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

書房內的男女沉浸在淫欲之海,沒發現窗外藏了一個人影正在聽壁腳,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寒曉昭。

寒曉昭冷着臉。當初她只知他叫魏子賢,來到這裏才知他本名魏海,還是外人口中的大善人,不過她懷疑恐怕連魏海都不是他的真名,只是一個假身份。

若不是他,大哥也不會發現銀镯裏的秘笈,沒有秘笈,大哥就不會練神功,不練神功,就不會走火入魔。

當初這男人試圖接近她,以詩詞傳情,又頻頻制造巧遇的機會,用甜言蜜語勾引她,不過她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女子,沒那麽容易就被男人勾去,她不理踩他,卻沒想到他不死心,居然讓人送來銀镯給她。

女子未嫁,豈能私自收下男人的贈物?她将銀镯交給大哥,讓他想辦法處理,卻沒想到因此鑄下大錯,害了大哥。

為了彌補自己犯下的錯,她發誓一定要抓到他,遂暗中語查他,卻發現這男人不簡單,竟是來自萬花谷的淫賊。

為了讓他上鈎,她開始與他暗通款曲,接受他的禮物,裝作受他誘惑,對他心生情意。他以為好騙,那人她就裝成好騙的樣子引他上當。

大哥在知道她想去抓人時大力反對,不準她以身犯險,堅持找其他女人來作餌,但她認為自己便是最好的餌,且機不可失,因此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別。

果然,魏海上鈎了,讓她得以順利潛進來,她得想辦法把魏海的陰謀告知大哥,順道查查趙大鐵是什厶人?這人的失蹤讓魏海如此緊張,肯定很重要。

她不想再聽裏頭的淫聲浪語,心中低罵了句“龌龊”,正打算離開時,忽覺勁風掃過,她驚險閃開。

是暗器,她被發現了!

她立即施展輕功逃逸,身後卻傳來魏海的喝問。“哪裏逃!”

若被他發現自己偷聽就糟了!她拼盡全力逃走,不讓他追上,不過魏海的內力顯然技高一籌,她聽風辨聲,知道自己遲早會被他追上,必須先躲起來。

在她忙着找地方藏身時,身後一雙手悄悄伸來,突然抱住了她,她心中一驚,反射性地往後反擊。

對方痛唔一聲,她轉身要把對方打暈,卻看清對方竟是岚兒。

她驚呆住,但追兵已近,她不及想岚兒怎麽會在這裏,趕忙将人壓倒,按住她的嘴,示意她別出聲。

不一會兒,一抹身影出現,正是魏海。

她屏住氣息,将岚兒護得更緊。

“原來是你?”魏海冷笑道:“別藏了,我都瞧見了,出來吧。”

寒曉昭心驚。居然被發現了?她腦子飛快地轉着,心想該找什麽理由來搪塞時,卻見魏海迅雷不及掩耳地攻擊另一處地方,過了一會兒,便聽到他的咒罵。

“啧!原來是條蛇!”

她怔住,繼而暗呼好險。差點被他給騙出去了,這人實在狡猾陰險,故意說那句話引她出來,若她剛才真的出去就上他的當了,多虧有那條蛇。

即使魏海離去,她也不敢出聲,亦不敢動,就怕他又耍詐,其實是躲在暗處等她自投羅網。

她耐地等待,等着等着,忽然感到下身好像壓到什麽鼓鼓的東西,她奇怪的往下看,就見岚兒正用一雙美眸瞅着她,好似有星火在她眼瞳裏閃耀,美得炫目奪人。

寒曉昭一時怔忡,心中雖奇怪,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而巫岚也乖乖配合,不動也不掙紮。

直到确定安全了,寒曉昭才趕忙起身,把巫岚扶坐起來,關切地問。

“對不起,傷到你了,還好嗎?”

“你打我……”巫岚一臉傷心。

“你突然一聲不吭的抱住我,我以為……唉,不說這個,你怎麽會在這裏?”寒曉昭疑惑地問。

巫岚一臉無辜。“你說過我們要時時刻刻待在一塊才安全,所以我來找你。”

寒曉昭恍悟,一臉歉疚。“是我的錯,都怪我,剛才打到那兒?我看看。”說着便伸手去摸巫岚的肚子,摸着摸着,卻摸到一塊微凸的地方,咦了一聲。

“這兒怎麽鼓鼓的?”她奇怪地問。

“适才被打腫的……”巫岚嘤咛一聲,狀似有些痛苦。

“疼嗎?”

