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chapter39
第39章 chapter39
“所以,你失戀了?我才回娘家一天,一天沒在你身邊,你就失戀了?”艾琪抱着新買的大抱枕,白眼一翻,“你怎麽不沖上去撕了那婊】子啊!”
慕斯一聲嘆,對着鏡子吹頭發。“首先,我是警察。其次,別用那兩個字稱呼別的女孩子,這樣不好。第三,我不想犯錯了。”
不能再犯對何炳的那種錯誤。
“說的也對……那你就引誘那個女人揍你!然後用手铐将她铐起來!給她安個襲警的罪名!”
“這叫公權私用……”→_→
“madam啊!那個女人都已經騎到你頭上了!這種時候不公權私用,簡直浪費了你在警校那麽多年的風雨兼程啊!!!”
慕斯笑笑,反問,“那麽,我是happy的什麽人?”
艾琪想開口争辯,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慕斯伸了個懶腰,開始準備自己的早餐和四爺的早餐。
她是水龍的什麽人?
有什麽資格質問?
最重要的,她已經想明白了。
這一切也和她沒什麽關系。
他那淡淡的冷本已讓她快對這一頭熱的感情無以為繼。偏偏又冒出一個初戀情人,水龍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也沒打算和她解釋些什麽。
至始至終,不過是她一頭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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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浪花,太累了。
慕斯沒有告訴艾琪,其實她經常給水龍短訊,但每一次,他的回複都是相似的訊息。
——
“嗯。”或者,“我在加班。”
有一次夜巡,慕斯臨時去了一趟醫院,護士們告知水龍下班的時候就走了。
而那天他回複的信息是,“他要加班。”
對方一直這樣,她再死皮賴臉地纏下去,只會覺得自己很賤。
算了。
艾琪抱緊靠枕不吭聲,看着慕斯給四爺套上項圈,每天清晨,慕斯都會帶四爺去遛彎跑步,有天兩人都沒空,慕斯便将四爺丢進了警犬隊。
這樣下去,四爺學會叼着飯盆領午餐指日可待。
今天,慕斯清晨七點才回家,只勉強睡了三個小時就起了床。
和水龍分開已經是前晚的事情。
而昨天,慕斯将安德烈的另一張遠拍照拿給了madam李。一開始,慕斯并不想将這條線索告訴組內的其他人。但只有她一個人,萬一查不清真相,兇手再度殺戮怎麽辦?
如果事情發展到那一步,害得有人無辜喪命,就是她的錯。
她不能再犯錯。
而且,用警方的力量,事情會很好做。
慕斯告訴了madam李自己的揣測,而後通過各分部警方尋找。
昨天白天,他們則調查了那位被何炳紮了汽車輪胎的教師。
到了夜晚,終于找到了那個很像安德烈的人。
鄒啓。
何飛也來确認,再度确定鄒啓就是那天找自己父親何炳的那個人。
鄒啓成了第一嫌疑人。
可是,經過一整夜的調查,今天淩晨五點确定了鄒啓的不在場證明。
鄒啓住在公屋,職業是門衛。前段時間請了假,因為這段時間全是晚班,和一位姓方的中年男人一起值班。值班時間是頭一夜二十點整到第二天的八點。
這一帶公屋有不少深夜才回家的人,他們組一個個核實,都可以證明鄒啓當夜一直在值夜班。
鄒啓不再是嫌疑人。
确定了這一點後,慕斯百味交雜。
鄒啓終究不是安德烈,也有不在場證據,那麽,應該和安德烈當初的失蹤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鄒啓不是兇手,難道兇手是安德烈?
慕斯忽然很希望找出鄒啓的犯罪證據。
“有這種想法,我是不是不适合做警察?”她問艾琪。
“人都是有私心的。別說人,就是我們家四爺也知道護食啊!”艾琪說,拍拍正在大口吃着狗糧的四爺的小腦袋。
慕斯笑了笑,調查的時候嚴禁摻雜個人情緒,但在意識到事件可能和安德烈有關的那一刻,她就不再鎮定,今天清晨才回家,她卻只勉強睡了三個小時,腦子也很亂。
她知道自己嚴重受到幹擾。所以,才會早早起身,帶四爺晨跑,清醒頭腦順便冷靜下來。
“現在我只想要知道安德烈的真相。既然這件事對何炳來說是一件大事,那一定有什麽訊息留下來。”
所以,陪四爺跑步的時候,慕斯順便找了粉仔的叔叔。
那位叔叔曾是江湖大】佬,雖說被龍王社逼得退出江湖,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慕斯依舊可以通過那位叔叔的人脈查找何炳的往昔。
從那天何太太的口氣推斷,何炳應該也有在社會上混的經歷,她不想錯過任何可能。
上一次因為錯誤,她和粉仔失去了安德烈,這一次,絕不能再錯
不管是否有用,總之不要放過一絲線索。
拜托過叔叔,晨跑結束慕斯回到家中,艾琪還在等她。時間還早,距離下午上班還有一些時間,艾琪便提議她們去就做點對女孩子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什麽事情?”
