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chapter57

第57章 chapter57

“全是我做的。和雲雲無關。”

審訊一開始,安德烈就承認了所有的事。

馬sir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過去審訊的犯人,哪一個不是抵死否認自己的罪行?

這一個卻一開始就承認。

偏偏這還是個精神異常的兇手。

過往的審訊手段大概都用不上。

馬sir只能看着精神科醫生。醫生約略翻了翻警方的資料,主動提問,“基本事實我們已經掌握清楚,但是有幾個問題還需要你回答。”

“回答了我就能見到雲雲了嗎?”

提到張雲,安德烈一直都很呆滞的眼中生出了一絲活力。

這沒能逃出精神科醫生的注意,他點點頭。

安德烈如釋重負。

“第一個問題,為什麽你會想到使用摩托車發動機砸壞死者杜大飛的面部?選擇這樣的東西做兇器,很麻煩吧?”

“因為雲雲說,一定要用不會被發現的。”回答結束。

“第二個,為什麽你又要将發動機裝回去?”

“因為雲雲說,不能被發現,裝回去就不能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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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麽時候學會的裝卸機車?”

“雲雲教的。”

“但她不會拆卸機車。”

“雲雲會。”

精神科醫生皺眉。

負責審訊的幾位阿sir面面相觑。

精神科醫生和馬sir耳語了幾句。

馬sir開始依照常規的方式審訊。“為什麽殺杜大飛?”

“因為我被發現了,我和雲雲的生活要被破壞了。”

“何炳呢?”

“他知道我的事情。”

“為什麽要破壞兩名死者的面部特征和指紋?為什麽要要在死者身下放上龍王社的袖章,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雲雲說的。”

“人是誰殺的?”

“我,和雲雲無關。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和雲雲無關。”

“張雲說,殺後兩個人是你的主意?”

一聽見“張雲”,安德烈幾乎塞進審訊室桌下的頭立刻擡了起來,兩眼放光,“是我的主意,全是我的主意,都是我的主意。”

“為什麽殺他們?”

“因為那個男人要和我搶雲雲。”安德烈說的是流浪漢,那個僞造杜大飛還存活跡象的流浪漢。

“另一個呢?”

“因為他該死。”

“為什麽該死。”

“就是該死。”

馬sir情知問不出什麽,便又換了提問方向。“你們家的兩個戶口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成了‘鄒啓’?”

“雲雲說,那樣我就是她的兒子,就可以和她一輩子在一起了。”

“戶口是誰買的?”

“雲雲說是天上掉下來的。”

忍無可忍的馬sir來了火氣,“你給我認真回答!”

安德烈擡起頭,蔚藍色的眼眸中滿是真誠,“雲雲說的都是對的。”

馬sir扶額,不知道該如何進行。

慕斯留意到安德烈在幾乎所有的回答上都加了“雲雲說”。

而只要一聽見“張雲”,安德烈的眼神和動作就會截然不同。

對他來說,“張雲”是特殊的。

“我本以為怎麽也得羅生門一下。”

在隔壁和慕斯一同看着審訊的madam李聳聳肩,但她也沒想到,安德烈一個人承擔了所有的罪責。然後,她遞給慕斯鑒證對指紋的采集結果。

根據鑒證的調查,安德烈可能接觸到的家中、門衛室,還有其他可能去的地方的電視機、電腦上都沒能找到安德烈的指紋。

鑒證一度懷疑是不是因為最近進行過徹底的打掃。但他家中的電視和電腦都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在門衛的電視上鑒證甚至找到了三年前在這裏工作的人的指紋。

唯獨沒有找到一個屬于安德烈的指紋。

安德烈果然很聽張雲的話,的确從未觸碰過電視。

他唯一的娛樂活動,的确只有自己房間的那臺不到成年男人手掌大的半導體電視,那種電視只要插上U盤就能在張雲存好的金庸的武俠電視劇。

射雕是黃日華和翁美玲版,剩下的只有陳小春版的《鹿鼎記》。

“張雲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一旁的阿美又開始抱不平,說金庸的小說有那麽多版本,張雲願意給安德烈看的,卻只有那幾個簡單的版本。

“TVB雖說這些年沒什麽特別的來勁的電視劇,但也不至于只有那麽幾個啊!就算是過去的電視劇,我覺得老版的《雪山飛狐》和《神雕俠侶》也不錯啊!為什麽不給看啊!”

