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尾聲

尾聲

夏威夷之行後一周不到，托尼、史蒂夫和哈利就坐上了飛機。黑色皮鞋和半正式服裝取代了沙灘短褲和涼鞋。他們沒有預訂酒店，也不打算去觀光。

就在一年前，托尼跳上了同一架飛機，只攜帶了一套換洗衣物、一個裝滿文檔的文檔夾和一只毛絨獅子。這一次，他帶上了他的整個世界。

英國從來都不是這位億萬富翁最喜歡的目的地。甚至在他接回哈利之前，他都不會去那裏參加外部商務會議。諷刺的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人都是英國人。

不過，由于他的兒子仍然是英國公民，而且還可能是領主，将來訪問英國也許會成為常事。托尼最不想做的就是奪走哈利與莉莉和詹姆斯的最後聯系。這是他們假期僅一周後再次漂洋過海的主要原因。

“爸爸，我們沒帶花。”6歲孩子在座位上認真地說。“我們得回去了！”

史蒂夫坐在過道對面的座位上，一邊忍住笑聲，一邊若無其事地看書。托尼則表現得平靜多了。“我們會在路上買花的，孩子。”

哈利滿意地微笑着。“我們應該買百合，”他宣布。“爸爸，你知道我媽媽的名字叫莉莉嗎？她和納特阿姨一樣有紅頭發。我第一個爸爸的名字叫詹姆斯。就像羅迪叔叔和巴基叔叔。很多人都叫詹姆斯。”

史蒂夫對男孩溫暖地微笑，眉眼彎彎。如果不是飛行員要求他們着陸時要系好安全帶，史蒂夫早就去抱哈利了。“莉莉是一個很美的名字，bub。沒錯，詹姆斯這個名字似乎确實很常見。你應該告訴你的叔叔們。”

“嗯嗯。爸爸，我們應該送什幺花給詹姆斯爸爸呢？”

“我不太擅長花語，寶貝。從來沒認真聽過導師在說什麽。”托尼笑道。“也許我們可以準備白百合和勿忘我。沒有比這更清楚的信息了。”

“花也能叫勿忘我？！”

由于托尼對此的确了解不多，史蒂夫站了出來。工程師甚至不知道超級士兵認識花，但考慮到男友的紳士風度，他應該猜到這點。“真的有一種花叫勿忘我，我想它們有時也叫蠍子草”Scorpion Grasses

哈利大吃一驚，點點頭，然後轉向托尼。“我們也應該準備那個，爸爸。”

他們這麽做了。一落地，托尼就讓Happy（他坐在飛機副駕駛）開車送他們直奔一家花店。哈利非常喜歡勿忘我花，并問爸爸們他是否可以為自己也買一束。顯然，兩人很快就妥協了。

莉莉和詹姆斯被埋葬在戈德裏克山谷的家族墓地裏，距離教堂只有幾個街區。哈利1歲半前都住在波特住宅。這是哈利第一次去祭拜父母的墳墓，托尼和史蒂夫的心都碎了。他們都知道祭拜親人墓地的重要性。史蒂夫的母親在 30 年代末有一座貧民墳墓。現在整個墓地都不在了，史蒂夫只能去看空墓碑。巴基的妹妹貝卡後來也被葬入家族墓地，在他和巴基的墓地旁邊。直到紐約之戰幾個月後托尼幫他找到最後一個聯絡人時，史蒂夫才知道它的存在。

托尼很少去斯塔克陵墓。他的母親被火化了，按照母親的遺願，骨灰被傾倒在海面上。如果可以的話，托尼很想避開父親的墳墓。托尼唯一經常祭拜和灑掃的墳墓是賈維斯的。

他們都知道，完全沒有地方來紀念已故的父母是多幺可悲。但至少他們知道莎拉·羅傑斯的墳墓和瑪麗亞·斯塔克的骨灰去了哪裏。哈利則是另一面，他甚至有整整4年不知道父母被埋葬在哪裏。

