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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木然的和一臉驚慌的靳向帛對視。
狗男人搭在他胸口的手還沒收回,在他注視下不輕不重地揉捏了下。
“嘶……”他低聲喊痛,瞪眼恬不知恥的男人, “你怎麽想的”
一團沒反應的軟肉,他對他再有沖動,身體給不出反饋,玩什麽呢
靳向帛眼底發紅,喘的厲害: “就是想讓你給摸摸。”
林初霭想罵他變。态,忍着羞恥沒收手,對同性的那地方并不好奇,畢竟大家都一樣。
唯一特別的是在他手裏獨屬于叫靳向帛,便難得緋紅着臉真生出幾分想要感受的心。
蟄伏着也很大。
林初霭不由得想起之前給靳向帛洗澡的畫面,呼吸陡然急促。
看和感受是兩碼事,就像他不知道原來他的手這麽小,單握不住。
靳向帛不知他的心理轉變,偏頭吻他,像個色中餓鬼般催: “老婆,你動一動好不好”
“你才睡多久”林初霭實難和他讨論這等淫。穢事,僵着沒動,傾身去摸他的額頭。
“睡不安穩。”靳向帛如實說,手不老實去探他的腰及以下, “夢裏都是你要走,我把你……”
低聲在他耳邊說好幾句,惹得他偏過頭去,纖長睫毛羞得一顫一顫。
他內心惱怒,同樣都是男人,怎麽靳向帛就能對他生出那麽多的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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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算了,還能對着他這位當事人坦言交代。
真是好不要臉。
可林初霭不舍得罵,輕聲嘆氣,撩起眼皮子無奈看眼裏有渴望的靳向帛一眼,手腕微動。
老婆給了靳向帛愣住了,只覺得如臨仙境。
昨晚的林初霭是真兇,這會兒在自己懷裏任動手動腳的也是真溫順。
靳向帛向來不是良善之輩,不僅沒想收手,反而更想欺負他了。
不再說話,垂首像只成精的貓往他身上鑽,又舔又咬,只把他弄得氣喘不停,快要受不住的時候,沒挪過地方的手微微收緊。
靳向帛眼裏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仰頭去尋他的唇,被躲開了。
林初霭臉頰如熟透的桃子般嫣紅,唇也紅腫,曼聲問: “靳向帛,上瘾了”
沒反應不代表沒痛感。
靳向帛收攏腿,将人夾住,微微眯眼,吐露心中所想: “我一直對你挺上瘾的。”
林初霭盯着靳向帛看,心裏百轉千回,沒再動不動就哭,瘋勁過去了
“起開。”他推着還要來弄的人, “吃過飯我們談談。”
靳向帛沒能挽留住,他毫不留情抽手,起身要走。
卻見靳向帛一秒紅了眼眶,抽抽鼻子: “談你決定要和我離婚了嗎”
林初霭震撼于一夜過去這少爺清楚發生的事,失聲片刻,再語調怪異地問: “你打算怎麽辦”
靳向帛的眼淚還沒掉下來,神情驟然陰冷偏執,用腿去勾他的腰,惡狠狠地說: “你敢說離婚,我就把你鎖在身邊,每天只能見到我,做到你愛上我為止。”
“你就打算靠性和我磨合出愛情嗎”林初霭問。
靳向帛看他起身穿羽絨服,背對自己的身影活像拔吊無情的渣男,不免急躁,兇巴巴的放狠話: “我很急,等不到追你十年八載再聽一句你願意。”
林初霭往門口走兩步,又折返回來把被子毛毯全給靳向帛圍好,拍拍還處在發病期大少爺的臉: “再急也要記得我說過的話,在這等我的時候好好想想是不是忘了什麽,想起來有獎勵,想不起來挨巴掌。”
“你要去哪”靳向帛皺緊眉,一副即将發怒的模樣。
“上樓一趟,別再讓我聽見我是不是要拿錢跑路的話。”林初霭被折騰怕了,幹脆杜絕這句話。
