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握個爪
握個爪
首先,在霍格沃茨特慢列車上,蒙娜非常大方地用自己的兩顆吸血鬼假牙(拜托,它們在夜間會布靈布靈發光耶!)跟金妮進行交換。
“其實我不是這本日記的主人。”韋斯萊家最小的妹妹臉蛋紅撲撲,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我整理東西的時候,才發現它夾在我的書裏,它看起來是個二手的……但沒有主人寫字的痕跡。”
“沒關系,我就喜歡這種看起來有點破破爛爛但完全不影響使用的東西,廢物利用有助于保護環境。”
于是伏地魔的日記本到手了。
第二步,需要個相機來拍“罪證”。
但蒙娜對于同事冒險經歷的細節總歸不會記得太清楚,只知道有個特別崇拜哈利.波特新生手裏有,但不知道是誰。
第二天,鷹逃小口暴風吸入晚餐後,她從拉文克勞的長桌走到格蘭芬多的長桌,硬生生擠開了羅恩.韋斯萊的位置坐下。
“我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CCTV6的好兄弟,”确定了閃電疤痕後,她拍拍救世主的肩膀:“你知道哪裏能借到能拍照的相機嗎?”
哈利被自來熟的新生小姑娘驚呆。
“呃,我不知道……”他有點困惑:“你,你好……你是新生,對吧?”
“沒錯,她是那個穿着紅衣服黑裙子披着紫披風紮五個小辮子有兩顆吸血鬼假牙的拉文克勞新生——蒙娜.帕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赫敏說得非常嚴謹。
“沒錯,是我,你們未曾謀面的朋友。”蒙娜咧開嘴笑了,就是失去了尖牙有點兒不習慣:“拜托了,如果有消息請務必告訴我。”
哈利馬上想起了科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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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醬醬釀釀的拉扯,瘦小的灰頭發小男孩面露不舍,但姿态大方地将相機和遞給了蒙娜,甚至還說願意提供顯影藥水。
唯一的條件是,來張跟波特先生的合照,要露八顆牙齒的那種。
“——破特!”斯萊特林的桌上傳來激動的聲響:“你吸引了新的崇拜者,真不錯啊,一定是白天沒有拍夠合照,是不是?”
哈利本就強顏歡笑的臉上露出羞恥。蒙娜轉過頭,感覺馬爾福激動得快要跳上桌了,于是給他也拍了一張。
咔嚓。
“不客氣,明天給我簽名,謝謝!”
然後抄家夥快樂地跑回拉文克勞塔。
*
“彼得.帕克是誰?”青銅門環問。
蒙娜苦苦思索了一下:
“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顯然是錯誤的,公共休息室的門沒開。
她老老實實等着同院帶自己混進去。順便在等待的那一刻鐘裏,仔仔細細地推敲偉大的、幹掉伏地魔魂器之一日記本的計劃。
就像原本金妮.韋斯萊會做的那樣: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降低伏地魔的警戒心,說些非常平凡的事情,然後循序漸進導向危險話題,誘導對方“說”出一些看起來就很不對勁的言論,再咔咔一陣拍照,洗出來作為呈堂證供,最後舉報給鄧布利多。
嗯,計劃通 √
将羽毛筆蘸滿墨水後,蒙娜虔誠萬分地翻開了日記本的第一頁,再溫柔地撫摸了兩下……那麽,要從什麽點開始切入呢?
稍加思索,她在紙上端端正正地寫下了:
“——聽從我的召喚,出來吧,那個連名字也不能說的人!”
*
啧。
小日本真有戒心,一晚上都沒回話。
蒙娜确信自己沒搞錯,因為墨水都被它吸幹了。本着不抛棄不放棄的精神,她在第二天的夜晚繼續努力。
并且機智地換了種字跡:
“——彼得.帕克。”
“這是你的名字嗎?”
小日本緩緩地呈現出一行簡短的字。
對此蒙娜一點兒也不激動。
“閉嘴。”
這回小日本又是一晚上沒說話。
但還是把墨跡吸得幹幹淨淨。
蒙娜也锲而不舍地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但好像也不在乎壓根兒白寫的亞子。于是呈現出一種雖然雙方都挺饑(你為什麽要用分隔符?)渴但都很要面子的姿态。
“我搞明白了,彼得.帕克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感嘆號力透紙背。
“那麽……他是誰呢?”
黑字很小心地、緩慢地浮現。
“噓,是那個連名字也不能說的人。”
“……?”小日本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你是說,那位……那個精通黑魔法的人?”紙上的字跡非常優美:“這是他的真名嗎?”
“是的。”蒙娜的字跡也變得更加莊重,并且将寫下的“Peter Parker”畫了橫線并加粗,然後标注了箭頭進行導向,代表将它硬生生改成了
“I am Voldemort.”
小日本沉默了一下,非常謙虛地指出:“可是這個名字裏沒有字母i。”
“因為他還有個綽號,SPIDER MAN。”
“但至少,我是說,總還缺個V。”
蒙娜對小日本堅強且倔強的追問感到震驚,于是給它講了個故事:
【那是在第二次神奇生物大戰後的淪陷區。
蒜頭王八上将把一位被打得皮開肉綻的蒲絨絨士兵推出來示衆。
蒲絨絨目光炯炯有神地掠過悲憤又無奈的人群,慢慢舉起凝着血痂的爪子,用中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V”字來,衆人轟動。
蒜頭王八上将震怒了,令人砍去了對方的爪子,蒲絨絨昏厥過去。
一盆冷水把士兵澆醒,蒲絨絨又艱難地站起來,突然伸出兩只已無手指的血臂,組成一個更大的“V”字,向藍天伸去。】
“……多麽令人感動的故事呀。”
小日本假惺惺地說:“但我還是看不出來V跟彼得.帕克——那個連名字也不能說的人,有什麽關系。”
咔嚓。
蒙娜拍了下來。
顯然,一個正常的有同理心的人,受此觸動,此時是決不會喋喋不休追問那個該死的“V”的。
存檔第一張!
