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Tis the Season聖誕節到了

Tis the Season聖誕節到了

輕微的動作讓托尼清醒了一點。他知道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但現在還很早，他并不想于離開毯子和男友身體提供的溫暖。

“史蒂夫。史蒂夫。太早了，”黑發男人抱怨道，他閉着眼睛地伸手摟住男友的腰。

史蒂夫笑了笑，把胳膊從身上移開，吻了吻托尼的頭。“盡管我很想留下來擁抱，但哈利很快就會醒，我仍然需要準備餅幹和牛奶。”

托尼嘟囔着抱怨。“提醒我為什幺我們昨晚沒有做。”

“因為你想到平安夜再做，親愛的。”【Because you wanted Christmas Eve S,F的前一個，X】

“.哦，對。”

與喧鬧的派對和濃烈的節日氛圍相反，他們三個整晚都在烤餅幹和看聖誕電影，直到哈利在沙發上睡着。托尼把哈利抱進被窩，史蒂夫則開始從他們藏着禮物的地方拿出禮物，然後放在樹下。禮物太多了，他們花了兩個小時才完成。在那段時間裏，這對愛侶交換眼神，互相撫摸，直到托尼忍耐不住把史蒂夫撲倒在沙發上。

顯然，他們忘了清理給聖誕老人的牛奶和餅幹。

要說服哈利聖誕老人今年會給他送禮物有點困難。托尼不得不編造故事說聖誕老人不知道哈利住在哪裏，也許他的親戚沒有在信中提到他，這就是為什幺哈利從來沒有在聖誕節得到過禮物。史蒂夫為了支持托尼的解釋，主動提出幫哈利今年給聖誕老人寫信。孩子不知道的是，實際上兩個人是希望借此弄清楚該買什幺禮物。

哈利不太确定，但他接受了史蒂夫的幫助。因為哈利擁有了想要的一切，所以他在聖誕節唯一要求的就是被允許裝飾聖誕樹。這促使托尼馬上給他的男孩們準備好行李，第二天他們就去選擇一顆真正的聖誕節樹。

每個人都被邀請到頂層公寓幫助裝飾這棵大樹，用欣喜若狂來形容哈利有點輕描淡寫。

在接下來的兩周裏，托尼不遺餘力地讓兒子的聖誕節變得有趣。

他們不停地看聖誕電影，讀聖誕的書，聽有關的睡前故事。哈利以前沒有經歷過像樣的聖誕節，顯然他也同樣興奮。

這持續到了到了聖誕節的早晨。

托尼不情願地跟着男友下了床，走進了客廳。史蒂夫已經從他們昨晚沒收拾好的小桌子上拿起了一盤餅幹和一杯牛奶。

超級士兵把牛奶倒進水槽上，把餅幹放回冰箱裏，自己拿出一塊餅幹。

“你覺得哈利還要多久起床”托尼一邊給自己倒咖啡，一邊問道。

史蒂夫一邊咀嚼着餅幹，一邊在櫃臺上含糊不清地說。“很快，我想。”

顯然，很快是指兩分鐘後。孩童興奮的聲音在走廊裏響起。

“聖誕節到了！”哈利高興地喊道。“爸爸！史蒂夫叔叔！今天是聖誕節！”

在咖啡杯後面，托尼咧嘴一笑，看着兒子原地蹦蹦跳跳。“是嗎？現在還是24號，對吧？史蒂夫？”看到哈利笑容消失，神色沮喪，就連史蒂夫也笑了。

超級士兵大步走到男孩身邊，把他從地上抱了起來。“爸爸只是在開玩笑，bubby。當然，今天是聖誕節！”史蒂夫抱着孩子轉過身來，直到他們都面向客廳而不是廚房。

“哇，”哈利輕輕地贊嘆。在他們共同裝飾的樹下，堆着孩子迄今為止見過最多的禮物。

托尼走到兩人身後，用一只胳膊摟住史蒂夫的腰，而史蒂夫的懷裏則抱着哈利。“我們今天在樹邊吃早餐怎幺樣，這樣我們就可以在早餐時間拆開一些了？”

