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誘惑
誘惑
龍晖一把把白斐含抱在懷裏,白斐含覺得龍晖這個抱法,簡直要把她勒得喘不過氣來。
過了一會兒,龍晖才放開白斐含,把她護在身後,對龍慧文說道: “大姐,有什麽事,你找我,不要找她。”
龍慧文也短暫地驚訝了一下,她想象到弟弟是有了意中人,不過以她對弟弟的解,這位弟弟對待女人,幾乎和男人一樣,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動了心。
她想,弟弟這次可能是被娛樂圈的女明星勾引了,畢竟娛樂圈這個圈子是個大染缸,裏面的人,很少有幹淨的。
龍晖對待這個女人的态度,出乎了她的預料。
“找你你13歲離開家,回去過嗎”龍慧文的眼中現出痛心,她比龍晖年長十幾歲,他們母親去世早,在她這,龍晖幾乎等于她的半個孩子。
龍晖說道: “大姐,我會回去,給父親一個交代,你不要為難她。”
“好。”龍慧文點點頭,她不沒經歷過青春年華,知道年輕的男女在愛情面前,是什麽都可以不顧的,也不多勸龍晖。
龍慧文說: “我也無意為難你們。”
他們的父親,近些年已經退居幕後,龍慧文已經是龍家真正的當家人。此時,她像一位大姐對待幼弟,也像一個母親,對待孩子,對龍晖說道: “我們都很想你。”
白斐含明顯感覺到,龍晖聽了這句話之後,身體微微一動。
“父親老了,我也不再年輕,龍家需要一位繼承人。”龍慧文說這話的時候,滿是滄桑,一瞬間竟然有些衰老。
龍晖說道: “我有自己的事業。”
“我知道。”龍慧文的語氣有一些欣慰, “趙傳家是個能幹的,當年你沒白救他們兄弟。但是,弟弟,那不一樣,你是龍家人,你的血脈裏,留着龍家的血,你改變不了。”
龍慧文看了看白斐含,對龍晖說: “父親的老部下溫先生,有意和我們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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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含聽龍晖和龍慧文的對話,竟然沒有什麽太大的感受,好像她完全的置身事外,和她毫無關系一樣。
白斐含知道,她的這份淡定,和毫不關心,是龍晖給她的底氣。她确定,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龍晖的選擇,永遠有且只有她一個人。
她也一樣。
龍晖微微一笑,對龍慧文說道: “和父親結親嗎我沒什麽意見。”
龍慧文喝道: “不許這樣說父親。母親走後,父親從沒動過再娶的打算,你不許這麽說他。”
龍晖不笑了,恢複了沒什麽表情的模樣,但神态中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對她,和父親對母親,是一樣的。”
龍慧文早就知道了,從龍晖破門而入的那一刻,從聽到白斐含叫龍晖“龍哥”的那一刻。
龍慧文閉了眼,好像在壓制怒火,做了幾個深呼吸,随後睜開眼睛,說: “這話你對父親說去。”
龍輝說道: “我會說的。”
随後,他也低了頭,問龍慧文: “這些年,家裏好麽”
龍慧文點點頭: “好,父親身體還算好,我也好。”
白斐含想,血緣真的時很神奇的東西,她的母親董緋雯,對她實在談不上好,當然,也并沒有在物質上苛待她。
她的心裏,偶爾會抱怨母親,但是當收到父親的信後,白斐含覺得,董緋雯也是個可憐人。
白斐含看龍晖和家人的關系,應該也不是很好,但是心裏還是會擔心他們的。
龍慧文是出差到槟城,并不會在這多待,和龍晖說了兩句話,便離開了。
在龍慧文離開的時候,龍晖依舊像老鷹一樣,把白斐含緊緊地,護在身後。
。
回到家,白斐含的心緒還有點不能平靜,她覺得剛剛的經歷,完全可以寫成小說,或者作為影視劇的一個橋段。
白斐含想到龍晖的家庭,應該不是普通家庭,但是沒想到,他的家庭已經到了需要聯姻的那個階層了。