被先發制人的靳向帛沒了主心骨,等他到門口,像被榨幹似的憋出句: “你知道我很卑鄙,多得是讓你回到我身邊的辦法。”
這霸道的語氣像精神病人分裂出現新症狀。
林初霭神色微妙的同時又挺擔心的,本來就治不好,再出現別的不得玩死他
林初霭愁死了: “嗯,我真怕你是被燒壞腦子。”
“你罵我。”靳向帛神色不悅, “你忘你的身份,開始恃寵而驕。”
林初霭覺得靳向帛被髒東西附體了,掉頭就走,再多說兩句,他怕會想聯系跳大神的。
堂屋門關上,靳向帛臉上表情褪去,垂着眼包不住淚水,大概想起林初霭不喜歡,生生憋回去,拿出手機,點開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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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霭喜歡成熟穩重的,他可以含淚去學,只要林初霭不離開。
靳向帛抹掉眼淚繼續背詞,一抽一抽的,像被教訓過後的小可憐。
對此林初霭一無所知,拿完該拿的東西,他在卧室裏猶豫兩分鐘該怎麽和徐鶴亭開口。
來來回回敲字幾次,他沒想好措辭,徐鶴亭先發了消息來。
【醫生徐鶴亭:你起這麽早,是有突發情況了嗎】
【林:他發病了。】
【醫生徐鶴亭:昨天中午和我打電話那會兒】
沒想到醫生的嗅覺這麽敏銳,林初霭怕讓靳向帛等急了受刺激,幹脆給徐鶴亭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林初霭就把昨天下午到剛才的情況簡單複述,隐去他被迫和靳向帛在床上從下午厮混到半夜的事。
這次徐鶴亭沉默很久,久到林初霭都想到要找繩子把靳向帛連夜送回渚州。
徐鶴亭: “嗯,我提過由你教導發病時的他,那時你沒答應,這次通過實踐,你該清楚自己在他心裏的地位。”
林初霭想到那些畫面,實難欺騙自己,期期艾艾: “我要怎麽治愈他”
“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一點點教導,逐漸平緩度過他易受刺激的點。”徐鶴亭早年也動過脫敏療法的念頭,是靳向帛不配合。
并非不忍心,是那位大少爺覺得人世間太無趣,能過一天是一天,反正他滿腦子都不想活。
真哪天厭煩敷衍老太太,幹脆想個法子早登極樂。
現在情況不同,有林初霭這個現實世界的人拉着他,靳向帛會想早日康複。
那針對性的療法自然會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林初霭捏捏眉心: “我沒辦法掌握好他受刺激的範圍。”
“很簡單,以你為中心。”徐鶴亭私心不想他摻和太多的,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不如幫他們兩好好在一起, “他發不發病對比很分明,記住一定要他吃藥,配合着對你更有利。”
不用他提醒,林初霭也會牢牢記住,不想這麽稀裏糊塗被睡了。
除此之外,林初霭更多是擔心靳向帛的身體: “他最近很容易發燒。”
“他的體質向來如此,之前去郊外山上也出現過類似情況。”徐鶴亭說, “沒事的,細心照顧就好。”
這也是為什麽醫藥箱裏備有那麽多退燒藥物的原因。
林初霭松了口氣: “好的,謝謝徐醫生,我先挂了,他還在樓下等我,有事再聯系。”
徐鶴亭叫住他: “記住,暫時別行房,對你,對他都不好。”
即便是醫生和病患家屬,可來自同齡人的叮囑仍舊讓林初霭心生羞恥,他磕磕巴巴: “啊,好,好的,我知道。”
挂了電話,林初霭臉如火燒,要命的事。
徐鶴亭是不是忘了給靳向帛的藥裏有羊尾副作用啊
實則這是林初霭太單純,畢竟靳向帛真想當畜生糟蹋他,嗑藥也得達成所願。