“你完全抱怨錯地方了……”波姐提醒道,“另外,作為娛樂圈帝,你最愛的電視劇竟然全是老版。沒想到。”

“這你們就不懂了,老片子是用來回味的,新片子用來□□明星演技的。”阿美眉頭揚得很高,一臉得意。

“麻煩安靜點。”慕斯低聲抗議。

吐吐舌頭,阿美一聲不吭。

Madam李也不再說話。

慕斯注視着隔間裏的安德烈。

馬sir不再開口後,安德烈又扯到了杜大飛的死。

“是我做的,全是我做的,因為我的家庭被破壞了。”安德烈說,“我的家庭被破壞了。”

被慕斯發現了。

他被慕斯發現了!

他害怕,而後找到心愛的雲雲,但雲雲說,沒關系,那個讨厭的女人不會發現他們的。都無法發現他們,怎麽會破壞他們的家庭?

“但是,那個和雲雲在一起的臭男人卻說要告狀,我不能讓雲兒傷心……我不能讓雲雲傷心,我不能。是我殺的,全是我殺的,和雲雲一點關系都沒有,全是我殺的……”

馬sir努力了很久,這才重新将審問回到正軌上來。他問起阿宏和至今找不到名字的流浪漢的死亡。那兩人一個陳屍在美容會所,一具陳屍在醫院。

“殺人理由你說不清楚,而改變作案工具是迫不得已……但為什麽要改變作案手法?為什麽要将屍體放在那兩個地方?”

“是我做的。全是我做的。”安德烈笑着,依舊這樣說。

馬sir提醒安德烈,發生兩起命案的夜晚,他在審訊室接受調查。

“那就是我的靈魂做的啊!我的靈魂離開這裏,幫着雲雲殺了兩個讨厭的東西。”

瞪着眼,馬sir不知道該怎麽接口。

精神科醫生随即提問,“那……你的靈魂……你是在什麽時候看見你的靈魂的?”

“他一直在我身邊。”

“有名字嗎?”

“XX。”

慕斯站直身子。

出現了。

刻在安德烈床頭上的字母,果真如醫生一開始揣測的,那個XX果然是安德烈在常年的孤寂中幻象出的好友的名字!

安德烈還在敘說。

“我是這樣告訴我的靈魂的。”

——

如果我被抓了,殺了那個新的“父親”,那樣,雲雲就一直是我們的。還有那個多嘴的阿宏。全是他的錯。而後,将一具屍體放在醫院,一具屍體放在美容院的櫃子裏。

混淆警方視線。

“那為什麽一定是這兩個地方?”馬sir問。

歪着頭想了想,安德烈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因為很美啊……我一直想這樣做呢,你有沒有在地圖上發現,這兩個地方連起來,是一個心形呢。很美的心形。我想讓雲雲知道我的心。XX,是愛神的名字呢。”

“把兩個點連起來,只會是一條直線。”精神科醫生提醒道。

安德烈歪着頭想了想,“不,是一顆心。”

他的口氣很堅定。

索性,精神科醫生拿出地圖,“你畫一畫。”

拿起麥克筆,安德烈圍繞着醫院和美容會所的位置,畫了一顆大大的心。

參與審訊的所有人都啞口無言。

“再這樣審問下去,也得不到任何真正有價值的線索吧……”阿美喃喃自語。

慕斯離開隔間。

審問還有很久,她想要泡一杯咖啡。

大廳靜悄悄的,隔壁組的子欣看着報紙陪着阿may做作業。

阿may……這個女孩的面目真有幾分安德烈的影子。

屬于張雲的那部分,被慕斯刻意忽略掉。

看見慕斯來了,阿may擡起頭對慕斯嘿嘿一笑,“姐姐,我哥哥其實很好的,我們家很窮,但是大家都很努力,姐姐你給我當嫂子好不好?”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慕斯不再刻意躲避這個小女孩。在阿may身邊坐下,她翻開阿may正在學習的國語,“喜歡國語嗎?”

“讨厭。”阿may皺起眉,“很讨厭啊!為什麽一定要學國語?我身邊的小朋友都不說國語。說粵語不好嗎?”

“但是阿may将來可能會去別的地方玩呢,在別的地方有很多別的小朋友,那些小朋友中有很多都會說國語,到那個時候阿may如果不會說國語,又該怎麽和別的小朋友做好朋友呢?”

