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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整個過程中,溫時都把自己毛絨絨的臉埋在哥哥的脖頸裏,毛絨絨的毛發将他一切的情緒掩藏,
他其實想看一下哥哥會怎麽做,但最後還是顧及臉面,沒有看。
阿裏斯盡職盡責地給他舔舐了,作為一只雪豹,溫時也沒堅持夠一分鐘,就釋放在哥哥嘴上了,哥哥不嫌棄他,全部舔舐幹淨,也給他做了清理。
溫時毛絨絨的肚皮上,毛發的顏色也看起來潔白不少,他覺得自己沒必要那麽害羞,可就是控制不住,一想到哥哥對他做那種事,他和哥哥真的成為了伴侶,他就覺得腦袋嗡嗡的響,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如果他是只母豹,這個春天一定會懷上哥哥的崽子,好在他不是母豹,他是個公豹,就不用害怕自己會懷孕,溫時這才放心讓阿裏斯在他裏面播種。
溫時:“雖然一想到那個畫面我會忍不住發抖,但精神沖擊遠遠比身體沖擊更強勁,我和哥哥真的發生了那種事,他真的攻了我。”
溫時感覺自己可能要消化很久才能搞清楚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每當他覺得是夢境的時候,阿裏斯就會讓他回憶起結合的痛苦,終于在被阿裏斯孜孜不倦地攻了十幾回之後,溫時算是徹底接受了這件事。
他也回歸了現實,現實就是他和雪豹哥哥在一起了,這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既然都是情侶了,那做一些情侶愛做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溫時發現雪豹哥哥現在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以前的雪豹哥哥有多高冷,淡漠,現在就有多熱情,孟浪。
溫時還真以為他是個豹中的謙謙君子,結果開葷以後,一天要弄溫時好幾回,溫時這也算是見識到了繁衍期的公豹威力。
強的有點離譜,關鍵溫時還逃無可逃,後來他就習慣了,那種疼痛夾雜着對阿裏斯的愛,他覺得有點上頭,有時候阿裏斯不主動了,溫時會主動。
阿裏斯害怕把他弄傷,但溫時覺得和阿裏斯做這種事情是一件比較幸福的事,故而在阿裏斯不怎麽主動時,他會主動。
溫時:“其實也不是很想做那種事,就是覺得雪豹哥哥在我身上的時候,那種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很動聽,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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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裏斯确實會激動,激動了就會發出溫時喜歡聽的旖旎嘶啞聲,這對于溫時而言就像很得趣的語言。
他覺得和雪豹哥哥相愛最好的表達方式,就是和他結合,久而久之,溫時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和雪豹哥哥就這樣挺過了繁衍期。
繁衍期一過,他們的生活又回歸了正常,也不再想着那些事,畢竟動物們繁衍的時間都是固定的,過了那個時期,基本上就沒有那種想法。
溫時一個春天也受夠了阿裏斯的疼愛,故而也不會再去撩他。
他們的日子又變得很普通,不出意外,這個春天一過,等秋天來臨時,這個青藏高原又要增添很多小生命。
很快夏天來臨,溫時也肉眼可見的胖了不少,圓潤極了,你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胖。
阿裏斯聞到了溫時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特殊的氣味,即使沒有當爸爸的經驗,阿裏斯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麽,遺傳記憶告訴他,他的小雪豹好像有情況了。
他還以為自己記錯了,小雪豹是公豹,不是母豹啊,怎麽還有一種孕味?
阿裏斯在溫時的尾巴下聞了聞,看了看,發現自己記得沒錯,他的小雪豹确實是公豹,可他懷孕了。
這對于阿裏斯而言,是一件幸福又甜蜜的事情,這意味着他要當爸爸了。
而溫時,冷不丁被阿裏斯聞了一下尾巴下,趕緊用尾巴護住自己。
他小聲地斥責阿裏斯,發出嗚嗚的呼聲。
“哥哥這是什麽癖好,春天已經過去很久了,我們要遵從動物的本能,不能随時随地都想這樣,我現在真的沒有那種想法,哥哥忍耐一下,等明年春天好吧?”
溫時還是有點害怕的,畢竟沒有那種心思的時候,承受起來很痛苦,尤其是阿裏斯還挺可觀的。
他沒有聞到自己身上的特殊氣味,還以為阿裏斯是想和他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甚至開始躲着阿裏斯。
但阿裏斯聞他并不是因為想為愛鼓掌,而是想确認一下小雪豹的性別。
性別是确認了,但小雪豹也确實懷孕了。
作為新手爸爸和新手丈夫的阿裏斯,在确認小雪豹懷孕之後,捕獵的頻率也變得高了起來,他要做一個合格的丈夫,合格的爸爸,不能讓自己的小雪豹和幼崽挨餓。
溫時也感覺到自己到了夏天格外容易餓,他去年的時候沒有這種現象,可能是今年長大了,需要消耗的能量也高了不少。
他什麽都沒有多想,只以為自己是長大了,需要多吃點。
可是連他自己都發現自己胖了不少,肚子很圓潤,行動起來都有點吃力了。
溫時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他必須要運動起來,減肥。
但轉念又想了想,作為一只雪豹,他需要那樣自律嗎?