“給我的？”孩子用敬畏和渴望的眼神看着父親。

托尼揉了揉他的頭發，史蒂夫吻了吻哈利的頭發。“去吧，看看你能不能在早餐前找到給你的禮物。我想聖誕老人昨天晚上進來了。史蒂夫叔叔不得不清理他留下的面包屑。”早餐實際上只是橙汁、烤面包、果醬和炒雞蛋。雖然現在是聖誕節，但6：30還是太早了。

他回到客廳時，哈利正坐在樹下，掏出禮物，史蒂夫蹲在哈利身後，接過哈利遞過來的禮物，把禮物按照收禮人堆放。到目前為止，他們已經整理出三堆了：給哈利的，給史蒂夫或托尼的，還有一堆給朋友們的。毫無意外，哈利的禮物堆最大。

哈利在生日那天自己打開了禮物，自那以後，他在收到禮物方面好多了，而且不再以為禮物是髒襪子或一些衣架。每咬一口吐司和雞蛋，他都可以打開一份禮物。托尼和史蒂夫很高興看到男孩對每份禮物感到驚奇贊嘆。

“看，爸爸！拼圖！”

托尼笑着對孩子點了點頭。這是哈利今天打開的第四個拼圖，但哈利的驚喜絲毫沒有減弱。老實說，如果每個人都在聖誕節給他買拼圖或鑰匙扣，那也沒關系（6歲的孩子拿鑰匙扣做什麽？），因為哈利仍然會喜歡它們。

“來，bubby，打開這個。我想是羅裏送來的，”史蒂夫說道，他遞給哈利一個中等大小的盒子。從公主紫的包裝紙來看，誰送的禮物，真的是毫無疑問。

令人驚訝的是，禮物還附有一張紙條，可能是羅裏的母親寫的，史蒂夫把它交給托尼好讓他們一起讀。

“斯塔克先生，我先提前致歉，如果羅裏的禮物完全不符合哈利的喜好。她很堅持，我提出另一個建議時，她堅持己見。你了解她的性子。— 艾米琳

托尼揚起眉頭，看着同樣一頭霧水的史蒂夫。還有點好奇羅裏送了哈利什麽。

“哇。”哈利驚訝的感嘆引起了兩個大人的注意。史蒂夫是第一個去細看禮物的，

因為哈利還沒有撕幹淨包裝紙。

“這是一個......寶寶？”史蒂夫困惑的表情讓托尼也趕緊看了一眼禮物。

那是一個真人大小的娃娃。奧羅拉·萬斯，他一年級兒子的同班朋友，她送了哈利一個孩子。難怪艾美提前道歉。

“爸爸，我有寶寶了，”他的兒子驚訝地說。

“哦，不。不不不。我太年輕了，我還不能當爺爺。”托尼嚴肅地搖了搖頭。他身旁的史蒂夫憋笑憋得臉都紅了。據他所知，賈維斯正在記錄一切并将其發送給他們的朋友們。

“但是，爸爸。看，”哈利把完全打開的禮物拿給父親看，讓托尼更完全地看着那個穿着嬰兒帽和尿布的藍眼睛娃娃。它甚至有出生證明！“他太可愛了！”

“哦，我的上帝，史蒂夫。史蒂夫，我當爺爺了。”托尼驚恐地說。

史蒂夫的臉仍然紅着，但意識到男朋友遇到了危機，他把托尼拉到懷裏，親吻了他的頭。“這是個玩具，親愛的。”

“有出生證明的玩具！”

“呃”史蒂夫嘟囔道，然後轉向他們真正的孩子，哈利已經把娃娃連同玩具奶嘴和嬰兒奶瓶一起從盒子裏拿出來了。“寶貝，這個娃娃叫什幺名字？”

哈利看了一眼史蒂夫，拿起旁邊的一張紙。“利奧。他的名字叫利奧，”這個6歲的孩子讀道。“利奧将成為我的小弟弟。”

“噢，感謝上帝！”

“實際上這意味着你現在有了一個小寶寶，托尼。”

“我們，史蒂夫。我們有了一個小寶貝。利奧顯然很像你。看那雙眼睛！”

“爸爸？我們可以買一張嬰兒床嗎？還有給利奧穿的衣服？”

“我的生活怎麽了？”