“做美容啊!”艾琪搶過慕斯握在手中的四爺的繩子,雖說放棄了高富帥院長,但白金卡還是慕斯的,不用白不用!
反正水龍也說了,那是給慕斯幫忙買飯的謝禮。
女孩子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要虧待自己。
美容會所的位置在新界。
慕斯開車。
一路上艾琪都在叽叽喳喳給慕斯科普,再度說起會所的老板盧芳菲。盧芳菲原本是香港人,家境差,十七歲那年盧芳菲的爺爺生了一場重病,虧得盧芳菲白天晚上連續打工,這才救了爺爺一命。“從這可以看出那位盧芳菲小姐實在是女中豪傑。”
說到激動處,艾琪手舞足蹈,已然成了盧芳菲的粉絲。
艾琪又說,盧芳菲後期的履歷證明,人只要努力向上,就能得到一個開挂的未來。
二十一歲那年,盧芳菲大學畢業,家境貧寒又非常優秀的她得到了去美國留學深造的機會。在美,她用了三年時間修得了兩個碩士學位。平面設計和藝術。經過六年的打拼,盧芳菲在藝術界小有名氣,在曼哈頓開辦了頗有自己風格的畫展。名利雙收。
回到國內,她用這些年的錢開了這家美容會所。
“東方人畫的油畫能在曼哈頓開畫展!還不是一般的小畫展,是曼哈頓現代美術館的大畫展!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是不是很勵志啊?小慕?”
慕斯嗯了幾聲。
是挺勵志的。
不過她還是頭一次聽說藝術家開美容會所賺錢。在慕斯的概念中,玩藝術的人應該會刻意避開這些世間瑣事,單以藝術謀生。
何況還是一個能在曼哈頓開個展的優秀畫家。
是她孤陋寡聞嗎?
“玩藝術的玩不好卻被餓死的機率其實很大。”艾琪說,“小慕你孤陋寡聞了。”
慕斯點點頭。
可在美國有那麽厲害的來自香港的女畫家?
怎麽這麽多年無縫不鑽的媒體都沒有報道過?
慕斯記得□□年前有一位香港畫癡在紐約的現代美術館、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各開了一場個人展,似乎那位畫癡最便宜的畫也能賣出一百萬美元的高價。
猶記得當時全港媒體都瘋了,整個畫展期間都能看見和那位畫癡相關的新聞。
這一次是女畫家還是在香港開辦美容會所的大美女,媒體怎麽這麽冷靜?
念頭一閃而過,但慕斯也沒有深究這個問題。
停車,慕斯跟随艾琪走進了租在商業區一處樓盤三樓的頂級美容會所。
會所的裝修有着濃濃的歐式風格,香味彌漫。會所內有好幾個精美的木櫃,會所的美容師介紹說那是用來放置美容産品的。
在這裏沒呆多久,慕斯就發現到來往此處的人皆有種非富即貴的感覺。用艾琪的話說,這些人連身邊的狗用的便盆都是香奈兒的。
因為是白金會員,慕斯自然受到相當好的對待。
請坐,請上座。
上茶,上最好的茶。
介紹服務,換标準會員卡。
換卡的時候,一個穿一身女士黑西裝、腳踏一雙黑色紅底cl的女人走了過來。艾琪介紹說那是Zora、若拉。名字的意思是黎明。是美容會所老板的助理。在會所裏,名望僅次于女老板,是個很man的女人。身上有很多紋身,在推上有30萬粉。
粉絲數還在不斷增加。
慕斯忍不住淺淺驚嘆了一聲。
這位若拉小姐的頭真是比大陸某着名相親節目主持人的頭還亮,圖上竟然還有十字架紋身。
帥則帥。
但是在這種走歐式名媛風格的美容會所裏,總感覺有些異類。
“女老板盧芳菲也是這個畫風?”慕斯低聲問。
“才不,盧芳菲小姐給人的感覺可是超級名媛。不過,她曾經說過,在外面我們叫她盧芳菲或是菲兒都可以,但在會所裏,為了契合裝潢的格調,她希望我們叫她的英文名薇薇安。才不呢,薇薇安給人的感覺是真正的超級名媛,才和這個人不同呢。”
薇薇安?
