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chapter75

第75章 chapter75

犯罪現場很快被封鎖,警方的人進進出出,各司其職。

封鎖線外,媒體的人扛着攝像機,拿着照相機,拼命尋找闖入的機會,甚至來了一兩家電視臺在外等待。

慕斯略有些不解,她應該是第一發現人,發現屍體并及時報警後,她一直在這裏保護現場,按理說,媒體應該不會來得這麽快,更不會這麽隆重,就像他們知道此處發生了什麽似的。

是有人早她一步将消息發給了媒體?

還是說,是警局中某些人給媒體通氣。

這早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今天的法醫碰巧又是波姐,做好初期檢測後,她将現場留給鑒證,坐在已做完口供,抱着四爺坐在封鎖線內一個不會影響調查的角落以避開媒體的慕斯身邊,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我最恨的,就是檢驗孩子的屍體。”

慕斯嗯了一聲,“死亡時間?”

“初步估計在淩晨一點到兩點。”

慕斯複又嗯了一聲。“你怎麽想?”

波姐長長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摁滅煙頭。“兇手不恨死者。甚至愛着死者。但是,這種愛,非常奇怪。”

看見屍體的一瞬間,慕斯也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她想聽聽波姐的意見。

波姐說道,“那個女孩的死亡過程其實只有短短幾秒,甚至還要更短。兇手不希望她受苦,所以讓死亡來得很輕快。我不知道用‘輕快’來形容一起命案究竟好不好……但是,女孩子死得很快。不痛苦。這是其一。

“其二,受害者穿着精美的白色紗裙,放在鋪滿鮮花的盒子裏,你注意孩子手中的花沒有?那是黑色玫瑰, Black Roseville。這種花非常昂貴,香港賣這種花的店不多。從這點來看,兇手很愛她,所以用昂貴的鮮花将她裝殓。”

慕斯似有所悟,香港賣這種花的店很少,這是條重要線索。

賣花的人說不定記得兇手。

“但是,若說愛着死者。有一點非常奇怪。”波姐繼續說道,“兇手給死者化妝,死者的妝很精美,掩蓋了皮膚了真實情況。但我看過死者的四肢和皮膚,嚴重營養不良,四肢有明顯捆綁過的痕跡。一個對死者有愛,給她化妝,穿精美衣裙的人竟然又讓死者吃不飽?還用繩子束縛她?不明白。”

慕斯追問,“只是吃不飽?還是,‘挨餓’的說法更合适?”

“具體的我得等驗屍結束才能回答。鑒證那邊也在忙。”波姐說罷,看着慕斯,遲疑道,“你似乎很關心這起案子,因為是發現者的原因?”

慕斯沒有否認,“太小了……她太小了。”

還沒有看夠這個世界,就被人剝奪了生命。

“說來……黑色玫瑰的花語是‘我是惡魔且只屬于你’。為什麽小女孩會拿着這樣一支花?”波姐又有了新的問題。

慕斯腦中蹦出最讓她厭惡的答案。“會不會,兇手是戀童癖?”

波姐沒有否認,只說做了性檢測就能知道。“這起案子不會交給你們組,聽說你們組最近和周sir那組一起做那攪得鑒證想要集體自殺的連環兇殺?”

慕斯點頭。

“這樣很好,我總覺得你們的madam李和周sir很配,老女人配老男人,多合适!一起調查案子,依照TVB的故事發展,他們之間一定會産生愛情。”

一直苦着臉的慕斯終于露出笑容,雖說那笑顏一閃而逝。

“你怎麽不說我和大熊啊?”她問。

最近不少人像波姐說madam李、周sir那樣說起她和熊裕柯。對這種情況,慕斯不讨厭,也不喜歡。無所謂,這才想到用這一點來調侃。

“你們不合适。”波姐起身,活動了身體,沒忘記附身給慕斯炫耀自己胸前的波濤。“你和大熊其實不合适。如果是TVB,你們就是一開始感情極好的那對。”

波姐的意思很簡單,一開始感情極好的情侶,九成九都會被編劇拆開。

“為什麽……”= =

“因為你比熊裕柯那小子厲害。男人,大都不喜歡比自己強的女人。姐姐我以前經手過一起案子,男人十個普通公職人員,某天上天降大運給他,給了他一個漂亮高挑的老婆,老婆後來因一定的機緣巧合當上了模特,掙錢比他多了數倍,他想不通,又擔心老婆和有錢男人跑了,便尋兇撞斷了老婆的腿。老婆是做模特的,腿斷了事業也毀了。”

慕斯皺眉,真事還是波姐說着玩的?

