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貓不理包子

“這,這是怎麽回事?”宋璟驚愕。

“璟兄,你來的正好,衙門正要派人去叫你呢。”

一旁協助破案的韋羽走上前來道,“聽說你昨日也在街上見過史大人?”

宋璟點了點頭,一時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這史大人,怎麽死了?”

聽到這倆字,史承德抱着屍體哭的更慘了。

“根據屍體狀況,初步推測是被毒死的。”

韋羽幫助宋璟了解情況道,“據史公子所言,從昨天下午開始,史大人就覺得身體不适,本以為是舊疾犯了,晚上便早早上了床歇息,沒想到第二天早上,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你昨天見到史大人時,他的情況怎麽樣?”

韋羽扯回了先前的問話。

宋璟別過頭去,眼前這略帶可怖的屍體讓他不敢再多看。

“昨個兒見到史大人時,他人還好好的呢,沒有什麽異常。”

宋璟回想了一下說道。

當時的史達,看起來并不像身體不适的樣子,甚至還想對海棠圖謀不軌。

想到海棠,宋璟立馬上前一步問道,“聽說衙門抓了幾個嫌疑犯?現在怎麽樣了?”

聽到這兒,史承德擦了把眼淚,起身揪住韋羽的衣領道,“兇手已經抓到了?在哪?我要将他碎屍萬段!”

韋羽松開了史承德的手掌,理了理衣領道,“史公子請節哀,先不要這麽沖動。衙門只是将昨天跟史大人有過肢體接觸的嫌疑犯抓起來審問而已,現在還不能确定他們是不是兇手。”

史承德一臉失望和悲痛的抱住了頭,“不可能,爹爹自從昨日午時回到家之後,身體就開始不舒服,他一直一個人在自己房裏休息,仵作說這毒是必須雙方接觸才能下的,兇手怎麽可能不是他們?!”

史承德的悲痛言語讓宋璟聽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看到史承德這個樣子,他一陣的不忍心。

宋璟上前拍了拍史承德的肩膀,安慰他道,“史兄,你放心,官府一定會将這事查個水落石出的。”

史承德嗚嗚的哭着,情緒很是崩潰。

韋羽和其他幾個捕快又将屍體檢查了一遍,并且向史府的幾個下人和史達的幾位夫人了解了一番情況,并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之處之後,堂上的焦縣令便讓他們先回去了。

焦縣令表示案子暫時擱置,待審過幾個嫌疑犯之後再擇日重新升堂。

人群漸漸散去,屍體被運往了停屍房,衙門重又回歸了平靜。

宋璟作為與史達接觸過的嫌疑犯,在被韋羽叫住問了一堆問題之後,終于忍不住擦擦腦門上急出的汗水開口道,“韋羽,海棠到底被關在哪兒呀?我能不能去看看?”

韋羽一愣,皺眉道,“海棠?”

他翻翻手中的探案冊子,在嫌疑犯的名字中找到了她。

是古雲街的商販,和另一個叫小艾的魚販還有怡紅院的佩瑤一起抓進大牢候審的。

三人都被人指證,昨日晌午在街上與死者史達有過接觸。

韋羽看着冊子點點頭,沖宋璟開口道,“這幾個嫌疑犯都被關在大牢裏,你去見她們作甚?”

宋璟支吾了半天,終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我這不是輔助查案的司隸校尉嗎?找嫌疑犯了解一下情況也是應該的。”

宋璟說的振振有詞,其實他心裏也是這麽想的。

畢竟史承德算是他的酒肉朋友,想起他剛才悲痛的模樣,宋璟心裏也是一陣難受。

及早排除掉錯誤的嫌疑犯,也好早日抓到真兇。

韋羽一想,也是這麽回事,便解下大牢的鑰匙遞給了宋璟。

在獄卒的帶領下,宋璟來到了牢房。

只見幾個姑娘被關在一起,旁邊還關了好些雜七雜八的人等。

“海棠,你沒事吧?”