去墓地的路上，大家都很安靜。在花店上車幾分鐘後，哈利的情緒就變得沉痛，這反過來又讓托尼和史蒂夫感到難過。在Happy停好車的那一刻，孩子的眼睛已經被眼眶裏的淚打濕了。托尼嘆了口氣，迅速解開了哈利的安全帶。他把兒子抱到膝上，讓他正面自己，親吻他的額頭。“哦，寶貝，”托尼同情地喃喃。“我們今天不必這樣做。如果你願意，我們明天可以過來。”

哈利一邊抽着鼻子一邊搖了搖頭。“就現在，請。”

托尼看着坐在前排座位上的史蒂夫，點了點頭，示意超級士兵下車。史蒂夫打開門，把哈利抱在懷裏，讓托尼也下了車。哈利立刻把自己嵌在papa的胸前，不肯被放回地上。史蒂夫并不介意。他喜歡兒子親近他，也喜歡自己能夠安慰兒子。

墓地不是特別大，但非常漂亮。史蒂夫把哈利抱在胸前，他和托尼走進了這片土地，而Happy選擇留下來，留意小報記者或者過度熱情的惡棍之類的。

波特夫婦的墓碑位于陵墓中間的一棵橡樹下。波特夫婦的墓地看起來純潔無暇，盡管托尼知道多年來除了寥寥無幾的幾個人之外沒人來祭拜他們。幾個月前，托尼已經讓諾特先生為波特夫婦的墓地安排了兩個月一次的照料服務。就像他過去幾年為賈維斯的墳墓所安排的一樣。

“準備好了嗎，bubby？”史蒂夫溫柔地問孩子。哈利顫抖地吐出一口氣，緩緩點了點頭。然後史蒂夫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草地上，而托尼則用一只胳膊環住史蒂夫。在托尼的另一只手上，拿着兩束花，他遞給哈利。

父親們看着哈利走上前去，離墓碑越來越近。他們看着兒子跪在草地上，虔誠地撫摸着石頭，将鮮花整齊地擺放在墓碑之間。哈利低下了頭，但沒有顫抖，這讓他們知道男孩并沒有像他們預期的那樣哭泣。

“他會沒事的，”史蒂夫在托尼耳邊說。“他和你一樣堅強，他知道他的父母，莉莉，詹姆斯、你和我——他知道我們非常愛他。”

“我知道，”托尼柔和的聲音傳來。“我只是希望他不必這麽受傷。我們的孩子應該快樂，史蒂夫。在這個cao蛋的世界，哈利應該成為最快樂的孩子。”

“他是。他是我見過最快樂的孩子。你做到了，親愛的。你讓他幸福，十分幸福。”

“你也有功勞。天知道，如果不是你和團隊，我會把事情搞砸的。我們正在盡一切努力确保他的安全和快樂。我希望這就足夠了。”

他ma的，托尼真的希望這樣就可以讓哈利永遠安全和快樂。

托尼不确定他們站在那裏看了哈利多久，是幾分鐘還是整整一個小時，但他們給了兒子一點時間單獨和父母說話。不論托尼多麽想讓莉莉和詹姆斯在哈利的記憶中保持鮮活，但這位億萬富翁并不真正了解他們，他也無法與哈利分享很多。在這一年裏，他接觸了所有與波特夫婦有過互動的人。從非常遙遠的表親到年邁的高中老師，再到早已從戈德裏克山谷搬出去的鄰居，托尼只能将二手信息傳達給兒子。

不管怎樣，哈利還是把父母記在心裏。他們第一次把這個7磅重的小嬰兒從醫院帶回家時的照片就放在孩子的床頭櫃上，旁邊是托尼、哈利和史蒂夫在平安夜的照片。托尼總是覺得莉莉和詹姆比他自己更值得和哈利在一起，但由于他們的兒子現在只有他（以及史蒂夫和他們的其他朋友），那幺托尼肯定會盡一切努力确保哈利的幸福和安全。

托尼慢慢地從史蒂夫身邊拉開，走向仍然跪在父母墓碑前的哈利。史蒂夫沒有動，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目光也集中在孩子身上。