**

托尼訂購了給娃娃的全套配件，包括玩具架和嬰兒車。利奧的正式名是利奧·斯塔克-羅傑斯。

克林特最終成為教父。

**

“讓我捋捋清楚”，羅迪一臉高興地說。“你六歲的兒子從他最好的朋友那裏收到了一個娃娃，于是他聲稱這是弟弟，而你給娃娃起名叫斯塔克-羅傑斯？”

托尼瞪着他最好的朋友。“這總比我當祖父好。另外，利奧有藍眼睛！顯然不是遺傳我的。”

娜塔莎笑出了聲，而佩珀仍然試圖抑制自己的笑聲。托尼慢慢後悔邀請朋友來吃聖誕晚餐。

還有史蒂夫。史蒂夫——娃娃的爸爸——讓托尼獨自承受這些，而他和哈利則将利奧介紹給了所有人。他們甚至把娃娃放進嬰兒車裏，好讓哈利在客廳裏推着它！哈利對他的小弟弟非常興奮，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娃娃。他開始和娃娃寸步不離，甚至在午餐時他還親自給娃娃喂空奶瓶。

托尼暗暗覺得這很可愛，不禁想象出了哈利當哥哥後該是多幺的貼心。

“甜心，寶寶餓了！”史蒂夫在沙發上呼喊道，他看着哈利來回推着嬰兒娃娃的嬰兒車。他的男朋友看起來很得意，對托尼的處境感到好笑。

“親愛的，你今晚不會得到任何東西，”托尼咬牙切齒地說，瞪着金發超級士兵，讓巴基和山姆哈哈大笑。克林特顯然很高興自己被任命為小利奧的教父，他把這個角色放在心上，拍着朋友們的頭，提醒他們保持安靜，以免吵醒他的教子。

托尼周圍都是荒唐的人。他明天第一件事就是開始尋找新朋友。

“除了娃娃，哈利的聖誕節早晨過得怎幺樣？他喜歡其他禮物嗎？”“佩珀”問道，幸好托尼沒有把手裏的東西扔向男朋友。

“他喜歡”，億萬富翁溫暖地微笑着回答。“他覺得自己可以用你送他的工具套裝制作自己的鋼鐵俠戰甲。這很有趣。”

除了小利奧之外，哈利還收到了一些很酷的東西。有來自佩珀的工具套裝，羅迪的風火輪汽車、菲爾和克林特的兒童相機、山姆的一些書籍，巴基的踏板車，Happy 的兒童友好游戲，娜塔莎給多比的旅行箱，布魯斯的活力沙【Kic Sand，類似兒童黏土，是可以在室內玩的沙。動力沙可以放在模子裏成形，動力沙本身有黏性，會黏在其他動力沙上，但對大部份其他的物體及表面不會有黏性。】，塞德裏克的紐約地鐵火車，以及一些同校學生送的其他玩具和衣服。

當然，托尼和史蒂夫在送禮物中也表現優秀。他們必須表現得好像是聖誕老人送了禮物一樣。哈利從聖誕老人那裏得到了他的第一臺平板電腦（該平板電腦的原型斯塔克兒童電腦的 STEM平板（托尼正在考慮發布）、棒球手套（史蒂夫向哈利保證他會在健身房裏和他一起玩接球游戲）、一套卡通動物襯衫、磁磚和一本關于勵志人物的兒童讀物。

托尼知道他在寵壞孩子。他與格蘭傑醫生讨論了此事，她建議他停止在假期之外給哈利送禮物或作為特殊獎勵。顯然，哈利并不是個被寵壞的小混蛋，但托尼不想冒險，盡管他很難不給他的寶貝兒子任何他想要的東西。無論如何，哈利想要的并不多。他從來不會直接要求托尼給他買新玩具，也不會在托尼拒絕的時候發脾氣。

這是哈利和他一起度過的第一個聖誕節，所以托尼認為稍微過度是有必要的。

“爸爸！利奧今晚可以和我一起睡嗎？”哈利問道，手拉着托尼的襯衫下擺。他的眼鏡有點歪，所以托尼暫時忽略了這個問題，以整理好兒子的儀容儀表。

“天吶，夥計，什幺飓風從你身邊經過？”托尼一邊嘀咕着，一邊試圖撫平哈利的襯衫。“好，利奧可以和你一起睡覺。但他實際上并不是一個真正的嬰兒，你知道的，對吧？”

