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6章

楚菲菲以為自己的一番洗腦會讓她這個閨蜜動心,結果卻聽——

“我剛分手一個星期,現在沒心思想那些!”

“我也沒想過報複,他那種人,還不值得我花時間花精力。”

“至于我對門的鄰居——”

說到這兒,安枝予突然想到那雙像是藏了浩瀚星辰的眼睛。

即便他不是月亮,也是她這種一般家庭的人,可仰頭,可伸手,但卻碰不到的存在。

“繼續說呀?”

耳邊的聲音讓安枝予收回飄轉的思緒。

“有空再說吧,我得去我媽那看看。”

楚菲菲像是一秒被她拔了氣門:“你可真會潑人冷水!”

安枝予現在連潑冷水的精力都沒有,她現在滿心的忐忑。

從公司到母親那不算遠,安枝予站在樓下,見三樓陽臺黑着,她眉心微蹙,低頭看一眼時間,才七點四十,離母親去跳廣場舞還有一會兒。

安枝予拿出手機,點開通話記錄,可手指卻遲遲沒有點下去。

也就是那時,樓道的單元門從裏面打開。

“枝予回來啦!”

Advertisement

是住在四樓的苌其芬。

安枝予笑着打了聲招呼,“苌阿姨。”

“你媽呢,我剛剛敲你們家的門,她沒在家。”

安枝予垂下手裏的手機:”可能是去跳舞了吧!”

苌其芬嗐了聲:“今天你趙阿姨忘記給音響充電了,你媽媽知道的!”

安枝予皺了皺眉,那母親是去哪了呢?

*

二十公裏外的北禦銘城,有着清一色的多層洋房,和房文敏住的長安花園是完全不一樣的光景。

房文敏站在小區對面的梧桐樹下,目光緊緊盯着進出小區大門的車輛和行人。

她在等,在等那個明明在異地出差,卻在昨天和另一個女人舉止暧昧的負心漢。

從六點等到八點,房文敏等得雙腿都僵了不知多少個來回,可還是沒有等到人,被她握在手裏的手機又震了。

還是她那個傻閨女打來的。

房文敏依舊沒接,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收回再擡起來的時候,心疼都變成了怨恨。

九點半,倚樹站着的房文敏猛然站直。

對面小區大門的人行出口裏走出來四個人。

徐淮正,徐淮正的父母,還有昨晚那個抱着徐淮正胳膊的女人。

房文敏壓着沖過去質問的念頭,目光鎖着前方。

她看見一家四口在門口站住腳,看見徐淮正的母親摸完那個女人的頭,又去摸她的肚子......

是女人,也是母親,那一刻,房文敏明白了。

可她不明白的是,她眼裏的五好男人怎麽就突然之間變成了另一副面孔。

明明在昨天之前,她還認為這個男人可以給女兒帶來後半生的幸福。

結果呢,她的以為都是自我以為。

她經歷過的噩夢,如今又在女兒身上重演。

房文敏舉起手機,在電話響了三聲後,看見徐淮正把手插進口袋。

電話被他悄無聲息地挂斷。

他是不是也曾這樣挂斷過女兒的電話,在他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

房文敏嘴角笑出自憐和嘲諷。

安枝予快十一點的時候才在門口等到母親。

昏黃的路燈,照出母親那張失魂落魄的臉,安枝予忙跑過去:“媽,你去哪了呀,我打你電話,你怎麽都不接!”

房文敏凝眸看着她,入夜的風很涼,涼風吹進她眼裏,吹紅了眼眶。

“枝予啊,”她紅着眼,哽咽:“咱們不嫁了。”

安枝予想過很多種母親知道真相後的反應。

會哭,會罵,會鬧......

可她萬萬沒想到會是現在這樣,很平靜,一句細問的話都沒有,将她摟進懷裏,輕輕拍着她的背,帶着小心翼翼的安撫說:枝予啊,咱們不嫁了......不嫁了......

