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34章

溫時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阿裏斯來,或許真的是分開太久了,他竟然連阿裏斯的氣味都忘了。

至于長相……自然界中的公雪豹好像都長一個樣,只是阿裏斯好像比其他的雪豹看起來更冷峻一點,但此刻溫時的心中被恐懼填滿,所以并沒有認真打量眼前的公雪豹。

直到公雪豹朝着他嘶啞着聲音小聲叫了一聲之後,溫時才有點如夢清醒。

畢竟不管他們分開多久,他都不可能忘記阿裏斯那獨特又具有魅力的嘶啞聲,在溫時看來,阿裏斯即使連嘶啞的聲音都要比其他雪豹聽起來有威嚴。

溫時首先是愣了一瞬,随即緩緩地張開嘴巴,回應了阿裏斯一聲,阿裏斯聽聞他的聲音,算是确定就是他的小雪豹了,這大半年沒見,小雪豹真的長大了好多啊。

阿裏斯朝着溫時走了過來,溫時也趕緊擺動自己巨大的尾巴,朝着阿裏斯走過去。

“嗚嗚呓。”雪豹哥哥竟然是你呀,我離開你太久了,差點沒認出來嗚嗚嗚。

兩只分別大半年的雪豹,這一刻顯得尤其旖旎,溫時沖上去在阿裏斯的下巴上舔舐來舔舐去,阿裏斯在溫時的腦闊上來回安撫,時不時發出呼聲,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想念小雪豹。

他們終于見面了,分開的時候,青藏高原還被春天的積雪覆蓋着,可現在,已經又要迎來冬天的雪花。

大雪紛飛,可是阿裏斯此刻的心情特別美好,他帶着小雪豹一起回岩洞,一邊走一邊舔舐溫時的腦袋,看得出來時很溺愛了。

找了大半年,阿裏斯真的是心力交瘁,結果又趕上母親去世,他覺得世界都變得灰暗了,好在這個時候小雪豹回來了,阿裏斯看到了一點點的希望。

而溫時起初以為他是個母親,結果去了才發現,阿裏斯确實帶着三只幼崽,而這三只幼崽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肯定是阿迪萊的。

至于阿迪萊去了哪裏,溫時不知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和雪豹哥哥走丢,完全就是阿拔斯的錯,那個油膩的雪豹,總是在觊觎溫時,溫時覺得該讓大家見識一下這個雪豹的真面目。

他根本就不是紀錄片中那樣為伴侶和幼崽負責的家夥,真的很讓溫時生氣,他為了躲開阿拔斯,跑了很遠,結果找不到雪豹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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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雖然浪跡大半年,好在他安然無恙,雪豹哥哥也安然無恙。

他倆一回到岩洞,溫時就給阿裏斯撒嬌,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也看得出來這大半年他真的很想念雪豹哥哥,無視了身邊三只崽子。

阿裏斯也在盡情安撫溫時的躁動,在他身上不斷舔舐,一向佛系帶娃的阿裏斯,竟然也有這樣開心的時候,真的是肉眼可見的開心了,勤快極了。

人們見證了他的消極,也見證了他的開心。

“嗚嗚嗚果然還是要棉花糖啊,阿裏斯已經消極很久了,見到棉花糖,感覺瞬間滿血複活。”

“你們終于見面了,再不見面我都要棄了。”

“這次可不準再走丢了,棉花糖要好好對阿裏斯哦。”

“明年春天你倆應該能生崽了吧?阿裏斯憋不住了。”

“期待明年春天啊,兩個寶貝。”

“阿裏斯值得棉花糖的喜歡,我也喜歡阿裏斯。”

“如果能變成人,阿裏斯肯定是那種喜怒不形于色且默默無聞為伴侶付出的一類,高嶺之花為愛跌下神探。”

“前面的你站住,筆給你,我要看完整的。”

“有沒有同人文啊,我真的忍不了了,有沒有好心人自割腿肉?”

