給補出來了這部分一點兒也不難,但全班就你沒做,瞎編是由不得你瞎編的,學校自己整理出的一套新教材,學生的習題反饋就是試驗的一部分,你單空着怎麽行”
宋頌也不想推卸責任,但這部分作業她是真的沒辦法做啊。
“那,那顏睿他請假的話——”
話完未說還,隔壁桌的語文老師已經從教案上擡頭: “正好,他請假了,你替我去他家裏送本書,我上回問他們老師借了套明代的古籍,貴重,快遞怕丢,讓他直接捎到s市去算了。”看了眼英語老師,笑了: “順便把他的英語實驗作業給做做完,也省得他在年級組裏交不了差。”
宋頌的“可是”還沒說全,語文老師連鑰匙都塞到了她手裏。
“他媽媽怕顏睿馬虎,特地留在我這裏的備用鑰匙,他應該是在家的,早上還回了我消息,要是這會兒真不在家,你也先幫我送一下。”
-
門鈴按了三次。
宋頌掃了眼面前諾大的一間紅牆別墅,裏面空寂寂的,像是壓根也沒住人。
H市的景區,環境幽靜,別墅和別墅之間由齊整的銀杏隔開,花壇裏落葉翩翩,別有意境。
天還不算黑,也沒辦法通過裏面是否亮燈來判斷有沒有人。
“有人嗎”
她對着別墅喊了兩聲,顏睿的電話也沒人接。
直到隔壁有人開門,是個打扮親切和善的奶奶,老人家沖她笑一下了: “小姑娘,一整天都沒見人進出啦,這家人男女主人平時很忙的,估計是沒人在家了,小孩也不怎麽回來住。”
宋頌聽到這裏,反而松了口氣。
拿了語文老師給的鑰匙,開門就走了進去。
顏睿家的花園綠植種得多,但打理得卻少,有些枝桠長得歪了,也沒人修剪,極破壞美感。
進了客廳,才發現四周都被人用厚實的窗簾給拉上了,裏面光線很暗,卻隐約能看見沙發上似乎躺着人。
“顏睿”
她站在門口看了一會,才認清躺在上面的那個人。
顏睿單手疊在額上,擱在小腹上的手上還捏着手機,昏昏睡着。
沙發前面的邬金木幾上的玻璃杯喝幹了水,旁邊還放着一板藥丸。
宋頌忽然就想起傅浩斌的話:重感冒,天天咳嗽。
家人呢真的那麽忙嗎
門口奶奶的話,不知怎的,于她回憶起來,甚至都帶了點替顏睿心酸的味道。
她自己生病時,有聶梨噓寒問暖。
那顏睿生病的時候呢
諾大的一間別墅裏,只有他一個人,潦潦草草地自己照顧自己。
宋頌将書輕輕放在桌上: “顏睿,語文老師,讓你把這本書還給唐老先生。”
沙發上的少年動也不動,胸膛平穩起伏,顯然睡得很深。
“英語作業的話,我決定,還是自己瞎編一下好了,”宋頌想了想,心裏有點負罪感, “到時候你別拆穿我。”
應該也不會,英語老師也不管顏睿上課睡沒睡覺。
她自顧自地交代完,也知道他這會什麽也聽不見。
臨走了,看着桌幾上那個空的玻璃杯,硬起來的一顆心,又軟下去。
她在玻璃杯裏倒滿了溫水,重新放回原位。
看着模糊的黑暗裏,少年平靜的睡容。
宋頌咬了咬下唇,有些別扭地開口,低低的聲音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夠聽到。
“就是,那個……學校裏……”她深吸一口氣,鄭重道: “謝謝你。”
很多事情其實都想對他道謝,不單單僅僅只是這半個月來,傅浩斌和李東幫她的那些忙,還有廣播社,還有其他。
她靜靜地站了一會,見他仍舊睡得沉,不打算打擾,正準備轉身離開。
垂在身側的手腕,卻忽然被一只滾燙的手給捏了一下。
“宋頌。”
順着身後低啞的,虛弱的聲音,借着微弱的光線,她一低頭,就對上了一雙脆弱的眼睛。
斂掉了平日裏他身上那股張揚的銳氣,此刻顏睿的眼神裏都是茫然無措,弱小無助。
“我好難受啊。”
連聲音都是細細小小的,游絲似的。
沒什麽力氣的手指,從她的腕上往下一滑,虛虛地就勾住了她的手指。
很輕的力道,她只要微微一掙,就能甩開他。
可她看着他,破天荒地,第一次,沒有掙開。
————————
滿意你們看到的進展嗎
澄清誤會和相認很快了,好感刷得差不多了就分分鐘的事。
-
認認真真來個色氣滿滿的婚後小劇場
-
顏睿其實比較色氣
擱正常人面前,會覺得這人挺狗的,愛理不理,拽了吧唧
但關了門回家面對宋頌,就又色氣,又無賴,騷話還多
他從小就對軟呼呼的宋頌哭唧唧的樣子沒什麽抵抗力
就是見不得人哭鼻子
無論是在古代被她喊哥哥的時候,還是現代剛做她同桌的時候
不管哪個身份裏,看到宋頌紅着眼睛,心裏的自責就莫名其妙地來
後來吧,顏睿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發現有時候小太子嬌滴滴哭的時候,還挺帶感的。
但每次他帶感完了,多半一早睡醒了,小太子就不理了人
道歉賠禮保證書,一條龍。
金牛座的小太子,鬧起冷戰來,絕對買一送一
分床三天後
有人平心靜氣,終于睡了好覺;有人寂寞難耐,就差咬破枕頭
非常後悔の當事人顏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太子紅着臉,試圖和對方講道理:我都說不要了,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試圖辯解の顏睿:我到底哪裏故意了啊
小太子:故意……那個,那個地方……好幾次
顏睿沉默了一下:那我下次換個地方
小太子:老子信了你的邪,上次你也是這麽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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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種色氣小劇場,大家是會覺得不适還是甜,如果甜的話,騷氣如我,應該能寫很多。
如果不适的話我下次就寫純純小劇場QAQ
我可能寫小劇場比寫得好,因為這種小短梗,我寫我跟我先生的日常,寫了有4, 5年了,沒有矯情的遣詞造句包袱,就很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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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這麽不規律更新的情況下,還有人追更,所以特地寫個小劇場感謝,不知道你們吃不吃這種
這章留言掉紅包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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