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你有私生子!(已修)

你有私生子!(已修)

奚瑤很佩服奚夫人,都這種情況了,還有心思搞定做親子鑒定的醫生,弄了一份假報告出來,不愧是腦科醫生出身,做事缜密,厲害。

醫生進來,給奚瑤又做了一次檢查,将傷口重新包紮,紀斯年只看了一眼,就沉着臉出去了。

奚瑤也不管他去哪兒,看不到他,她睡得更舒坦。

“周叔,牛逼。”奚瑤偷偷對醫生豎起大拇指。

周醫生往門口望,确定紀斯年不在,才無奈道:“別孩子氣,好好休息,別鬧。”

周醫生跟奚夫人是大學同學,關系不錯,從小奚瑤喊“周叔”喊到大。

奚瑤以為,是周叔通風報信,才免除了她的瀕死危機。

“知道了周叔,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周叔搖搖頭,走了。

了卻一樁心事,奚瑤睡得很香。只是在夢裏,她夢到混亂的場景,天空很黑,身體很燥熱,呼吸急促,熱汗滋滋往外冒。

有人在她身上,隐隐約約,好像是個男人,但看不清臉。

她擡手去摸。

皮膚緊實,還有胸肌腹肌,手感絕佳。

她仰起頭,在男人的手掌下掙動,太舒服了,腦子混亂一片,快結束時,她擡起頭,想看清男人的臉。下一秒,她驚呼一聲,被強行翻過去,被拽進無邊情欲中,無暇顧及其他。

夢境太真實,仿佛她親身經歷過一般。

她喘息着睜開眼,半晌,咂咂嘴,心道:孩兒她爹還是個人間尤物,這手感,簡直了,要是能再摸一次——

奚瑤甩甩頭,把“不軌”的念頭晃出腦袋。

不過,她能确定一件事,孩子絕對不是顧清生的。也幸好不是他,跟這種自私自利、瘋魔癫狂的男人在一起,還生孩子,她怕折壽。

昏迷好幾場,這一覺奚瑤睡得并不久,天色漆黑,病房裏的燈亮着,她坐起來,想去關掉。

腳剛剛踩在地上,幽幽的聲音傳來:“你怎麽睡得着的?”

她頓時後背發涼,尖叫道:“鬼啊!”

她抓起枕頭往身後砸去,紀斯年接住了,臉黑如鍋底。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的!”看着去而複返的紀斯年,奚瑤拍着胸口,驚疑未定道。

看奚瑤一臉“張狂”,對他大呼小叫,紀斯年氣笑了。

這個女人是不是以為奶奶護着她,她有孩子傍身,就可以為所欲為,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認清你的身份,你不過是奚家送來聯姻的工具!”

“我是工具,你是什麽?玩具?道具?東西?”奚瑤歪着頭,鎮定反擊。

“你才是東西!”

奚瑤微笑,“好,都聽你的,你不是東西。”

紀斯年:……

奚瑤爽翻了。

第一part:完勝!

“別過來,不然我就跟奶奶告狀了!”奚瑤高舉手機,老太太離開前,跟她互相留了電話,奶奶特地交代,她會二十四小時開機,有事盡管打給她。

擡起腿的紀斯年僵在原地,在奚瑤警惕的目光下,腿落了下去。

奚瑤笑眯眯地坐回床上,滿眼都是:小夥子,識時務者為俊傑。

紀斯年:……

“你的個頭吵着我的眼睛了。”

紀斯年:……

奚瑤睜開眼,“奶奶——”

紀斯年後退,“咔嚓”,屋裏暗了下來。

奚瑤正偷樂,索命一般的聲音傳入耳中:“你最好把尾巴捂嚴實了,要是讓我查到一丁點兒蛛絲馬跡,別說奶奶,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裹成蠶蛹的奚瑤在被子裏抖了一下。

果然,人還是不能太飄。至少,在找到孩子親爸之前,她還是別去招惹他了。想着想着,奚瑤睡着了。

下半夜,被強行喚醒,她不耐煩的皺着眉,走廊深處,孩童的呼叫聲如魔音貫耳。

“紀斯年,開燈。”她使喚道。

“紀斯年?”

她下床開燈,環顧一圈,發現人不在,她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她驚訝。

把孩子弄得哭喊不止的竟是他。

紀斯年身邊圍了一堆護士,還有護工跟看起來像育兒嫂的中年女人,許是紀斯年身上生人勿進的氣息太過冷冽,諸人圍着他,中間隔出一個極其圓潤的圓弧。

孩子嗓子都哭啞了,小身子一抽一抽,頓時,心口傳來絲絲縷縷的痛,奚瑤捂住胸口,緩了一會兒,擡腳沖向人群。

“你吓着孩子了。”奚瑤眉頭緊蹙,沒好氣道。她從紀斯年手裏“奪回”寶寶,熟練的輕輕搖晃着,嘴中哼着調子。

奇怪的是,讓十幾個人束手無策的兩歲奶娃娃,神奇地止住哭腔,乖乖抱着奚瑤的脖子,癟着小嘴閉上眼睛。

“媽咪。”小孩子嘟囔着。

奚瑤身子一僵,她輕輕拍打孩子後背,聲音無比溫柔:“媽咪在,寶貝睡吧。”