巫岚把臉靠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地道:“你幫我揉揉,我就不疼了……”

見她如此楚楚可憐,寒曉昭既愧疚又心疼,溫柔的哄着。“我揉揉,不疼啊,揉了就不疼了。”

實在是太舒服了,但也太痛苦了……

巫岚閉上眼,享受着這銷魂的撫摸,其實适才被她壓着時,他就忍不住起了反應。

為了扮作女子,下面那處綁了束帶遮掩,此時硬起的小兄弟正受到束帶的壓迫,感覺很痛苦,但在她的溫柔撫摸下,又很舒服。

雙重刺激讓他忍不住低低喘息,有着壓抑的呻吟。

“還疼嗎?”

“好多了……”

“回房我給你抹些消腫藥吧?”

“不了,揉揉就舒服多了……”

“是嗎?那我多揉揉。”

“嗯……”

他深深做了一個吐納,輕輕抱着她。

舒服……太舒服了……

寒倚天坐在案桌前,眼睛盯着薊城圖。

能夠抓到趙大鐵,靠的就是這張圖。他派出最好的大內密探在這些地點逐步清查,果然發現了不少疑點,似乎有幾股來路不明的勢力在此地盤據着。

沒想到這座薊城不大,倒是卧虎藏龍不少。

“大公子,小的福來求見。”福來是蕭大夫身邊的小厮。

寒倚天收起薊城圖,命令。“進來。”

福來匆匆進屋,行了個禮,忙道:“大公子,蕭大夫請您過去一趟,是關于離兒姑娘的傷勢。”

寒倚天神色一沉,立即出了書房,趕往後院。

當他來到後院時,正好碰到蕭大夫匆匆出了屋門,臉色十分沉重,寒倚天上前問:“蕭大夫,她怎麽了?”

蕭大夫一臉煩躁。“死了!”

寒倚天怔住,眼瞳緊縮了下,心頭重重一沉——她死了?

他緊抿着唇,拳頭緊緊握住,心口似被什麽東西給掐住般郁悶難受,連出口的嗓音都變得有些艱澀。

“怎麽死的?”

“氣死的!”

寒倚天怔住,尚未搞清楚,就聽得蕭大夫指着自己的後腦勺向他控訴。

“那個潑婦居然打我,罵我是蒙古大夫,簡直是不可理喻!老夫不治了,再治下去,不是被她氣死,也會被她打死!”

這時滿穗急忙從屋裏跑出來,見到大公子,匆忙上前告罪。

“大公子,奴婢沒用,離兒姑娘不肯讓人上藥,奴婢又不敢對她硬來,誰知她會突然發飙,沖撞了蕭大夫,奴婢根本來不及陽止,請大公子恕罪……”說着便欲哭無淚的跪下去,請大公子饒命。

寒倚天這才恍悟,心頭暗暗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麽回事,他還以為……“不過是上藥,這麽多人還搞不定一個女人?”他冷冷說完便朝屋內走去,而身後的蕭大夫還不服氣地發牢騷。

“你說得倒容易,那丫頭兇得很,不然你去給她上藥看看。”蕭大夫罵歸罵,但還是跟着走回屋裏。

寒倚天掀開簾子,進了內房,一眼就見到床上的人兒正用被子把自己包得緊緊的,只露出一張小臉,見到他時,一雙美眸橫眉豎目地瞪着他。

見到這樣的她,寒倚天突然想到年少時,他在林中打獵,曾遇到一只被困在陷阱裏的小狐貍,這只小狐貍一身雪白的毛,十分漂亮迷人,見到他來,立刻露出利牙朝他警告咆哮,被獸夾夾住的後腿因為掙紮而流了不少血。

盯着小狐貍,伸手想去碰那獸夾,卻被小狐貍狠狠咬住,當時它那雙狐眼就是這樣兇巴巴地瞪着他。

不知怎麽着,他覺得她這雙眼和那只小狐貍很像,桀骜不馴,卻又潑辣得迷人。

他沉聲命令。“把藥拿來。”

聽到他的話,巫離立即繃緊神經警告道:“別碰我喔,我現在光着身子,什麽都沒穿。”

她這話一出口,果然讓其他人瞪大了驚訝的眼,唯獨寒倚天依舊面不改色。

“喔?是嗎?”他掌着藥緩緩走過來,不為所動。

巫離緊張了。“我不塗藥,你想殺我,直接一刀就行了,不必這麽麻煩。”

“放心吧,本公子還不打算要你的命。”

見他伸手過來,巫離試圖往床內躲,但寒倚天可不是其他人,他想做的事,沒人可以阻止,他要親自抓她抹藥,她就得乖乖給他抹。

巫離死死抓着身上的毯子,拚命掙紮。“寒倚天——你走開——不準碰我——”