白斐含坐在書房,翻看林萱兒給她發過來的劇本。之前的電視劇,是她對小熒幕的試水,下一部,她還是想回歸大熒幕。
龍晖敲門之後進來,笑着問她: “你那只甲魚,是用來做什麽的”
白斐含經過龍慧文的風波,已經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此時看着,龍晖笑盈盈地看着她,怎麽感覺那眼神裏,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呢
難道他猜到甲魚的功效了
白斐含猶猶豫豫地,輕聲說道: “嗯,是随便買的。”
龍晖走近白斐含: “你特意化妝去超市,就為了買甲魚”
白斐含當然死不承認,本來白斐含的計劃,是回來之後,連廚房都不讓龍晖進的,她自己一個人按照菜譜把甲魚湯做出來。
但是現在計劃不能進行,白斐含也不想讓龍晖知道,她去給他買甲魚,是為了給他補身體的。
白斐含悄悄紅了耳朵,但是面上還算鎮定,垂着眼說道: “哎呦,龍哥,不要問了,現在它歸你了,你怎麽做都随你。”
經過這件事,白斐含也沒心情為龍晖下廚做甲魚湯了,她比較想一個人靜一靜,挑選一下劇本。
她相信龍晖絕對不會放棄自己,和她不喜歡被人命令離開另一個人,是兩碼事。
即使是她自己的母親,她也會不開心,白斐含的天性就是自由的。
龍晖從後面抱住坐着的白斐含,雙臂搭在她肩膀上,輕聲說: “生氣了”
白斐含搖搖頭,生氣真的談不上,但是情緒也确實不高。
龍晖俯下身,在白斐含耳邊說: “相信我。”
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堅定有力。
白斐含點點頭,笑道: “龍哥,我當然相信你。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人的事,卻那麽多人要來管。”
龍晖在白斐含耳邊說道: “我也不喜歡。下回不會有這種事了。以後你去哪,我就去哪,怎麽都不分開。”
白斐含點點頭,她這次,是因為她任性想一個人,才被龍慧文的人帶。,她想,我以後一定和龍晖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麽事,我們一起面對。
白斐含忽然想到了“生死相許”這個詞,也許她現在的感覺,就是這個詞的真實寫照吧。
白斐含轉過頭,去和龍晖鼻尖對鼻尖的刮了刮,笑道: “龍哥,我好啦,你去做甲魚湯吧。”
剛說完,白斐含就慌忙擡手捂住嘴,她忘記了,她不想讓龍晖知道,那條甲魚原本是要給他做甲魚湯的呀。
龍晖笑道: “小姑娘,還說不是特意買的”
白斐含雙手捂住臉: “好啦,你快去做,好好補補,我現在要看劇本。”
在平時,只要白斐含說要看劇本,龍晖便不會再打擾她,但是這次失效了。
龍晖說住白斐含的手,帶着笑意說: “我好好補補,你受得了嗎”
白斐含羞得耳朵,臉,脖子,全都紅了,她現在感覺自己像個煮熟了的螃蟹似的。
白斐含很想鼓起勇氣,說那你試試呀,可是又怕把龍晖的危險激發出來,只好很小聲很小聲地說: “龍哥,你快去做嘛。”
龍晖看白斐含實在是害羞,便暫時性地放過她,笑道: “好,我去補補。”
白斐含總覺得,龍晖“補補”這兩個字,說得格外有深意。
。
六月中旬,白斐含畢業了。
她是電影學院的優秀畢業生,穿着學士服,戴着學士帽,在畢業典禮上演講。
一身肅穆的黑色學士服,胸前粉色條紋,給黑色中增添了一抹鮮亮的顏色,白斐含笑得很開心,露出雪白的牙齒,是真正開心了才會做出的笑容。
一些媒體和粉絲,把白斐含穿着學士服笑的照片放到網絡上,在畢業季,這抹笑容讓無數學子動容。
虞夢桢也回來參加了畢業典禮,電影學院的四年大學生涯,對白斐含來說,只有兩年,從大三開始,她就進組拍戲了;對于虞夢桢來說,則只有一年。
白斐含和虞夢桢,卻在那一年的時間打下牢固的基礎,從此牢不可破。
白斐含和虞夢桢站在校園的櫻花樹下,龍晖舉起相機,為她們拍下畢業照。
白斐含和虞夢桢,分別把這張照片發到微博上,兩個人都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分享一下圖片,粉絲們才知道,原來這兩個人,是真的要好。
