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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第二天一早,楚良積極來到白軟面前刷存在感。

在白軟走出宿舍的瞬間,她拉過白軟的手腕,把白軟抵在了牆上。

白軟:?

周圍來來回回的人,突然放慢動作,眼睛斜着朝他們兩人望。

第一口瓜,速吃!

楚良:“小omega你可算沒事兒了,害我擔心好幾天。以後可不要做那麽危險的事了,我會保護你的。”

白軟:?

說着,楚良緩緩低下頭,靠近白軟。

白軟被吓得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手推拒着楚良,卻又不敢反抗得太明顯。

周圍都是看着的人,他怕自己反抗太過,被看出來身上的傷已經全部好完。

也怕自己推開楚良後,會打亂闫聽醉的安排。

可是闫聽醉也沒給他說,楚良還要這樣啊?

他只能拼命往後縮,整個後背貼在牆上,頭埋得深深的。

不讓楚良得逞。

而楚良呢,她已經快湊到白軟臉上,眼看就要親吻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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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驟然拉開距離,轉而用手指去揉白軟的頭發。

白軟的頭發很順滑,很是好揉。

見楚良不是真的想親他,白軟提着的心這才緩緩放下。

長松一口氣。

幸好,闫聽醉都還沒有這樣對他呢,他不想被人捷足先登了。

可楚良接下來的話,差點讓他又受一次驚吓。

楚良道:“給你的藥好好吃,晚上記得來找我,拜~~”

她的手順着白軟的頭發摸下,滑過耳朵,滑過臉頰,最後還在白軟唇上按了一下。

才動動手指做了個拜的動作。

潇灑轉身,離開。

只剩下白軟被吓傻在原地,懵懵地看着周圍在看熱鬧的人群。

然後猛地回過神,邊擦着自己的唇,邊兔子似的躲回宿舍。

楚良沒有去管白軟會有什麽反應,就這麽悠哉悠哉地走向升降梯。

她視線随意掃向兩邊,發現那些圍觀的人都不敢看自己,都假裝在做什麽事。

只有一人,随意地靠着牆,用手中的刀耍着刀花。

很酷很拽。

那人頭發很長,遮住了半張臉。

在她看過去之際,那人若有所覺,緩緩擡頭,從頭發中露出一只眼睛,黑漆漆的。

像是黑暗中盯着敵人的,獵狗。

見狀,楚良挑眉,嘴角勾起玩味地笑。

她不信這個角鬥場除了闫聽醉,還有她惹不起的人?

裝什麽兇?

她沒有從那人身上聞到信息素的味道,是beta,還是其他種族的人?

楚良收回視線,上了升降梯。

這點事情之後再想,現在她要去瞧瞧闫聽醉心态還穩不穩。

等楚良身影消失在升降梯中,周圍大氣都不敢出的人,這才放松下來。

開始熱熱鬧鬧讨論剛才的事。

這可是大瓜,游走于兩個頂級強者之間的男o!

“呼,沒想到那個白軟,這麽快就又勾搭上楚良了?”

“我倒是覺得,說不準白軟最開始想勾搭的就是楚良?”

“第一次給白軟送藥的不就是楚良嗎?”

“那倒也是,白軟只是宿舍位置選得好,能遇見闫聽醉而已。”

“也是,聽說這個楚良不是善茬,做那事兒的時候可不會手軟。”

“那你們說,闫聽醉對他有想法嗎?這怎麽看,都是跟着闫聽醉會活得輕松點吧?”

“我覺得沒有,闫聽醉進來兩年了,要找人她早找了,還輪得到白軟?”

“我不信!白軟那麽一個漂亮柔弱的omega,我不信她不動心!裝什麽裝!”

其他八卦的人,見這人那麽激動,搖搖頭,沒再說下去。

再說下去,吵起來,容易見血。

這邊,楚良沒有直接去找闫聽醉。

而是先回到自己宿舍內,再出現在闫聽醉宿舍內。

當她出現在闫聽醉宿舍的一剎那,心中警鈴大作。

只見一支筷子,急速朝她面門襲擊而去。

“哎呀呀!”