“我也要看,這馬上就結束了,我完全還沒看夠。”

“啊,好舍不得,你倆要在紀錄片結束前完成生命大和諧,我要看到你們的崽崽!”

“好期待蘇哈爾生崽崽呀,哈哈哈,阿裏斯你要加油!”

這個世界之前其實并不奇怪,在溫時沒穿成紀錄片中炮灰白雪豹時,這個世界都是正常的。

可是自從溫時穿成白雪豹後,人類世界就有了第一個生子的男人,這件事簡直震驚世界。

不過随着時間的推移,紀錄片播放的時候已經是四年以後了,所以男人生子已經見怪不怪,人們只會說這樣的進化減少了女性的負擔。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生孩子,只是有一些男人的體質變得特殊了。

可是男人生子并不是給女人生,而是給男人生,這就意味着,這個世界的各種事态發展已經突破了性別的局限。

這樣的事情,溫時是沒有遇到過的,他一直以為還是自己生存的那個世界,其實不然,在他破壞了時間線之後,人類世界也發生了相應的改變。

他和雪豹哥哥相遇後,心中有了很大的安全感,他也會跟着雪豹哥哥一起去捕獵,教導三只小的學習捕獵。

可是雪豹哥哥對他的關注度好像更高。

阿裏斯對溫時的溺愛都在行為裏,即使是溫時自己,也能感覺到。

捕獵到食物之後,三只小的先靠邊,讓溫時先進食,溫時吃飽了,他才會讓三只小的上前進食。

阿裏斯能做到的偏愛,有些人類卻做不到。

網友們也是被阿裏斯的愛感動到。

“活該你有老婆,就這樣的優質雄性,放在人類世界也是相當有愛的。”

“棉花糖愛上阿裏斯,我一點都不意外,因為連我這個人類都要愛上它了嗚嗚嗚。”

“還是那句,阿裏斯神仙男友!”

“作為一個人,竟然沒有阿裏斯這樣的男友,也沒有棉花糖這樣的小可愛,我要emo了!”

“有事羨慕雪豹也有男朋友的一天,我們活的真失敗啊。”

“別說了別說了,已經在哭了。”

冬天比較難捱,獵物也比較少,不過他們五只雪豹在一起,也沒什麽好怕的。

阿裏斯不像阿迪萊,他不會溺愛三個幼崽,他會逼迫三只幼崽捕獵。

三只幼崽在冬天來臨大雪封山的時候,已經能夠獨當一面。

如果阿迪萊還在,她的三只幼崽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強硬,她的溺愛只會讓孩子一直依賴母親。

而阿裏斯是個嚴格的哥哥,他雖然肩負教養三只幼崽的責任,但絕不會因為危險而去溺愛哪一個,他深知這個高原的生存法則,幼崽們的身體素質不過硬,那最後吃虧的只能是幼崽。

不會有雪豹幫助他們,同情他們,他們必須學會自己生存。

于是這個冬天,三小只負擔起了溫時和阿裏斯的溫飽問題,只要不危險,阿裏斯絕不會動一下,溫時想動,阿裏斯不讓。

阿裏斯:“這是給他們三個鍛煉自己的機會,我們不能幫他們,不然會顯得他們三很沒用。”

溫時:“三個崽子應該會有危險吧,哥哥的心也太大了,竟然敢讓他們三出去?”