波姐,“真事。”

【俺亂入下:真事!】

波姐又說道,“你比他強,這種事遲早讓他産生受挫感。我一直認為,如果說你們這兩組只有一個人能破得了案子,那個人一定是你,絕不會是熊裕柯。”

波姐的話讓慕斯有些受寵若驚。

鑒證也做完了證物的提取。他們将屍體放進了黑色的屍袋,用證物袋裝走了盒中的每一朵鮮花,每一片花瓣,以及四周的泥土樣本。

眼下還需要等待,等待鑒證的結果。

波姐打了聲招呼就走了。慕斯望着離開的車輛,想着盒子裏的小女孩,悲哀沉沉。

她更想查這個案子。

作為兇案的發現者,慕斯要錄口供,等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遲到,madam李知道前因後果,倒也沒有責備。兩組人繼續商讨。

但案子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能查的,周sir之前都查過了。

和大家坐在一起翻看着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案卷,慕斯又想到盒子裏的那個女孩。

下午,熊裕柯邀請慕斯一道回家,慕斯不太想去。碰巧水龍打電話問她要不要一道出來吃中飯。說是對泰國那幾日白吃白喝慕斯好幾天的謝意。

這男人做事還真一板一眼。

但水龍出現得蠻及時,尤其在這種說是聯手查案,但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的情況下。讓慕斯有機會透透氣,也有機會躲躲熊裕柯。在沒有确定所謂“戀人”身份時,她和熊裕柯關系停融洽,可一旦成了戀人,感覺就怪怪的。恨不能有多遠躲多遠。

慕斯打電話給已經搬去咖啡店和老板親親密密、見色忘友的閨蜜艾琪,想要咨詢下自己眼下究竟是什麽心态。

艾琪說,這種心态叫做強扭的瓜不甜。

早分早好。

“一點兒可能都沒有?”慕斯當時追問。不知擔憂,只是因為好奇。

“比磁鐵南北極相互吸引還不可能!”

慕斯:“艾琪啊……磁鐵南北極本來就是相互吸引的……”

“這不像小慕你喔,小慕你做事從來幹淨利落,怎麽這一次這麽拖泥帶水的?”

慕斯沒有回答。

理由她是知道的。

理由有些可笑。

她只是想試探水龍的反應。

因為在泰國的那個暧昧不明的kiss。

她放不下。

而且,和他在一起很輕松。

她知道他不會背叛她,雖然他從未說過這種話,但她就是知道。

騎車到水龍選好的店子,坐下沒多久,慕斯就開始嘀咕最近的案子。

“你說,對那種能查的都查了。身份背景、學歷文化、交友關系、性格愛好。死者身上能查的都查了但是真的什麽都沒找到的案子,我該怎麽做?說是兩組人聯手,但我連聯手的方向都沒找到!”

雖不能告訴水龍究竟是什麽案子,但抱怨兩句總還是可以的。

水龍安靜聽着。

不插嘴,也不追問。等慕斯說夠了,卻問起泰國行的事件回響。

“你父親他……”

慕斯未語淚先流。

她的爹地已不再是那個在慕斯少女時期願意替她遮掩壞事的爹地。“我爹地原本只打算扣我一個月薪水……”但聽見慕斯幹的具體事情後——

扣了兩個月。

說是賠被慕斯搶走并不小心弄壞車面油漆的Mhia Nera。這個價錢還是車主看在警方面子上打了個折的。

慕斯說,早知道,她真該選一輛便宜的車用!“但便宜的又跑不快啊!”