哈利——托尼只能把這個歸咎于斯塔克的基因——幹巴巴地盯着他。“我知道。羅裏也有一個娃娃。我告訴羅裏我想要一個弟弟，她就給了我利奧。利奧現在是我的弟弟了。”

娜塔莎、羅迪和佩珀異口同聲地哼了一聲。

“對。我沒想到這個真是太傻了。去和你的弟弟一起玩。晚餐将在10分鐘內完成。”

“嘿，親愛的。”

托尼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哦，現在怎麽了？”

史蒂夫笑了笑，一只胳膊摟住了托尼的腰。“巴基想知道他和山姆能不能在27號帶哈利去康尼島。”【Coney Island是位于美國紐約市布魯克林區的半島，原本為一座海島，其面向大西洋的海灘是美國知名的休閑娛樂區域。】

托尼嘆了口氣，融化于男友的撫摸。聖誕假期期間的康尼島聽起來不太吸引人，因為寒冷和封閉的游樂園。但巴基和山姆是世界上最細心的兩個人，所以哈利會得到很好的照顧。

“讓我先考慮一下。不是說不。我們先看看天氣。”

“收到”史蒂夫輕松地回答，親吻了他的臉頰，告別了目前正在與托尼交談的三個朋友，然後回到他最好的朋友那裏告訴他這個消息。

“你們現在就像一個家庭，”羅德笑着說。

“滅掉這個念頭，”托尼回答，但他臉上的笑容卻在轉述不同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他們都圍坐在桌子旁，坐下來吃了聖誕節晚餐。這很有趣，因為即使今天是聖誕節，他們應該準備更好的菜，但他們面前的食物基本上要幺來自商店，要幺來自外賣。

這并不重要，真的，因為無論如何，每個人的臉上都挂着笑容。

**

托尼最終對康尼島說了“是”。當哈利看起來如此興奮時，他怎幺可能拒絕呢？游樂園在冬天關閉了，但無論如何，哈利不被允許乘坐其中的大部分游樂設施。不，哈利如此興奮的原因是水族館。但并非只有巴基和山姆參與了這次出行，托尼決定他也要去。當然，托尼去哪，史蒂夫就也會去。這位金發的超級戰士辯稱他只是想加入他最好的朋友。康尼島在他和巴基的童年回憶中熠熠生輝。帶上哈利—這個他視如親子的男孩—去康尼島簡直是夢想成真。無論康尼島的變化的多麽大。

所以，到了27號的下午，托尼，史蒂夫，巴基，山姆還有哈利擠進托尼的路虎，一齊出發前往布魯克林。外面很冷，尤其是現在剛剛雪花紛飛。他們都穿着暖和的衣服，但哈利裹得最厚。他穿着羅迪給他買的羽絨服看上去非常可愛。整躺旅程哈利都用手緊緊地攥着胸口，托尼開車，史蒂夫坐在副駕駛，現在輪到巴基和山姆來逗哈利了這樣哈利就不會問‘我們到了嗎？’

他們到的時候，島上已經有了一些和他們一樣的冬季游客，但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畢竟現在不是夏天，游客熙熙攘攘。這也是托尼在史蒂夫告訴他巴基和山姆想帶哈利出去玩時，托尼沒有思慮太多的原因。由于聖誕節剛過，康尼島上幾乎沒有人。盡管這個地方可能很陰沉，但托尼絕對可以看到它的吸引之處。哈利顯然也是這樣的，但他曾經住在英國，那裏大部分時間都很陰郁。

“好吧，孩子，基本規則，”托尼跪在哈利面前，扯了扯他的夾克。哈利全神貫注地盯着他的父親。

“你要拿好利奧和羅恩，我們不想弄丢他們，對嗎？你必須和我，史蒂夫，巴基或者山姆待在一起，我知道現在人不多，但是這并不意味着你不會迷路，明白？”

托尼每說一句，哈利就點一下頭，但托尼覺得兒子并沒有真正理解他在說什幺。托尼嘆了口氣，俯身吻了吻哈利的額頭，“去野吧夥計”，托尼帶着微笑低聲說，讓哈利跑向巴基，而後者早已向他伸出了手。

“他會沒事的”山姆保證道，他把手搭在托尼的肩上，兩個人一起看着巴基把孩子扛到肩上，而史蒂夫則在開心地給孩子講述他們1930年在此處的冒險故事。“呃，他倆就不太确定了”