這家老板的名字是薇薇安?
“我沒說過?小慕?”
慕斯搖頭。
說來,這家美容會所的卡是水龍給她的,慕斯一直很好奇為什麽會有美容會所給水龍寄卡。會所的名字是薇薇安與安傑麗卡。
那封來自曼哈頓的信,名叫薇薇安的前女友。
在曼哈頓開過畫展的盧芳菲,香港人。
她明白了。
轉身時看見盧芳菲就是昨晚的薇薇安時,慕斯不驚訝,只是有些感嘆緣分或是命運。
“你好啊,慕小姐。沒想到happy竟然将這張卡給了你。”薇薇安做過精美指甲的美手撩開垂在額前的一縷染成淡棕色的長發。
“我原本以為happy會把卡拿給阿姨。”
“happy說伯母已經有了固定的美容會所。”慕斯笑笑。看着面前的女子,沒有絲毫的憤懑。
水龍對自己的若即若離大概都是因為她吧。
在美國曼哈頓開畫展的美麗又有才幹的東方女人。
但前夜水龍的眼神是怎麽回事?
那種眼神,卻又不是看見初戀情人的眼神,說是看仇人慕斯還信,或者,愛得越深,恨越深?
意識到自己又在想他,慕斯自嘲地一聲嘆。
“昨晚盧小姐出現得很及時。”
這句話算是慕斯沒話找話。
“抱歉,在會所裏請叫我薇薇安。”
嘴角輕輕一抽,慕斯再度打招呼,“你好,薇薇安小姐。”
“昨晚自然是因為偶遇。不過我很好奇,和happy在一起的那個女生是什麽樣子的。而我之前看見了這個……”
薇薇安拿出手機,打開推特。或者說,打開了水龍媽咪陸太太的推特。
慕斯去水龍家吃飯的時候,陸太太曾拍了一張照片發了朋友圈。
而薇薇安加了陸太太的所有網絡圈子。
“因為happy沒有加入任何網絡社交平臺,所以我一直關注阿姨的推特。以前我從未看見阿姨發happy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的照片,這一次竟然發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慕斯腦中一陣短暫空白,再度回味薇薇安的這番話,覺得可笑,
而後憤怒。
她替水龍感到不值。
艾琪曾說,這家美容會所是兩年前開辦的,艾琪更曾多次聽這個女人講創業的故事。即是說,薇薇安不是這麽多年第一次回香港。
她兩年前就回來了。
但這兩年,她從未和水龍聯系。
只因為陸太太的社交平臺上從未出現過任何水龍身邊出現了別的女孩子的消息。
所以,她不害怕。
但這次,她在陸太太的所有網絡社交平臺上看見了慕斯和水龍的合照。所以,她出現在水龍面前,用這種方式宣告對水龍的所有權。
開什麽玩笑啊?!
水龍是“一樣東西”嗎?
所以,那晚水龍才會流露出那麽恐怖的眼神?
但水龍也沒有将那個女人推開。
反而,握住了薇薇安的手。溫柔詢問她是什麽時候回的香港。但在溫柔詢問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汲取人類鮮血的惡鬼!
想起水龍的眼神,慕斯打了一個寒顫。
那眼神好可怕。
看着薇薇安,慕斯不解,為什麽薇薇安當晚沒看出水龍眼神中的殺意。
“倒是我說,這位警察小姐,最近一件被毀了臉的案子。一件對我們女孩子來說最可怕的奸】殺案,聽說那起奸】殺案出現了第二個受害者。”薇薇安忽然提起這件事,抱緊身體,眉頭微微蹙起,“好可怕。”
慕斯基本猜到道薇薇安下一句話要說什麽了。
“在這種時候,你這個用納稅人的錢養着的人竟然不去抓犯人!還有精神來這裏做spa?”
最近這兩起案子鬧得沸沸揚揚,不安的情緒也已在人群中蔓延。薇薇安刻意在這種時候提起這件事,說話中也帶着強烈的煽動性,吸引那些來這裏做臉的女人集體言語圍攻慕斯。
這一招棋倒是走得不錯。
目的也很明确。
慕斯不想被薇薇安牽着走,便刻意忽略她的話。
艾琪卻炸了,“拜托,她昨晚加了一整夜的班!今天早晨七點才審訊結束回來休息了兩個小時!再說,難道做警察做公務的就不納稅?再說,做spa怎了?不行啊?”