來到牢門口,宋璟便抓着大牢門上的木頭樁子,向裏面詢問着情況。

海棠聽到聲音,擡眸一看,有些詫異道,“你怎的在這兒?”

她走到木頭樁子旁,打量了一下宋璟身上穿的官服,了然道,“你是衙門當差的?”

海棠輕蹙眉頭。

宋璟使勁點了點頭道,“海棠,你放心,很快就會放你出去的。”

他說着,還眨了眨眼睛,一臉真誠。

海棠垂下眸子,沒有做聲。

“海棠,還沒吃早飯吧?”

宋璟巴巴的又道,“我路過包子鋪,順便買了幾個包子。”

宋璟說着,就跟獻寶似的準備将懷裏的一包包子拿出來。

他往懷裏伸手一摸,軟綿綿油滑滑的。

待他拿出一瞧,只見包子都被擠破了,癟癟的,還流了好些黃油出來,染得宋璟衣服上一片污漬。

“這,我再重新買。”

宋璟懊惱的說着,将壞掉的包子往旁邊一放就要邁腿。

這時海棠開口道,“不用了,我不餓。”

她瞧着宋璟胸前的一大片油漬,有些可惜這上好的綢質官服。

“她們什麽時候能被放出去啊?”

宋璟看了一下黑乎乎的牢房,忍不住皺眉問向一旁的獄卒。

“這個,回大人的話,這兩間牢房裏關的都是史大人暴斃案的嫌疑犯,要等問完話才能放行。”獄卒趕緊答道。

他見宋璟對牢房裏的海棠很是照顧的樣子,轉了轉眼珠又道,“大人,其實也可以先交保釋銀将人保釋出去,只要她們在案子調查期間不離開大宛城,并且在需要審案傳喚的時候能按時到衙門來就行。”

獄卒跟宋璟解釋着。

“是嗎?還可以這樣?”宋璟一揚眉,拍了拍獄卒的肩膀。

“保釋銀是多少?我要保釋海棠姑娘出去。”宋璟說的毫不猶豫。

“保釋銀是一個人三十兩。”

獄卒答着,拿出犯人名冊準備在海棠名字後面打個勾。

宋璟滿意的瞧着點了點頭,這時只聽海棠淡淡道,“我不同意保釋。”

她看了身後垂頭喪氣的佩瑤一眼,拉住驚惶的小艾道,“我要和她倆一起。”

獄卒手中的毛筆一頓,為難的看向宋璟。

宋璟一愣,瞧着海棠堅定的模樣飛快的在腦海裏算着。

一個人三十兩,如果他保釋三個人出去,那就是将近一百兩。

宋璟心痛的撓頭,他這個月剛偷摸攢的銀子,就要這麽沒了?

正在宋璟一咬牙一跺腳,準備出言保釋三個人的時候,韋羽拿着一個包袱進來了。

“哪位是沈佩瑤沈姑娘?”

韋羽走到牢房前問着。

坐在角落裏垂喪的佩瑤聞言起身,忐忑的過來道,“我是。”

韋羽點了點頭,拿出一包銀子遞給獄卒道,“丞相府的孫公子,替沈姑娘交了保釋銀。”

獄卒應着,趕快在名冊上畫了個勾。

“孫公子幫我交了保釋銀?”

佩瑤眸子一閃,臉上開始有了笑容。

韋羽将包袱拿給佩瑤道,“不止如此,孫公子知道姑娘怕髒,還給姑娘準備了一套新衣裳。”

佩瑤接過包袱一瞧,是件乳白色的流仙飛袖羅裙。

她拿起衣裳瞧着,心情忍不住的飛揚起來。

“沈姑娘快去後院梳洗一下吧,孫公子正等在衙門外,說要帶姑娘去春生園看戲。”

韋羽傳達完了訊息,命獄卒開了牢門。

“還可以去看戲,佩瑤姑娘真的好幸福啊。”

一旁的小艾眨着眼眸弱弱的說道,語氣裏滿是羨慕。

佩瑤笑的明媚,可是想了想,複又皺起眉來。

“孫公子只保釋我一個人出去嗎?”