簡而言之,她望着水龍,“全是你的錯!”

誰讓你長這麽好看?

誰讓你被男人綁架?

這都算了,竟然還自己解決問題害得她做無用功?!還要賠別人的車。

相當幹脆承認一切全是自己錯的水龍給慕斯碗中夾了一塊魚肉,“那你這這個月怎麽辦?”

作為一名優秀的月光族,慕斯壓力很大,但這個月還能勉強度日,還好艾琪和男人跑了,慕斯又回家住,否則又要交房租,又要給四爺買狗糧,她只有喝西北風。

“沒存款?”

“以前是有的……”

後來買了機車隼花了很多,剩下的錢的一大部分又拿去買機車裝備。

“我那輛隼,雖說算不上貴的要死的款,但也要不少錢好不好……最貴的還不是機車,是配置,就像電腦,電腦本身不貴,但若是想要配自己喜歡的、好用的,那就需要花很多錢了。”

“你錢夠嗎?”

“還行。”

水龍嗯了聲,又從攜帶的文件包中拿出放在白色信封中的厚厚一疊港幣遞給慕斯。

慕斯沒接,只問道,“你什麽意思?”

“你就當還你在泰國的住宿費好了。”

“要不了這麽多。”

“我願意。”

慕斯沉默了很久,“你什麽意思?”

“就是看起來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手中無錢罷了。”

看着面前那裝在白色信封中的厚厚鈔票,慕斯懂了。

在泰國時,水龍對她說,“你啊,傻子嗎?”這句話中潛藏的意味讓她魂不守舍了很長時間,然而,水龍似乎又恢複了雲淡風輕的狀況。

只是在那夜,在她額上印下一個吻。

至今,暧昧不明,就像是被夜幕掩蓋。

水龍索性說了實話,“熊裕柯的護照,是我找人弄壞的。”

懂了後,慕斯有些憤怒。

這算是,什麽意思?

“那一開始你又在做什麽啊?你說追就追,你說沒興趣就閃人!那我呢?我的想法呢?我高興或是不開心都不重要嗎?另外,拜托院長大人,喜歡就明說,不喜歡就走遠。暧昧雖說很美,但是,也讓人覺得很煎熬啊!我搞不懂你,我真的搞不懂。感覺你是喜歡我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

水龍語結。

只是輕聲說道,“抱歉……”

聽見這兩個字,慕斯莫名怒不可遏。

“我說你啊,想要追女生,就拿出點誠意好不好?!院長大人你是不是被人追追習慣了?反過來就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水龍沒有否認。

慕斯越來越起火。

“謝謝請客!院長醫生大人!”

營業員們看慕斯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震撼,女甩男常見,假小子甩男神就太少太少了!

所以……

感謝假小子,留給她們一個這個好的趁虛而入的機會!

當慕斯摔門離開後又覺得自己話說重了,回頭頗有些擔憂的想看看水龍是不是不太高興的時候,看見的卻是面帶微笑的水龍身邊圍滿了各種美女的場面。

這人,根本就不需要她,不是嗎?

騎上車,風馳電掣而過,慕斯今天想要飙個車。讓交通部門的同仁在後面拼命追吧!

水龍帶着微笑離開飯店,嘆息了一聲。

一開始就遇挫?

真不像他。

大概就像慕斯說的,他太習慣被人倒追,太喜歡別人主動粘上來。

忽然有一天,需要他主動,就不知道怎麽做才是最好的。

想想,他決定打電話請教。

第一個,就是龍王社最會把妹子的黑龍。

“黑龍啊,是我。……沒什麽大事,只是我忽然想到之前你們整我的事情了……沒,別緊張,我沒給你下藥,也沒打算将你肢解了。我只是忽然想到,若是沒有那麽多的如果,來實還在你身邊,你會怎麽做?”

黑龍:“愛她,但若是她打算離開,直接拖上床,上了再說。如果她不願意,多做幾次,等她的身體離不開你的身體,她就聽話了。”

水龍:“……”= =

挂電話。

要不問問另外幾個?

打電話給風龍。

“麗蘭對你來說是什麽?”

