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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蘇照起床,模糊記得昨天晚上是柳塘新抱他道房間裏睡覺的。他拉開窗簾,外面白茫茫一片,天地間好似連在了一塊,陽光刺眼,他揉了揉眼睛。
拉開抽屜,裏面放着昨天他買的領帶。
今天是聖誕節了。
蘇照摸了摸精致的禮盒燙金,晚上再給柳醫生吧 ,給他一個驚喜。
柳塘新今天上午上班,中午乘機回家吃了頓飯。
柳淑慧在飯桌上旁敲側擊詢問有沒有找到對象的事情,眼看就是年底了,今年再沒有找到對象,柳淑慧真的要在相親網上給兒子找對象了。
柳塘新在柳淑慧的各種軟磨硬泡之下,說出了實情。
“那什麽時候帶回家來看看!”柳淑慧興奮的說。
柳塘新道:“還不着急——”頓了頓,他接着說:“今年過年吧。”
“真的!”
“嗯。”
“太好了太好了!那我要給兒媳婦準備什麽?紅包?金镯子?不。不對,今天是聖誕節,我沒有準備禮物哎!哎呀!兒子,你應該早點和我說的,不然我今天就提前準備禮物了!”聽到柳塘新說年底帶人回來,柳淑慧整個人都坐不住了。
柳塘新看着她激動地樣子不免好笑,說:“媽,注意形象...您現在準備太早了,會吓着人家的,況且他還不知道我準備帶他回來的事情。”
柳淑慧詢問:“這樣子嘛?可是,我...兒子,有沒有照片,讓媽先看看。”
說到照片,柳塘新倒真沒有,蘇照的照片。不過,上次幫他弄那個什麽申請的文件,蘇照倒是有一張證件照在他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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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柳淑慧吃飯的碗都放下了,盯着柳塘新說。
柳塘新放下筷子,拿起手機,翻了翻,說;“照片沒有,但是好像有一張證件照。”說完把手機遞給柳淑慧看,柳淑慧滿心歡喜的接過來。
好半響,空氣安靜了。
“兒子,你确定...是這個...這個,會不會...年紀太小了點?”柳淑慧看着照片裏一個清秀的男孩的模樣,突然覺得自家兒子有些殘忍。
柳塘新邊吃飯邊說:“當時不是你們喊我去追人的嘛?怎麽現在又嫌棄了?”
“嫌棄倒不是,我怕人家看不上你,你看看,這孩子長得眉清目秀的,什麽都好,就是這個年紀看上去有些太小了...成年了沒有?”柳淑慧小心翼翼問。
柳塘新嘆息一聲,道:“當然啊,我說媽,您未免把您兒子想的太不是人了吧。”
聽到說成年了,柳淑慧松了一口氣,她真怕自家這小子拐騙未成年的小孩回來。
“成年就好成年就好,那是還在讀書?”
“嗯。”
“那你們在一起,我是說,你們在一起的話,對方家長怎麽看,可不是所有的家長都會,你知道接受這個還是有些困難的。”柳淑慧說。
柳塘新道:“他家裏沒人。”
“沒人?”
“嗯,就他一個,好了,媽 ,下次我帶人回來您再仔細問吧。”說完柳塘新就起身把手機抽回來,突然他想起什麽,轉念道:“您可千萬別和張教授說。”
柳淑慧疑惑問:“為什麽?”
“嗯,暫時不要和他說好了,給他...一個驚喜?”柳塘新瞎說一通,反正暫時不能讓張上恒知道他實驗室裏面寶貝的那個小孩已經被他拐騙了,不然他怕張教授發狂。
柳淑慧點點頭,說:“好啦好啦,驚喜就驚喜,我就先不和你爸說。”
蘇照下午的課程結束之後,準備回家,忽然班上的幾個同學喊住他。
“蘇照,你待會和我們一起去KTV吧。”一名女生說。
蘇照想起來,這個女生昨天和他商量問他要不要去玩,他好像答應了,因為柳醫生說了要适當的結交朋友。
可是今天是聖誕節,他還要給柳塘新一個驚喜。看着女生的期待表情,蘇照糾結了一會,他說;“那,大家大概,會玩到幾點?”
