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來吧,修羅場!

到海上生明月茶樓的時候,九點多的樣子,停車位還是很多的,楚人傑很快就停好車,帶着葉苓一起進了茶樓。

很明顯楚人傑也是這裏的常客了,進門之後經理就連忙過來打招呼了,還立馬安排了包廂,楚人傑酷着臉點點頭,然後邁着大長腿帶着葉苓往盤旋樓梯走。

葉苓無聊地想,果然藝術來源生活,瞧瞧這霸道總裁的走位……啧啧。

海生生明月的二樓的包廂可以從兩個樓梯上去,一個是大堂裏的盤旋樓梯,還有一個是側邊的電動扶梯。

葉苓跟在楚人傑的後面,踩着樓梯上去,上去之後,依然跟在楚人傑的斜後方,楚人傑手稍微一動,她就警覺地盯着他,楚人傑也只能無奈地笑。

迎面走來一對男女,女的親熱地挽着男的的胳膊,男的又高又帥,宛如一個白起。

白起?葉苓定睛一看,靠,歐陽!

歐陽顯然也看到她和楚人傑了,頓時面色一沉。

葉苓無話可說,特麽,修羅場啊這是!

“這麽巧?”歐陽眯了眯眼,“來喝茶?”他盯着葉苓。

“歐陽~你們認識嗎?”那位嬌小漂亮的女孩整個人都攀着歐陽的胳膊,“也是來相親的嗎?”

好有心機的問題啊。葉苓想道,這個小姑娘不簡單不簡單。她笑了笑,上前輕輕挽住了楚人傑的手臂,“好巧啊,歐少。”來吧,修羅場,姐還怕你嗎?姐都不知道寫過多少個修羅場了!

“歐陽,你們随意,我和葉苓先進去了。”楚人傑快要壓不住嘴角的笑,無視了歐陽快要噴火的眼神,牽着葉苓的手就進包廂了。

進到包廂之後,葉苓連忙甩開楚人傑的手,楚人傑挑眉:“這麽無情,用過就甩了?”

葉苓假假地笑了笑,道:“謝謝你哦,楚總。”

兩人各自坐在沙發之後,楚人傑拿起電子茶水單,問葉苓,“喝點什麽?”

“茉莉花茶。”葉苓回答,然後對着手機,要不要發個微信給歐陽?要不要呢?幹嘛要發,別忘了那個男女臨時關系合約上寫的女方不幹涉男方生活的那個約定啊!好吧,歐陽他都在相親了,我還能怎麽樣?唉……藍瘦香菇。

“咳。”楚人傑看着明顯在走神的葉苓,敲了敲桌子,“驢打滾吃嗎?”

“哦。”葉苓心不在焉地點了下頭,都是我的錯,我今天幹嗎要到這裏來,以後還怎麽面對歐陽?不對,說不定沒有以後了……

“葉苓。”楚人傑點好單後,又敲了敲桌子,“我不喜歡別人無視我。”

“哦哦,大神你說,我聽着呢。”葉苓抿嘴一笑,看着楚人傑。

“我說過,你和歐陽不可能的。”楚人傑雙手一握,“你還是跟我吧。”

“我沒想和歐陽有什麽結果。”葉苓一手托腮,一手捏着哆啦a夢的手機鏈玩着。

“今天和歐陽相親的是燕家的姑娘,和他們歐家門當戶對。”楚人傑笑着說,“他們那樣的人家,婚姻是不能自主的。”他頓了頓,把臉湊近葉苓,狹長的眼睛明亮而灼熱,“可我不一樣。”

“你有老婆的,別随便撩女孩子好嗎。”葉苓連忙後退。

“我和她本來就是利益婚姻,再說她現在根本不可能跟我正常生活。”楚人傑轉了轉婚戒,然後摘了下來,“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有我的需求,只要你願意,我随時可以離婚。”

葉苓頓時渾身汗毛豎起,她瞠目結舌地看着楚人傑,“你、你腦子瓦特了?”