“孩子，他們都是”托尼微笑着評論。

信不信與否，托尼從未到過康尼島，這裏不是他的父母會允許幼童時期的托尼來的地方。而且游樂園也不是托尼會來的時地方。因此，即使游樂園關門了，第一次看到康尼島的托尼也在微笑。他想在夏天的某個時候再帶哈利來一次。他不确定兒子是否會喜歡游樂設施帶來的快感，因為哈利第一次坐飛機都害怕，但這值得一試。

他們首先在Nathan's停下來，給哈利買了他有史以來第一個紐約熱狗。大家仍然沒有定論，因為哈利并不是一個喜歡熱狗的人。然而，哈利确實喜歡托尼給他買的熱巧克力。他們沿着木板路走着，雖然天氣很冷，但那天午後的陽光卻閃耀着驚人的美麗。

說哈利喜歡水族館是輕描淡寫。哈利花了很長時間盯着五顏六色的魚，閱讀一個又一個的信息牌。他覺得鯊魚館格外驚人，如果不是史蒂夫瞪着托尼仿佛在逼他放棄這個想法，托尼幾乎要主動提出在哈利的游戲室裏放一個鯊魚館。他最終決定給哈利買一套鯊魚服。

一切都很好，很完美，直到他們回到車上。

直到史蒂夫低聲說“托尼，外面聚集了很多人”，巴基由于他的超級聽力自然捕捉到了這個信息，他立刻把哈利抱起來，雙手抱着哈利以保護他。

托尼猛地擡起頭“什麽？為什麽”

“我不太确定，可能是記者”

就像得到指示似的，水族館一位安保人員臉色嚴肅地走近。原來媒體覺得托尼的威脅已經不再那麽嚴重了，鑒于過去幾個月一直風平浪靜。停車場裏至少有十名記者在翹首以待這群超級英雄和斯塔克繼承人的出現。

“山姆和我先走，我會把車開過來，這樣哈利不用面對太久記者”巴基說道。“也許我還可以吓走幾個記者”他帶着不祥的微笑補充道。托尼的眼睛因為這個計劃亮了，完全同意這個計劃。

“請不要”史蒂夫馬上回答道“別再讓不堪重負的公關團隊愁上加愁了”。巴基和托尼的反應明顯表示他們對此不以為然，但他們只能嘆氣，然後點點頭。

至此，巴基和山姆在外面應付記者，史蒂夫和托尼則在裏面安慰這個困惑但卻害怕的6歲孩子。記者們的聲音更大了，因為現在有了兩名複仇者可以回答他們的問題。

“爸爸？那些拿着攝像機的壞人來了嗎”哈利問道，眼睛看着出口。托尼暗暗咒罵，他蹲在孩子面前說“他們來了，寶貝，不過別擔心，巴基叔叔和山姆叔叔會帶我們回家的，好嗎？”

雖然還是害怕，不過哈利點了點頭，舉起手要抱。托尼很快抱起了兒子，讓兒子把頭埋進他的頸窩。史蒂夫保持着戰鬥姿勢站在他們旁邊，似乎随時準備反擊。數月來他們三都一起出門，但很少遇到媒體。自從他和托尼交往後，小報和報紙檢查試着圍追堵截他們。好在托尼的威脅仍然有着足夠的威懾力，他們不敢在小斯塔克面前追着要采訪。

現在似乎他們不再害怕了。

史蒂夫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會兒，然後轉向托尼“他們就在外面，安保攔住了他們，但不能趕走媒體”

托尼嚴肅地點了點頭，他把一只手放在托尼的頭上，低聲安慰着孩子，哈利因為逐漸喧嘩的人群開始啜泣起來。哈利緊緊地拿着利奧和羅恩，由于姿勢原因，它們看上去像是挂在托尼背上。史蒂夫給哈利帶上衛衣的帽子，小心地給孩子戴好，以遮住哈利大部分的臉。“好了嗎，bubby”史蒂夫輕輕地問，把娃娃和毛絨獅子拿到自己手上，這樣哈利就可以抱緊托尼的脖子。“我不喜歡他們，史蒂夫叔叔”孩子輕輕地抱怨。史蒂夫吻了吻孩子被帽子擋住的額頭，溫和地笑了“我也不喜歡他們，哈利。”“沒人喜歡他們”托尼幹巴巴地評論。“感謝上帝他們還沒有試過潛入學校，不然我發誓，我會完全毀了他們的事業”