女生道:“估計不會太晚,不然關寝了就回不來了。”
據蘇照的了解,寝室是十點半關門的,那麽在十點半之前他肯定能回去。
“好吧,那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歐耶!大家聽好!蘇照學霸今天晚上要和我們一起去KTV!”女生忽然興奮的站上講臺,舉起手,朝着班上的人說。
“啊!蘇照要去!那我也要去!”
“那我也去!”
“我我我!加我一個!”
本來說好的十幾個人,硬生生的二三十號人的大群體。班長直接報下了一家小型的KTV,預定好位置,大家就踏雪直奔KTV去了。
蘇照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坐在沙發上手無足措。已經有人在唱歌了,蘇照就像一個乖小孩,坐在沙發上吃水果拼盤,
“蘇照!”來人大喊。
包廂裏面聲音很吵,大家打打鬧鬧,喝酒的喝酒,玩游戲的玩游戲。蘇照沒有聽見有人叫他,忽然有人猛地一拍蘇照的肩膀,蘇照吃痛的看過去。
“蘇照!你怎麽不和大家一起玩啊!”原來是班長在和他說話。
蘇照對班長的印象倒還是挺好的,一來是班長任務很重,學院下發的各種消息他都要處理,還要通知大家,二來是他對蘇照也挺照顧的。
蘇照不經意的拉開點兩人的距離。
“我第一次來,不太會玩。”蘇照說話的聲音很小,班長為了聽清楚蘇照在說什麽,離蘇照很近 ,歪着頭貼着蘇照聽他說話。蘇照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他還是忍住了推開人的沖動。
“原來你是第一次來啊!那你會唱歌嘛?”班長說:“你要是會唱歌,我就去替你把麥克風搶過來。”
蘇照很努力辨別他在說什麽,因為班長喝了一點酒,有些醉意,口齒模糊。
“不不不,我不太會唱歌。”蘇照聽清楚之後,連忙拒絕,他是真的沒有一點藝術的細胞。可是班長眼疾手快,沒有聽蘇照的拒絕,站起身來,從正在唱的熱情的同學手裏奪過了麥克風,搖晃地靠在蘇照旁邊。
“別客氣,來!大家都是同學!”班長把麥克風舉起來,兩個麥克風此刻有一個安靜了,大家也沒有注意到,另外一名同學還在撕心裂肺的唱着。
蘇照推開麥克風,不好意思的說:“班長,我真的不會唱歌。”
“不會唱?不要緊,在這裏唱歌的有幾個是唱的好的,全是扯開嗓子喊,大家難得出來玩一玩,權當放松放松。”說着就硬要把麥克風塞進蘇照的手裏。
“哎班長,你幹嘛強迫蘇照啊,人家不願就不願,你忘了那個體育生的下場啦。”一名女生過來幫蘇照解圍,搶過麥克風扔到一邊去。
班長聽到後有片刻的表情空白,腦袋裏面的酒精昏昏漲漲,他道:“對對對,蘇照,你不唱就不唱,來吃東西,想吃什麽就說,今天班長請客。”
蘇照道:“你們,剛剛說的,那個體育生,他——怎麽了?”蘇照雙手疊放在膝蓋上,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外套脫下來不知道放在什麽地方,看上去正經極了。
自從蘇照回來,班上的同學都變一個模樣,蘇照沉浸在欣喜當中,漸漸地就把那個體育生的事情給忘了。經同學一提醒,他想起來,這段時間那個體育生的确是再沒有來騷擾過他。
班長腦袋垂在沙發上,整個人往後仰,手臂成大字形扒在沙發的邊緣,帶點疑惑的眼神說:“咦,你竟然不知道,那家夥被重大處分了,暫時回家了,聽說明年重修,而且走之前還被人打了,挺嚴重的。”
“後面學校就出了通知,禁止任何形式的暴力行為出現,一旦出現嚴懲不貸。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學校的一貫作風,等出事了才發聲明,但是學校的那個什麽表白牆上挂了那個體育生一個星期,把他的各種醜事全部抖露出來。”
蘇照聽得一愣一愣。班長接着說:“他那個女朋友你記得不記得?”