風龍:“她是上帝,就是永遠的神。她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不許反抗。”

挂電話。

打電話給火龍。

“我有個女孩子打算介紹給你,想知道你打算怎麽對待她?”

火龍:“你讓她買買買買買,她就讓你啪啪啪啪啪。”

挂電話。

打電話給地龍。

“請概括你和寧檸的故事。”

地龍:“師生戀?”

水龍:“……寧檸呢?不是和你一起去拉斯維加斯了嗎?”

“沒有……我家丫頭在和我上去美國的飛機前就被她那萬能、偉大、且驚濤拍岸的父上大人帶回家了……”地龍的聲音很憂傷。

很憂傷……

水龍挂電話。

即是說寧檸在香港。那就好,總算有個知道人話該怎麽說的人。

開車去到寧檸的花店,到了花店的側對面,水龍發現事情不對勁。

有警察。

之前黑龍住院期間來醫院監視的那群警察中的兩個走進了寧檸的花店。

本想熄火停車,但若被人發現他停車卻不下車,更容易引起他人注意,水龍便将車掉頭,緩緩駛離。

警察找寧檸有什麽事情?

水龍略有些不安,雖說之前有些不開心,但他還是給慕斯打了電話。

慕斯在騎摩托車,但她還是接了,也解釋了。

她說又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手中有黑色玫瑰,香港賣這種花的很少。碰巧寧檸的店子裏就有,那些人去她那裏,應該只是錄口供,問寧檸是否見過什麽奇怪的人來買玫瑰。

畢竟,花很新鮮,至多是昨天采摘下來的。寧檸應該還記得。

說完,慕斯笑道,“院長大人還真‘忙’,醫院那麽多事情,你卻來得及去寧檸妹妹的花店玩兒了?”她的口氣有些嘲弄。

“我只是想問問寧檸,要怎麽追女生罷了……你不是說我常年被追,早已經忘了人應該怎麽追了嗎?我就找寧檸去了。”

“哈……”有氣無力的聲音,“我說,院長大人……你……”慕斯想說些什麽,卻沒有開口,“那,再見?”

“慕斯。”水龍輕聲叫住她,“我讓你很困擾嗎?”

慕斯沉默。

她一直知道,水龍就像是浪花,當你想要靠近的時候,他就遠離。

當你準備離開,他又調皮的靠近。

“happy,你就像是浪花……當我想要靠近,你就離開,當我準備離開,你又靠近。這樣,真的讓我無所适從……大概因為我在這方面笨得厲害。我……不知道如何追蹤浪花的心意。”她頓了頓,“happy,我曾經說過你就像阿富汗犬……但現在我才明白,非要用動物舉例,你不是狗,你是貓。”

高貴,優雅。

卻又總是拒人于千裏之外的貓。

永遠自由,不會屬于任何人的貓。

“貓嗎?”電話那頭,水龍輕笑,“但也有人說,貓一生至多會選擇一個主人。”

慕斯也聽說過。

“慕斯,我的主人就是你喔。”

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真以為自己是貓啊?

慕斯正準備調侃,臉卻燒到耳後根。

“你、胡說什麽你!我現在有……”

“你說熊裕柯嗎?我沒說要搶人啊。”

慕斯松了一口氣。失落卻淺淺的。

“你是我的主人。誰和我搶主人,我撓誰!”

“你……我……再見!!”

慌忙挂了電話,慕斯耳根燒得讓她幾乎想将整個腦袋塞進冰水裏泡個痛快!

“什麽啊!這個笨蛋男人……”

她又想到水龍承認是自己弄壞的熊裕柯護照的事情。可笑當時,自己還覺得他是天下最好的人,原來這麽壞?

再高貴美麗的貓,也是貓!

怎麽都有點小壞!

但在這小小的壞中,卻又似乎帶着甜甜的朦胧。

慕斯再也冷靜不下來。

估計這種狀态下騎車八成發生事故,她只能打電話給熟識的交警小師弟,将車交給他。自己坐交警的車回到重案組。

曾讓交警隊顏面落地的慕斯也有今天?