“哎,炸毛啦。”楚人傑忍不住取笑。

“炸什麽毛,瞎說八道。”葉苓不自在地假裝理頭發,順便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後頸,沒有炸毛,絕對沒有!

“我說的話,肯定算數,那你怎麽想得呢?”楚人傑緊緊地盯着葉苓。

葉苓被這樣的眼神看得更加不自在起來,“我,我沒什麽想法。”她咬了一下食指的關節,“楚先生,我自認不是那種男人一看到就想娶回家的女人,你對我,是不是有點誤解?”

“三年多以前,我們一起度過的那段美好時光,我想你記得的對嗎。”楚人傑看着葉苓,“那時我妻子查出來腎衰竭沒多久,我跟她一向相敬如賓,但我也是有需要的。”楚人傑目光灼灼,“我有過不少女人,但只有你是最契合我的女人。”

“……”跟歐陽說法好像差不多?葉苓不确定的想,難道我身上真的有我自己也不知道的魅力。

“我後來想過再找你,但是我那時候還需要我妻子的支持來掌控穹宇,所以我就放棄了找你,而現在穹宇已經是我的一言堂,我可以給我的人生做主了。”楚人傑笑得溫軟,“我對你,一見鐘情。”

“恕我直言。”葉苓捏了捏手指,“楚人傑,你就是渣男。”然後,她擡起手。

就在楚人傑和葉苓的包廂隔壁,歐陽坐在沙發上,勉強維持着臉上的微笑。

“歐陽,你喝點什麽?”燕小池甜甜一笑,然後拿起電子茶水單。

“茉莉花茶。”歐陽心不在焉地開口。

“啊,歐陽你喜歡花茶啊。”燕小池新奇地看了歐陽一眼。

“哦不,綠茶吧,随便什麽綠茶。”歐陽連忙改口,靠,都被葉苓那丫頭帶歪了。

“那就鐵觀音吧,也帶着一點花香的。”燕小池點了點單子,然後又問,“吃點什麽點心呢?”

“驢打滾。”歐陽脫口而出,然後趕緊又擺手,“随便什麽茶餅吧。”

“那就驢打滾和山藥卷吧。”燕小池點好單,偷偷笑,沒想到歐陽私下裏這麽可愛呢,嘻嘻。

“哦。”歐陽盯着手機,葉苓怎麽還不發微信給我,為什麽不問我,為什麽也不解釋?難道她真的和楚人傑有什麽?不會的啊,她上次不都否認了,再說哥這麽帥,她怎麽可能移情別戀?

“歐陽,歐陽?”燕小池喊了兩聲歐陽。

歐陽回神,“嗯,什麽事?”

“你平時喜歡做什麽啊?”燕小池笑着問歐陽。

喜歡做什麽?當然是喜歡和葉苓□□做的事了。“沒什麽特別喜歡的,平時上班挺忙的。”歐陽敷衍道。

“哦,我平時喜歡畫畫、插花、讀書。”燕小池說了一下自己,“我聽伯母說,你現在是在做刑警嗎?會不會很危險?”

“還好。”歐陽淡淡回了一句,視線依然時不時地掃向手機,怎麽還沒微信?

“我聽伯父說你最近破了好幾個案子,你好厲害呀。”燕小池依然興致勃勃地問。

“是警隊全部同事一起破的。”而且有一起還是葉苓大寶貝兒給幫了大忙的,歐陽不禁笑了。

燕小池頓時眼睛都亮了,果然不愧是軍區大院院草,這顏值,果然名不虛傳啊,笑起來就更帥了,哎呀,心跳的好快。

不行,楚人傑那家夥一看就對葉苓心懷不軌,我必須要去看看,歐陽站了起來,“抱歉,我去下洗手間。”他跟燕小池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燕小池連忙嗯了一聲,然後嘆氣,她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自從歐陽剛剛遇到那個女的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她又不是看不出來,這個女人,什麽來頭?怎麽好像是楚人傑的情兒?又跟歐陽也認識的樣子?