之前上《周周開心列車》,還有粉絲認為她們是為了綜藝效果,故意裝熟。現在看了畢業照,大多數粉絲都知道了,原來她們不是作秀。
畢業典禮結束之後,白斐含沒有直接和龍晖回家,而是去了龐老師家,看望龐老師。
對待龐老師,白斐含總有一種龐老師是自己長輩的感覺,盡管龐老師今年也才三十多歲。
龐老師的妻子懷孕了,這對龐老師來說是天大的喜事,兩人結婚十年,還沒有孩子,如今終于懷上,算是圓了二人的夢。
白斐含也為他們高興。
龐老師和妻子張羅着給白斐含包餃子,白斐含忙說不用,一會兒就走了。
龐老師手中夾着棒棒糖——為了尚未出生的孩子,龐老師已經把煙戒了。說道: “是之前那個男人傳說是你保镖的那個”
白斐含有些羞澀的點點頭。她和龐老師太熟了,以至于在龐老師面前露出這種表情之後,倒把龐老師逗笑了。
龐老師說: “看來你是真喜歡他了,這種表情,表演都演不出來。”
不過,龐老師對待白斐含,一向是慈父與嚴師兼具,他立刻說: “可不許因為談戀愛,耽誤了拍戲。”
白斐含點點頭,她這個人一向自由散漫,如果還有什麽事能讓她認真且負責起來,那就是拍戲了,她對拍戲,要比一般人都認真敬業。
龐老師給白斐含介紹了一個導演,導演是前幾年電影學院畢業的,人有點瘋,但是拍的好,叫蔣牧之。
白斐含聽說過他,據說這人是個男的,但是留了一頭長發,也有胡子,熱衷于睡大街,和在街頭流浪,是個把生活活成了行為藝術的導演。
龐老師說: “《紅白之間》,你看過嗎”
白斐含搖搖頭,她有想過把這部電影,作為學習資料,和龍晖共同觀看過。但是龍晖熱衷于“親自教學”,白斐含便把這件事忘在腦後,沒有再提。
《紅白之間》是一部情。色片,其尺度之大,劇情之香,一直為觀衆所樂道。
男女主演黃桃和林天桦,就是因為這部電影,因戲生情,現在成為大熱CP。
白斐含知道這部電影,但是沒看過,故而搖搖頭。
龐老師說: “蔣牧之就是《紅白之間》的導演。”
白斐含知道蔣牧之,是因為他是電影學院的學長,至于《紅白之間》的導演是誰,她确實不知道。
白斐含略感驚訝,他知道龐老師可能要找她拍蔣牧之的戲,難不成蔣牧之又要拍情。色電影
龐老師看出了白斐含的想法,笑道: “想什麽呢不是情。色片。”
白斐含這才放下心來,她也不是不能拍情。色片,就是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怎麽也得等到和龍哥有實戰經驗之後呀。
“一部關于建國後改造民國交際花的,有沒有興趣”龐老師問。
白斐含,本來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這個蔣牧之導演,拍攝的題材,還真是都很特別。
白斐含沒有馬上答應下來,她只是問能不能先看看劇本。白斐含實在是怕像《青春萬歲》一樣,進組之後都見不到完整劇本。
龐老師說他晚上給白斐含發過去,白斐含告了別。龐老師自從妻子懷孕之後,整個喜氣洋洋的,不但戒了煙,還心寬體胖,體重也重了不少。
。
回到家後,白斐含依舊到書房去看劇本,這回看是的蔣牧之導演準備拍攝的電影——《風月伶仃》。
《風月伶仃》應該是一部女性群像戲,講述民國時期三個交際花,在風雨飄搖的年代,不同的人生遭際,建國後,她們中有的死去,有的被改造成了對社會有貢獻的人。
年老的交際花已經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她養了一個養女,當她已經不能被客人們喜歡的時候,便把小交際花推了出去,成為她繼續賺錢和風光的工具。
還有一名青年叫佳話,就是适合白斐含的角色了。她是整個上海灘最有名聲的交際花,把一生的愛情和財富,都給了一個花言巧語的僞君子,最後落得人財兩空。
建國後,年老交際花死去,青年交際花和小交際花接受了改造,成為了自食其力的人。
當青年交際花掃街的時候,發現街角處一個身形岣嵝的要飯者,她本想上前幫助,卻在和他有幾步之遙的時候,發現,這人正是她曾經不顧一切愛着的人。
電影在這裏結局。
白斐含看過,心中滋味無限,交際花愛上了風流才子,一段飛蛾撲火的愛情,白斐含為這部電影中的青年交際花不值,同時也佩服她的勇氣。