可她的力氣怎麽抵得過他?三兩下就被他抓住,他一把扯開她身上裹緊的毯子,一對飽滿漂亮的粉胸就這麽彈了出來。

原來她真的沒穿!寒倚天神色劇變,迅速扯下床帳,對其他人大吼。

“全部滾出去!”這是他第二次失控。

蕭大夫、藥童小厮和滿穗三人被這如雷的震吼,吓得連滾帶爬逃到屋外去,就連遠在外頭幹活的仆人們也聽到了大公子的怒吼聲,紛紛彼此張望。

一向沉穩如山的大公子很少會這麽失控,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讓他如此暴怒?肯定是很嚴重的事。

蕭大夫氣喘籲籲地奔出來,邊跑還邊罵。“他奶奶的,哪裏來的潑辣女人,害老夫的眼要瞎了。”

福來則是遮着眼,嘴裏不斷地念着。“我沒看到、我沒看到,我真的沒看到——”

滿穗忙扶着蕭大夫,怕他跌倒。“大夫,您站穩哪,小心腳下。”

蕭大夫欸了一聲,抹抹額上的汗,忽然頓住。

他轉頭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再瞧瞧後頭,發現只有他們三人後,臉色垮下,又開始罵人了。

“他奶奶的,他把我們趕出來,自己卻留在屋裏看美人!公平嗎?”

福來和滿穗同時瞪向他,心想哪兒不公平了,他可是大公子,您誰啊?

轟走了其他人,屋內只剩下寒倚天和巫離兩人。

寒倚天臉色鐵青得吓人,怒不可退地瞪着她。但巫離可不怕他,更何況他氣什麽呢?他又沒什麽損失,該生氣的是她才對吧,是她被看耶!

“麻煩讓讓,你壓着我了。”她不客氣地說,想把毯子拉回來裹住自己,卻拉不動,因為毯子還被他緊握着。

她又拉了幾下,見他根本沒有松手的意思,索性大方地坦胸露肩。反正又不是沒被他瞧過,上回他還扯她褲子呢。

她懶得理他,幹脆從被子裏爬出來,赤裸裸的越過他想下床,不過連床邊都沒構着,腰間突然一緊,被他有力的臂彎給撈了過去。

“哎呀!”她輕呼一聲,整個人被他牢牢抓住,背後貼的是他結實的胸膛,屁股坐的是他的大腿,腰間環的是他的手臂,耳邊是他咬牙切齒的警告。

“你故意的。”他被氣得呲牙咧嘴,怒氣騰騰,頗有掐死她的沖動。

她呵了一聲,語氣嘲諷。“大公子可真愛冤枉人,我剛才可是有事先警告過你我沒穿衣裳,是你不信罷了,而且強行扯下被子的是你,我可是受害者。”

寒倚天覺得腦門發疼。這女人根本就是生來氣他的,簡直不可理喻。

他應該直接丢下她就走,讓人把她綁起來乖乖上藥就行了,何必在這裏與她糾纏?但他卻沒有走,甚至不想放手,就這麽抱着她。

他深吸一口氣,打算盡快幫她把藥抹了。

“做什麽?”見他把藥拿過來,巫離又開始掙紮了。

寒倚天懶得跟她啰嗦,打開藥膏,要在她傷口上抹藥,但是懷中的女人卻死不肯合作,該死的是,她一直扭動身子,連帶刺激他的下半身,讓他感到下腹一陣火熱的脹痛,漸漸有了反應。

從那一夜開始,他的身體就不一樣了,他對這女人有感覺,每回夜深人靜時,只要想到她,他的下頭便會蘇醒,一天比一天有反應。

“別逼我點你的穴。”他沉聲警告,語氣裏多了無人察覺的隐忍。

巫離身子一僵,她知道他說到做到,只得停止掙紮,憋着怒火。

見她終于不動,他暗暗松了口氣,抓住她的手,開始為她抹藥。蕭大夫說了,這藥膏可以滲入肌膚,護她受損的筋脈,雖不能完全治好,起碼不會惡化,至于要接好她的筋脈,得另請高人才行。

“你輕點行不行,疼死我啦!”巫離呼呼地吹着傷口,像個孩子似的喊疼,但在他把藥抹上去時,還能感覺到她的背脊硬了下,似乎真的很痛。

他覺得這女人真奇怪,挑斷她的手筋和腳舫時,她不吭一聲,連痛都沒喊,不過塗個藥,卻好像要她的命似的。

寒倚天依然強硬地繼續抹藥,不過動作輕緩許多,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你當初若是說明來意,告知為我輸入真氣,解我體內的毒熱,我也不至于斷你筋脈,你為何不說?”就連事後也不解釋一句,若不是他自察覺到身體的變化以及從蕭大夫口中确認,他體內沖撞的陽火被另一股純陰真氣調和,他真有可能會在盛怒之下殺了她。

“我高興說就說,不高興說就不說,你管得着嗎?嘶——疼啊——你抹夠了沒啊——笨手笨腳的——”

寒倚天抹好了手腕上的傷口,喬了個位置,開始幫她抹腳上的藥。他這輩子還沒這樣服侍過一個女人,她是破天荒的第一個,卻也是最不領情的個,居然還敢嫌他。

望着這雙美腿,還有被蕭大夫贊為天足的一雙腳,他眼瞳幽深得不見底,力持鎮定地為她抹藥。

“水賊劫船時,你救了昭兒,将她帶到薊城,便是對她有恩,你本可向我邀功,為何不說?”