“你居然還沒看懂嗎?”蒙娜用一種輕飄飄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回答道:
“‘V’就在每個人的心裏。”
——而Voldy懂個屁。
小日本又是一夜沒說話。
*
第二天,它主動開口了。
“您一定是位睿智的女士。”
當時蒙娜正在魔藥課上學習辨認一些基本材料,所以沒看見。等下了課翻開日記本,望着斯內普教授遠去的黑袍,決定敷衍一下,于是湊合着拿坩埚攪拌棒蘸了鼻涕蟲的粘液驕傲回答:
“沒錯,我來自‘霍格沃茨四巨頭中最偉大的那一個’的學院。”
“真沒想到您還是位學生。”小日本恭維道,又試探着問:“我想您是位……格蘭芬多?或者拉文克勞?”
“你怎麽敢這樣說!”蒙娜憤怒地将黏液甩了上去:
“——光榮的、高貴的、無上的薩拉查.斯萊特林閣下……才是霍格沃茨四巨頭中,最偉大的那一個!”
“請原諒,聰明的小姐。”小日本立即滑跪認錯:“我并非沒有想到,只是這麽久以來,許多人似乎都對斯萊特林有一種偏見,并且……恕我冒昧,畢竟最偉大的白巫師正出自格蘭芬多,還是霍格沃茨的校長,不是嗎?”
“?他不是早就死了嗎!”蒙娜寫字的速度放緩,帶着點恰到好處的悲傷:“我還沒有進學校,鄧布利多就吃果凍鼻涕蟲噎死了。”
“我現在寫的鼻涕蟲黏液限量款墨水就是為了紀念他——嗚嗚,鄧布利多校長。文具店賣得太好了,簡直搶不到捏。”
“哦,偉大巫師的隕落……這可真教人難過。”小日本也停頓了很久,才繼續下去:“那麽現在的校長是誰呢?”
蒙娜知道自己不能停頓,因為這是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進行回答的問題。
但她腦子裏一時間确實沒想出來些什麽東西,僅僅是餘光恰好瞥見了剛洗出來的一張照片。
那是個鉑金色頭發的小白臉。
“德拉科.馬爾福。”她堅定地用鼻涕蟲黏液,深深刻進小日本光滑平整的頁面:“……的爸爸。”
——該死,他爸叫什麽來着?
*
蒙娜稍微收拾了下死了校長的悲傷。
擦完鼻涕蟲粘液後随手抓了個同院學生問。哎嘿,人家還真的知道。
再抓了一個打黃領帶的問,答案一樣,莫得問題,不但确定了德拉科.馬爾福他爸“盧修斯”這個名字怎麽拼寫,還被附贈了盧修斯.馬爾福他爸“阿布拉克薩斯”的去世之謎。
叫龍什麽的梅丨毒。
6,是我想的那個嗎?
不可能,這是兒童小說的世界,肯定是翻譯問題(确信
倒是小獾懂得挺多:“雖然聽起來不太名譽,但好像不是單純的那個……就是那個病。”
有點意思嗷,蒙娜心想。
都這樣了還想要多複雜啊?
無所謂。
繼續搞日記本。
……算了還是先吃午飯吧。
*
“簽名,賣了錢咱倆對半分。”蒙娜左手拿着杯果汁右手拿着照片,噔噔噔跑到遙遠的斯萊特林長桌,拍了拍玉照主人的肩膀。
馬爾福轉過身,表情非常震驚且防備,看起來好像正擔心如果不簽名,她就會把果汁倒在自己亮閃閃的大腦門上。
但也就慫了那麽兩秒。
“這裏是斯萊特林長桌,用餐時我們非常注意環境要保持幹淨與整潔——而你,帕克,你是混血還是……麻種?”
見教師席上似乎也朝這裏投入關注,這小白臉眯起了眼睛,沒采用更難聽的措辭。
看了看他身邊不遠處兩個正大快朵頤的重量級幹飯選手,蒙娜怒吸了口果汁,沉吟了一下,問:“啥?”
“別裝傻,我在問你——你的父母中有任何一方是巫師嗎?”馬爾福冷笑。
“我懂了,你想問我的血統。”蒙娜非常認真地望着對方:“但我們魔女都是天生的,區別于你們巫師,這跟基因和遺傳沒關系。”
周圍的斯萊特林這時都停下了進餐,很多人喧嚷起來,好像聽到了一個非常蹩腳的笑話。
“那就離我遠點!”大笑聲中,馬爾福嫌惡地壓低聲音:“回到你們拉文克勞的座位上去,盡管給那個愚蠢的疤頭拍照讓他簽名去吧!”
“行叭。”蒙娜拿着照片很好脾氣地表示,“我會讓哈利簽名的,賣了錢我跟他對半分。”
她把會動的照片在他面前晃了晃,非常高興且自豪地宣布:“那麽現在,我——本世紀最邪惡的魔女蒙娜,就要施展魔力給它加點特技啦!”
伴随着響亮的“duang”的一聲,
德拉科.馬爾福的頭發,沒有啦~
——當然是會動的小白臉。
補充,其中、會喘氣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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