雪豹儲存脂肪不就是為了挨餓受凍嗎,他怎麽還想着減肥呢?
這樣想了之後,溫時又不想減肥了,但雪豹哥哥看起來忙碌了很多,他基本上每天都要出去,即使捕獵不到大型的獵物,也會給溫時帶一些小零食回來,溫時幸福地躺平等待雪豹哥哥的投喂,完全不知道雪豹哥哥這樣做是為了什麽。
眼尖的網友發現了問題,棉花糖的肚子比其他地方都要圓潤。
紀錄片還剩最後五分鐘了,棉花糖和阿裏斯如願過上了幸福的夫夫生活。
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都沒有播放出去,但阿裏斯和溫時一起度過了整個春天,這是令人興奮的事情,這說明他倆一整個春天都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看棉花糖的樣子,我覺得他很可能懷孕了,肚子好圓啊。”
“哦,真可愛,本來就很可愛,現在圓嘟嘟的更可愛了。”
“我發現除了人之外,其他動物小時候都很可愛。”
“前面的你等一下,人類小時候也很可愛。”
“蒼蠅小時候可愛嗎?蚊子小時候可愛嗎?”
“……”
“棉花糖肯定懷孕了!阿裏斯賽高!”
“啧啧啧,我最愛的兒砸懷了阿裏斯的崽子,一想到他生一窩和他一樣可愛的毛絨絨,我的心都要化了。”
“嗚嗚嗚,快點生啊,還有五分鐘,你一定會生出來吧?肯定會生出來。”
以阿裏斯和蘇哈爾為主角的紀錄片,雖然沒有原紀錄片中的精彩求生片段,但成功在溫馨治愈的日常,在這個快節奏、功利性極強的世界裏生存,能停留下來看一下這慢節奏的溫馨日常也是一件治愈心靈的過程。
很多态度消極的人看了阿裏斯和溫時的生存環境後,會重新燃起對生活的希望。
畢竟那樣危險的環境下生存的兩只雪豹,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放棄彼此,還能努力求生,即使很孤獨,也沒有放棄尋找彼此。
而自己生存在這個滿是同類的世界裏,還有很多親戚朋友,至少不會像他們那樣,為了一頓食物而豁出生命。
已經是極大的幸福了,阿裏斯的不放棄精神,鼓舞了很多處于低谷中的人,這也是這部紀錄片的成功之處。
大家其實很舍不得蘇哈爾和阿裏斯,可是紀錄片馬上就到了尾聲,他們從期待阿裏斯和蘇哈爾結合,到期待他們的幼崽,也是經歷了很大的心性轉變。
所有人都知道溫時懷孕了,只有溫時不知道,“蘇哈爾懷孕”的話題甚至一度挂在社交平臺首頁,成了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這算是動物世界第一例展示在人們面前,雄性生崽的例子,但不是第一個。
很多都沒有爆出來,大家也不是很關注,但蘇哈爾和阿裏斯大火,那他們的事跡自然就會被公開。
懷孕中的棉花糖,開始厭食,脾氣變得暴躁。
溫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莫名其妙就不想進食,甚至想跟阿裏斯發脾氣。
他覺得自己很奇怪,但不知道為什麽,大概是因為長胖了,心理承受能力不好了,所以很焦慮。
溫時:“當人的時候要為身材管理而焦慮,這怎麽當了動物還要這樣為身材焦慮呢?有沒有天理?”
溫時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他要找點事情做,不能遷怒雪豹哥哥。
而雪豹哥哥知道他現在的狀況,肯定不能讓他單獨行動,溫時去哪裏,阿裏斯必然去哪裏,不然他不放心。
懷孕的小雪豹獨自出門了,阿裏斯在身後跟上,溫時感覺到他跟着自己,還回頭叫了一聲,意思是讓阿裏斯別跟着,他有點煩躁。
他倆一起生活這麽長時間了,溫時從未兇過阿裏斯,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怎麽舍得兇對自己那麽好的哥哥?
溫時想跟哥哥道歉,可是又覺得別扭,畢竟他先不理哥哥的。
可哥哥還跟在身後。
溫時爬到一個裸岩上,看着和他保持距離的哥哥,內心的氣也洩了。
算了,哥哥又沒做錯什麽,他幹嘛那樣對哥哥?