歐陽站在隔壁包廂門口,聽了聽,好像沒什麽動靜啊?不管了,進去再說,他擰開門,一看,怔了。

卻說剛剛葉苓在罵完楚人傑渣男就忍不住直接動手一巴掌打了過去,被楚人傑直接擋住了,還順勢捏住了她的手腕。

歐陽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情景。

“你們在做什麽?”調情嗎?歐陽硬聲硬氣地問。

“哦。楚大哥在給我看手相呢,是吧,楚大哥,呵呵。”葉苓尴尬地笑,然後用力抽手,楚人傑笑笑,放開了。

“楚哥,我不知道你還會看手相嘛,要不給我也看看。”歐陽半信半疑地走過來,直接就坐在葉苓的旁邊,“坐過去點。”葉苓哦了一聲,挪了挪,嗯,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

“哪裏會看,跟小葉子鬧着玩呢。”楚人傑呵呵,金絲邊眼鏡片上劃過一道冷光。

“你們在這裏聊什麽呢?”歐陽伸腳過去勾住葉苓的小腿,笑得一臉狐貍。

“沒什麽,交流一下寫作經驗。”葉苓伸手拍了一下歐陽的腿,幹嘛呢,色兮兮的。

楚人傑按了按自己的手,淡淡道:“是啊,我們正常交往,不像歐陽你,是來相親的。”

歐陽偷瞄葉苓,然後有點氣虛地道:“誰年輕時候還不被家裏逼着相過幾次親啊。”

“那背着女朋友去相親算不算渣呢?”楚人傑似笑非笑地問葉苓。

“當然,還挺渣的。”葉苓必須認可這一點。

歐陽扶了扶額,再怎麽解釋好像都是掩飾啊,怎麽辦?正在此時燕小池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你來做什麽?”歐陽不悅地問。

“可以。”楚人傑淡淡地道。

“歐陽你怎麽到這裏來了。”燕小池走了進來,不開心地嘟着嘴,“我一個人好無聊。”

“無聊玩玩手機就好了嘛。”歐陽不耐地說道。

燕小池噎住,便只能對着葉苓道:“這位小姐姐跟楚總是什麽關系呢?我記得楚總是有家室的。”

葉苓笑了笑,道:“反正不是來相親的。”

“我也不是來相親的。”歐陽連忙也跟着否認。

“呵。”楚人傑嘲諷了下。

葉苓覺得自己快被那個女孩的眼光殺死了,她只能無奈地往旁邊挪了挪,離歐陽遠了點。

“不知這位小姐姐跟歐陽又是什麽關系?”燕小池委屈地問道。

“我們什麽關系關你什麽事。”歐陽不客氣地開口。

燕小池避開歐陽,直接針對葉苓,“這位小姐姐我從沒見過,不知是哪家的?”

“共青團團員,共産主義事業的接班人。”葉苓翹着嘴道,最喜歡回答這樣的問題了。

歐陽捂着嘴笑了起來。楚人傑也不禁莞爾。

燕小池噎住了,這什麽亂七八糟的回答,她問得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沒辦法她只能裝作惋惜地道:“不要怪我多言,這位小姐姐你和楚總的交往是不是不太合适?”她又看了看楚人傑的臉色,又補充道,“當然我的意思并不是不認可你和楚總的感情,只是有句話說得好。”她頓了頓,道:“感情是沒有先來後到之分,但人應當有禮義廉恥之心。”她甜甜一笑,“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小姐姐。”

“這句話,與在座諸君共勉。”葉苓站起身,笑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我送你。”“我送你。”歐陽和楚人傑也站起來一齊開口。

“歐陽!”燕小池生氣地跺腳道,“你答應伯母要帶我一起去你家吃飯的。”