楚良飛快朝旁邊偏頭,筷子擦着她的臉頰而過,在她臉上留下一道滾燙的紅痕,啪地插在牆壁上。

差點全根沒入。

楚良誇張地拍着自己胸口,裝作安慰着自己。

要是她再慢那麽一秒,恐怕就要見血了。

“我又沒做什麽,這不是為了讓那些人相信,白軟是我的人嗎。”

楚良幾步來到闫聽醉身邊,擡手攬住闫聽醉的脖子,“消消氣,消消氣。你看,我雖然讓他來我宿舍,但到時候在我宿舍的,不是我,是你呀。”

“正大光明地偷情,是不是很爽?”

闫聽醉:……

和楚良認識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在後悔。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楚良看着人模狗樣,成熟穩重,內裏卻是個犯賤的性子。

腦袋也不太正常。

“不要把所有事,都往不清不楚的方向帶。”闫聽醉掙脫楚良的束縛,離她遠了些。

楚良攤手聳聳肩,走到玻璃展櫃前,從裏面選了瓶酒。

這個展櫃是她放在闫聽醉這裏的,方便随時随地取酒喝。

“話說,你百勝場數不差多少了吧?”

楚良坐在沙發上,這才發現,本來那個被闫聽醉掐出手指洞的沙發,換成了新沙發。

可這個新沙發也被掐出幾個洞來。

看來她真是有夠擔心白軟的。

“對,九十四了。”闫聽醉點頭。

“那到時候白軟怎麽辦?”楚良道:“留在這裏面的話,我倒是也可以繼續幫你保護着。要是我也離開了,那就說不準了。”

這個問題也是闫聽醉頭疼的問題,“沒想好。”

見狀,楚良也不再多問,只靜靜喝着自己的酒。

-

晚上十二點,白軟準備去楚良那裏。

結果一出門,發現淮玉正在門口等着自己。

白軟被吓了一跳,道:“淮玉怎麽了?”

有些時候淮玉存在感低得可怕,而且還從頭到尾一身黑,不注意真的會被吓到。

淮玉:“你要去楚良那裏?楚良可不是好惹的。”

白軟搖搖頭:“沒事的,我應該不會出事。”

他猜測,楚良那樣說,估計是闫聽醉的意思。

就是不知道闫聽醉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見白軟一臉篤定,淮玉也不再說什麽,而是點點頭,轉身離開。

白軟來到楚良門外,還沒敲門,門就自動打開。

楚良站在門內,一手撐着門框,一手朝白軟勾了勾,“來吧,小omega。”

白軟:……

說着讓他進去,身體卻完全沒有一點讓開的動作。

白軟無法,只能低着頭,縮着身子,從另一側一點點擠進去。

關門前,楚良視線掃向外面,發現确實有些人在暗處偷偷觀察着他們。

只是不知道有什麽目的。

啪,關上門。

趁着闫聽醉還沒來,楚良又在白軟面前騷了一下。

她故意靠白軟很近,燈光打下,影子把白軟整個人籠罩其中。

楚良道:“時間交給你和闫聽醉了,可別在我的屋子裏幹壞事哦,也別讓闫聽醉在你身上留下痕跡了。”

“畢竟,你是我的人呢~”

白軟不知道怎麽回答,只能縮着身體,像小動物似的,咻咻咻往後退。

楚良屋子內的裝潢全是黑白灰,沒有闫聽醉的屋子那麽溫暖柔和。

怪不得,他會覺得闫聽醉更好相處一些。

白軟背對着楚良,面朝着牆想到。

正巧這時,闫聽醉出現在屋子裏,楚良見狀立馬消失。

她還有自己的事要做,就不留在這裏打擾他們了。

“怎麽了?她又吓你了?”看到躲得遠遠的白軟,闫聽醉問道。

“沒事。”

白軟見闫聽醉來了,立馬竄到她身旁,哪還有什麽害怕的情緒啊。

他問道:“我們今天學什麽?”

“昨天學的你還記得嗎?”

看着飛速湊過來,用一雙亮晶晶的桃花眸,眼尾還泛着粉的眼睛望着自己的白軟,闫聽醉嘴角微不可察上揚。

手指動了動,想去揉白軟的頭發。

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她不能和白軟有什麽親密舉動,不能讓兩人的關系更近一步。

闫聽醉甚至還朝後退了一步,想要以此來證明什麽般。

白軟什麽都沒發現,依舊笑得很甜。

他按照闫聽醉的意思,把昨天學的東西做了一遍,闫聽醉給他糾正記錯的地方。

之後,才開始教新東西。

闫聽醉:“我們來學手腕被鉗制住,該如何掙脫。”