佩瑤向韋羽确認道。

韋羽點了點頭。

佩瑤為難。

這時宋璟開口道,“那海棠姑娘和小艾姑娘的保釋銀,就由我來交了吧。”

海棠想說不用,可是宋璟已經麻溜的讓獄卒做上标記了。

三人被放了出來,海棠對佩瑤道,“你快去換衣裳吧,聽說春生園的戲曲最是有名了,孫公子真是有心。”

春生園?宋璟豎耳聽着。

佩瑤一笑,眨了眨眼睛道,“也就那樣吧。”

她沖韋羽和宋璟一颔首,便先邁着袅袅娜娜的步子走了。

只是轉身離去時佩瑤皺眉,她忍不住又瞧了宋璟一眼,只覺得這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多謝宋公子。”

佩瑤離去後,海棠和小艾也準備離開。

“嘿嘿,不謝不謝。”宋璟撓着腦袋,笑的燦爛無比。

小艾躲在海棠身後,只覺得這宋小王爺好像也不是個她想的那麽壞的人。

海棠和小艾剛一轉身,宋璟在後邊擡腳就要嘚吧嘚吧跟上去。

眼疾手快的韋羽一把拽住了他。

宋璟皺眉,“你幹嘛?”

他瞧瞧漸行漸遠的海棠,想要掙脫桎梏。

韋羽握了握手中的翎劍,對宋璟開口道,“季王爺來了,可是焦縣令不讓我審問,而是悄悄将他帶進了衙門後堂裏。”

宋璟瞥眼,“這怎麽了?”

季王爺也是與史達有過接觸的嫌疑犯之一,将他傳喚到衙門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韋羽搖了搖頭,有些擔憂道,“這焦縣令平時不愛管事,還時不時喜歡貪些銀子,他不讓我審問季王爺,本身就有些奇怪,這又偷偷将他帶走,更是有什麽貓膩。”

韋羽的直覺一向精準。

“這樣啊。”宋璟摸摸下巴道,“那你就跟過去瞧一瞧他們說什麽不就好了?”

韋羽瞧向一副散漫樣兒的宋璟,緩了緩開口道,“焦縣令不讓我跟着。況且我人微言輕,職位不高,也沒權利強行過問。”

說到這兒,韋羽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宋璟。

宋璟被他盯的一陣發毛。

他戒備的一挑眉,警覺道,“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去查探吧?”

韋羽一拍他的肩膀,鄭重的點頭道,“璟兄就是聰明。”

“有你司隸校尉可以直接查案的身份在,他們是不能回避你的。”

“不行,我哪會查什麽案子呀。”

宋璟的态度和先前要來牢房時表現出的截然不同。

要他輔助韋羽還行,要他當先鋒,他哪裏會呀?

況且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來人可是季王爺,爹爹剛剛交代了,見到季王府的人要繞路走。

見他拒絕,韋羽沉吟了片刻,默默拿出懷裏的小本本念到,“二月一日,宋璟缺勤曠職,二月三日,宋璟無故早退,二月四日,宋璟遲到一晌,二月五日,宋璟……”

“哎哎哎好了!”

宋璟一聽,急忙捂住他的嘴巴洩氣道,“我去,我去還不行嗎?”

“行。”

韋羽正經答着,三下兩下收起了手裏的小本本。

宋璟一斜眼,趁他低頭間伸手就要去搶,韋羽一個回身,宋璟的胳膊便被反剪在了背後。

“二月十三日,宋璟偷襲公職人員。”

韋羽緩緩啓唇,又給他加上了一條。

衙門後堂。

“季王爺,您請坐,喝茶,喝茶。”

焦縣令一臉奉承的招呼着,給季倫地上了茶杯。

“聽聞您今個兒一大早就被召到了宮裏,不知是不是皇上又要找您商讨平定邊亂的事宜?”