“有什麽好說的,讓你把她帶回相府嗎?切!”

“她是相府千金。”

“是平民也好、相府千金也好,她回不回去,由她自己決定。”

寒倚天頓住,對她這番話感到意外,停頓之後,又開始緩緩為她抹藥。

“她不想回去?”

“廢話,逃家的人會想回家嗎?又不是出去游山玩水。”

說也奇怪,她說話的口氣和內容都很大逆不道,若是換作其他人,早已被他打飛,哪有機會再開口?但對象是她,他被氣了幾次,領教了幾次,漸漸的,他也不想再跟她計較了,好似她不這麽說話,才叫人感到奇怪。

“嘶——”她因為怕痛,整個人不由自主地縮着身子,往他懷裏躲。

她身上未沾胭脂,也未描妝,一頭長發披散,身上十分素淨,也沒有往常那濃邯的熏香。

見到她素淨的容顏,他便明白,她平時的濃妝豔抹都是故意的,是存心氣他,還是不想讓他瞧見她美麗不染俗塵的真面目?

藥終于抹完了,但是巫離卻沒松一口氣,因為藥性生效,她覺得手腕和腳上火辣辣的疼。

“什麽鬼藥……”她咬牙低咒。最讨厭塗這種藥了,會疼得她寝食難安。她心下決定,等這殺千刀的走了,她再想辦法把藥給擦掉。

寒倚天幫她抹好了藥,卻沒放開她,她便自己主動要下來,卻發現腰間一緊,是他圈緊了手臂。

她擡起頭,正想不耐地問他好了沒,卻撞進一雙漆黑的眼瞳裏,他正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眸底隐有火苗閃爍。

巫離一愣,接着察覺到屁股下方有個硬硬的突起,正抵着她雙腿間的私密花園。

她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她故意裝作不知,還慢條斯理地問他。“既然藥抹好了,大公子可以放人了吧?我還得穿衣裳呢。”

她想挪動身子,但腰間的手臂如鐵一般圈住她,絲毫沒放人的意思,掌心的粗糙甚至摩挲着她的小腹,透露出他的蠢蠢欲動。

巫離可做不來羞澀這種矯情的事,男人是什麽德行,她太清楚了,索性與他攤牌。

“向來不近女色的丞相大公子,喜歡的肯定是守身如玉的姑娘,相信是不會瞧上我這種壞女人的,是吧?”她笑得像只狐貍精,擺明了自己絕非良家婦女。

當初他把巫岚納進府裏,就放着不理,看得出這男人也不是個容易被美色迷住的人,她雖然這麽想,但這一回卻料錯了,她不是良家婦女,而寒倚天也不是君子。

原本摸着小腹的大掌往上游移,罩上她的胸脯,開始緩慢地揉捏着,一雙灼眸如獵人鎖住獵物時般精亮。

巫離眯起一雙桃花媚眸。不可否認的,當他的大掌包住她的渾圓時,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過,她不會像一般女人那樣羞得不知所措,反倒對他繼續冷嘲熱諷。

“原來大公子也不是那麽正人君子,想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的應該是你吧?我可沒忘記那一夜你對我所做的事。既然你起了頭,這後面的殘局,你也該負責收拾不是?”話落的同時,他也将她的身子放倒在床榻上,而他則在她面前開始寬衣解帶。

巫離瞪大眼,看着他一件一件把自己的衣衫和褲子褪下,直到全身一絲不挂,赤裸裸地立在她面前。

他的胸膛結實,臂膀有力,身上有幾處刀疤,卻一點也不減損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一股剽悍之氣。

最讓人無法忽視的是他的下半身,已然高高挺立,好似一把極需出鞘的利刃,在昭告着蓄勢待發的爆發力。

巫離忍不住吞了下口水。他眼中的獵芒亮得驚人,全身散發着迫人的侵掠氣息,她都能聞得出他身上的陽剛味,那是會讓女人瘋狂的味道。

寒倚天與她赤裸相對,再無遮掩,他緩緩揿近她,即使到了這地步,這女人依然冷靜地盯着他,而他再也無法忽視她與衆不同的性子又難馴不羁的美豔,她的确很吸引他。

他緩緩壓了下來,薄唇在碰觸到她的小嘴時,她還在睜眼瞧他,這時的她,簡直魅惑得讓人想犯罪。

他狠狠吻住她,火舌攻入,只想徹底征服身下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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