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草莓
草莓
白斐含能感覺到男人靠近時,帶來強大的氣場。盡管他在刻意收斂,但白斐含還是敏感的感覺到了。
她有一點害怕,當龍晖親吻上她的嘴唇的時候,她的嘴唇有些抖。
龍晖感覺到了白斐含的顫抖,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并沒有深入,擡起頭,問道: “還是害怕”
白斐含點點頭,随後又搖搖頭。她想,其實好像也不是很害怕。對方是龍晖的話,好像一切都不需要害怕。
只是,白斐含以為還要看片學習一下呢。
白斐含輕聲問道: “龍哥,不學習了嗎”
龍晖在白斐含上方說: “不學了,看別人有什麽意思,我教你。”
白斐含知道龍晖以前是沒有過女朋友的,大為不解,男人不需要學習就會嗎她想問,但是又覺得不好意思開口。
龍晖看着小姑娘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來是有些疑惑的,便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 “想什麽呢”
白斐含才不會說我想你會不會呢,白斐含篤定,她這麽說的話,男人會馬上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他到底行不行。
白斐含緩了緩心神,眨眨眼睛,輕聲說: “龍哥。”
“嗯”
白斐含深吸了一口氣,問: “你很想嗎”
“想什麽”
白斐含覺得龍晖明知故問,伸手去打他,輕而易舉地,就被龍晖握住了雙手。
Advertisement
白斐含已經換好了純白色的睡袍,整個人陷在床上,龍晖在她的上方,雙手都被這個男人捉住。
白斐含剛剛拼命壓下去的心跳,又被龍晖的這個動作,引誘得加速跳動,一發不可收拾了。
龍晖握着白斐含的手,送到嘴邊,親吻白斐含的手指。
白斐含感覺到,龍晖柔軟的嘴唇,先是落在她的指節上,随後向下,親吻她的手背。
白斐含的視沖擊極強,她親眼看着這個男人,親吻她的手指,她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沉溺與深情。
她的手指可以感覺到龍晖呼吸間的微風,手背可以感覺到龍晖嘴唇柔軟的觸感。
白斐含現在,就是想坐起來,也有心無力了。她根本動彈不得,從她倒下,龍晖在他的上方開始,她就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的頭腦指揮不了她的手。
白斐含的頭腦很想讓她把手抽回來,但白斐含做不了這個動作。她只能眼睜睜地,面紅心跳地,看着龍晖,親吻她的手。
龍晖的唇,已經從白斐含一只手的手背上,滑到她的另一只手上,白斐含覺得,龍晖嘴唇滑過的地方,好像有簇簇火焰,又熱又燙。
白斐含閉上眼睛,她的心依舊像鼓點一樣跳着,她想,來吧,遲早都是這個男人的,早點晚點沒什麽分別。
白斐含閉了眼,牙齒輕輕地咬了咬下唇,做了決定。
她發現,此時害怕已經不能占上風,占上風的想法是不受控,這種不受控之感席卷了她的全身,白斐含已經來不及害怕了。
白斐含閉眼睛閉了一會兒,卻沒等來龍晖進一步的動作,龍晖吻了吻白斐含的手腕,便将她的手放下,輕笑着在白斐含耳畔說道: “還說不害怕,別咬着了。”
白斐含這才感覺到,她的牙齒緊緊地咬着下唇,把下唇咬的通紅。——可她記得,她剛剛咬上的時候,明明是很輕很輕的,怎麽不知不覺間,就加重了力道呢
白斐含放開了下唇,龍晖伸手撫摸白斐含已經通紅的下唇,白斐含能感覺到男人手指上,細細的繭子。
白斐含輕聲說: “龍哥,我,我可以的。”
她瞪着大眼睛,眼睛裏既清澈又幽深,既天真,又風情,幾乎讓龍晖看癡了。
過了一會兒,龍晖才笑道: “都磕巴了,還可以”
白斐含狠狠地點頭。
龍晖伸手,把白斐含抱了起來,抱在懷裏。
白斐含感覺到,她像一個癱瘓病人一樣,終于有人挪動她,讓她換個姿勢了。她面對龍晖的那雙眼睛,身體好像都無法動彈似的。