所以,從昨晚到現在,母親到底都看到了什麽,又經歷了什麽。

安枝予沒有問,忍着鼻腔裏的酸澀:“媽,今晚太晚了,我在你這睡好不好?”

“好,好,”厚厚一層水霧充斥在房文敏眼底,她忍着,沒有落淚,“咱們回家,回家!”

那天晚上,母女倆面對面躺在一張床上,像小時候一樣,安枝予揪着她的睡衣紐扣。

“媽,徐淮正家不是給了我們五十萬的彩禮嗎?”

房文敏知道她的意思:“咱家不稀罕,他們只要有臉來要,我會退回去的!”

但別指望她會主動上門去還。

安枝予往她懷裏拱了拱:“媽,其實我沒有很難過。”

“那種男人,不值得難過。”房文敏撫着她的背:“也好,能在婚前發現他的真面目,不晚。”比她當初強,孩子都生下來了,才知道自己嫁了那麽一個人渣、敗類。

“媽,”安枝予輕輕笑給她聽:“我不缺人追的,你不要着急。”

是啊,之前是她着急了,女兒要長相有長相,要工作有工作,她怎麽就着急了呢!

“不急,以後咱慢慢挑,不急......”房文敏摸了摸她後腦勺:“明天還要上班,快睡吧!”

那晚,母女倆誰都沒有因這件改變她們原本生活軌道的意外而憤憤不平。

對安枝予來說,只要母親不耿耿于懷,她無所謂的,男人又或者愛情,在她的生活裏還遠沒有那麽重要。

而對房文敏來說,女兒在這段即将走進婚姻的關系裏已經受到了傷害,她是個過來人,也知道女兒的性子,所以她選擇了冷淡處理。

可總有人借着你的善良,來挑戰你的底線。

一周後的一個清晨,房文敏從菜市場回來。

甜甜的一聲“阿姨”從對面傳來。

房文敏擡頭,和那雙妖嬈的柳葉眼一對上,她臉色瞬間難看到極點。

不等蔣昕朝她走來,房文敏就大步跨到了她面前:“你來做什麽 ?”

蔣昕笑了笑,不見一絲的羞愧的臉上,滿是從容:“是懷正讓我來的。”

房文敏絲毫不掩臉上的鄙夷:“怎麽,他也覺得沒臉上門?”

“當然不是,”蔣昕回了個敷衍又不失禮貌的假笑:“他工作忙,這點小事哪需要他出面。”

“所以就讓你這個偷人的小三過來了?”房文敏也不是個輕易被糊弄的:“現在小三已經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了嗎,活了這麽大把歲數,我還真是開了眼了!”

假面被撕破,蔣昕幹脆也不裝了,咬着牙回擊:“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

“你幹了那麽肮髒龌龊的事,還讓我嘴巴幹淨,”房文敏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每一個眼神都透着嫌棄:“你爸媽就是這麽教育你的?”

蔣昕冷笑一聲:“是沒你會教育女兒,自己老公被搶,還把女兒教育的要步你的後塵!”

房文敏擡手一個巴掌甩到她臉上。

蔣昕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手捂着被甩偏的臉,一雙眼死死地瞪着房文敏。

剛剛那一巴掌,房文敏下手很重,她甩了甩手:“剛剛那一巴掌是替我閨女打的,”她上前一步,“你要是再來,我可就不止打你這麽簡單了,徐淮正不是讓你過來嗎,那你就給他帶句話,如果你們這對狗男女再不夾着尾巴做人,我就去他們公司鬧,鬧到他們全公司都知道你們的醜事!”

蔣昕沒想到她一個年過半百的女人會這麽難對付,她眼裏凝着的冷意,恨不得凝成一把刀,戳在房文敏的身上。

她譏笑一聲:“聽你這意思,那五十萬的彩禮錢是不準備退了?”

房文敏是沒打算要那惡心人的彩禮錢,但也不是誰來要都會給。

“想把彩禮錢要回去啊,可以,”房文敏一點臉面都不給:“讓他姓徐的一家登門給我閨女賠禮道歉,這錢,我分分鐘甩他們臉上!”