蘇照搖頭,完全不記得那人的女朋友是什麽樣的,随即又點點頭說:“好像記得。”“
“上面寫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的期間經常出去嫖妓,被他女朋友發現了,這才分手的。之前他還和我們大家說是你搶了他女朋友,那會我就覺得奇怪,蘇照你不是一直單身嘛,什麽時候搶他女朋友了。”
蘇照哽噎,現在不是單身了。
“這件事情,你幹的還挺漂亮。”班長笑了笑,“我們以為你被打了以後會徹底地一蹶不振呢,沒想到小小身體,大大能量啊你,哈哈哈。”
蘇照完全笑不出來,他可沒有做這種事情,他當時被打了之後在醫院裏療傷,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柳塘新不準他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活生生的當成小豬來養。
炫彩的燈光在在包廂裏面四射,班長看着蘇照沉思,半張臉暴露在燈光下,白皙細膩,他定着看了一會,然後心裏面罵了一句髒話,總算知道那些女生為什麽這麽喜歡蘇照了,長得真的是标致,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
蘇照忽然想起來住院的一段時間裏,柳塘新的臉上好像是突然多了一道疤,那時候他問柳塘新怎麽來的,柳塘新怎麽說來着。哦,是醫院的小朋友不想拔牙,不小心給他鬧的。
大騙子。
蘇照看了看手表,九點一十五。
糟糕,還沒有給柳塘新報備今天晚上晚些回去!
蘇照連忙掏出手機,看到了數十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柳塘新的。他起身道外面的額走廊裏趕緊給柳塘新打電話。
嘟嘟嘟了兩聲,柳塘新那邊接通了電話。
“喂,柳醫生?”
那邊沒有回應。
“喂?”
“喂?”
蘇照直覺柳塘新聽到他說話了,但就是不理他。蘇照也不挂電話,靜靜等待。片刻,電話那邊傳來柳塘新疲憊的聲音。
“蘇照,你是要吓死我才甘心嘛?”
“...對不起。”
“你去哪了?”
“KTV。”
......
“我是和同學們一起來的,你不是說讓我和大家多多交流,增進增進感情嘛...”
又是片刻的安靜,柳塘新坐在家裏的沙發上,桌上擺滿了佳肴,他揉了揉腦袋,真是慌了頭。一晚上怎麽都聯系不到蘇照,他還以為蘇照又出事了。手機裏面各種給學校發消息,就連方周他都打電話問過了,蘇照要是敢再遲一點,他可能都要報警了。
柳塘新深吸一口氣,說:“幾點回來?”
蘇照捏着手機,給其他人讓路,他小聲說:“馬上了,很快就散了。”
柳塘新捏了捏眉心,說:“那你回來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個消息,我去接你。”
“好。”
蘇照回到包廂,此刻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恨不得現在就回去。班長點了果酒給大家喝,蘇照覺得十分無聊,提出現在要回去了,被大家勸住,還早着呢,夜生活才剛開始,別掃興嘛。
班長有的同學見蘇照一個人坐在那兒無聊的發呆,拉他過來玩了兩把游戲,大家發現學霸可能在成績上會碾壓你,但是在某些方面就十分的...菜。玩了兩把,蘇照實在是玩不下去了,主動退出,求大家放過,于是蘇照坐在旁邊看着大家玩。
“蘇照,吃點東西。”有同學主動拿着果酒和果盤過來遞給蘇照,蘇照一顆心不在這裏,拿起東西随便就往嘴巴裏送。喝到果酒,蘇照詫異地頓了頓,這東西還挺甜。
等大家準備散場的時候,才發現他們班的那個小學霸此刻醉昏昏,趴在沙發上,小臉蛋紅撲撲的睡着了。
“你剛剛給他吃了什麽?”班長皺眉問身邊的同學。
同學十分委屈,道:“就水果和果酒啊,那個果酒也沒有什麽度數,誰知道才喝了幾杯——”
“就醉了。”
......