“歐陽,你送這位小朋友吧。”葉苓閃過歐陽身側,再挽着楚人傑的手臂,“楚大哥送我就好。”

歐陽黑着臉,當着我的面又這樣?“行,我先送燕小池,回頭打電話你。”

“再說吧。”葉苓跟歐陽擺擺手,然後扯着楚人傑走了。

到了楚人傑車上,兩人安靜了會。

“葉苓,我說過的,你和歐陽并不适合。”楚人傑開口。

“我知道。”葉苓轉過頭,笑,“可我和你也并不适合。”

楚人傑皺眉,“我并不明白你為什麽一直要拒絕我,我自認我并不差。”

葉苓點頭,“你當然不差,你身價上億,相貌堂堂,有思想有內涵,胸懷境界也廣闊。”

“我竟不知,你對我評價如此之好。”楚人傑難掩喜悅地勾起嘴角。

“是啊,雖然我說你渣,可是像你這樣成就在身的人,不管是出于什麽目的,對身患重病的妻子能做到三年不離不棄,也是可以的了,畢竟現在這社會對有錢人人性的要求底線是越來越低了。”葉苓嘆了口氣,“我之所以不願意,是因為,遇到你的時候,是我人生最黑暗的時候,那種被命運扼住咽喉的窒息感,我每見到你一次,就要再回憶一次,太殘忍了。”

楚人傑默了默,然後問道:“方便說一下嗎?”

葉苓苦笑了下,“恐怕我不說的話,你也不會死心。”然後她淡淡地說了起來:

我大二的時候,找了一個富二代男朋友,是因為看起來他很好說話,也不那麽驕橫,好相處。

那時候,我因為去西藏還有打工太多,身體有點吃不消,就把兼職都辭了,準備休息一段時間再說。

那個富二代對我還是很好的,想得也很周到,基本對我生活方方面面都照料到了。

我以為,我終于可以喘口氣歇歇了,然而,我媽打電話跟我說,我奶奶病了,要手術,需要20萬。

雖然從小到大,奶奶對媽媽對我不算多好,但她畢竟是我僅剩的親人,我怎麽能不管呢。

于是我又開始沒日沒夜地打工,還有碼字。

那時我有一篇文收益很好,但是卻被人舉報了抄襲,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明明沒有抄襲,後來網站判定是我抄襲把我的那個號被封了,我沒辦法只好又重新開了號。寫別的類型的文。

但是這些能有什麽用呢,我每個月寄回去的錢,只能夠一點藥費開支了。

你也許想問我,為什麽不問那個富二代借呢?

因為我那時候專注打工,沒怎麽有空去維系這個感情。

我在一家咖啡館打工的時候,親眼看到了他和一個女孩親熱。

去找他質問的時候,他還指責我,說我裝,我沒忍住打了他。

他報複我,就在校園網上诽謗誣陷我,說我人品差,說我騙他錢。

那段時間很多言論暴力。

我慶幸我一向習慣記賬,就把交往那段時間他給我買的東西的清單都列了出來,然後按照原價折算出來,都給他打到他賬上,還貼出來了他劈腿的照片,這事才算完的。

當時是和我同一個社團的學姐幫了我很多,後來也是她告訴我,如果真的很急需用錢,可以去找一個姓溫的學姐,只是會付出一點代價。

我不能讓我的母親再去承擔那麽多的苦難了,于是我找到了溫姐。

再後來,就遇到了你。

再然後,又有人把我和溫姐交易的事捅了出來。

後來,我只能一個人撐着咬着牙度過了我的大學時光。

人性的惡劣,我在那段時間是有了最深刻的認識的。

葉苓說完了,嘆了口氣,對着楚人傑道:“所以,是我的問題,謝謝你的厚愛,我真的沒辦法和你在一起,那一段時光,我真的一點也不想去再去回憶。”

楚人傑也嘆了口氣,“我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原因,我先送你回去吧。”

“好。”葉苓閉上了眼睛,回憶,真的是一件疲倦而難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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