三小只:“哥哥真的太過分了,竟然讓我們養活他,媽媽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教訓他,哥哥好壞。”

即使阿裏斯的方式欠妥,但也成功讓三小只成為了獨當一面的雪豹,他們三在這個年歲能夠捕獵成功,簡直就是奇跡,果然不逼一下,都不知道他們的潛力去了哪裏。

溫時和阿裏斯就這樣盯着三小只過完了冬天,來年的春天馬上來臨,溫時一直處于被溺愛的情況下,沒想過春天要來了。

他早就忘記了時間,只想着和雪豹哥哥在一起,就是快樂的。

畢竟春天的時候依舊是大雪封山的狀态,不過天氣就沒冬天那樣惡劣,但時不時還是有暴風雪天氣。

來年春天的時候,三只幼崽也長大了不少,阿裏斯逼迫他們離開自己生活,就跟當初父親把他趕走一樣,他也罷三小只趕走了。

也沒趕太遠,還在附近,只是不能跟溫時和阿裏斯一起生活,阿裏斯的岩洞裏,只剩下溫時了,這也是阿裏斯為了今年的繁衍,做的準備。

阿裏斯:“我終于等到了今年,小雪豹徹底成年了,他太可愛了,我必須把他拿下。”

阿裏斯并不知道溫時能不能生崽,他只是想占有小雪豹,有沒有幼崽對他而言都無所謂。

而溫時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還占據着雪豹哥哥的愛,沉浸在這樣的幸福當中。

溫時:“有雪豹哥哥在身邊,還想那些事情幹什麽,反正雪豹哥哥會為我做好一切,他會捕獵給我吃,讓我不受凍,他是全世界最好的雪豹哥哥,我愛他。”

溫時對阿裏斯的依賴日益見長,沒有阿裏斯的時候,他可以自己努力生存,有了阿裏斯之後,完全不想努力了。

他只想躺平享受哥哥的投喂,他覺得自己這樣想是不對的,但還是架不住阿裏斯的勤快。

他一感覺到餓了,阿裏斯就已經把食物帶來了,也只有天氣極度惡劣的時候,他們才會挨餓。

溫時覺得自己作為雪豹的一生,能遇到雪豹哥哥已經足矣,他完全沒有覺得當雪豹有什麽不好,只有對阿裏斯的愛,一天比一天濃厚。

溫時:“我喜歡哥哥這件事,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知道。”

即使他怎麽暗示阿裏斯,阿裏斯對他都無動于衷,沒有那樣的想法。

溫時都想過,如果哥哥想那樣對他,他可以當下面的。

但阿裏斯沒有想法。

意識到春天臨近的時候,是阿裏斯帶他出去曬太陽看到有青草冒頭時,溫時本來已經躺在裸岩上了,但看到青草後,如夢清醒一般又擡起了頭。

這麽快就到春天了?如果去年雪豹哥哥還能憋住一整個春天,那今年是不可能了,溫時這樣想着。

畢竟去年的時候,阿裏斯想繁衍的心情還沒達到頂峰,所以他憋了一整個春天,溫時都為他擔心好久。

今年阿裏斯憋不住的話,絕對會出去尋找其他的母豹,進行這個生命活動。

溫時的心頓時慌了:“雪豹哥哥真的不喜歡公的嗎?他真的會對我無動于衷嗎?春天了,他該對我下手了。”

溫時朝着另外一邊的阿裏斯看了一眼,只見他在閉目養神,粗壯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動着,細密毛絨的毛發在太陽下發亮。

溫時收回視線,卻怎麽都沉靜不下來了。

他的想法真的很離譜,可是沒人知道他是誰,他就是想喜歡雪豹哥哥。

想了想之後,溫時起身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朝着阿裏斯躺着的地方走去。

他走到阿裏斯身邊躺下來,揚起腦袋和阿裏斯玩鬧,在阿裏斯的嘴巴上舔舐。

阿裏斯睜眼看他,一雙黃綠色的眼睛,變得深不可測。

溫時淡藍色的眸子充斥着對阿裏斯的渴望,他小聲嗚咽,希望阿裏斯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都這樣主動了,哥哥就不要出去找其他的雪豹了,我給你生崽子好不好?你看看我呀。”

溫時在阿裏斯懷裏都快扭成麻花了,阿裏斯覺得小雪豹不對勁,或許他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溫時在他眼前嗚咽,那聲音充斥着一種阿裏斯沒聽過的情愫,他擡起身子,在溫時的肚皮上舔舐,溫時覺得自己不能再矜持了,再矜持下去,雪豹哥哥就是其他雪豹的了。

