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 月光

86   月光

◎說說看,你老公是誰?◎

婚宴總共定了兩場, 在宜城的那場為了遵循溫家喜好,舉行的是中式傳統婚禮,另一場則是全然按照溫幾栩的喜好, 年後定在一座古堡莊園。

鳳冠、鳳簪、金簪近乎耗費了數十位工匠近半年的時間, 工藝更是設計花絲、鑲嵌、錾雕、點翠、穿系項,呈現入眼的一刻,讓人不免為之所震撼驚豔。

龍鳳寓意夫妻和美,其形精美, 每一處均以翠鳳的羽毛點綴, 栩栩如生,仿若振翅欲飛。鳳冠之上鑲嵌的珍珠、寶石更是聞堰寒從拍賣會上精挑細選留下的珍品,攻擊53顆藍寶石,16顆紅寶石, 配以珠寶花、翠雲、翠葉、珠結等部件點綴,流光溢彩。

婚服也是提前三個月由八位繡娘縫制而成,為了讓她有所選擇, 準備了兩套。

親迎、對席、沃盥、同牢禮等流程結束後, 溫幾栩被溫父拉着向賓客們一一謝言。

溫沉如和溫幾栩輪流攔了一輪, 顧及聞堰寒在場,賓客們多畏懼他陰測難定的脾性和權勢,婚宴上并未出現勸酒等行為,但耐不住溫父自己高興, 一杯接着一杯灌下去,大有不醉不歸之勢。

醫生早囑咐他需顧及腿傷,飲酒需适量。

父親醉後有多執拗, 溫幾栩是知道的, 實在看不下去時, 奪過将酒侍倒好的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這下不僅是溫父怔愣,聞堰寒也微皺眉梢,淡聲道:“栩栩。”

衆人遂言笑作散,溫母和幾個親戚将溫父攙着落了座,溫沉如主持婚宴後半部分的謝言。

先前已經飲了兩杯紅酒的溫幾栩,如今才覺得有些暈晃,險些站不住,聞堰寒扶摟着她的腰身,才讓她勉強穩住身形。

他壓低了嗓音的語氣稍顯不虞,“讓你不要逞強,一個沒看住,就醉了。挺能耐。”

旁人或許未曾見過溫幾栩的醉态,聞堰寒卻早知她那嬌豔動人的潋滟清姿,上次還抱着他又貼又蹭,霧蒙擾人心智。

本是顧及溫家長輩在傳統婚宴上的各項禮節,聞堰寒才未出面阻止,只是同她并肩而立,眉梢微微壓低,有他在身側,她才收斂了幾分,旁人也不敢肆意勸酒。

或許是辨出了他的情緒,溫幾栩半眯着眸子,仰着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扭頭望着他,天鵝頸白得晃眼,鳳冠上的珠翠因她的動作而撞出叮當脆響。

軟嫩的唇畔沾着濡濕的酒漬,抹了層唇蜜似的。

“我沒醉,你看我還知道你是誰呢。”她靠在他胸膛借力。

眼神猶如醉酒後的微醺,朝他笑得甜,聲音也甜,乖得不像話。

哪裏有平時那份古靈精怪的叛逆。

婚宴會場來往人流太多,聞堰寒不便當衆擡起她的下颚,漆黑眸子落向她,喉間發出一聲淡嗤,柔聲問:“是麽,栩栩倒是說說,我長得像誰?”

被酒精幹擾後的大腦本就遲鈍,懷中的人眼睫顫了顫,倒真被他的話帶偏,歪着頭盯着他看。

看她這樣子就知道醉了。

聞堰寒同溫沉如颔首示意,“我抱她去包間休息會。”

溫沉如:“嗯,要是實在醒不了酒就讓她睡吧,這裏有我和阿然。”

剛同司儀給宴席上的幼童們散完紅包的岑然見狀走了過來,手背探上溫幾栩的額頭,微微發着燙意,“你先帶她走,我馬上讓後廚做幾份醒酒湯。爸看着也喝了不少酒,沉如一會你攔着點。”

“栩栩攔過了,他現在應該有分寸了,放心。”溫沉如說。

聽到家人們熟悉又讓人安心的嗓音,懷中的人眨着眼看了一圈,指尖觸上了聞堰寒淡色的唇峰,描摹着他鋒棱又英俊的面部輪廓,似是還在思考剛才留給她的問題。

“我想起來了,你是我老公。”

她彎唇露出嬌憨的笑。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打斷了他們的交代聲,溫沉如目露無奈,岑然被逗笑,聞堰寒眉目稍顯疏懶。

她這副樣子實在是太過可愛,讓岑然想起了小時候粉面團子版的溫幾栩,忍不住逗逗她:“栩栩,那你老公是誰?”

“岑然姐!”溫幾栩脆生生地喚着,好像這樣說的話更有可信度似地,下一秒,眸底揉着迷蒙霧色,“對哦,我老公是誰啊?”