青年交際花在上海灘,可謂聲名赫赫,只要她一發話,便有無數人為之折腰,可是她不貪圖富貴,也不愛權勢,只是愛那個滿嘴情話的男人。
她以為她遇到了愛情,其實只是遇到了人渣。
白斐含看了幾個小時的劇本,脖子有些不舒服,一邊扭頭,一邊還在看。
這時候,龍晖敲門進來了。龍晖給白斐含送過來咖啡,他把咖啡放到桌上,随後,走到白斐含身後,給白斐含按摩起頸椎來。
龍晖的手大,而且有細細的繭子,附在白斐含的脖子上,白斐含一下就精神了,好像龍晖的手,和咖啡有着同等作用,她不用喝咖啡,就完完全全的不困了。
白斐含享受着龍晖的按摩,她早就知道龍晖按摩很舒服,可是今天一感受,發現龍晖的按摩,不能只叫舒服,還得加一個詞——溫柔。
每次白斐含覺得有些疼的時候,龍晖都能及時收手,好像和白斐含有心靈感應一樣。一頓揉搓之後,白斐含只覺得舒服,一點都不覺得疼。
龍晖給白斐含按摩完,問白斐含怎麽樣。白斐含非常真誠地說: “龍哥,太舒服了。”
“還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試試”龍晖笑道。
白斐含本來沒理解什麽意思,但是看着龍晖的眼睛,那雙眼睛漸漸地笑意明顯,到最後,黑瞳中都滿是笑意。
白斐含這才懂,龍晖說的“舒服”是什麽意思,她心裏害羞,但是想,那件事——被龍晖單方面取悅那件事,确實很舒服。
舒服到白斐含從來不知道,人可以有那樣快樂的時刻。
看着小姑娘陷入了沉思,龍晖笑道: “比那次還舒服。”
龍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簡直像淬了蜜,白斐含差點就要沉醉其中,不能自拔了。
白斐含需要找點什麽轉移話題,她說: “這個劇本不錯,我打算和林姐說一下,接下來。”
龍晖看白斐含手中的iPad上面,顯示是的劇本的模樣,白斐含把iPad拿給龍晖看,說道: “叫《風月伶仃》,是講大上海交際花的故事。”
龍晖怎麽不知道,白斐含是在用劇本轉移注意力,不過也不拆穿,順着小姑娘說: “很好看嗎”
白斐含說道: “很好看。”
“大上海的交際花,是不是要穿旗袍”龍晖忽然問道。
白斐含說: “當然了。”
“那我給你做幾件,我們在家裏先試試,好不好”
白斐含看着龍晖,覺得龍晖的眼中,又是剛才問她“舒服”時候的樣子了,眼含春水,柔情萬種。
白斐含幾乎醉在了這千萬柔情之中,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好。”
。
白斐含和林萱兒說要接下《風月伶仃》這部戲,林萱兒勸白斐含再考慮一下: “這種題材,過審有風險,一旦不過審,你付出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費了。”
白斐含說: “我知道。但是人不能只做百分百确定的事,我想挑戰一下。”
林萱兒便不再勸了,對白斐含,林萱兒是一萬個放心。只要是白斐含自己決定的事情,不管結果怎樣,她從來不抱怨,只會盡自己最大努力,求一個好的結局。
帶白斐含這大半年來,林萱兒覺得她對這個藝人的解,已經很深了。
白斐含還說: “對了,林姐,約個時間,我和于佳佳見一面。最近休假,也不知道她跑哪玩兒去了。”
三天後,林萱兒把于佳佳叫到了辦公室。
于佳佳還處在一個愛玩的年紀,和白斐含在《後宮》劇組四,五個月,好不容易休假,于佳佳就和新認識的小同事,一起去旅行了。
剛落地槟城,林姐就通知她,到公司來一趟,于佳佳,心情忐忑地到了盛世長安大樓。
她對白斐含,是一千一萬個喜歡和信任,對待林萱兒,總有一點害怕的感覺,雖然林萱兒并不是兇神惡煞的長相,反而長得很漂亮幹練,但于佳佳還是有點怕她。
于佳佳坐在林萱兒的辦公室,好像等待審判似的,等待林萱兒發話。看出于佳佳怕她,林萱兒也笑了: “是你白姐姐讓你來的,她有事和你說。”
于佳佳這才把心放到肚子裏,不那麽忐忑了。過了一會兒,白斐含進來了,她的後面跟着龍晖,這個她形影不離的男人。
白斐含坐到了于佳佳對面,問于佳佳去哪玩了;于佳佳一一說了。