龍晖把白斐含抱在懷裏,像大熊抱着小熊似的。龍晖在白斐含耳邊說道: “不急,你還有工作,等殺青之後……”
龍晖沒有明說,但白斐含心裏明白,等殺青之後,再做那件事。
龍晖的溫柔和細心,讓白斐含心中除了甜蜜之外,還增加了一種溫暖。其實現在做有什麽的呢明天會休息一天,可是龍晖顧及到她還要工作,沒有急不可待。
白斐含心裏明白,龍晖說為了工作,多少也有顧及到她的面子的想法。龍晖應該能看得出,白斐含雖然表面上一副“我可以”的樣子,其實心裏,多少還是害怕的。
白斐含沒說話,她輕輕吻上了龍晖的耳朵下方。龍晖最開始不知道小姑娘要幹什麽,只是配合着,後來發現白斐含沒有要松口的意思,才知道,小姑娘是要給他種一顆草莓。
白斐含終于大功告成地松了口,龍晖問道: “小姑娘,你在幹什麽”
白斐含喘了一口氣才說: “我先給你蓋個戳,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頓了頓,白斐含小聲說: “當然啦,我也是你的。”
龍晖把白斐含緊緊地抱在懷裏,語氣是一種輕快的悵然: “小姑娘,我早就是你的了。”
龍晖想,她從遇到這個小姑娘開始,好像一切都失了控,好像多世的緣分,他注定要愛上她,只能愛上她。
。
白斐含照常去片場拍戲,這部《後宮》已經拍攝三個多月,還有一個多月就要殺青了。
休息的時候,蘇樂忽然找到白斐含。白斐含正穿着戲服,坐在小馬紮上,于佳佳坐在她旁邊,他們兩個正在叽叽喳喳地玩笑。
龍晖站在他們後面,像一顆高大的樹木,為白斐含遮風擋雨。
蘇樂站在白斐含面前的時候,白斐含一開始都沒有注意到。
是于佳佳發現了白斐含,拉了拉白斐含的胳膊,小聲說: “姐姐,她來了。”
白斐含轉頭一看,蘇樂站在她面前,穿着戲服。蘇樂飾演的角色,最初是聖母一樣的角色,她的服裝,也多便于素雅,和白斐含戲服的明豔形成鮮明對比。
蘇樂逆光站着,白斐含看不清她的臉色,不過在白斐含心裏,這人永遠都是面色不善笑裏藏刀的。
白斐含只是看着,不說話,蘇樂主動來找她,沒有她先說話的道理。
等了一會兒,白斐含脖子都擡疼了,轉過頭繼續和于佳佳說笑,不理蘇樂了。
蘇樂這個人,好像有一點逆反心理,白斐含看着她的時候,她不說話;白斐含不看她了,轉過頭去和別人玩了,她又着急了。
蘇樂硬邦邦的說: “你沒看到我來嗎”
白斐含覺得蘇樂這語氣,和平時找事時的欠揍完全不同,竟然有一點委屈。真奇怪,她作了那麽多次妖,白斐含都沒覺得委屈呢,她委屈什麽
白斐含不看蘇樂,繼續和于佳佳說話,于佳佳很解氣地偷瞄一眼蘇樂,她早就看這個白蓮花不滿了。
白斐含不理蘇樂,蘇樂又有事要找白斐含,走到于佳佳那面,迎着白費和蹲下去,這回,只要白斐含和于佳佳說話,就一定會看到她。
白斐含無奈: “蘇樂,你幹嘛”
蘇樂說: “我找你談談,去我房車吧。”
白斐含看蘇樂臉上的神情,和平日大不一樣。平日蘇樂都是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恨不得打她一頓,讓她不要再裝了。
今天卻沒有過多的表情,甚至,白斐含覺得她應該沒有眼花。她竟然從蘇樂眼神裏,看出一點期待,好像她很期待和白斐含談一談。
白斐含覺得這樣的蘇樂真是不常見,她如果在鏡頭面前,也能有現在這般自然,就不會被批沒有演技了。
又因為平時對蘇樂的惡感很深,白斐含決定不能輕易答應她,雖然她心裏也好奇,這幅樣子的蘇樂要和她談什麽。
白斐含笑着搖搖頭: “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不是太掉價我不去。”
白斐含這話說出來,于佳佳都驚呆了,她的這位姐姐,也太直接了,不過于佳佳想,打敗白蓮的方式,要麽就是比她更白蓮,要麽就是打直球,白斐含和蘇樂認識時間久了,已經算深谙其道了。
蘇樂氣得要發作,可是又強壓了下去,問道: “那要怎麽樣,你才肯和我談談”
“怎麽樣,都不肯。”白斐含甚至是笑着,說出的這話,說得一派雲淡風輕。
蘇樂氣得站了起來,因為憤怒,又加上起來得太急,她一時沒站穩,竟然往白斐含的方向栽倒下去。