“……”

溫沉如扶額揉着眉心,搖頭嘆氣。

聞堰寒臉色黑沉,同溫沉如和岑然颔首示意後,便抱着她大步離開婚宴現場。

甫一推開門,包廂內溫度的變化使得懷中的小姑娘嘤咛一聲,“這裏邊好熱,不喜歡。”

下巴被一根長指擡起,聞堰寒視線如炬般落在她白皙的臉龐上,桃花眼彎着淡淡的弧度。

“栩栩,你老公是誰?”

眼前的男人瞳眸如黑霧濃烈,氣質疏冷,明明嗓音帶着輕哄般的意味,卻讓溫幾栩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

她眨了眨眼,明豔的五官皺成一團,認真地想了很久,最後有些委屈地搖了搖頭。

“再好好想想。”

抱着她的男人鋒利眉眼輕壓稍許,有些懶怠地靠在一側,長腿輕疊,腕骨之上帶着一塊寶玑的表,看不清款式,周身散發出的矜貴氣息更顯不凡。

溫幾栩凝着他看了半晌,撐着身子挪坐在他腿上,環住他的脖頸,同他轉瞬便剩下咫尺之距離。

他淡睨向她,手臂卻自然地拖着她的腰,防止她不甚仰倒。

“想起來了麽?”

溫幾栩咬着唇,乖軟地說:“是你。”

即便如此,男人依舊不滿意,眼簾微掀:“我是誰?”

醉意熏染的小姑娘哪裏會玩這種文字游戲,下巴擱在他頸窩,撒嬌似地蹭了蹭,“聞堰寒。”

總算說對了名字,聞堰寒神色逐漸柔和,撫上她的脊背。

她戴的這頂鳳冠美則美矣,只是太過隆重,繞線金絲蝶羽抵在他額間,留下一到淺色印記。

聞堰寒倒也不覺小姑娘動作毛躁,垂眸觀察着她的表情,“戴這個重不重?”

“這可是黃金耶!上面的寶石可漂亮了,是我老公一顆一顆給我挑的,再重我都能戴!”

語罷手舞足蹈地擺弄着,一副嘚瑟的模樣,也不知道怎麽能高興成這樣。

聞堰寒從善如流地應了聲“嗯”,含笑看着她喋喋不休地說着鳳冠的來歷。怕她婚服立領的珍珠扣惹得她難受,伸手替她解開了三顆。

她卻簇然握住他的手腕,眼底帶着狡黠的笑意,“你為什麽突然脫我的衣服?”

不等聞堰寒回答,溫幾栩伸出兩根手指抵在他唇邊,“是不是想和我接吻?”

懷中抱着世間最重要的珍寶,眼神毫不避諱地癡纏着他,鼻息間皆萦繞着她的馨香味,勾得他心頭微躁,又豈是接吻那麽簡單。

聞堰寒捉住她的指尖,淡聲啓唇:“是。”

“怎麽,你不想嗎?”

察覺到自己被他锢在懷中,兩人的姿态分明是她主動,卻無端讓她生出被掌控的錯覺,溫幾栩推了推他的胸膛,彼此反倒貼得更緊。

她驚呼一聲,被他摁着腰肢,薄唇若即若離般吻上她的唇角。

斯文又克制,并未過分深入。

他的吻技早已突飛猛進,看似缱绻溫柔的動作,卻不知怎地,帶着極強的侵略性。

聞着獨屬于他身上好聞的沉木香氣,溫幾栩全身都逐漸變熱升溫。

呼吸纏繞着,一點點加重。

她無力地攀着他,喉間發出清甜的嗚咽聲,濕漉漉地眸子微睜開般瞬,正對上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

怎麽有人接吻的時候是睜開眼睛的呢。

她胡亂地想着,目光卻不自覺地被他那張仿若蠱惑人心的俊顏吸引。

忍不住想打破他身上那份禁欲感。

“不會換氣了?”他微頓,“栩栩。”

他的嗓音早已染上一層薄啞,落在耳畔時,好聽到讓她耳根都跟着泛軟。

溫幾栩舔了舔唇瓣,沒說話,只餘一雙眸子期艾地望着他。

聞堰寒目光落在她臉上,自是注意到了懷裏小狐貍的異常,緩聲問:“怎麽了。”

“我不想接吻了。”

剛才還嚷嚷着要接吻的人突然又轉了性子,他寵溺道:“要不睡會?我抱着你。”

“不要。”

聞堰寒耐着性子問:“栩栩,你總得告訴我,你想要什麽。”

她嗫嚅半晌,聲音小地幾乎聽不見。

“聽不清。”聞堰寒的聲極低。

帶着缱绻的溫柔細哄意味,讓她臉頰燒地更燙。

不安分的手鑽進他的襯衣裏,從深凹肌理分明的腹部緩緩上移,惹得身下的男人眸色愈發深晦。

在她指尖觸及到他的皮帶扣時,他啓唇制止:“栩栩。”

“又想折磨我是吧?”