交警小師弟倍感有面子!

慕斯也只有認了。

日歷輕輕翻過一頁。

波姐和鑒證對慕斯昨日發現的小女孩做好了所有的檢測,有消息說,這次的案子很簡單,通過鑒定就鎖定了嫌疑人。

慕斯趕緊趕了過去。

波姐給她拿材料的時候,慕斯看着解剖臺反射的冰冷光線,解剖臺已經洗過了。盒子裏的小女孩殘餘的血,也被沖入了下水管道。

她開始咬手指。

上一次做這個動作還是從警校畢業後第一次開槍打傷了人。

安德烈曾說,慕斯只有在極度不安的時候才會做這樣的動作。中三那年,她被人襲擊、又被安德烈和粉仔救下的時候也在無意識間咬手指。

拿了材料的波姐看着她,安慰了幾句。面色卻沉得厲害。

“事情,比想象中可怕很多。”

死者的胃部只找到了一點少得可憐的流質食物。胃壁嚴重萎縮。

“應該是長時間挨餓。”波姐頓了頓,有些遲疑是否該說出來,但看慕斯一直望着自己,等待着結果,終于開口,嗫嚅着說道,“死者的性經驗相當豐富。”

慕斯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一個十三歲左右的小女孩,性經驗相當豐富?”

“嗯,這事情我還是不會驗證出錯的。這女孩的性經驗相當豐富。八成比我還豐富。我都沒奔放到可以玩後門的地步。”

慕斯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波姐的意思,臉一紅,咬着唇。

那麽,兇手,極有可能就是戀童癖。

“我真想親自拘捕他,弄死那混蛋!”

“我這裏幫不了你什麽。聽鑒證說,兇手殺了人後,還給死者洗了澡。按理說是檢驗不出什麽的,但是,兇手不知道怎麽專業處理屍體,留下了大量指紋,但因為數據庫中沒有相匹配數據,從指紋上查不出什麽。幸好,在死者的臉上,鑒證檢驗出了水,少量無機鹽、蛋白質、溶菌酶、免疫球蛋白A、補體系統等其他物質。”

慕斯望着波姐,“請問你能說中文嗎?”

“即是說,兇手在将死者放進盒子後,給死者的額頭上留下了眼淚。之前那些是眼淚的成分。而用中文來說,鑒證不僅發現了眼淚,還發現有人在死者額上留下了一個吻。那應該是最後的kiss。這個時間……鑒證應該已經從那個kiss和眼淚中提取出了DNA。”

慕斯立刻去了鑒證。

負責這一組的是馬sir。

“我們三組人還真是有緣啊!”慕斯感嘆道,“再這樣下去,讀者們說不定會認為香港重案組就是我們三組人呢。”

對慕斯的調侃,馬sir很好脾氣的笑了笑,複又說起案子,“聽說是你發現的屍體?”

慕斯點頭,果斷提出自己想要幫忙。

她想要參與這起案子,因為那個小女孩。

但馬sir卻搖着頭說案子其實已經破了。

兇手已經找到,符合波姐對“兇手愛着受害者”的揣測。說罷,就帶着組內成員離開,慕斯望着他們這一組人離去的身影,心跳加速。

能這麽快查到兇手,自然是因為鑒證對死者額上的DNA驗證有了結論。

那麽,兇手或者在警方數據庫中有記錄。

還有另一種可能,鑒證在檢驗那個kiss的DNA的同時,也會檢驗死者的DNA。

即是說——

鑒證的小哥有些猶疑,很久才低聲對慕斯說道,“從DNA上來看,就是那個留在死者額上的最後的吻,從這點來看……兇手,極有可能是女孩的親生母親。母親,也符合‘愛着死者’這個犯罪畫像。”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的名字是《kiss and kiss》。一個kiss指水龍在慕斯額頭上的那個親吻,另一個指的是這章的中心案件,就是兇手在死者額頭留下的那個最後的kiss。】

【之前覺得性格把握上出了一些錯,所以鎖了,先修改,再發。對話部分改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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