白斐含馬上向後一躲,就被龍晖穩穩地接在懷裏。
蘇樂在将要倒下的時候,扶住了旁邊的柱子。——她們坐在片場的一角,宮廷劇的片場是古色古香的建築,有很多紅漆大柱。
白斐含看着蘇樂,不知道她到底是真摔倒,還是要要碰瓷。
在通常情況下,白斐含都是不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人的,但蘇樂不是一般人,白斐含覺得蘇樂這個人,無論幹出什麽事來,她都不意外,這個人,好像專門來和她作對的。
蘇樂出了糗,卻還是沒走,問白斐含: “你到底去不去”
白斐含覺得蘇樂現在很像一個想要糖吃的小孩,問“你到底給不給”,白斐含做了個鬼臉: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還有一句孩子話被她壓了下去,她想不能再說了,再說真成小孩了。
完整的話是: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氣死你。”
蘇樂依舊沒有走,她說: “很重要的話,在這不能說,關系到,關系到你爸爸。”
白斐含上下打量了蘇樂,好像在思考蘇樂這話的真假。白斐含的爸爸白建新,一個白斐含自己都不大熟的人物,怎麽會從蘇樂嘴裏說出來,還關系到他
白斐含問: “你說什麽,具體點。”
蘇樂說: “去我房車,這裏不方便說。”
白斐含點點頭,轉身拍了拍龍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和蘇樂去了她的房車。
于佳佳看白斐含和蘇樂的對話,好像涉及到白斐含的家人,她看龍晖沒有跟去,自己便也沒有動。
白斐含上了蘇樂的房車,往小型沙發上一坐,蘇樂關了門,也過來了,坐在白斐含對面。
白斐含說: “說吧,找我來什麽事,別和我哭哭啼啼的,也別和我裝可憐,我不吃那一套。”
白斐含說完,才猛然想起,這個蘇樂,在別人面前柔柔弱弱的,好像一朵白蓮花,但是在她面前,好像從來沒裝過柔弱,小部分時候針鋒相對,大部分時候陰陽怪氣。
蘇樂也不繞彎,直接說: “肖健那個賤人找過你,是不是”
白斐含點頭: “是。”
“她想賣給你錄像帶”
白斐含說: “對,主角是你。”
“你為什麽不買”蘇樂問道。
白斐含也照實回答: “我惡心。”
蘇樂冷笑一聲: “在你這種白蓮花看來,當然什麽都是惡心的了。你和龍二在一起,是不是連床都沒上過”
白斐含笑着說: “注意你的言辭,我現在可以馬上下去。”
白斐含平生,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叫白蓮花,而且對象還是蘇樂。白斐含現在感覺,蘇樂有點賊喊捉賊式的好笑,明明白蓮花的人是她,卻說別人是白蓮花。
蘇樂卻接着說: “像你這種有錢人家長大的孩子,自然不會知道我們窮人的苦,你以為我是白蓮花,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才是白蓮花,什麽都不懂的白蓮花。”
蘇樂越說越激動,簡直有流淚的趨勢: “你有父母疼,有男人愛,他們把你保護得那麽好,我呢誰來保護我我不白蓮,就沒有現在的一切。你看不起我,你有什麽資格看不起我”
白斐含覺得很是荒謬,是蘇樂找她來這,說和她爸爸有關,白斐含來了,蘇樂卻又不說她爸爸,說了一堆無關的事情。
而且,白斐含扪心自問,她還真沒看不起蘇樂,她的眼裏,根本都沒有蘇樂,何談看不起是蘇樂一直追着她找茬。
白斐含想,是你太自卑了。
但是她什麽都沒說,站起身就走,蘇樂拉住她: “不許走,我完沒說還。”
白斐含回頭說: “蘇小姐,我沒空聽你抱怨。”
蘇樂卻破了聲地,聲淚俱下地吼道: “憑什麽憑什麽,都是一個爸爸生的,你有什麽資格看不起我”
白斐含被蘇樂這句話鎮住了,伸手摸了摸蘇樂的額頭,問道: “你沒發燒吧”
蘇樂是瀾城來的,還是瀾城下面的小鎮,白斐含一家,一直在槟城居住,從來沒有搬過家——雖然那個家也算名存實亡。