溫幾栩看到他眼底湧動的情潮,卻像是受到了鼓舞似地,細聲細氣道:“我想和你做……”

他像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喉結輕滾,“這裏不行。到處都有監控,沒有專門派人排查過,暗處的針孔攝像頭可說不準在哪裏。”

“嗚嗚可是我難受……”

她一邊說着,一邊扭着腰在他腿間難耐挪了半寸。

小巧的鼻尖因為皺着眉而輕縮着,表情顯得委屈極了。

聞堰寒眸色更黯,啞聲道:“剛才不過是親了一下而已,怎麽能想成這樣?”

小狐貍撲閃着雙眸,哼唧着要他摸她。

也不知道那麽點酒精怎麽就能讓她變得大膽又妖魅,引着他的手往胸前落按。

又純又欲。

撩撥地他亂了心神。

見他隐忍又冷淡,溫幾栩的眸中溢出點濕霧來,泫然欲泣的戲碼信手拈來。

“我都這樣了,你還沒反應,是不是對我膩了?嗚嗚嗚……我不要你了,不要和你接吻,也不要和你做。”

聞堰寒雙手握住她的纖腰,不讓她再亂動,明知她是在演戲,胡攪蠻纏這一套早已領教過不少回,在聽到那含着顫音的吟哼時,他還是不可抑制地心軟了。

胯骨輕擡了些許,驟然的失重感讓她唇邊溢出一聲婉轉的輕吟。

凝在頭頂的視線愈發幽深。

“感受到了嗎?”聞堰寒說,“栩栩,下次污蔑我之前,是不是得認真點?”

小姑娘臉上湧過一陣羞赧,卻拉着他的大掌摩挲,軟聲央求:“可不可以摸摸……隔着褲子——”

聞堰寒以為自己聽錯了,沉眸落向她。

腦子裏還殘留的一抹清明在告訴她,像他這麽考究又有原則的人,必然不會同意她的要求。

可越是這樣,她越想拉着他墜下神壇。

在她同他的婚宴上。

婚服的裙擺繁複,溫幾栩怕他抽回手,主動含咬住他的唇瓣,靈巧濕滑的舌尖勾着他。

她屈膝跪坐而起,拉着他一步步墜入欲望的深淵。

宛若鸩酒之上浮着一層精釀。

她像是深谙此道,正如同引誘他沉一般。

以至于粗粝的指腹撫上那層蕾絲花邊的布料時,聞堰寒眉心緊皺,卻再無退路。

任誰也想不到,這雙合該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如今被她用來徜徉在欲海。

潮濕的霧氣籠罩在冬夜中,經久未散。

*

中式古典風格的休息室內,甜香四溢。

男人冷邃輪廓,懷中抱着的人陷入阖眠,下颚繃地像是鋒利刀鞘。指腹摩挲着濕濘的那處布料,沉沉地低嘆一聲。

婚宴主角提前離席,于情于理都略有不妥。

聞堰寒安排好一切後,又囑咐溫沉如代為安撫賓客,讓徐至多散些紅包,才驅車回到東湖灣。

從婚宴酒店到東湖灣的路段限速120,車輛不算多。

只見一輛Huayra Dinastia抵着上限不斷變道,殘影線條晃動,引得不少車主剛要怒罵,又被這迅猛的車技和頂級超跑所驚顫,幾乎要以為剛才是一場夢。

東湖灣已過戶到了溫幾栩名下,裝飾成了兩人名義上的婚房,被岑然和溫母、溫沉如貼上了紅色窗花,各種象征着夫妻和睦寓意的擺件也填補了冷清。

将她攬置于軟沙發之上,聞堰寒半彎膝窩,替她脫下婚鞋,又用毛巾沾了點熱水擦着她的足踝。

這樣的事情他早已習慣,并未想若是落在旁人眼裏,怕是不知道會驚掉多少層下巴。

從盥洗室出來之際,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鳳冠被她取下,發髻微散,一縷碎發垂落于瓷白的頸側,赤着足墊腳站在地毯上,眸子裏綴了層晶瑩的柔霧,腮頰旁泛着淺醉的淡粉。

唇角的霧色口紅被她抹了一點,點綴在唇邊,使得那份清麗被魅豔沖淡。

明豔照人。

如今臨近新春,正是宜城最濕冷的季節。

聞堰寒喉結微滾,仍是柔聲輕哄道:“洗完澡再睡,散散身上的濕氣,免得着涼。”

溫幾栩仰着一張臉望着他,桃花眸熠熠生輝,神情帶着點不谙世事的純欲之感,在那股清冽的沉木氣息靠近之際,她挽唇含笑。

擡起腳,踩在他纖塵不染的皮鞋之上,另一只腿高擡起,攀纏上他的腰。

長指輕點在男人的肩,兩人的力量懸殊宛若天壤之別,她卻輕易地将他推倒靠在沙發邊沿。

那雙灼深的黑眸始終落在她身上,看着她白玉玲珑的指尖解開婚服的紐扣,三下五除二脫掉,只餘下一件領口稍低的裏襯短衫。

少女瘦削柔美的肩線若隐若現。

她咬聲說:

“剛才沒機會,那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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