溫時朝着阿裏斯小聲叫嚷,他在呼喚阿裏斯。
阿裏斯看了他一眼,緩緩挪動腳步,朝着他所在的裸岩爬上去。
溫時覺得自己兇了哥哥,有點為哥哥委屈。
當阿裏斯上來後,他又使盡渾身解數跟阿裏斯撒嬌,脾氣好的沒話說。
他在跟阿裏斯道歉,嗚嗚聲顯得旖旎又可愛。
溫時:“哥哥對不起呀,最近不知道怎麽了,總想發脾氣,讓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阿裏斯其實什麽都知道,他知道懷孕中的小雪豹脾氣可能不好,他可以忍受,畢竟母豹懷孕後脾氣可能更大,他的小雪豹已經控制的很好了。
他記得母親懷第二胎的時候,經常把父親咬傷,阿裏斯雖然離開了父母,但每次在父母周圍看到母親對父親發火,咬傷他的皮毛。
那時候阿裏斯覺得母親該咬死父親,還默默地為母親加油。
現在看來,雪豹懷孕脾氣都會變差,大概是心煩意亂造成的,肚子裏的胎兒影響的。
現在他也當爸爸了,自然也明白小雪豹的心思。
他接受了小雪豹的道歉和示好,和他親密舔舐。
輕輕咬住小雪豹的舌不放開,讓他感受自己的心疼和擔憂。
溫時冷不丁被雪豹哥哥吃了舌,也沒有反抗,就任由哥哥在他口中作亂。
這好像情侶間的安慰親親,是一種別致的感受。
雪豹哥哥的親親很溫柔,他的心情也變好了很多。
和哥哥膩歪了一會兒之後,溫時感覺又困了。
真的煩豹呢。
“剛穿來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麽不适應,現在倒是各種狀況頻出,還要不要我好好生活了。”
溫時氣鼓鼓,索性躺在阿裏斯身上不動了,他哪裏都不去了。
過了會兒,阿裏斯用嘴拱着他起身,又把他帶回了岩洞,看得出來他很擔心小雪豹。
為了不讓阿裏斯擔心,溫時只得回去。
夏天的天氣變好了,已經好些天沒下雪了,山上的雪已經在慢慢融化,天氣暖和了不少,溫時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太陽下躺着,感覺全身暖洋洋的。
他以為這輩子和雪豹哥哥就這樣過了,可是意外總是比明天來的更快,他在不知道自己懷孕的情況下,意味得知了一個了不得事情。
這天天氣很好,哥哥一大早就出門了,溫時獨自躺在岩洞裏等哥哥回來。
沒想到這天他家竟然來了不速之客。
如果沒有猜錯,他現在位于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人類基本上是找不到他的。
作為雪山上的“隐士”,雪豹總是神出鬼沒,很少會有人類能看到他們。
但溫時沒想到,劇組人員會追蹤到他們的洞穴中來。
溫時還在睡覺,就感覺外面有人在說話,微微探頭出去,才發現洞穴外的懸崖下,站着幾個歐美長相的人類。
這些人的面孔,溫時還算熟悉。
就是Steven劇組的,溫時有點慌之後,也沒敢動。
那些人在讨論關于阿裏斯的事情。
溫時雖然當雪豹這麽久了,對人類的語言還是懂的。
他雖然上大學的時候是編導專業,但英語六級也是過了的。
所以他能聽得懂那些人的談話,并且很清晰。
他們說:“阿裏斯和蘇哈爾就住在這裏,現在蘇哈爾懷孕了,我們的任務也快完成了,接下來的工作要在三個月內完成,拍到蘇哈爾和阿裏斯的幼崽,咱們的工程就結束。”
有人回答:“有點舍不得,跟蹤這麽久了,它們真的很可愛,蘇哈爾能懷孕是意料之外的,我們想給它檢查一下身體狀況,才上山的。”
Steven導演說:“趁着阿裏斯不在,咱們趕緊的,免得它回來了,會被吓到。”
一群人開始行動,溫時直接在岩洞裏懵住了。
他剛才聽到了什麽,自己懷孕了?
雪豹哥哥是誰?
溫時簡直震驚,他猛地起身擺了擺耳朵,有點不可思議。
他們是不是認錯豹了?雪豹哥哥怎麽可能是阿裏斯?
此刻阿裏斯的身份比那些人類更可怕。
溫時都覺得自己腦袋轉不過彎了。
他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
“……”
“阿裏斯”是這個劇組命名的,既然Steven導演都說了,那就不可能出錯。
溫時感覺腦瓜子沒知覺了一樣,一片空白。
他躲在岩洞裏沒敢出去,而那些人爬上來了,看到了正縮在岩洞裏瑟瑟發抖的他。
他不是被這些人吓的,而是被阿裏斯吓的。
他心心念念的雪豹哥哥,竟然是傳聞中的大反派阿裏斯?