等孩子睡熟,奚瑤想把孩子交給育兒嫂,剛剛交接,孩子還沒完全落入育兒嫂懷中,小朋友蹬着腿睜開眼皮,哇哇大哭。

奚瑤不得不接回來,哼着調子哄着。

眼下這情況,她只能把孩子抱回病房,育兒嫂皺眉,還看了一眼紀斯年,看樣子想把孩子搶回來。

她可是紀家花重金請來的,要她照顧寶寶。

“紀總,孩子還是給我吧。”育兒嫂說。

“你敢!”跟天借了膽子,奚瑤大聲道。

紀斯年沉默幾秒,“你随時待命。”

育兒嫂只能退下,她留在病房外,也不敢離去。

奚瑤把孩子抱緊了,往病房走,發現紀斯年跟上來,她不客氣道:“杵着當柱子?關燈,孩子睡不踏實。”

這一次,紀斯年沒有回嘴,利落地關了開關。

跟孩子睡一張床,怕壓到軟綿綿的小娃娃,奚瑤只敢躺二分之一,十分憋屈。

黑暗裏,她望向看不清人影的沙發,幾番思忖,小聲道:“我救你一命,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後咱倆和平相處,行嗎?”

等了好久,奚瑤都快睡着了,才聽見聲音傳來:“救我?是救你那個姘頭吧!”

奚瑤一下子清醒了:“你胡說八道,我給你擋槍诶,子彈擦着我的心髒過去的!你良心被狗吃了!”

“一把改造過的玩具槍,兔子都打不死。”紀斯年冷嘲。

奚瑤:?

奚瑤:??

“跟顧清生密謀出這一切,你想要什麽?保住他一條命?”

奚瑤:!

這男人是真不要臉,她救了人,反倒成了另有圖謀。

雖然她的确有自己的小心思,可也絕對跟顧清生無關。

她翻過身,面對孩子,不理紀斯年。在一團奶香氣中,她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的是,躺在沙發上的紀斯年睜眼到天亮。

……

奚瑤胳膊不方便,只能單手抱孩子,她很快進入媽媽的角色,孩子黏她,寸步不離,她被推去做檢查,寶寶都要哭好一會兒。

小小的奶娃娃,軟軟綿綿一團,哭得嗓子啞啞的,奚瑤心疼死了。

一天大部分時間,只要小丫頭醒着,她就抱着。

還是護士提醒,讓孩子坐她大腿上,她才輕松些。

顧清生被弄到哪裏去了,奚瑤不知道,她也沒問。

有顧家護着,至少,保住命是沒有問題的,奚瑤如是想着。

她正在逗孩子,小朋友“咯咯”笑着,捧着她的手指頭,想舔。

紀斯年忽然出現,幽幽道:“放心,他還沒死。”

“誰想他了!”奚瑤張口反駁。

紀斯年略過她,在寶寶面前站定,他彎着腰,看着寶寶,臉上難得積聚出一點笑意,“肉肉,到爸爸這裏,爸爸抱,好嗎?”

肉肉把腦袋埋進奚瑤胸口,奚瑤吃痛,“嘶”了一聲。

肉肉立馬擡起水盈盈的大眼睛。

奚瑤趕緊哄:“沒關系的肉肉,媽咪不痛。”

肉肉癟着小嘴,這兩天,她日日都能看見可怕的穿着白色衣服的壞人折磨媽媽。

還有這個兇兇的高高的壞蛋,總是用可怕的眼神看着媽媽,好像要把媽咪生吃了。

小姑娘“嗚嗚”地低聲哭泣。

“肉肉,媽媽手麻了,到爸爸這裏來,爸爸抱一會兒,媽媽就不痛了,好嗎?”

肉肉遲疑幾秒,忍着害怕,蹑手蹑腳地爬到紀斯年身上,趴在他肩膀,她一動不動,眼睛卻垂下,緊緊盯着奚瑤。

紀斯年跟奚瑤并排坐在病床上,外邊陽光燦爛,絲絲縷縷地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暖融融的,襯得病房裏溫馨不少。

肉肉困了,打着小哈欠,紀斯年輕輕拍打着肉肉後背,哄她睡覺,可他的動作就像缺少潤滑的機械臂,僵硬木讷。

奚瑤皺眉,看不下去地掰着紀斯年的手臂、肩膀,甚至腦袋。

“這樣,孩子舒服些。”

紀斯年垂眸,由她擺弄。

很快,在奚瑤的“指導”下,肉肉睡了,打着小呼嚕。

紀斯年一動不敢動,怕吵醒肉肉,肩膀、手臂僵直麻木,肌肉抽搐着。

奚瑤側頭,發現紀斯年唇線抿緊,似乎在忍耐什麽,她擡起胳膊,碰了他一下。

紀斯年“唔”一聲。

奚瑤頓了一下,心道:沒看出來,進入角色倒是挺快,以後要是有了親生的兒女,會是個好父親。

這幾日紀斯年從只敢遠遠看着她跟保姆阿姨照顧肉肉,到現在可以接手,甚至哄她睡覺,進步不可謂不大。

對紀斯年來說,孩子來的突然。

可他确實有認真學習怎樣做一個好爸爸。

真的很難得。

奚瑤不适應這種溫暖和諧的氛圍,煞風景道:“你在外面不會有私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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