張大眼睛,似乎想明白了這一點,阿may開始認真拼讀音節,慕斯陪着她,一點一點糾正她每一個字的發音。

阿may還不知道,她媽媽犯了殺人罪、綁架罪、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罪,與未成年人性】交罪,她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媽媽了。

阿may也還不知道,她爸爸殺了人。她爸爸會和她媽媽在一起養育出她,不過是因為她爸爸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

家庭的童話距離徹底破碎只有一步之遙。

審問結束,精神科醫生不僅正式确定安德烈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還有些懷疑他出現了人格分類的症狀。

對這點,大家似乎都沒什麽異議。

被關押在那個漆黑牢籠中整整十一年的人,怎麽可能精神正常。

而後,安德烈暫時被精神科醫生帶去精神病院做進一步的診斷,醫生也會為他設計初步的治療方案,這一路都會有警員随同。

張雲則被立刻送監。鑒證采集張雲的指紋并與後兩起兇殺案做了對比,确定張雲就是兇手。鑒證還在對張雲的車做進一步的提取,相信可以從中找到更多的證據。

“但是張雲至今不承認後兩起兇殺是自己做的。”

阿美趴在桌上,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再一想,會不會我們弄錯了,張雲終究是個女人,真能在同一晚殺掉兩個大男人,還藏屍?”

“有可能。也做得到。”慕斯點頭。

張雲有幫兇,幫兇就是張雲給安德烈找來的第二位“父親”,慕斯懷疑此人八成也是張雲過去學生的家長。這樣張雲才會很了解他們。

安德烈給張雲留下紙條的那天,張雲和不知名流浪漢僞裝去大陸探親,還特意弄出“被槍”的戲碼,以便流浪漢用墨鏡做掩飾僞裝成杜大飛。

而後兩人再悄悄返回香港施行謀殺。

張雲首先和流浪漢一起殺了阿宏,并将屍體藏在醫院。醫院的監控設備都沒能抓拍到這兩人的明顯特征,慕斯懷疑這名流浪漢應該和水龍的醫院有某些關系。很有可能曾在這裏工作過,水龍醫院負責人事的人正在幫着警方排查。

阿宏從死亡時間上來看,應該是第三個遇害的。

“而後,張雲用某種方式騙着流浪漢一起去美容會所。勒殺,而後藏屍。沒有找到血跡應該是因為張雲在屍體下墊上了塑料布一類的東西。”

警方查了很久,終于找到一個監控曾約略拍到有人扛着什麽東西進會所的圖景。以張雲的力氣自然做不到。“所以,可能張雲只是扛着很輕的東西,裝了個樣子。可能她扛的就是塑料布。”

而會所的門鎖部分絲毫沒有見到被撬開的痕跡。

“或者那位‘新父親’流浪漢有開鎖的技能,或者他曾經在這裏工作過。”

醫院和會所交叉排查,應該能找出那位流浪漢、安德烈“新爸爸”的身份。

“可那位新爸爸這麽笨,老實開鎖,而後被殺?”阿美追問。

慕斯聳聳肩,“因為張雲是個女人。”

“沒錯。”馬sir很贊同慕斯的說法。“張雲是個女人,還是個有把柄在自己手中的女人。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多少會放松警惕,。”

阿美想了想,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我發現了推理中的一個大bug!!!”

她從凳子上一下子彈起來!

“張雲的熟人都說他們回大陸了,不是嗎?那套房子是張雲一直居住的!左鄰右舍應該都認識她啊!就算用墨鏡掩飾‘丈夫’的角色已經換了人,但是,張雲本人,左鄰右舍應該知道她是香港人啊!不就是他們附近的人告訴我們張雲和丈夫是大陸人,一年前遷來香港?!”

“哇!”madam李的表情有些驚喜,“阿美你将注意力從娛樂圈抽離出來的時候還是很厲害的嘛……”

“這是常識啊常識啊!”

“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慕斯說。

所以之前她重新調查了一番。

首先,張雲當初和杜大飛“結婚”的時候就四處散播消息,說自己嫁了個大陸人。

結婚證自然是假的。

辦假】證的地方很多,而世上也沒多少人會去認真核對結婚證的真假。

張雲當初說杜大飛是大陸人,大概是為了給日後留下一條退路,這做法倒算是高瞻遠矚。

其次,就是麻煩的戶口問題。

相當麻煩。

張雲一口咬定全是安德烈做的,什麽都不承認。

安德烈一口咬定全是自己做的,但是什麽都說不清楚。

警方眼下只能靠猜。

慕斯還是認為,這是為了給不确定的将來留一條後路。

“但似乎還是不能說明為什麽根據警方的調查,大家都說張雲一家人是從大陸遷來的啊!”阿美不依不饒。

慕斯苦笑,“怎麽說了,只能說有些時候,真相簡單得可怕。就像安德烈的不在場證據一樣。”

提出安德烈一家是從大陸遷來的這個說法的人,一開始就是和安德烈一起工作的門衛。剩下的則是在安德烈工作的出租屋居住的人。出租屋租金低廉,在這裏居住的大都是初出象牙塔走向工作崗位的學生。來這一帶生活的時間不長。

當初警方并不知道張雲家就在安德烈工作的隔壁,問錯了人,這才導致出現這樣簡單又可笑的失誤。

阿美恍然大悟。

“這麽想來,還真是我們的錯……好餓……阿強怎麽還不回來?”

