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電擊!愛與恐怖的料理(已改)
電擊!愛與恐怖的料理(已改)
将證據交給了警方,外加證人的口述,成功的将那個對學生進行騷擾與侵犯的老師也就是我們的班主任弄失業,順便坐了牢。看着報紙上刊登的消息,我會心一笑。忍辱負重半個月也算是值得了。
倒是獄寺,聽了我的解釋後又是握拳捶地,又是問長問短,弄的我頭疼。
扶額告訴他只親過臉以後,他就摸着胸口一副安心的模樣,嘴裏好念叨着:還好還好。我滿臉黑線的無視他。
當我問起裏包恩他怎麽會知道我做的這件事後,裏包恩他竟然給我假裝睡着,逃避問題。氣的我把一整盒牛奶灌我自己嘴裏,起了一身的紅斑。那可惡的裏包恩還說什麽應該多補鈣,他明明知道我對牛奶過敏!
在裏包恩睡着時,我本想偷襲他。明的贏不了我來暗的總可以吧。可惜沒有成功,眼睜睜看着他把我的手弄脫臼卻阻止不能。我真像抽自己一大耳瓜子,連個小嬰兒都打不過,我還要不要活啊。
幸好有個獄寺心疼我,幫我把手臂接上去。但是,他竟然因為這個理由要住我家裏,天天喂我飯吃。好說歹說才把他勸回家,把一旁看熱鬧的裏包恩趕下床,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清早醒來發現自己躺地上,而我的床上睡着的是裏包恩小朋友時,我的小宇宙再次爆發。
打又打不過,暫時的;罵他又不聽,功夫沒到家。所以,只好跟他講道理。從人之初講到宏觀宇宙之大再将到共同富裕,講的我嗓子冒煙咕嚕咕嚕灌水時,裏包恩從耳朵裏掏出兩棉花團扔一旁,繼續睡。
于是那一刻,我絕望了。
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那個傷心之地,我在公園裏蕩秋千。一個棒球飛了過來,我沒撿;一個少年跑了過來,我沒理。原因是我睡着了。
等我睡醒後,才發現自己不在原來的秋千上,而是在學校的棒球訓練的俱樂部。
看着山本揮汗如雨,一臉認真的打着棒球,見我醒來後就放下棒球棒把水遞給我喝的份上,我就原諒他。
當我喝夠了把瓶子還給他,他竟然連擦都不擦一下就對着瓶口直接喝上了。喝完還抹了一把嘴說好甜,然後轉過頭看着我疑惑道:“咦,你怎麽臉紅了。”
我X的,你說我怎麽臉紅了,這不是和你間接那啥了嗎。不過,都是男生,那我臉紅個什麽勁。于是我的臉變黑了。
山本看着我一會兒紅着臉一會黑着臉突然大笑起來:“你真有趣。”
我無語的見他傻笑起來送我回家,還拍拍我的肩說什麽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不等我反對就一蹦一跳的回家去的那一刻,我覺得青春期的男生都不可理喻,當然除了我。
……
星期天的早晨,陽關明媚。我的房間裏又一次響起炸彈的爆炸聲。
“喂,我說裏包恩,你別開過分了啊。我就錯了一道題,你就引爆炸彈。”
“不止一道,你從第一道開始到現在的第十道,你只對了兩道題。”裏包恩拿着數學書,推了推眼鏡,“再錯一道,我就引爆你腳邊的炸彈。”
“……”我X的,憑什麽我一定得要一個小嬰兒為我補習數學。這時,一個小孩兒的聲音從窗外傳來:“裏包恩,納命來!”