白斐含想,白建新和董緋雯剛離婚一年多,不至于在這一年的時間,白建新就生出這麽大的蘇樂吧
蘇樂拂開了白斐含是手,但是還緊緊拉着她的另一只手,不讓她走: “你不會知道,我和我媽媽過得什麽日子。你爸爸從來沒看過我們娘倆,從來沒有。”
白斐含覺得,她實在有點聽不懂,說道: “蘇樂,你先別哭,你好好說,我爸爸為什麽會是你爸爸你有什麽證據,還是你自己亂想的”
“我媽說的,還不算證據嗎——你媽會騙你嗎”蘇樂吼道。
白斐含想,我媽,倒不會騙我,她只會關我。
“你媽嫁給你爸,是下嫁,她對你爸不好,你媽懷你的時候,你爸到瀾城出差,遇到了我媽。我媽不是什麽正經女人,你爸也不是什麽正經男人,後來,就有了我。”蘇樂說道。
白斐含想起,她唯一一次看到父母吵架,好像爸爸确實做過錯事的樣子。
白斐含心中一驚,但是表面上還算鎮定: “這種事不能亂說,你做過親子鑒定嗎”
蘇樂說: “我根本看不到你爸爸,怎麽做但是他每年都給我們寄錢的,我不是他女兒,他對我沒愧疚,給我寄錢幹什麽”
白斐含想,好像是這個道理,蘇樂也沒把錯全推到她爸爸頭上,也說她媽不是正經的女人。白斐含認為,蘇樂平時斤斤計較的,在說這件事的時候,倒還客觀。
不過,也許,她媽媽的名聲實在不好,來蘇樂,作為她的女兒,也無法不承認。
白斐含說: “你也許不知道,我的父母已經離婚了,我有白建新的聯系方式,但我也很久沒聯系過他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把他的聯系方式給你。”
白斐含甩開了蘇樂的手,拿出手機,把白建新的手機號微信號都發給了蘇樂。
然後說道: “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做一下親子鑒定,如果他不做的話,和我做也可以,要什麽我提供什麽。但是最近古裝劇拍的頭發掉的比較多,不能給你太多頭發,我怕禿頭。”
“好了,別拉着我了,怎麽,還想叫我姐姐”白斐含問道。
蘇樂猛地放開了白斐含的手臂: “你怎麽,好像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
“我為什麽要生氣”
“你的爸爸,背叛了你的媽媽,你不生氣”
白斐含仔細想了想,她還真沒覺得憤怒,只是一種了然。她終于解開了疑惑,為什麽,她從出生起,就從來沒感覺到家庭的溫暖,為什麽父親從來不管她,為什麽母親一面嫌棄她,一面要控制她。
她現在知道了,不是因為她自己不好,而是因為她的爸爸犯了錯誤,讓她媽媽無法原諒。
白斐含想,不管她是什麽性格,她的母親,都因為他父親的錯誤,而注定不會喜歡她。
白斐含說: “沒什麽好生氣的,相愛或者背叛,都是他們的事情。”
蘇樂看白斐含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是真的不在乎,不像作僞,更加疑惑,想問個究竟,但是又覺得纏着白斐含,很掉價,就猶猶豫豫地,放白斐含走了。
白斐含在打開車門的一刻說: “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是我爸爸的女兒,你還一直和我作對,會不會太好笑了”
蘇樂下意識地想說: “怎麽會不是不是他幹嘛給我媽寄錢”
但不知為什麽,她沒說出口。不是白斐含父親的女兒,好像她這21年從來沒這樣想過,她一直篤定她是白斐含父親的木女兒,因為只有他,會每個月給母親寄錢。
她的母親,客人很多,但是只有他按月寄錢,蘇樂想,怎麽會有男人給一個不是他孩子母親的女人寄錢。
。
白斐含的內心,雖然不像在車上表現的那麽坦然淡定,但也真的沒有特別大的波瀾。
白斐含回到酒店,把這件事和龍晖說了,男人沒說話,只是抱着她。
白斐含想,我能這麽淡定的原因,全是因為我已經有了龍晖。如果蘇樂在我大一的時候告訴我,那對我的打擊一定是巨大的。
她想,我現在只想和這個男人向前看,過去的家庭,過去的一切,我都不在意了。龍晖強大,溫暖,可靠,她只想好好和他,過完以後的日子。
。