*

蔣昕去找母親這事,安枝予不知道。

只是沒想到,一周沒聯系過她的徐淮正,電話打來,開口就是質問:“你跟你媽說我出軌了?”

安枝予覺得好笑:“你沒出軌嗎?”

電話那頭氣出一聲笑音:“安枝予,如果你真要這麽較真,那我倒是想問問你,我是親過你還是和你上過床,在這段關系裏,你有過什麽損失嗎?”

安枝予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麽厚顏無恥的話來,她語噎幾秒:“所以呢,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嗎?”

“我說我沒出軌,你有信過嗎,打從一開始,你就給我定了罪,如果說你媽又重新給你找了個條件更好的,行,你一句話,我徐淮正絕對沒有二話,但你一邊給我扣屎盆子又一邊和別的男人約會是什麽意思?”

安枝予聽得雲裏霧裏,但這不重要,她聽出了一個重要信息,“你說我和別的男人約會?”

電話那頭,徐淮正手裏的照片都被捏變形了:“我說錯了嗎,你們公司那個姓劉的,你倆早就有一腿了吧,以前我問你的時候,你還不承——”

這要擱以前,安枝予不會容許他這麽污蔑自己,但現在,她聽了只覺得好笑:“徐淮正,”安枝予打斷他:“我和你已經分手了,我和誰在一起,你管不着!”

“分手?”電話那頭嗤出一聲笑:“安枝予,你是不是忘了,你們家可是收過我彩禮錢的!”

所以他打這通電話的真正來意是想要回那五十萬的彩禮錢?

以前安枝予不是很理解,為什麽原本相愛的夫妻會在離婚的時候因為財産而争得頭破血流,現在她明白了。

因為感情不再,所以利益就擺在了第一位。

人和錢,總要有一樣!

現在徐淮正就是這樣,人他挽回不了,就開始想着法子地想把錢要回去。

安枝予本來就沒打算要那五十萬的彩禮錢,“錢在我媽那,你想要的話去拿,但是別把你做過的龌龊事扣到我頭上。”

結果徐淮正又不說錢的事了:“枝予,你想找個人來氣我,我能理解,但你們公司那個,真的上不了什麽臺面,雖說我只是個部門經理,但你要知道,我背靠靳氏,不是你們一個小私企能比的。”

安枝予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争搶喜歡壓制于人的人,她笑了笑,語速不疾不徐:“看來我以後找的男朋友,一定不能比你差了。”

“希望你能找到,雖然這很難!”

有多難呢?

下班回去的路上,安枝予一想起徐淮正的那句話就忍不住失笑。

是他太低估她了,還是他太過自信?

她會找不到比他條件好的?

女人的美有很多種,有美在皮相的,也有藏于骨相的,安枝予是皮相骨相皆有。

不然徐淮正也不會對她一眼淪陷,淪陷到......

哪怕安枝予拒絕他的親密舉動,都會讓他覺得理所當然。

甚至還會覺得,像安枝予這種清冷挂的美女,天生就該高姿态,而女人越是觸手不可及,越是能激起男人的跪伏欲。

另一邊,把蔣昕狠狠羞辱一番後,房文敏憋悶了一個多星期的心終于暢快了不少。

只是她沒想到,這事會這麽快傳到女兒耳朵裏。

雖然房文敏這段時間沒少在安枝予面前罵徐淮正,但她卻只字未提蔣昕。因為在她看來,安枝予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懷孕的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房文敏不想女兒受到雙重傷害。

所以在安枝予打電話來問那五十萬彩禮錢的時候,房文敏也是把話說一半藏一半。

“那錢我沒想留着,我說了,想把那錢拿回去可以,讓他爸媽上門來道歉,不然他們休想!”