“你這麽做了，我絕不會抱怨”史蒂夫說。“準備好了嗎？”，他向孩子問道，孩子點了點頭，把頭埋得更深了。史蒂夫和托尼對視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一名安保人員為他們打開了門，叫喊聲炸開了，閃光燈持久不歇，這引起了孩子的嗚咽。

“就一張照片，斯塔克先生”

“哈利，哈利.斯塔克！你對你爸爸和美國隊長的交往怎麽看”“斯塔克先生，羅傑斯隊長，你們真的要結婚了嗎？”

“你兒子真的經受了虐待嗎？”

“擺個姿勢，哈利”

托尼別無他法，只能跑向開着的車門，史蒂夫則一直擋着哈利。托尼對問題充耳不聞，但那個關于虐待的問題幾乎讓他停下了腳步，如果沒有史蒂夫在後面推着他前進的話。巴基坐在駕駛位，山姆坐在另一邊，這樣史蒂夫就可以在給托尼關好門後，輕松地坐上前排。哈利已經不哭了，安全帶緊緊地扣着他，但他還是牢牢地攥着托尼的衣服。

“耶稣基督，這些人就是垃圾”巴基試圖開車穿越人群。幸運的是，托尼所有的SUV和轎車都安裝了防窺膜，攝影師很難透過車窗看到車裏的孩子。

“別擔心”托尼坐在座位上說道，一只手梳理着兒子的卷發，另一只手飛快地在手機上打字。“我會讓佩珀處理，我不認為他們拍到了哈利。”

疑惑中的孩子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後愣了一下，扯了扯父親的袖子。“他們為什麽要我的照片？”眼睛後的綠眼睛看上去是如此的疑惑，這讓托尼想起他為什麽不想讓孩子和他一樣在媒體下長大。

托尼關上手機，放進口袋。“是我的錯，孩子”托尼說，快速地舉起手阻止其他三人，尤其是史蒂夫，的反駁。“那些記者喜歡報道我，現在他們發現你是我的兒子，他們就也想挖出你的一切。”

“他們報道你是因為你是鋼鐵俠。”孩子輕易地理解了這個。“但他們為什麽要采訪我？我又不是複仇者”

“他們采訪我，因為我是鋼鐵俠，還因為我們斯塔克家族擁有世界上最大的科技公司之一。”

“哦。我們很有錢嗎？”

托尼噎住了，他知道山姆和巴基都在憋笑，史蒂夫給了他們一個訓斥的眼神。托尼覺得現在這種疑問毫無道理，因為哈利到底怎幺沒有意識到他們不僅是富有呢？從哈利堆積如山的玩具和衣服來看，他在兒子身上從來沒有節儉過。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們住在曼哈頓市中心貴得離譜的頂層公寓裏。

“bubby，你爸爸可以說是美國最富有的人，”巴基在駕駛座上笑着評論道。

哈利看着爸爸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嗎？為什幺我看不到錢？佩妮姨媽總是說有錢人有很多錢。就像格倫斯先生一樣。你有像阿拉丁這樣的大象嗎？賈維斯是你的精靈嗎？”

“哦，我的上帝，”托尼咕哝道。“不，哈利，我沒有大象。你想要嗎？我們可以——”

“不可以買大象，托尼。你甚至要把它放在哪裏？”

“——史蒂夫說，不可以買大象。賈維斯不是精靈。他有時甚至不讓我煮咖啡——”

“那是因為佩珀限制你每天 5 杯。”

“——史蒂夫，閉嘴。正如我所說，孩子，我身上沒有很多現金，因為我通常使用信用卡。就像我給你的那張卡片一樣，你用它在學校買零食和飲料。”

哈利的嘴巴變成了一個O形，就像他剛剛才意識這個一樣。“所以，他們想要我的照片，因為我有信用卡？”

就連史蒂夫也忍不住要因為哈利語氣中的不可置信而發笑。但沒有人大聲說出來，

他們都很高興哈利不再因為記者和攝影師感到那幺害怕和困惑。

“你知道嗎，孩子？我想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