溫時擺動着自己毛絨絨的潔白尾巴,用自己的尾巴去纏阿裏斯的尾巴。

阿裏斯感覺到自己的尾巴被纏緊,那意思很明顯了。

原本可能還在等幾天的阿裏斯,也是成功被小雪豹激起了繁衍欲。

他本來一直在忍耐,去年想着小雪豹還小,可以再等等。

可是今年小雪豹長大了,他的體型和阿裏斯差不多大了。

阿裏斯也回應了溫時,用尾巴把溫時的尾巴卷起來,可以清晰看到粉粉的地方。

阿裏斯一口咬住了溫時的脖頸,溫時被咬痛,不滿地反抗了一下,随即換了個姿态,腦袋搭在了裸岩上。

結果換來了雪豹哥哥更用力的咬合。

溫時:“嗚嗚嗚哥哥他怎麽這麽咬我啊?脖子要被咬斷了。”

阿裏斯咬住了溫時的後頸皮,即使沒有經驗,阿裏斯也具備遺傳記憶。

咬住小雪豹的後頸,讓他掙紮的時候別太用力,不然會傷到彼此。

小雪豹要是感覺到疼的話,絕對會盡力掙紮,他這樣一咬,小雪豹的掙紮力度就會變弱。

阿裏斯:“這不能怪我,我想着還要等幾天,可是小雪豹這樣對我,我已經到極限了。”

溫時不知道阿裏斯要幹什麽,被咬住之後,也就不敢動了。

阿裏斯的力氣有點大,溫時還在想,哥哥是不是生氣了,不然怎麽會這樣對我?

就在他想的時候,突然感覺刺痛,他想掙紮,結果脖頸上的疼痛更甚。

溫時:“……”

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貌似被軟刺穿過的感覺,疼的他身體一個哆嗦。

溫時才反應過來,阿裏斯對他有想法,且付諸了行動。

溫時疼極了,大聲嘶啞着聲音叫嚷,但始終沒換來阿裏斯的放棄。

阿裏斯速度也快,他也知道不好受,所以第一次就速戰速決,在小雪豹凄慘的叫聲中,他結束了豹生中的第一次播種。

而溫時都痛麻木了似的,在阿裏斯放開他後,再沒掙紮。

阿裏斯舔舐他的腦袋,安撫他。

溫時痛哭了,臉上潔白的毛發被眼淚打濕,還在抽噎。

溫時:“嗚嗚嗚,我錯了,我不該對哥哥有想法,太痛苦了,嗚嗚嗚。”

阿裏斯:“乖寶寶,別哭,會習慣的。”

即使溫時都哭了,他都沒怪阿裏斯,畢竟他先主動的,阿裏斯滿足了他的願望。

溫時連尾巴都懶得動一下,他甚至想不到變成了什麽樣子。

他回頭看了一眼阿裏斯,結果哭的更大聲了,嘶啞的聲音在山脊上徘徊。

阿裏斯趕緊安撫,但始終沒有什麽作用。

溫時算是嘗到了苦頭,不然他還總想着這種事應該沒什麽大不了。

一整天都沒動,直到太陽落山,阿裏斯帶他回岩洞,他都不想動一下。

太痛了,感覺尾巴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鬧脾氣了,不想理阿裏斯。

阿裏斯:“不是你先主動的,我總不能讓你失望?怎麽還不理我了?”

溫時:“嗚嗚嗚我主動的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呀,我哪裏知道那麽疼?”

阿裏斯:“……”

溫時和阿裏斯的行為也是滿足了一衆觀衆的惡趣味。

他倆終于DOI了,雖然情況沒那麽好。

“這就是我應該看的!打什麽碼啊!給我高清的!”