可我現在煩着呢,特別是煩小孩。于是我拎起放在一旁用于滅火的水桶,往那小孩所在的樹上猛的潑上去,然後唰的一個關上了窗子。
“你潑的真用力。”裏包恩把帽子壓低了一些。
“那是當然,因為我把他當成是你了。”我很斯文的笑了聲,回到座位上坐好,“繼續。”
過了一會兒,正當我糾結那道題時,房門開了。進來的是剛才被我潑了水的小孩兒:“裏包恩,是我啊,我是藍波。”
一頭又黑又密的卷發上還有兩個小牛角,穿着一件奶牛裝。雖然和裏包恩一樣粉嫩嫩的,不過我可以肯定,只要是和裏包恩認識的我都會很讨厭。
“你認識?”我挑眉。
“不認識。”他無視。
“那繼續。”
“不要無視我!”藍波小朋友生氣了,生氣了的後果就是握着小拳頭沖過來。然後……
藍波揉着鼻子,邊哭邊說:“從意大利來的,波維家族的殺手,藍波大人,今年5歲。最喜歡吃的東西是葡萄和糖球。與裏包恩是宿命的對手的藍波大人剛才收到挫折了。”
“裏包恩你真殘忍,下手這麽狠。”我把剛寫完的答案遞給了裏包恩,同情的看了藍波一眼。
“我算溫柔了。”裏包恩檢查了一下我寫的答案,“這裏錯了。”說罷,他就引爆了炸彈,不給我任何解釋或者逃走的機會。
我X的,我還同情藍波,我自己可憐還沒人同情呢。
第二天早晨,我頂着兩個大大熊貓眼,一瘸一拐的從樓梯上爬下來吃早飯。在餐桌上怒視裏包恩,并搶走他的蛋卷,我心滿意足的吃了個大飽。開門就準備去上學,回頭對着裏包恩揮了揮拳頭,結果人家正吃着比蛋卷好吃幾倍的蛋撻,壓根不理我。
受到挫敗的我,左搖搖右晃晃的漫步在上學之路上。
連一個長的挺漂亮的美女想送我飲料,都沒接住。
到學校後,獄寺滿面春光的向我打招呼,招呼打了一半就變為了驚訝:“十代首領,你怎麽這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眼也黑了,腳也崴了。”他一說完,我就聽到同班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緊接着就是獄寺的怒吼。
無視掉他後,就想去座位上補瞌睡,可麻煩二號來了:“阿綱,早上好。”
連頭的懶的回,靠腦補我都能想象出山本笑的一臉明媚外加沒心沒肺。無奈的點點頭,開口回應他:“早上好。”
“你們在玩什麽?我剛才好像聽見獄寺叫你十代首領。”
“黑手黨游戲。”我翻了個白眼,以山本的智商肯定是會當真的。
“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吶,也讓我加入嘛。”山本指着自己一臉期待。
我嘴裏的“好”字還沒有說出了,獄寺倒先叫上了:“你說什麽!你的目标是十代頭領的左右手吧!那可不行,十代頭領的左右手只能是我,你給我哪來的回哪去!”
而山本則是一副“以柔克剛”的語調:“讓我成為你們的夥伴嘛,游戲要人多才好玩,不是嗎。”
“好吵。”我打了個呵欠,低頭時發現有一個不明生物正順着我的小腿努力向上爬,一張小臉上布滿了委屈,好不可憐,不時還發出細細的抽泣聲,惹得人來觀賞。
“這長着牛角的家夥是誰?”“阿綱,你認識的?”獄寺和山本紛紛湊過來。
我摸着下巴想了一會兒:“不認識。”
笹川京子和黑川花從教室裏出來。
笹川京子:“這小孩好可愛,阿綱,是你的弟弟?”
黑川花:“把小孩帶到學校來這種事……”
我搖搖頭,把那小孩揪起來,仔細的看了看,正當我想随手扔掉時,雲雀的聲音響起:“學校不許帶小孩!”
我把小孩遞給雲雀:“不是我帶來的,你要喜歡,我送你。”
雲雀轉身:“把他送回家。”
“哦,那我去扔了。”我哦了一聲,轉身向教學樓門口的方向走去,順帶拉上了獄寺一同。
走出教學樓,我就把小孩扔地上:“你自己會回去的吧。”見他點點頭,我撇撇嘴,“那,拜拜。”
腳步還沒邁開,那小孩又黏上來了。“我找不到...裏包恩...”小孩抽泣着,斷斷續續的說。
“……”又是裏包恩,咦,好像昨天他也是在找裏包恩。我四周環視了一下,“裏包恩,出來。”
“你找我?”裏包恩喝着咖啡,在我對面的洗手池上出現。
“這家夥,找你的。”我把小孩拎到裏包恩面前,指了指。
“不認識。”
“哦,那扔了。”
“喂!裏包恩,我是藍波!”藍波不知從哪裏掏出個炮彈對準裏包恩,“裏包恩,你給我覺悟吧!”
獄寺立刻掏出炸彈,擋在我面前“請退下,十代。這裏由我來...”一瞬間,炸彈點燃後全扔向了藍波。被炸到的藍波“哇”的一聲就大哭了出來,邊哭還邊從頭發裏(?)掏出一個火箭筒,跳了進去。煙霧一下子彌漫在四周,遮住了視線。待到煙霧消失後,從煙霧裏走出一個男人,穿着牛奶裏衣黑色西服,胸前的衣扣只扣了兩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真是的真是的,好久不見,年輕的彭格列十代頭領。”
“裏包恩,你熟人真多。”
“這次不是認識你的嗎。”
“可我不認識。”
“十年前的自己受你照顧了。”男人向我做了個感謝的姿勢,“我是愛哭鬼,藍波。”
“是十年火箭炮嗎?”裏包恩把咖啡放下。
“十年火箭炮?”我轉頭看向裏包恩,“那是什麽?”
