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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福珠還在跟珍玉說着話, 葉沁顏無所事事,見沒人上去投壺後, 自己就過去拿了八支箭矢,随手一甩,八只箭矢紛紛投進了最遠的第三排中間的那個壺。
“哇!”
周圍發出驚嘆聲,福珠和珍玉才停止争鋒相對,看了過來。
年雅芳也不和三福晉說話了,雙眸亮晶晶地望着葉沁顏:“葉姐姐,好厲害啊。”
福珠也是眼睛一亮, 随即有些懊惱, 暗暗瞪了珍玉一眼:“都怪你, 不然我就能看到小顏帥氣的一擊了。小顏,你不要怪我, 都是八弟妹胡攪蠻纏, 下次我一定會全程看着的。”
福珠拉着葉沁顏的手臂,軟軟地說道。
葉沁顏看向珍玉:“你若是有空, 可以去書院學習,那裏有系統的教材, 比跟在我身邊更好。”
珍玉失落地垂下眸子,眼中的亮光逐漸暗淡:“好吧。”
這副模樣,我見猶憐, 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不過葉沁顏的注意力已經轉移了, 原來是貴妃派人來尋她。
葉沁顏和衆人打了一聲招呼, 就跟着貴妃派來的宮女身後走了。
原來是貴妃趁着這次出來, 是詢問關于飛機的進度。
飛機只安排了少數人進行研究, 進度自然不會快到哪來去。
盡管有葉沁顏幫忙指導,要想真正實現載人飛行, 起碼也要二三十年才行。
無論是康熙,還是佟佳貴妃,都很看重這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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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貴妃很快收斂臉上的失落,拉着葉沁顏親熱地坐了下來:“來,坐本宮這兒。本宮聽說,你已經和四爺睡在一起了?打算什麽時候要個孩子?如今你和他都成年了,也是時候要個孩子了,你說是不是?”
葉沁顏尴尬地笑了笑,沒有想到前幾天胤禛爬牆的事情,這麽快就傳入到了貴妃的耳中,看來康熙也是必然知道了。
葉沁顏低着頭,感覺耳朵有點熱,想去摸摸,但是貴妃在看着,她不好意思。
“四爺自有福晉給她生孩子,用不到我。”葉沁顏小聲說道。
貴妃笑了笑,說:“小福珠那丫頭跟我說了,她和小四不會有孩子。她的情況和本宮與陛下差不多,就算是有孩子,估計也是養不大,因此他們兩都跟本宮說了他們的情況。
而且小四一直喜歡你,也想要一個孩子。更何況,你和福珠他們幾個關系都很好,到時候生了孩子,福珠也能跟着幫照看,你也能輕松一點。
這女人啊,還是要有個孩子在身邊才好。
本宮知道你的性子,有沒有孩子,你都能站穩腳跟,但是啊,有了孩子,人生才能更完美不是嗎?”
“娘娘說的是,不過此事強求不得,如果有緣,自會有孩子。”葉沁顏知道跟她們有代溝,順着她們說話就好了。
至于要不要孩子,還是她自己來做主。
她也并不打算要個孩子來給自己束縛。
但是實在沒辦法的話,也只能要一個。
身處在這個時代,有很多事情還是沒有辦法真正地順從自己的心意。
就比如自己嫁人這件事,上面一道命令下來,她就不得不進了胤禛的府邸。
又比如,康熙想要她跟皇室綁得更緊密,就會讓自己生個孩子。
這次貴妃來勸說,未必沒有康熙的意思。
葉沁顏低眉順眼地聽着貴妃說話,貴妃很滿意葉沁顏的識趣,過了一會,貴妃就揮手:“你們年輕人玩去吧,本宮有些乏了。”
“葉沁顏告退。”葉沁顏行了告退禮就離開了。
剛離開,就被福珠拉過去了:“娘娘找你什麽事?她不會為難你吧?”