焦縣令殷勤的說着,拍馬屁道,“這皇上治亂呀,就是離不了骁勇善戰的季王爺您吶。”

季倫頗為受用的點了點頭,默認似的一合眼。

“這韋捕快也忒沒點眼力價,非得派人将您請到衙門裏來,勞您大駕,實在是失禮。”

焦縣令頭上的這頂烏紗帽,當時就是找季倫買來的,他對于韋羽将季倫叫到府衙來問話的事情,感到很是惶恐。

一說到這兒,季倫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只見他眸光略一閃爍,摸摸胡須開口道,“韋捕快叫我來府衙答話,想必也是因為出了什麽難辦的案子。”

他試探性的目光瞥向焦縣令。

“是呀是呀,王爺真是英明。”

焦縣令正正頭上的烏紗帽道,“這撲通百姓之間的案子好斷,這官爺大人之間的案子,可着實難辦啊。”

他擦擦臉上的汗水,皺着八字眉頭。

“官爺大人之間的案子?”

季倫皺眉沉思了一下,一絲精光從他眼中閃過。

他望向對自己畢恭畢敬的焦縣令,咳嗽了一聲緩緩開口道,“焦縣令,本王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一向不喜歡惹麻煩事上身。”

他起身走到焦縣令身旁,從懷裏拿出幾張銀票放到焦縣令手中,語重心長的拍着他的手道,“本王即日就要動身趕往邊疆平亂了,在這大宛城裏,季王府裏出了什麽事,還請焦縣令多多擔待。”

身體健碩的季倫往焦縣令跟前一站,焦縣令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季王爺開口這麽說了,恐怕目前在審的案子,多半與他有些幹系。

焦縣令顫巍巍的抹了把汗試量着問道,“是是是,下官自是心裏有數。只是……”

焦縣令小心翼翼的擡眸,“這案子的難辦之處,就在于兇手難尋啊。”

季倫松開他的手掌,穩穩當當的端起茶杯道,“這有何難,既是為了大宛城的安定,此案本王定會祝你一臂之力。”

焦縣令這才擦淨汗水略略放下了心,“這便好,這便好。”

稍一停頓,焦縣令又道,“只是,到時兇手是要交與韋捕快審問的。”

“本王明白,焦縣令盡管放心。”

季倫放下水杯,沖焦縣令微一點頭。

宋璟一路腹诽着韋羽的不仗義,一路踢着腳下的空氣來到了衙門後堂。

他才一靠近,就聽到焦縣令和季王爺說着什麽幫忙破案、放心之類的話語。

宋璟趴在屏風上側耳聽了一會兒,見兩人雙雙站起身來,準備結束談話。

他整整衣衫,擡腿走了進去。

“焦縣令,季王爺。”

宋璟沖兩人拱手道,“聽聞二位在查案子的事情,我這司隸校尉便不請自來了。”

為了防止自己被趕出去,宋璟搬出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由得擡眼瞧了季倫一眼。

季倫被他這麽一看,頗有些不自然的別開了目光。

他沖焦縣令一颔首,開口道,“就麻煩焦大人了,本王先走一步。”

焦縣令沖他連連點頭應好。

“這就談完話走了?”

宋璟有些傻眼,他才剛來到後堂,什麽情況都沒打探到呢。

焦縣令松了口氣,他一甩衣袖倒背着手道,“是談完話了,小王爺還有什麽吩咐嗎?”

宋璟搖搖頭,随便寒暄了兩句便去找韋羽複命了。

他将唯一聽到的幾句話傳給了韋羽,趁韋羽皺眉思索之際,宋璟一溜煙脫身了。

當天晚上,佩瑤陪孫公子看完戲之後,回到了怡紅院。

她翻出海棠新畫的一批圖冊打開看看,盯着畫中的小書童心下了然。

只見她略一思索,研好了墨拿起筆便在每一冊小書童上挑的眼尾上畫上了一顆美人痣。

佩瑤滿意的瞧着,待畫冊晾幹後一一收了起來。

最近這不舉之案和新出的史大人暴斃案,攪的城裏的官宦商賈都惶惶不安的,他們鮮少踏足怡紅院尋快活,佩瑤收起這些畫冊,心想待這一陣子的事情平息了之後便開始售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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