“把人背回去吧。”有人提議道。
“誰背啊,而且他不住在寝室,他住什麽地方也不知道。”
......
“算了,讓他今天晚上回我家,先和我積一晚上吧。”班長頭痛的說,他自己都喝的有點高。
“只能這樣了。”說罷,班長過去扶起蘇照,蘇照瘦,身子很輕,班長覺得自己都可以直接将人打橫抱起來,他按捺住自己的心思,那個姿勢報一個大男人實在有些不妥。
“幫他把衣服找出來,下去打一輛車回去。”班長交代身邊的人說。
“....啊,你別碰我...”蘇照睡的昏昏沉沉,擡起頭卻發現摟着他的人不是熟悉的柳塘新,沒有柳醫生的味道,也不是熟悉的人,蘇照非常抗拒。
他要柳醫生抱。
“蘇照,我先帶你回我家,今天晚上将就将就。”班長解釋道。
“回家,我要回家,柳醫生來接我了嘛?柳醫生...”蘇照掙紮站起來。班長摁住亂動的蘇照,對身邊人說:“什麽柳醫生?他在說什麽?”
“不知道,喝醉了,亂說的吧,先下樓。”
班長和同學扶着蘇照一步一挪的下樓,可是蘇照非常的不配合,開始撒潑打滾。
“你們別,碰我——我要回家,我要給柳醫生驚喜...怎麽辦,今天好像又惹怒柳醫生了...都是你們的錯,我忘記和柳醫生說我要回家的事情了...我要打電話給他...把手機給我,給我手機...”
蘇照此刻像一個三歲的小孩,不停的鬧着要柳醫生。
“老天爺,這還是蘇照嘛...什麽柳醫生,誰啊這是...”
“是這個嘛?”拿着蘇照衣服和手機的同學忽然發現蘇照的手機亮起來了,屏幕上顯示——柳醫生。
“喂,你好。”
柳塘新蹙眉,這不是蘇照的聲音,他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已經十點多了,蘇照說好的馬上就回來呢?
“喂,你好,蘇照呢?”
“您是柳醫生對吧,蘇照他好像有些喝醉了,您看您要不要來接他,他一直囔囔這要找您。”
“位置。”
柳塘新看着副駕駛上睡得香沉的人,恨不得在蘇照腦袋上敲了個洞,看看裏面裝了些什麽玩意。打電話的時候滿心愧疚,說什麽馬山就回來,他倒好,挂了電話,還喝酒了,喝的不省人事。
聖誕節的夜晚,看來要在伺候一個喝醉的人身上度過了。
“下車了蘇照。”柳塘新知道可能叫不醒蘇照,還是嘗試叫了聲。
蘇照意料之外的醒過來了,他嗫嚅說:“柳醫生?”
“嗯,柳醫生在這裏。”柳塘新一面解開安全帶,一面抱人。
蘇照喝的果酒度數不高,因為第一次喝,醉的快,不過剛剛上車的時候冷風一吹,在車裏又睡了一會,此刻大半醒了。
蘇照在柳塘新懷裏挑了一個好姿勢,手臂環在柳塘新的脖子上,邊說:“腦袋有些痛。”
柳塘新将人重重一放在沙發上。蘇照哼唧一聲,柳塘新壓着人亂啃一番,蘇照被迫承受。
“不...舒服...難受...”