5月, 《後宮》快要殺青,白斐含收到了一封信。白斐含莫名其妙,現在哪還有寫信的了
白斐含以為是粉絲送給她的信,但是信是用最普通的牛皮紙包着的,不像是粉絲來信,粉絲來信一般都用很明亮顏色的信封。
白斐含打開信封,取出裏面的信紙,展開觀看。
“斐含,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曾經對不起過你的母親。和蘇樂的親子鑒定,已經做完,她不是我的女兒。但是我确實出軌過她的母親,出于一種逃避的心理,我以前不敢和她相見,也不敢和她做親子鑒定。只是每月彙錢事。
這麽多年來,我一直請求你母親的原諒,但是你母親一直不肯原諒我,她還讓我不要管教你,怕我把你管教‘壞’了。我自知犯下大錯,不是你的好榜樣,所以也一聽從你母親的話,沒有管過你。我深知缺席你的童年,缺席你的成長,這都是我的錯。
你的母親,以前的性情,并不是這個樣子,她變成現在這樣,也全是因為我犯下錯誤,她接受不了。這麽多年,我們互相折磨,離婚對于我們來說,都是一種解脫。她現在在國外,過得很好,我的心裏,也安心一點。
我知道你和那個男人,是真心相愛,當年你的母親一心要嫁給我,和你當時的模樣一模一樣。你一定怪你母親對你心狠,但那也是因為我,讓你母親永遠失去了對愛情和一切美好的信任。
總之,我們兩個都對不起你,而你母親對不起你的那一份,也都是因為我的原因。我愧對你,也愧對你的母親。
在寫下這段文字的時候,我也準備離開槟城,去國外常住,重新開始。我們給你留下的錢,在書房的保險櫃,密碼是你的生日。這是我們唯一能給你的。最後,祝我的女兒,一生幸福。”
白斐含看完這封信,意外地,沒有什麽太大的感受。她只知道父親也不在槟城了,但是不在又有什麽關系呢反正在的時候,他也總是工作,很少回家。
不知道為什麽,蘇樂在房車裏,和她近乎歇斯底裏說着所謂的父親的舊事的時候,白斐含就有一種感覺,雖然她爸爸出軌了蘇樂的媽媽,但是蘇樂不是她爸爸的女兒。
白斐含想,這可能就是她和白建新,唯一的一次父女連心吧。
這封信之後,白斐含也發現蘇樂明顯變了,以前蘇樂總愛和她比較,沒什麽事就和她找茬。現在蘇樂幹什麽都離她遠遠的,好像生怕見她。
白斐含樂得蘇樂躲着她,她對蘇樂這種白蓮花,實在沒什麽好感。
。
5月末,電視劇殺青,白斐含和龍晖回到南城公寓。
白斐含在劇組後期,就開始準備畢業論文了,論文指導老師是龐老師,對白斐含抱有一種愛徒心理,故而對白斐含要求也高。
直到5月末,白斐含回到南城家裏,按照龐老師的要求,逐一修改了論文內容,給龐老師發過去。
白斐含坐在電腦前,喝着龍晖給她磨好的咖啡,等待龐老師的回複,一直等了三個小時,龐老師才給她回了兩個字: “通過。”
白斐含本來打算通過之後一定要和龐老師撒撒嬌,他可真是太嚴格了。但是看到通過兩個字之後,她已經激動開心得無以複加,完全忘記了要撒嬌的事。
肅嘉陵和白斐含都是龐老師指導論文,但肅嘉陵在劇組,論文就已經通過。而白斐含改了七遍,每次白斐含覺得已經改得很完美了,龐老師都能發現新問題。
龍晖給白斐含送新的咖啡,白斐含大手一揮: “不用了!我通過啦!”
龍晖也替她高興,随手把咖啡放在桌上,他伸出手,一手住桌在上,一手按在白斐含坐的椅子的扶手上,把白斐含整個人都圈在他的懷抱裏。
白斐含坐的是轉椅,她感受到男人的壓迫,想要轉走,椅子扶手被龍晖牢牢按着,她轉不動。
白斐含只好擡起頭,看着龍晖眉角那條飛揚的疤,笑得露出兩個小酒窩,問道: “龍哥,你幹嘛呀”
男人更加靠近,在他耳畔輕聲說道: “小姑娘,你是不是忘記答應我什麽了”
白斐含已經猜到,龍晖是在說,她答應龍晖,殺青之後,做那件害羞的事情。可是白斐含今天情緒高漲,再加上喝了咖啡,有點興奮,故意噘着嘴說: “我忘記了!”
龍晖笑道: “放心,我讓你想起來。”
說着低頭,附上了白斐含的唇。
————————
謝謝小天使捉蟲,我不大敢修改,修改後會重新審核,不知道會不會觸發關鍵詞被鎖。被鎖怕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