慕斯攔住艾琪,笑了笑,勸慰道,“艾琪你誤會薇薇安了,薇薇安小姐的意思是,我這種行為很不正當。就像那些被資助的學生在劇烈運動後口渴到不行,買了一聽可樂,身邊的學生卻開始責難她有什麽資格喝可樂。所以這種行為大概的确是錯誤的。”
薇薇安被嗆住了,頓了頓,争辯道,“但你在這種時候出來做spa是對人民負責嗎?”
艾琪又跳了起來,“那是因為我覺得她太辛苦……”
慕斯攔住艾琪,對着薇薇安盈盈一笑,“抱歉,我現在已經認識了自己的錯誤,馬上就回去。”
看見慕斯接受了提議,一旁幫着薇薇安說話的看客态度略緩。
倒是薇薇安皺眉,似乎心有不甘,“呵,條子,哈哈,條子啊,除了恐吓人民無任何能力本事,在為人們服務的領域也沒有一點建樹。”
“老子□□……”
“媽”字還沒出口,慕斯一把将艾琪嘴捂住來。
她花費了很大力氣才将艾琪從會所扯了出來,沒想到艾琪個子小,平素連礦泉水瓶都要她來開,這種時候力氣倒是挺大。
“小慕你怎麽不吵啊?”
“你說,她為什麽要攻擊我?”慕斯反問。
“因為happy院長啊!”
慕斯點頭。
“沒錯。我已經決定不追happy了,既然是為了這種事,我為什麽要和她吵?”
“但是她在攻擊你啊!小慕你為什麽不生氣?”
“不生氣?我當然生氣。”
“那你為什麽不揍那個女人?!”
慕斯笑了,原因其實很簡單。
“重要的,既然薇薇安是為happy而打壓我,那為什麽她要選happy不在這裏的時候對我下手?你之前有沒有仔細看她的眼神?她的目的就是要我和她吵,我一旦反擊,她就有機會投訴我。被投訴,一旦公共關系科對我調查就會耽擱我查案。這案子對我很重要,我絕不要因這種事被投訴。再說,我相信除非happy徹底跟了她,否則她還要找我麻煩。來日方長。”
艾琪終于明白,抽了抽鼻子,“可是,小慕……你太委屈了……”
慕斯嘻嘻一笑,伸了個懶腰,“放心,我很堅強。”
這時,眼珠子一轉,艾琪忽又扯扯慕斯的衣角,“madam,我現在以香港市民的身份向你投訴。”
“哈?!”
指指會所,艾琪苦着臉,“會所有一句标語,‘讓所有人享受無微不至的等量服務。’即是說,所有來這裏做臉的女人享受的都是同樣的待遇,但是我們被欺負了耶!!!走!快将那個女人抓起來!!要不,查她的衛生!讓她關門!”
“親愛的……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我是重案組不是衛生署……這裏就算裝滿了蚊子蒼蠅我也只能幫着投訴,不能封鎖的。要封鎖停業除非這裏有一具屍體……”
= =
“哐啷!”
會所內傳出一聲似乎是東西倒下的聲音。
不過是幾秒鐘的沉寂,慘叫聲此起彼伏,慕斯立即折回。
美容會所已經亂了套,幾個捧着洗臉液正準備給貴賓房內的女客服務的美容師吓得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慕斯呼吸變得很快,這一次,她烏鴉嘴了。
短暫驚愕後,她掏出證件晃了晃,“警察。請各位保持冷靜,另外,各位都是證人,從現在起,不允許任何人離開這裏。”
拿出手機,慕斯通知附近的警員趕來會所封鎖現場,而後打通madam李的電話。
“出現了,第三具屍體。”
之前幾個美容師應該是想要打開會所裝着美容液的櫥櫃。之前艾琪就說過,這家會所的将所有的美容産品放在大廳的櫥櫃裏,供客人随意參觀試用。
但因為櫃子對着太陽,為了洗臉液不變質,又為了保證整體的歐洲風情不被破壞,櫃子是木門。
因而之前沒有任何人意識到這裏面的乾坤。
但現在……
慕斯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具脖子上有清晰勒痕,面部被砸得一塌糊塗,十根手指都被切斷的赤】裸男屍,屍體已經徹底僵硬。
屍體的附近,有沾滿血的龍王社袖章。
第三具屍體。
距離最近的警署人員趕來會所拉好了封鎖線保護現場,并将當日在場的所有人員暫時扣押。相同的作案特征,這件事自然被歸在慕斯那組人手中。
她需要在這裏等待madam李帶人來,波姐也會來。
“為什麽要拉封鎖帶?為什麽不許我的客人走?”薇薇安面上十分不悅,帶着一群被扣留在這裏的女人一起發難。
慕斯只能仔細解釋遇見兇案後警方的辦事方法,而不讓在場的人離開是為了錄口供。她解釋得很清楚。略微微詞的幾個女人也漸漸冷靜下來。
除了薇薇安。
“全是你們這些條子的錯!”她的聲音很大,“如果你們早一些找到兇手也就不會禍害到我這裏!”