白斐含說: “你跟我大半年了,以後有沒有什麽想法”
“以後……”提起這個,于佳佳略感迷茫。她只是想闖蕩一下,并不想把給人拎包當小丫鬟的助理,當成終身職業。當然,如果對象是白斐含的話,她是願意的。
白斐含看出于佳佳的迷茫,笑道: “還想不想回去讀書”
于佳佳紅了臉,低下頭,說道: “想,可是我和家裏鬧翻了,不混出點模樣來,不好意思回去。”
“怎樣才算混出模樣”白斐含問。
于佳佳心裏像是浮現出白霧一樣的迷茫,她只是到,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具體什麽樣,她也不知道。
于佳佳無奈地搖了搖頭。
白斐含摸了摸于佳佳的頭發,很溫柔地說: “佳佳,你不用回去,還跟着我,我給你報名高考複讀班,再讀一年,考大學,好不好”
白斐含本來以為,提起高考,這孩子可能選擇性逃避,但是沒有,于佳佳聽了這話之後,眼淚忽然止不住地流。
白斐含抱住于佳佳,于佳佳哭着說: “姐姐,你太好了。”
于佳佳出來這一年,也算是飽嘗社會的艱辛,她早就想回去讀書了,只是放不下面子。
白斐含不讓她回去,還給她報班,于佳佳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姐姐,我畢業了,還給你當助理。”于佳佳哭唧唧地說。
白斐含笑道: “當助理哪夠啊,到時候你開一家影視公司,給我當老板!”
于佳佳在白斐含懷中,哭着不住地點頭。
她覺得這一幕,和她來應聘的時候何其像;那時候她還滿是對高考落榜的不滿和懼怕,可她現在,卻無比慶幸自己還年輕,哪怕耽誤一年,也可以重新反回課堂上,還有高考的機會。
。
白斐含和龍晖回到家,剛打開門,白斐含就看到客廳中間,放了好幾個大箱子。
白斐含不明所以地看向龍晖,龍晖卻只是笑。
白斐含去找懶懶和灰灰玩耍,龍晖就站在客廳中央,彎着腰,拿着剪刀,拆開箱子,客廳都是他拆箱聲音的回音。
白斐含雖然表面上在撸貓,但她随時注意着龍晖的動向,耳朵和餘光,全在龍晖身上。
終于,龍晖把七八個箱子都拆開了,對着白斐含說: “過來看看,喜不喜歡”
白斐含放下貓,走了過去,這才發現,七八個箱子裏,裝得滿滿的,都是旗袍。
各種顏色都有,各種款式,也都有。
白斐含震驚地望向龍晖。
龍晖笑道: “那天你說完之後,我連夜讓設計師設計趕制出來的,怎麽樣”
白斐含心說,這效率也太高了吧,這麽多衣服,恐怕一部電影拍攝下來,剪輯之後上映,都不會給觀衆看到這麽多件。
白斐含問: “為什麽要做這麽多”
龍晖但笑不語。
白斐含猶猶豫豫的,他總覺得龍晖好像要幹壞事,可是又沒有把柄,而且旗袍又确實好看,便選了一件淡綠色高開叉的長旗袍,回到房間換上。
白斐含的頭發,天然有一點卷,根本不用特意燙頭,就有民國女人的風韻。
這件旗袍更趁得她身形修長,細腰不盈一握,臀部挺翹,白斐含對着鏡子照了照,覺得非常滿意。
白斐含打開門,發現龍晖已經站在門外,兩只眼睛意義明明地看向她。
白斐含莫名覺得有點害怕,走了過去,輕輕推了推龍晖,小聲問道: “龍哥,怎麽了不好看嗎”
龍晖沒有回答,而是忽然抱起白斐含,白斐含身體騰空,只好用雙手環住龍晖的脖子。
因為穿的是旗袍,旗袍開叉很高,白斐含都不敢很大程度的掙紮,怕掙紮的過程中,會把自己暴露出來。
龍晖抱着白斐含,踢開了卧室的門,白斐含聽到龍晖在她的上方說: “小姑娘,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你了。”
白斐含看龍晖的臉色和眼神,都是動了情的模樣,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準備七八箱旗袍是為了這件事。
在上次被小女孩說“制服play”之後,白斐含已經知道了play的意思。
白斐含想,原來他是想旗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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