這幾年,貴妃修身養性,也不強求着生孩子,身體倒是比歷史上的佟佳貴妃身體好得多,看着還要年輕幾歲。
不過當了這麽久的貴妃,掌管着後宮事宜,積威甚重,福珠就擔心葉沁顏被欺負。
盡管福珠知道貴妃不是那樣的人,但是還是難免有擔憂。
葉沁顏搖了搖頭,沒将貴妃催生的事情告訴福珠。
投壺結束後,就是午宴開始。
石悅澄安排的美食非常多,衆人吃得開心,紛紛誇贊石悅澄這個太子妃做得好。
石悅澄笑盈盈地說道:“感謝諸位的賞臉,今日大家放開了吃,稍後,會有禮物相贈,還請各位不要嫌棄我的禮物輕。”
在貴妃面前,石悅澄不會自稱本宮。
吃過午宴後,果然有人過來送禮,這次的賞花宴差不多就該結束了。
就在衆人紛紛準備離場的時候,門口忽然騷動了起來,遠遠聽到一女子柔弱的哭泣聲。
“娘娘,求你可憐可憐我家格格吧,我家格格從今天早上起來就病得起不來床,就想見一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格格昏迷了,昏迷時還一直喊着殿下,說要給殿下準備芙蓉糕,殿下不是最愛吃格格做的芙蓉糕嗎?”
一聲又一聲的呼喚傳來,引起衆人的好奇。
不少人竊竊私語,用憐憫的目光投向石悅澄。
石悅澄臉上沒了笑容,不過還是從容不迫地安排送客人離開。
至于那位大喊大叫的宮女,石悅澄直接将她帶去了胤礽的面前,讓他處理。
她可不幹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女人還是賺錢更香。
“唉,早聽聞太子殿下不喜太子妃,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麽回事,放着好端端會賺錢的太子妃不要,非要寵幸一個狐貍精。”
“噓,小聲點,沒看太子殿下的臉色很黑嗎?我們快點走,別惹事。”
“對對對,快走,這皇家之事還是不要過多參與的好。”
“這太子殿下什麽都好,就是在女人上的事情總有些拎不清。”
福珠擔憂地看向石悅澄:“恐怕今天太子殿下會拿你出氣,你要小心一點。”
福珠和胤禛雖然彼此之間不感冒,但是平時,胤禛給她面子,做什麽都會征求她的意見。
而且府邸裏面的格格,都是德妃娘娘賜下的,也沒人敢鬧事,可比石悅澄省心多了。
石悅澄拍了拍福珠白皙的手背,笑容淡淡:“不用擔心我。”
“有事可以找陛下。”葉沁顏知道康熙一直很看重石悅澄,不會輕易讓胤礽欺負石悅澄,故離開的時候,提醒石悅澄,有事可以直接找康熙。
石悅澄微微勾起唇角:“謝謝葉将軍提醒。”
提醒後,葉沁顏就跟着福珠等人離開,回了府邸。
胤礽聽到張氏派來的人在外面吵吵嚷嚷,臉頓時黑了下來,立即讓人将人帶下去,說張格格目無法紀,關禁閉三個月。
這一命令下達,那名丫鬟頓時都腿軟了。
禁閉三個月意味着什麽,意味着張格格再也不會受寵了。
誰不知道胤礽的新鮮度最多只有一年?三個月不見恐怕再也想不起這號人了。
晚上,處理完所有事情後,石悅澄帶着喜鵲等人回了正院。
剛回去沒多久,胤礽就過來了,臉特別黑:“石悅澄,你是什麽意思?讓張氏的人出現在宴會上,你是在報複孤嗎?報複孤之前對你的冷淡?”
石悅澄拆珠釵的手一頓,回頭詫異地看着胤礽:“殿下你怎麽會說這樣的話?不是你說,後院裏的事不要臣妾管嗎?為此,你還把管家的事宜交給了張氏不是嗎?