“波維家族代代流傳下來的武器。”
“被十年火箭炮擊中的人可以與十年後的自己交換,只是只有五分鐘而已。”大人藍波撓了撓頭解釋道。
“…真神奇。”
“喲,裏包恩。”大人藍波向裏包恩走來,“我就是那個被你無視的藍波。”結果裏包恩仍是沒看他。“哎呀呀,既然如此,我只有用實力證明了。十年之間,我的變化有多大。”說完就從衣服內拿出倆個角戴在頭上。在接觸到自己的頭頂後,便發出閃電圍繞着大人藍波全身上下。
“我的角可是有100萬伏特。”大人藍波向裏包恩沖了過去,“去死吧,裏包恩!”
裏包恩只是不慌不忙的讓變色龍變成拐杖,狠狠的敲在了大人藍波的頭上。藍波頭上立即腫起了一個大包。
“要~忍~耐~”大人藍波咬着唇,淚水噴了出來。
“……”竟然被裏包恩這個小嬰兒打敗,無語。
……
教室裏。
我趴在桌上,看着獄寺拿着兩份便當走過來:“十代首領,你要哪份?”
“随便。”我閉上眼,等着便當的香味飄出來。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睜開眼,看着獄寺面色鐵青的手端着兩盒發紫的蟲子大餐。
“…蟲子,不好吃。”我癟癟嘴看向山本,“山本,你那個為什麽不是蟲子。”
“嗯,我也不知道。”山本把飯盒遞給我,“變蟲子就算了,一起吃我的這份吧。”
“那我不客氣了。”我很自然的接過來,然後很自然的夾起來放進嘴裏,“真好吃。”
“獄寺手上的那兩份蟲子大餐可是有毒的,不想知道為什麽嗎。”裏包恩出現,把山本的飯盒搶過去,開吃。
“不想知道,飯盒還我!”我立刻上前去搶,裏包恩跳到講桌上,繼續吃。
“獄寺,搶飯盒!”我對着獄寺揮手,獄寺正準備上前,一個女人推門進來。
“姐姐...”獄寺喊了一聲後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趴地上了。
“好久不見,隼人。”獄寺的姐姐說,然後就一直對着裏包恩一個勁的看。真不知道就一小嬰兒的模樣有什麽好看的。
“你好,碧洋琪。”裏包恩把飯盒舉高,就是不讓我搶到。
碧洋琪含情脈脈的盯着裏包恩,臉紅了紅。只覺得她像是在看情人。“裏包恩,我來接你了。再一起去幹大事吧。你的居身之所應該是更加危險刺激的黑暗世界。”
“……”我一時間反映不過來,小嬰兒都有情人?搞什麽啊。然後突然想起什麽,對裏包恩一笑:“就是啊,裏包恩你快去。”你走了我就自由了。
“我應該說過,碧洋琪。我身負着培養阿綱的任務。”
“不用,碧洋琪是吧,你把他帶走,我支持你。”
“……”裏包恩把槍對準我。
“……”裏包恩你真狠,還威脅我。
“碧洋琪,裏包恩住我家,你可以随時來看她。”逼不得已,只好退讓。
“那我也住你家去。”
“……”
回到家,順帶把獄寺也帶到了家裏。
“獄寺,你姐姐是怎麽回事?”
“她叫‘毒蠍子碧洋琪’,是個自由殺手。特技是讓人吃有毒的食物,也就是‘有毒料理’。我手上那盒飯就是她搞的鬼。”獄寺虛弱的開口,“對不起...十代首領...讓你看到我很遜的地方了。我只要看到姐姐的臉,就會...”
“放心,我不會笑你的。”
“……”
“你可以選擇解釋,也可以選擇睡覺。”我坐到椅子上玩筆。
“在我6歲的時候,我家城堡舉行了盛大的聚會。我本來是要在大家面前彈鋼琴,而那個時候,姐姐第一次為了我烤曲奇餅。我吃了以後肚子就疼的要命,後來我的演奏...唉,即使是現在,只要一看到姐姐,肚子就會很疼。”
“好了,我清楚了。你先休息一下。”說完,我起身走出房門。
“裏包恩,你果然個哈雷彗星。”我扶額道。
“日子以後會更有趣的。”裏包恩站在欄杆上。
“……”鬼才要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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