正說着,去給大家買夜宵的阿強提着幾個大口袋,氣喘籲籲跑了回來,吼得似乎一幢樓都在顫抖,“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出超級大事了!”

衆人不由得緊張了幾分。

一聽,還真是大事。

安德烈的父親,船王安傑來了,同行的還有安德烈早已去國外的母親索菲亞。索菲亞今天在日本工作,安傑給她電話說兒子找到了,索菲亞便包機飛來了香港。

阿強順便打聽了一下,這位媒體界大亨索菲亞來港前就給媒體通了氣,眼下警方這邊壓力很大,等鑒證檢驗了張雲的車,這起看起來很簡單的案子應該就會上法庭。

要上法庭,自然少不了律師。

“所以可怕的不是安傑,而是律師!”

在重案組工作了好些年,也上過法庭做過證人,阿強自然也認得不少律師,包括今天出現的其中幾人。他順口報出那幾人的名字,就吓得隔壁組的子欣險些丢了手中的咖啡杯。

阿強報出口的這幾個,都是全港最出名、收費最高的律師,其中一人的辯護獲勝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一小時的收費比慕斯一個月薪水還高。

“這一次船王大人是下血本了。”摩挲着手掌,madam李有些激動。

“對船王來說,請律師這點錢根本不算血本吧?他随便賣一艘船就湊出來了……而他似乎有上百艘船……”阿美望天,只有在真正接觸這幫人的時候,她才能深深感受到金錢造就的地位差別。“讓人人生而平等這種廢話見鬼去吧!”

慕斯一個接着一個超嘴裏塞阿強買回來的燒麥,沒吃出什麽味道。

她只記得水龍對她說過,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要好好吃飯。

律師……

為什麽安傑會請這麽多律師?

因為香港是陪審團制度,由雙方律師辯論,而後交于陪審團裁決。

而法庭辯論的中心應該是安德烈和張雲誰為兇殺承擔責任。

安德烈還有很大的機會。

因為雖說安德烈已經承認了殺人,也将所有的罪都攬在自己身上。但是他手中還有一張王牌,那就是他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所以,安傑請了這麽多律師。

不惜一切代價。

慕斯忽然對這樁案子的結果有些一絲說不清的期待。

安德烈的媽媽索菲亞本是德國駐港記者,因為這才認識了安傑,兩人離婚後,索菲亞回到德國後再婚,之後又去了美國,眼下在最負盛名的傳媒大亨手下工作,職位極高,在西方傳媒界可以說擁有翻雲覆雨的能力。

而今,索菲亞,這個當年為了事業放棄孩子的母親聽聞孩子的遭遇,也殺氣騰騰來到香港加入了這一場對兒子的保衛戰。

這對多年前感情破裂分手的男女為了兒子再度攜手。

辯護理由——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水龍之前也提過安德烈可能是得了這種精神上的疾病。

所以一開始慕斯完全不擔心安德烈被抓,因為精神上的原因,安德烈應該不會被判太久的刑期。

但慕斯也沒有忘記,當時水龍說的是“不确定”,一眼看出安德烈“家庭”古怪處的水龍竟然說不确定。慕斯有些擔心,這是否會對量刑有影響。

畢竟香港使用的是陪審團制度。

而她父親慕副部長也曾說:陪審團制度不知道是法律的進步還是倒退,但對警察來說,還真是一個麻煩的制度。有些時候,因為律師的花言巧語,會放過一些該下地獄的人。

但不管如何,慕斯還是希望安德烈不要死。

人,都是有私心的。

“不過,看這陣勢……我怎麽覺得……”話很少的馬sir忽然開口,“我怎麽覺得……安德烈最終的判決結果……是無罪……”

作者有話要說:

【對這個問題,親愛滴們的意見捏?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會無罪嗎?最重要的線索已經寫了哈~~~】

【後面三章會日更哈~~~終于再度日更了幾章!為自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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