“假如你只有一只手腕被抓住,另一只手還靈活的情況下,你可以用手攻擊對方的腋下。

盡全力去攻擊。”

“對方的手臂會有一瞬間失力的情況,那時就是你掙脫的最佳機會。”

她手點點自己的手腕,又指指自己腋下,為白軟做着示範。

白軟:“那我試試,你抓我吧。”

闫聽醉點頭,告訴自己這些都是正常接觸,這些都是正常接觸。

随後她抓住白軟一只手手腕,按在牆上。

而白軟則另一只手握成拳,朝闫聽醉擡起來的這只手腋下攻去。

還沒打到對方,白軟的手就被她用掌心接住,卸了力道。

本來還一臉勝券在握的白軟懵了,望向闫聽醉,眼中滿是疑惑。

闫聽醉聲音有些笑意道:“還記得我昨天教你的,攻擊哪些地方最出其不意嗎?”

“眼睛,鼻梁,肋骨下方腹部上方、差不多肝和胃的地方,雙腿中間和腳。”

闫聽醉點點頭,白軟繼續說下去,“如果是其他方位,還有脖子,手肘內側,膝蓋後側。”

“對,那現在你攻擊我的腳,再攻擊我胃部的地方。”

“可我兩只手都被你抓住了。”

白軟有些不解,不知道怎樣才能攻擊到闫聽醉。

“用你的腿。”闫聽醉道:“來踩我的腳。”

白軟聽話去踩闫聽醉的腳,但被躲了過去。

“提膝,撞我胃部。”

白軟直接膝蓋朝上頂,朝那柔軟的地方攻擊而去。

如果胃部真的被大力打到的話,不僅會疼,胃裏更是會翻江倒海,讓人有想吐的欲望。

更甚還會造成胃出血、胃破裂。

是一個非常脆弱容易攻擊,且攻擊效果矚目的地方。

“看到了嗎?我為了不讓你打到我身上,會用一只手去接住你的攻擊。”闫聽醉放開白軟一只手,轉而接住他攻來的膝蓋,按着他的膝蓋,把他往牆上壓。

白軟不自覺踮起腳尖。

他們兩人靠得很近,白軟沒有掙紮的餘地,只能形成一個非常糟糕的姿勢。

可惜闫聽醉本人沒發現。

她繼續說道:“來,用腳蹬我。”

白軟臉紅透了,他好像聞到闫聽醉身上香香的味道。

這個味道他之前聞過。

是什麽呢?

啊,是薄荷的味道。

有點辛辣,刺激和清涼。

明明該是很好的提神醒腦的味道,可白軟只覺得越聞腦袋越暈。

已經迷糊到無法思考的地步了。

他随着闫聽醉的命令,把腿蹬了出去。

“這個時候,我為了不被蹬到,就會想要和你拉開距離。

自然而然就不會再鉗制着你了。”

闫聽醉把白軟放開,自己朝後退了幾步,躲過白軟的腿蹬。

可她沒想到的是,白軟居然站不住,腿一軟,朝地上倒去。

見到此幕,闫聽醉瞳孔一縮,又幾步上前,慌裏慌張護住對方。

怦一下,白軟撞進她懷裏。

兩人抱了個滿懷。

“唔。”

白軟沒感覺到疼痛什麽的,反而還幸福地把臉全埋進闫聽醉的衣服中。

他被辣薄荷包圍,被闫聽醉擁抱,清清涼涼,模模糊糊。

就像是陷入一個美妙的夢境般,讓人沉淪其中,不想醒來。

“白軟?白軟?”闫聽醉把人扶來坐下,輕聲喊着他。

白軟像是醉酒般,雙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低着頭,嘟囔道:“沒事沒事,我就是身體突然有些發軟,不用管我。”

他不敢把自己現在的感覺告訴闫聽醉,那實在是太羞恥了,

“太累了?那我們休息會兒。”

看見白軟發梢都有些汗濕了,闫聽醉突然想到會不會是自己太嚴了些,讓白軟承受不住了?

休息正合白軟意,但這樣抱着坐在地上對于他來說,可不是休息。

他悄悄往後退了些許,和闫聽醉拉開距離。

沒有被闫聽醉的味道包裹住後,他才覺得好了些。

休息了有十分鐘,兩人才又繼續訓練着。

可闫聽醉沒有發現,一絲絲白玉蘭的味道正悄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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