臣妾都聽殿下的話,将管家的權限交給了淑側妃,殿下還要臣妾如何做?
殿下平日裏不是最怕臣妾欺負了你的那些心肝寶貝嗎?”
胤礽臉色特別臭,倚靠在門邊,深邃的眉眼中閃過一絲歉意:“但是你可是太子妃,孤名義上的正妻,這個府理應是你來管。”
石悅澄拆下珠釵,烏黑秀麗的長發披散下來,英氣的輪廓頓時柔和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殿下,你這話什麽意思?不讓淑側妃管理了嗎?
臣妾可擔當不起這個管家事宜,是殿下親口說的,說臣妾無德無能,無法承擔這份責任。
再說了,淑側妃管得也挺好的,臣妾平日裏管外面的店鋪已經夠忙了,實在是沒空管理這麽一大家的事情。
殿下的莺莺燕燕臣妾可不敢得罪,否則又是什麽善妒啊,又是殘害皇家子嗣啊,這罪名臣妾可擔不起。”
石悅澄回頭,清澈的眸光裏,戲谑地看向胤礽。
自從她開始賺錢後,對胤礽就再也不是那種小心翼翼的态度了。
若是胤礽實在是容不下自己,大不了她去康熙面前跪上個三天三夜,讓康熙同意他們和離。
沒了胤礽,她照樣能養得起自己,甚至去參加個科舉也沒事。
但是嫁給胤礽,她就不能參加科舉了,這是她一直遺憾的事情,但凡她遲一點成親,就能參加了。
這是她一直的遺憾,不過現在開店鋪賺錢,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石悅澄這一番話,讓胤礽不知道該怎麽回複。
她的确是把管家的權限交給了淑側妃,而石悅澄空有太子妃的名頭而已。
在東宮,過得甚至不如一個妾室。
他甚至還安排她去了松江府,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當石悅澄再次回來的時候,胤礽就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了。
實在是現在的她和以前判若兩人,耀眼得令人睜不開眼睛。
當聽到石悅澄天天往胤禛那兒跑的時候,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石悅澄才不管胤礽心裏的念頭,她已經将頭上的珠釵都拆了下來,今天忙了一天,夠累了,她要去洗漱休息了。
于是石悅澄來到陰沉着一張臉的胤礽面前:“殿下,臣妾要去休息了,殿下若是無事,就暫且離開吧,你的張格格,你的淑側妃,都在等你去安撫呢。”
說着,石悅澄就準備離開房間,去盥洗房洗漱。
剛走出一步,就被一只大手攥住了:“石悅澄,你什麽意思?孤想在哪裏就在哪裏,你有什麽資格将孤推開?”
石悅澄面露不悅,看着自己被攥的小手,挑了挑眉:“殿下,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還要跟臣妾一起去泡澡?”
胤礽一驚,吓得松開了石悅澄的小手。
石悅澄得意地上挑眉梢,施施然從胤礽的面前走過。
喜鵲對胤礽行了告退禮,連忙跟在石悅澄的身後。
胤礽回過神來,對自己剛剛膽怯的行為非常不滿,暗自嘀咕着:“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賺了那麽點錢嗎!”