怎麽可能呢?
溫時始終不相信自己聽到的,雪豹哥哥不是阿依德嗎?
阿裏斯什麽時候會變成這樣?他不是最讨厭幼崽,最痛恨同類嗎?
三年時間裏,咬死的幼崽不下五十只,周圍的雪豹都望而卻步?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啊?
而他還和傳聞中的大反派過了繁衍期,懷上了大反派的兒子?
肚子都大了,竟然莫名其妙知道了這件事?
瞞着他讓他生下來不好嗎?
溫時害怕極了,直到那些人對着他一頓測試之後離去,溫時才緩緩反應過來。
那些人還在說:“蘇哈爾确實懷孕了,肚子裏的是幼崽,不出意外,這個秋天,阿裏斯即将迎來它的第一窩幼崽,阿裏斯要當爸爸了。”
溫時:“……”
完犢子了,他現在腦海中只有這一個想法。
他的伴侶竟然是傳聞中的大反派阿裏斯,而他現在還大了肚子,懷上了大反派的崽子。
溫時有點絕望,可是又轉念一想,他和阿裏斯相處這麽久以來,阿裏斯從未做過什麽傷害他的事情,所以他是否要選擇相信阿裏斯?
可是原紀錄片中的劇情又支配着溫時,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栖居地被發現,他肯定不能再這裏待了。
他想等雪豹哥哥回來,但想了想,還是鑽出岩洞自己離開了。
他有點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為什麽偏偏是阿裏斯?
怎麽阿裏斯被他遇上了?
溫時開始回憶他和阿裏斯的點點滴滴,怪不得喜歡粘着他母親,一直在母親身邊徘徊。
怪不得他母親不見後,是他在養育三只幼崽。
溫時早該想到的,早就在他頻繁出現在阿拔斯身邊時,他就該懷疑的。
可是那時候,雪豹哥哥對他太好了,他才沒有懷疑。
溫時心裏有點涼,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尤其是他還大了肚子的時候。
原來他這些天的煩躁不是因為什麽,沒有食欲也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懷崽了。
他一個公豹,懷崽了,這到底是什麽玄幻的世界?
正牌丈夫是阿裏斯還不是最打擊他的事情,懷孕才是。
作為一只公豹,懷孕了,被一只公豹搞懷孕了。
溫時:“還能再離譜點嗎?怎麽所有打擊都一瞬間襲來了?這讓我以後怎麽生活?我還能直視雪豹哥哥嗎?”
溫時的心情很沉重,他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但他又想到了和雪豹哥哥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雪豹哥哥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原紀錄片是原紀錄片,和現實沒有一點點的關系,和他的雪豹哥哥也沒有一點點的關系。
他的哥哥還是最好的。
溫時朝着遙遠的山脊看了一眼,決定去找阿裏斯。
是反派又怎麽樣,自然界的雪豹比“反派阿裏斯”兇殘的多着呢,如果非要定性,那自然界的公雪豹都該是反派。
他拖着自己圓鼓鼓的肚子,朝着雪豹哥哥捕獵的方向跑去。
阿裏斯正在追一只兔子,他精準的捕獵技巧,和不怕死的賭徒精神,溫時都是見過的。
只是此刻待在山脊上,看阿裏斯捕獵的溫時,心情卻極度複雜。
原紀錄片為什麽要那樣對阿裏斯?
他想不明白,明明是那樣一只可愛的雪豹,為何會背上反派的名聲?
不僅如此,最後還落了個死亡的下場。
溫時看着那擺動着巨大尾巴,一嘴咬住一只高原兔的阿裏斯,心情猛的一抽。
而阿裏斯像是有感應一般,朝着溫時所在的方向望去,兩只雪豹的視線在遙遠的距離接觸,即使只是一眼,也能感覺到彼此視線裏的旖旎。
溫時待在那裏沒有動,等着阿裏斯上來找他。
阿裏斯攀爬的速度很快,他甚至不知道小雪豹現在怎麽想他,他只想用自己的努力,養好小雪豹,讓他和幼崽都別餓着。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阿裏斯向他奔赴而來,溫時有點想哭。
他想到了原紀錄片中阿裏斯的結局,他一定在那個暴風雪的夜晚,死在了一望無際的高原上,而他死的時候,只有狂風和雪花在陪伴他。
所有人都覺得阿裏斯死的活該,可是阿裏斯又做錯了什麽?
溫時的心跳有點快到難受,他在震驚哥哥的身份時,又在想一個問題,哥哥這一世的命運,應該和紀錄片中的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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