徐鶴亭的叮囑在他,不在靳向帛。
正因為林初霭聽懂了,所以心驚肉跳,恍然後怕裏帶着些許說不上來的酸甜。
再一次感受到靳向帛對他的喜歡。
在路過鏡子,看見脖頸上還沒消下去的痕跡,深深無言。
站到堂屋門口,他側耳傾聽,什麽都沒有。
睡着了
他當着靳向帛的面走,要沒能當着這人面回來,能睡着才見鬼,最大可能是在偷偷哭。
推開門的時候都做好拿袖子去擦眼淚的準備,誰知對上一張泫然欲泣的臉。
喲,還挺能忍啊。
不過眨眼,靳向帛藏起眼淚,故意冷氣臉,粗聲粗氣道: “怎麽去那麽久,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回事”
假如靳向帛說完沒能眼睛黏在他身上撕不下來,或許可信度更高。
這是想起昨晚他說的話了吧,想強裝不知道。
可惜破綻太多,林初霭不欲拆穿,好心情陪大少爺玩。
“事情多,還睡不睡”
“不……你什麽身份能過問我的事”
霸總臺詞不能丢,氣勢不能亂。
林初霭只想笑: “哦,那我不問了,你自便。”
把電腦及一堆充電器之類的日用物品放到桌上,林初霭轉身去廚房。
靳向帛呆愣住了。
在林初霭剛套上圍裙的時候,靳向帛像個大爺似的擺譜進來了,站在門口直愣愣看着他。
“去,洗點黃豆榨豆漿。”林初霭頭也沒擡地指揮,睡不着就來做點有意義的事。
哪有霸總親自榨豆漿的,靳向帛到嘴邊的拒絕讓林初霭一個眼神殺死,老老實實去拿盆。
旁邊榨汁機嗡嗡工作,林初霭忙着烙餅,陣陣蔥油香味飄出來。
哭大半天燒大半天的靳向帛後知後覺有了饑餓感,肚子發出一道呼叫聲。
林初霭偏頭看過來,靳向帛抿抿唇,誠實地說: “我餓。”
“馬上能吃,再等一分鐘,好嗎”林初霭兩只手都髒髒的,沒法碰他。
“好。”他一溫柔,靳向帛瞬間把背到滾瓜爛熟的霸總臺詞瞬間甩到腦後,眼巴巴地看。
看他用筷子挑出一塊色澤如焦糖色的巴掌大油餅放到碟子裏,用細刀切成四份,留意鍋裏餅的同時不忘夾起來吹一吹往這邊遞。
“小心燙。”
蔥油的香味早勾得人饞死了。
靳向帛點頭的同時張嘴小心去接餅,入口芬香酥脆,吃起來清香微辣,讓人胃口大開。
好吃到靳向帛的眼睛亮起來,豎起大拇指: “好好吃啊老婆。”
這會兒林初霭也小口嘗一塊,味道确實不錯: “過來這邊吃。”
林初霭把筷子塞過去,讓靳向帛把剩下的吃掉。
靳向帛半晌沒動。
“怎麽了”林初霭一口氣炸完五塊蔥油餅,關了火,去倒煮好的豆漿, “不想吃了”
靳向帛躊躇,似有些難為情: “我想和你一起吃。”
林初霭挑眉,這個請求并不過分,他欣然應允。
大概是真餓了,靳向帛一口氣吃四塊蔥油餅,兩個包子兩杯豆漿,實在怕他撐到,林初霭沒再讓他吃。
飯後,林初霭本想帶靳向帛出門散步,可一靠近大門,靳向帛臉色奇差,握住他手的力氣也變大,俨然不忘他走的事,只得作罷。
兩人回到曬太陽的專屬角落,拿出盤五子棋玩。
林初霭說: “玩點有意思的,你贏了,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靳向帛的眼神一下子變了。
林初霭紋絲不動: “我贏了,你要聽我的,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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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瘋了。
就算以後再發瘋,那也是靳少爺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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