“難受死你好了。”柳塘新的氣息勃然變沉,沙啞的聲音趴在蘇照的耳邊說:“誰允許你喝酒的。”
蘇照呵呵的笑了,然後擡起臉,他喝了酒,臉上泛起春潮,眼尾都是紅色的,瞳孔漆黑的彎了彎:“我已經成年了,當然可以喝酒。”
話音剛落,柳塘新又壓着人親,将他舌頭嘴巴攪弄了遍,蘇照覺得嘴巴發麻。
“唔,柳...我...好渴,你先放開我。”半響,柳塘新放開蘇照,唇角的銀絲沒有咽下,順着皮膚的肌理往下滑,濕漉漉的一片。
“天天都得伺候你這個小祖宗。”柳塘新沒好氣的說,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喘口氣,然後轉身替蘇照去調蜂蜜水。
蘇照渾身發熱,熱得他手也燙,臉也燙,外套已經被柳塘新脫下了,他糊弄的把毛衣脫掉,外褲脫掉。
柳塘新從廚房出來,就看到蘇照脫了衣服,身上就套了一件白色的襯衫打底,下半身的褲子早就脫掉了,盤坐在沙發上,看起來好像什麽也沒穿。
柳塘新喉結發燙的滾動,蘇照還傻兮兮的朝着柳塘新笑。柳塘新不動聲色的遞給蘇照蜂蜜水,蘇照咕嚕咕嚕,仰起頭喝下去大半杯,喝的又急又快,水翻出來打在了衣服上,衣服本來就是半透明的,這下可好,濕漉漉的領口,貼在蘇照的脖子上。
“還是不太舒服...”喝了一杯蜂蜜水的蘇照盯着手裏的空杯子,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我是讓你嘗試去結交朋友,但不是讓你在外面胡作非為。”柳塘新這說,“沒有我的同意,你就喝酒了。”
蘇照撐着自己的臉,問:“我成年了,喝酒也要問你嘛?”
柳塘新挑眉,這小家夥喝了酒好像還變聰明了,他說:“是,所以你以後喝酒要和我說嘛?”
蘇照點頭:“會,會的。”
柳塘新忍不住了笑了,他眼神忽地變得晦澀不明,他靠近蘇照,一直手就掣肘了蘇照,蘇照被圍在小小的沙發圈裏面,為了舒服一點,蘇照把腿伸直,整個人在柳塘新的身下。
柳塘新不但眼神變了,就連聲音也變了,變得低沉,黏膩,沙啞,他說:“你今天不聽話,要接受我的懲罰。”
蘇照躺在柳塘新的身下,感受到柳塘新的壓迫感,不自覺的扣緊透明的玻璃杯,另外一只手輕輕拉着對方的衣服,似懂非懂,說:“會,會很痛嘛?”
柳塘新彎了彎眼睛,眼角盡數笑意,彎下腰,對他緩慢道:“不會痛,會很舒服。”他的聲音低沉誘人,說話間的鼻息噴薄在他的耳蝸,靠的太近,說話時候的胸膛微微震動,蘇照整個人從尾椎骨爬上來異樣的感覺,此刻蘇州找竟然有些變态的想,現在可以讨要懲罰嘛?
室內溫度還在爬升,熱的人汗水淋漓,窗外的大雪未停,窗簾拉得死死的。
二樓房間裏空氣黏膩的讓人喘不上氣,魚在水裏掙紮,撲騰翻弄水花,溫暖濕熱的空氣遇到冰涼的牆面,凝結成水,愈集愈多,終于成了一滴小水滴,緩落下滑。
滴答...
一點聲音在房間裏面都顯得刺耳了。
有人開始掙紮了。
“怎麽了?不喜歡,拒絕我?”
哭腔傳來,抽抽搭搭:“我,我不知道,但是我耳邊現在警鈴大響,告訴我現在不可以這麽聽你的話。”
柳塘新伸手捂住他的耳朵,然後趴在耳邊輕輕吹氣,說:“現在我把警鈴關了,可以嗎?”
蘇照身子酥麻了一半,半邊臉紅透了,不知道怎麽的,鼻頭眼角酸酸地,半響,點點頭說:“警鈴關了,可以。”
蘇照在水裏面沉浮,強撐開眼皮,看到牆面上挂着的鐘,迷糊間記起來一件事。還沒有把領帶給柳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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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