接下來的幾天,京城都在傳賞花宴上推出的照相機。
尤其是那一百臺磚頭大小的照相機,頓時整個京城。
現如今,誰手頭上要是沒有個照相機,說出去都被人嫌棄。
而且這照相機拍攝非常清楚,攜帶更是方便,雖然還是重了點,但是讓一個人抱着還是可以的。
有了相機,京中的貴族子弟都紛紛外出郊游,拍了很多照片出來。
不過以現如今的技術,還不能在家就能将照片洗出來,還得去石悅澄的店鋪中購買膠卷和洗照片。
于是石悅澄又開始賺這一波錢,每個月至少入賬十萬兩。
葉沁顏和福珠他們都投了錢,每個月也能拿分紅。
這幾日風平浪靜,胤禛也忙完了事情,于是就帶一家人出去游玩。
胤禛帶着一家人,前往白雲寺。
白雲寺在京城香火鼎盛,胤禛一直想過來。
葉沁顏本來不想來,她覺得與其求漫天神佛,倒不如在家看書,豐富自己的知識面。
但耐不住福珠和年雅芳等人的哀求,而胤禛又在一旁用一種很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
到最後,葉沁顏還是跟着幾人一起來了白雲寺。
白雲寺來往的香客很多,胤禛他們這一行人并不突出。
到了山腳下,就要自己走着上去了。
白玉階梯在高山上蜿蜒向上,像一條盤旋在山上的白龍,雲霧圍繞,宛若仙境。
這白玉階梯很長,一般人恐怕走到半路就得停下來歇息了。
不過幾人都是經常鍛煉,這點路對于他們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
當別人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幾人的速度依舊不減,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就來到了山頂。
從山頂往下看,整個京城都在白雲山腳下。
葉沁顏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俯瞰着整個京城,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感慨。
京城原本并不是很大,但是現在已經開始往外擴展了。
那所新建的書院,就在眼皮底下,看着小小的,但是葉沁顏知道,那裏很大,占地面積有五百畝,在京城的外三環中。
京城已經開始往外擴展,內城區不變,但是外城區開始一層層擴展,新房屋的建造,都是有規格的,會比較統一風格。
外城區的房子已經開始對外進行預售,每一種規格的房子,價格都不一樣。
消息靈通的人,早已在衙門登記了購買房屋的名額,靠着預售,康熙累積了不少銀子。
京城,在往後世不斷靠近。
葉沁顏俯瞰着整個京城,心中默默想到,也許這一世,這個世界會和上一世不同,不會再經歷一次戰火的洗禮,不會再經歷亡國滅種了吧。
聽說胤褆已經完全控制了扶桑島,也就是日後的會對華夏進行侵略的那個國家,再也不會存在了。
現在的扶桑島已經在大清的版圖上了,而扶桑島上的貴族,聽說更是被胤褆清理了個遍,應該也不會形成什麽氣候了。
處理完扶桑島,胤褆又馬不停蹄地往臺灣島趕去。
臺灣島一直屬于華夏的土地,不過現在被反清複明的組織占據着,胤褆已經得到康熙的命令,要在一年內收複。
胤褆這幾年都在外東奔西跑,很少回到京城。
不過想必,康熙要不了多久,就會把胤褆召回來了,康熙不會允許自己兒子帶兵太久的。
這是帝王的多疑,葉沁顏心中早有心理準備。
就連她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別看是三品大員,但是康熙已經開始逐漸在削減她的權利了。
“在想什麽呢?”身後傳來胤禛熟悉的聲音。
葉沁顏沒回頭,一直望着遠處的風景,淡淡地說道:“沒什麽,只是覺得,這天地可真奇妙,人類永遠都無法探索完這個天地。”
胤禛将手裏的小手爐塞到葉沁顏的手裏:“無妨,慢慢探索就是了。這裏風大,我們到禪房休息一下。”
說着,胤禛就牽着葉沁顏的手,往禪房的方向過去。
葉沁顏垂着眸,看着胤禛牽着自己的手。
胤禛的手很大,也很溫暖,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小手包裹在裏面,将寒意驅散。
葉沁顏乖巧地跟在胤禛的身後,倒是沒有抽出來。
胤禛心裏湧起一股雀躍,太好了,葉沁顏沒有掙開他的手。
不管葉沁顏心裏有沒有自己,但是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邊就可以了。
禪房裏安放了火炭,房間裏要比外面溫暖很多。
有小沙彌送來熱騰騰的饅頭,還有番薯。
年雅芳見到回來的葉沁顏,連忙小跑過來:“葉姐姐,這裏有番薯,是我跟寺裏的和尚要的,我們來烤番薯吧。”
除了饅頭,還有齋飯,素菜,聞着味道都還行。
外面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
雖然已經春天了,但是這個春天還是很冷。
葉沁顏将手爐交給一旁的綠意,坐在年雅芳的身邊,胤禛就在葉沁顏身邊坐着。
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烤得焦香的饅頭,福珠笑眯眯地将烤好的饅頭遞給葉沁顏:“這我剛烤好的,你看看好吃嗎?”