“啊啊啊還有幾分鐘結束了,我終于等到了我想要的劇情!太愛了阿裏斯,給我好好弄棉花糖,一定要讓它大了肚子。”

“阿裏斯忍了這麽久了,終于如願以償,我也如願以償了,圓滿了。”

“阿裏斯上了棉花糖,等于我擁有了一窩大寶貝,我的崽崽要來啦!”

“你們都冷靜點,這個是看概率的,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會生孩子。”

“我說棉花糖會生就一定會!”

“阿裏斯加油,別讓它閑着,一天十次可以嗎?”

“雪豹都是秒男,阿裏斯沒堅持一分鐘。”

“哈哈哈你們夠了!”

即使沒堅持一分鐘,這也夠溫時痛苦了。

晚上在岩洞了,溫時都不想理阿裏斯,阿裏斯又是哄又是舔,實在沒辦法了,又給溫時按住弄了一回。

溫時終于不鬧了,在阿裏斯懷中哼哼唧唧,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但一想到自己和雪豹哥哥終于有了結果,他就覺得這折磨也不算是折磨了。

溫時:“我成功擁有了他,這種感覺還蠻新奇的,哥哥真的很厲害,竟然知道基佬要怎麽做?我沒被他弄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麽承受,原來是這樣啊。”

這一個晚上,溫時基本怎麽睡着,大概是受傷了,他感覺阿裏斯一直在幫他護理,時不時舔舐他的受傷處。

溫時心中也好受了很多,雖然哥哥弄傷了他,但好在哥哥溫柔,會讓他減少痛苦,溫時覺得這樣也夠了。

他原諒哥哥了。

這樣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依舊大晴天,溫時在阿裏斯身邊醒來,自己枕在阿裏斯的大尾巴上,而阿裏斯還在安撫他,溫時就朝着他撒嬌。

撒嬌歸撒嬌,他真的沒有那種意思,可是阿裏斯卻在他撒嬌一會兒之後,又以為溫時在跟他乞求,于是溫時又被弄了一回。

阿裏斯力氣大,鉗制住溫時後,溫時根本無法動彈,他只能任由阿裏斯,在他身上,做進不可描述之事。

溫時不由得感慨,果然繁衍期的公豹都是瘋子。

完全不顧及他的想法。

溫時最後也就不掙紮了,反正沒用。

就這樣,他倆大中午才準備出岩洞,但溫時不想動,他沒有跟上阿裏斯的腳步。

阿裏斯看了他一眼,也沒讓他出來,自己離開了溫時的視線。

他知道小雪豹昨晚和今早都承受了難以想象的痛苦,他要去給小雪豹找食物。

溫時等到阿裏斯走後,才準備看看自己的傷口。

不出意外,紅豔豔的,比開了的花顏色都深。

那是阿裏斯的傑作。

一想到這個,溫時竟然會有一丢丢的感覺,最後變成了不可控的局面。

阿裏斯不在,他只能自己來。

剛在自渎,阿裏斯突然回來了。

一時間,兩只雪豹四目相對,氣氛有點尴尬。

溫時趕緊用尾巴把自己藏起來。

溫時:“那個,哥哥你別誤會,我不是被你弄出感覺的,是靠自己腦補……”

阿裏斯:“有需要就跟我說,我又不會不幫你,我們都是這種關系了,你還藏什麽?”

阿裏斯本來不太放心小雪豹,回來看看這個位置安不安全,就看到了這一幕。

既然如此,那他肯定不能放任不管。

阿裏斯鑽進岩洞,躺在溫時身邊,開始了自己的安慰。

溫時始終覺得丢臉,即使雪豹哥哥是動物,溫時也覺得顏面無存。

這得讓哥哥怎麽誤會他?

“哥哥肯定覺得我之前的抗拒都是假象,以為我在欲擒故縱,我只是覺得對我沖擊太大,高嶺之花的哥哥竟然對我做這種事,我就這樣了,其實我之前真不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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