盡管安枝予并不想與姓徐那家人再有牽扯,但母親的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

不過安枝予也不想撕破臉,不為別的,她就是擔心母親一個人會吃虧。

“媽,如果他們真的去找你了,你也別說太難聽的話,他們有态度就行。”

房文敏表面應着:“放心,你媽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犯錯的是徐淮正,我心裏有數。”

結果三天後的一個晚上,徐淮正的母親來了,不過不是去找房文敏,而是來到了安枝予家。

門開,安枝予短暫怔愣了幾秒,提到嗓子眼的“阿姨”被她咽了回去。

徐淮正家境殷實,父親做生意,母親在家相夫教子,其實這五十萬對于他們家不算什麽,畢竟是徐淮正有錯在先,但讓徐淮正母親受不了的是,安枝予的母親竟然‘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大罵她兒子,還指着她那未出世的孫子說是野種’,壞了身孕,馬上就要當她徐家兒媳婦在她面前哭的喲,大人哭也就算了,萬一再傷到肚子裏的孩子,那還得了!

徐母把以前對安枝予的稱呼,從“枝予”改成了“安小姐”。

她說:“安小姐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書達理方面自然是高于你媽媽——”

打斷人說話不禮貌。

這是做小學老師的房文敏打小就教育她的。

“盛女士,”安枝予打斷她:“我媽媽很知書達理的,不過也分人。”

徐母嗓子裏一噎,似乎是沒想到平時一向文文弱弱的安枝予也會拿話嗆人。

“所以就能潑婦罵街了?”徐母聲音拔高。

安枝予臉色瞬間沉了:“麻煩你注意你的言辭!”

“我的言辭?”徐母冷笑一聲:“如果說你和懷正的婚禮是我們男方要退的,那當初給你們家的彩禮錢,我絕對不會要回來一分,但現在是你們要退婚,小姑娘,貪心不是這麽貪的,我理解你們家的困難,你媽媽一個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但這錢,該是你的是你的,不是你的,你花一分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天打雷劈?”安枝予眉棱一挑:“就算要天打雷劈,那也應該劈到你們家徐淮正的頭上吧!畢竟做虧心事的是他不是我!”

“你——”徐母拿手指着她,“小姑娘家家的,心竟然這麽歹毒,以前還真是沒看出來啊!虧你們家的那些鄰居說你心善之類的,我看都是被你和你媽買通的吧,還心善呢!簡直蛇蠍心腸!”

安枝予凝眉與她對視:“我從來都沒有标榜過自己善良,我做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包容和底線,但對于你們家徐淮正,我還真的希望他後半輩子都不會有好下場!”

“你個死丫頭!”徐母額頭青筋都崩出來了,但是她又很快笑了。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實話告訴你吧,蔣昕已經懷了我們徐家的骨肉,還有一個禮拜他們就要結婚了,可憐安小姐啊,不知道你這喜酒得等到什麽時候呢!”

雖然沒拿到錢,但徐母從安枝予灰如土色的臉上找到了快.感。

靜谧的走廊傳來猶如打了一場勝仗般得意的笑聲,刺着人的耳膜。

安枝予手握門把,指骨用力到發白。

他都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竟然還在上午的電話裏信誓旦旦說自己沒出軌。

怕是這軌,他出了不止一次了吧,是不是前一秒在和那個女人在床上鬼混,臉一轉又和她去挑喜糖選婚紗......

安枝予背靠着門,緩緩蹲在地上。

這段時間以來,她為那個男人掉的眼淚不過寥寥幾滴,可是現在,她再也沒忍住。

不是難過,是蒙在鼓裏的羞恥。

隔着一個走廊,靳洲站在門口,目光定在那扇暗紅色的門上。

“啊”的一聲,帶着宣洩的尖叫聲,讓靳洲雙腳邁開大步穿過走廊。

隔着門,他能聽見她的哭聲,每一聲都像一把刀,在片他的心髒。

可他卻只能站在門口,連門都不能敲。

八點,靳洲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找個理由,把六部的蔣昕調到人事部。”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