幾人圍坐在一起烤着火,火爐下面還埋着幾個番薯。
福珠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一塊鐵絲網,就架在火爐上,将饅頭、韭菜這些放在上面烤着。
旁邊還準備了調味料。
“你們來這兒是來上香的,還是來燒烤的啊?”葉沁顏好笑地問道。
葉沁顏解下披風,遞給綠意放好。
綠意他們幾個也有一個火爐,也在烤着東西。
整個禪房,香味撲鼻。
胤禛将蘑菇放到鐵絲網上烤着,解釋道:“白雲寺那裏就有,租給來上香的游客的,是一個商人開了一家店鋪,直接去租就行了。白雲寺不管這個,只要不吃葷腥就行了。他們收了商人的租金,對此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饅頭烤得熱乎乎的,吃起來焦香酥脆,比直接好好吃多了。
而且還有酸酸甜甜的花生醬蘸着,既有小麥的清香,又有烤過的焦香,還混合這芝麻醬,又香又甜。
還有烤得酥軟的韭菜,也是非常好吃。
葉沁顏還沒開始動手,自己身旁的碟子裏都裝滿了烤好的食物。
胤禛拿了一瓶果汁過來,給葉沁顏倒了一杯橙子汁。
那位商人除了租借燒烤用具,也賣可以燒烤的素菜,還有一些果汁。
現在果汁很普遍了,得益于現在工具的多種多樣。
尤其是手動榨汁機這些,只要知道遠離,很容易就弄出來。
雖然還沒有完全達到後世那樣的方便,但是這個時候,人們的生活已經開始有了很大的改變了。
這樣舒适清閑的日子,葉沁顏很久沒有享受過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燒烤,聊聊天,讓葉沁顏難得享受了一天清閑的時光。
吃過東西,暖了胃,休息了一會,幾人就出門去上香了。
很多香客,都是爬上來歇息過後,吃點東西,才去上香,不然累得滿頭大汗去上香,是對佛祖的不敬。
葉沁顏從小沙彌手中拿過三支燃燒着的香,跪在佛祖前。
連磕了三個頭,擡起頭,仰望着佛像,佛像非常高大,居高臨下俯瞰着過來上香的凡人,目光中含着悲天憫人。
葉沁顏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佛,但是她還是很虔誠跪拜下去。
保佑這輩子平平安安活到老。
保佑華夏民族,再也不要遭遇戰火,富榮繁強。
保佑身邊的人都健康快樂。
葉沁顏一共許了三個願望,如果真的有神佛,希望這三個願望都能實現吧。
許完願後,葉沁顏跟着福珠他們到門口老方丈那裏算命。
葉沁顏也抽了一支簽,等她們都問完簽後,才拿着自己的簽上去解。
“施主,你所求之事,老衲無法解答。”老方丈穿着袈裟,有種世外高人的感覺。
下巴蓄着雪白的胡須,神情不悲不喜。
福珠好奇地問道:“小顏,你求的是什麽簽?”
胤禛也好奇地看了過來。
年雅芳拿着簽,也看着葉沁顏。
葉沁顏垂下眸光,盯着老方丈手裏的簽,神情淡淡:“解答不了,就不解了吧。”
“不過老衲想跟施主說一句:既來之則安之,可以多看看這一片天地。”老方丈似乎猜到葉沁顏心裏所想,說了一句是似而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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