大概是這樣,但最重要的,兇手改了作案模式。
之前兩次抛屍在大街小巷。這一次卻選擇了美容會所,為什麽兇手要這樣做?
作案模式變得太快太奇怪,不能排除兇手和薇薇安有芥蒂。
如果是這樣,慕斯之前的推測就全錯了。
“薇薇安小姐,我需要你跟我一起走一趟,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薇薇安很害怕,卻還是嘴犟。
“你這是順着杆兒往上爬!因為我之前說你們沒用!”
慕斯呵呵一笑,“你不是說條子除了恐吓人民無任何能力,在為人們服務的領域也沒有一點建樹?其實我對在你這裏爬杆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既然在你這裏找到了杆兒,我這個除了恐吓人民無任何能力的條子不順着杆子往上爬豈不太對不起你了。”
薇薇安氣得臉色發青。
狠狠一跺腳,薇薇安從Chanel包裏掏出粉紅外殼的手機,“看我怎麽收拾你!”
一瞬間慕斯以為薇薇安要去公共關系科那裏投訴自己。但這件事她占理,倒也不擔心。
“happy,我給你說……”
哭腔。
原來是在水龍那裏告狀。
店裏發生兇殺案,卻還記着這種事?
無聊……
慕斯也不在意,madam李已經來了,鑒證科和法醫波姐也來了。
這家美容會所怕是要短時間停業。
目睹這一切的艾琪是證人之一,短時間不會離開。蹑手蹑腳靠近慕斯,她壓低聲,“小慕,作者給你開金手指了!TVB原則,一切想要搶女主男人的,不是嫌疑人就是受害者!”
慕斯:“親愛的,你想多了……”= =|||
呵呵……
金手指……
這是《紅手指》吧?
【注:東野圭吾犯罪小說。】
水龍親切地挂了薇薇安的電話的剎那,面色沉了下來。拉開抽屜的暗格,看着躺在裏面的三支裝滿了子彈的槍,他越發不悅。
如果薇薇安被慕斯提審的時間太長,他要什麽時候才能施行自己的計劃?
急促的敲門聲。
一個小護士沖了進來,哇哇大哭。
水龍略有些不安,聽完小護士的話,他冒出一身冷汗。
收好暗格,水龍快速跟着小護士走向醫院的藥物垃圾場,那裏已經換做一團,護士們看見水龍來了,一個個跌跌撞撞跑來,哭得稀裏嘩啦。
略作安撫,水龍分開人群。
護士長跌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她腳邊有具渾身赤】裸,面部被外力砸凹陷,手指被切斷的男屍。
腦下,是龍王社的袖章。
————————我是分割線————————————
【我在為男主女主開金手指?
哈哈哈……當然不可能……
這是偶然?喔呵呵呵~~~~
當然不可能~~(嚴肅臉)】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之前換女主的問題】
看了大家的留言,大部分親都願意還是這個女主,那就服從多數,不換了哈!
謝謝親們的留言!!!
愛大家!
謝謝支持女主的大家持!
也謝謝要求換女主的親提出意見!幫着我尋找不足完善本文。
其實吧,這兩天我想了很多。
首先是反思,貌似感情線的确不是很多,一直在忙着逮犯人……
感情線中永遠有犯人當第三者~~~~~~
男主性格眼下看來不強,優柔寡斷……但看過這章,意識到某件事後,親們應該不會有那種感覺了……
水龍的黑暗面要出來了~~~
其次,說實話,這文後面的設定,真只有慕斯這種女主才能hold住……不然根本寫不了……
最後,有趣的是,我思考了很久換女主的問題,也想了個最合适的——
嗯……
配黑龍真合适啊…………………………………………
黑龍似乎有機會結束
┭┮﹏┭┮
再補充一下,默默吐槽下自己——
直到現在,這兩人居然還沒親過?!
天啦……
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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