“——名叫利奧。去年聖誕節，羅裏把他送給了我。巴基叔叔在照看他。”哈利對莉莉和詹姆說話時的聲音柔和而快樂。托尼忍不住笑了，他覺得自己很幸運，他得到了一個像哈利一樣貼心可愛的兒子。

“嘿，孩子，”托尼說，吻了吻哈利的頭，跪在他旁邊。

哈利擡起頭，給了父親一個悲傷而真誠的微笑。“嗨，爸爸。我在告訴爸爸媽媽關于利奧的事。”

“哦，是嗎？你有沒有告訴他們利奧的新房間？”娃娃的房間實際上只是頂層游戲室的一個角落，史蒂夫整修了一下。裏面有一張哈利的同款床，只是更小，一張小桌子和一個裝滿娃娃衣服的衣櫃。托尼甚至毫無羞意地承認他讓裁縫為娃娃定制了西裝。

“我有，”哈利高興地點了點頭。“papa很厲害。”

“papa什麽事情很厲害？”史蒂夫戲谑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由于他的超級聽力，他可能聽到了一切，但這也沒阻止他插嘴。

托尼笑了笑，回答道：“哈利在告訴莉莉和詹姆關于利奧房間的事情。你做得很好。”

金發碧眼的超級士兵的笑容燦爛了不少。“我們建的時候很開心，不是嗎，bub？”

孩子立即贊同了，然後繼續告訴莉莉和詹姆斯他和史蒂夫的合作。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他們向波特夫婦講述了過去一年他們所做的一切。直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托尼才決定是時候回去了。已經五個小時了。

“你們先走吧，”托尼對史蒂夫說，史蒂夫明白他的意思。史蒂夫點了點頭，親吻了一下

托尼的臉頰，然後牽起哈利的手。托尼一直盯着他的男孩們走回車裏，他看到史蒂夫對哈利溫柔地笑了笑，哈利也笑了起來。

托尼摸了摸莉莉的墓碑，就像一個小時前的哈利一樣虔誠。“他很漂亮，莉莉。他是如此勇敢和善良。你們會很自豪的。除了我們的幾次會面和你們倆寄來的信之外，我可能不太了解你，但我很高興你把哈利帶到了這個世界。他遇到的每個人都喜歡他。大廈和學校裏的人都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他最好的朋友羅裏和塞迪非常保護他。即使是學校的大孩子也一樣。他所有的阿姨和叔叔也都非常愛他，他們将我們的兒子視為親子。他在你姐姐家時，沒有得到最好的照顧。概述一下——他根本沒得到照料。無意冒犯，Lils，但你姐姐和姐夫活該進jian yu，我希望你們的靈魂此刻在纏着他們。我從沒想過要當父親。老實說，我以為我永遠沒有機會見到哈利。但我做到了，我很自豪能成為他的父親。我非常愛他。他值得被愛。我希望你對他的另一個爸爸感到滿意。史蒂夫對哈利愛到骨子裏。你應該看到哈利叫他爸爸的時候，他哭泣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托尼回頭看了看史蒂夫和哈利，他們和Happy站在車外等待，托尼笑了笑。“別擔心，詹姆斯，莉莉。我們會照顧他的。”

完，以下是作者的腦洞【Here are just some events that didn't get included in the story but definitely happened in my mind.本文未涉及情節，但在我的構思中這些情節都有】

1..史蒂夫和托尼最終結婚了。巴基是史蒂夫的伴郎，佩珀站在托尼身邊。當然，哈利是拿戒指的花童。

2.婚後一年，他們試圖收養一個孩子，但直到3年後，他們才獲得批準。哈利成了一個小女孩的大哥哥。還不确定是摩根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角色。

3.哈利和羅裏在高中約會了，不過我會讓你們決定他們要不要分手:)

4.哈利長大後要幺會成為鋼鐵俠，要幺會在奇異博士的指導下訓練。我也還不太确定這部分。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他追随了父親們的腳步，繼續了英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