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情人劫

因為今年的情人節正好是小年夜,歐陽是絕對不會有時間來陪葉苓的,所以這個周末就當是提前過情人節了,歐陽禮物都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着哄葉苓開心,然後再嘿嘿嘿呢。

葉苓剛打扮好,就接到溫姐的求救電話,“葉子,快來,我不小心吃了加料的東西,快來,我在暗夜酒吧1008包廂,快來!”然後就挂了手機。

葉苓再打過去,那邊卻是暫時無人接聽了,她只好先給歐陽發了微信說自己有點事,待會就直接去KTV碰頭,然後就立馬趕了過去。

一路上盡管葉苓使勁地催出租車師傅,趕到的時候溫姐還是已經有點神志不清了,溫姐可是個酒中女豪傑,酒量可以喝倒好幾個東北大漢,這完全不是她的水平,不過幸好,其他人也有點嗨了,群魔亂舞着呢,大概是集體嗑藥現場?

葉苓忖了忖,給洛明發了個消息,說這裏有人吸毒,洛明表示馬上來,感謝見義勇為大福星葉小姐。

然後葉苓就把圍巾往臉上一遮,上去一把扛哈士奇一樣的抱起溫姐,橫沖直撞地就沖出包廂,再七拐八拐地走到安全通道,用力把溫姐往肩上一抗,連蹦帶跳地狂奔下樓梯,沒幾分鐘就奔到了地下停車場,然後她把溫姐放下來,溫姐頓時就吐了,葉苓身上也濺到了,她悲呼一聲:“新買的裙子啊。”溫姐吐出來之後神志清醒了點,喘着氣道:“老娘賠你十條。”

葉苓攙着她,問道:“車停哪了?我送你回去。”

“就這裏不遠。”溫姐把車鑰匙遞給葉苓,就有氣無力地扒在葉苓身上了。

葉苓按了一下鑰匙,“滴滴——”葉苓看了看,的确不遠,然後就拖着溫姐過去,開了後座門,直接把溫姐扔了上去,溫姐□□了一聲,“就不能溫柔點。”

“溫柔你妹,我正準備約會呢,你讓我救命,還吐我一身。”葉苓嫌棄地關上門,自己走到駕駛位,“你怎麽又換車,這糞叉子牌的車我沒開過啊,怎麽發動的?”葉苓回頭問溫姐,溫姐已經昏睡過去了,她低低罵了一句,只好百度一下。

“好了,發動了。”“自動擋,那就随便開開了。”葉苓雖然嘴裏輕松,但是開得很認真謹慎,“先把你帶我那去吧,也不知道你住哪,真是的。”

葉苓把溫姐拖回自己家,給她衣服扒了,用熱毛巾稍微擦了一下,再穿上自己的睡衣,就扔床上去,還奢侈地同時給她開了電熱毯和暖氣,就這樣折騰她還沒醒,真是佩服佩服。

葉苓自己衣服也髒了,只好換了一身,唉,哀悼一下穿了才一個多小時的新裙子。

打車再到和歐陽約的KTV的時候,歐陽卻不在,金善和其他一幫人在,還有好幾個女孩子,其中就有上次見過的那個啓靈。

看到這姑娘不善的神情葉苓就覺得煩躁,倒是金善過來打招呼,“嫂子來啦,歐陽他有點事,一會就來。”

“行,那你們先玩,我去外面坐會。”葉苓準備去外面玩會手機。

“那怎麽行,怎麽能讓嫂子落單,進來一起玩嘛。”金善連忙拉住她,笑着,“不然回頭歐陽又得捶我。”

“好吧,你們玩的我不會,我就坐那,你們玩你們的,我等歐陽。”葉苓也不多客氣,就進去了。

“行嘞行嘞,嫂子,給你果汁。”金善遞了一杯果汁過來,葉苓接了卻并不喝,放在了一邊,溫姐的前例就在剛剛發生,葉苓怎麽可能再吃外面的飲料。

葉苓就窩在一邊的角落裏玩手機,然後後知後覺地想,歐陽丫的是不是被洛明叫去處理暗夜酒吧集體嗑藥的事兒了?那這就是葉苓她自己的鍋,沒辦法,只能背了。

金善他們就在那邊K歌的K歌,玩色子的玩色子,喝酒的喝酒,好不熱鬧。

“嫂子,喝一杯啊。”金善笑嘻嘻地拎着一瓶淡藍色的雞尾酒過來。

葉苓搖搖頭,“我不會喝酒。”

“那哪能呢,你跟溫姐混的,溫姐那酒量我們都知道啊。”金善笑嘻嘻地随口說。

葉苓打量了金善一眼,冷笑了一聲,“那可不,可要多謝你這個大媒人了。”

金善連忙告饒,“嫂子你看我這嘴賤的,拜托拜托,就喝一杯,我真心話大冒險輸了,我選了大冒險,他們讓我來給你敬一杯,拜托了嫂子,給小弟一個面子吧。”

“我真的不會喝酒。”葉苓還是搖頭。

“我知道,歐陽跟我說過你是一杯倒。”金善晃晃手裏淡藍色的雞尾酒,“這個酒嫂子你知道的吧,就跟雪碧沒啥差別,酒精含量基本沒有。”

“開過嗎?”葉苓問道,這個酒葉苓确實知道,廣告做得漫天飛呢。

“沒開過,嫂子,你真是太給面子了,我給你拿杯子去。”金善就要去拿杯子。

“不用。”葉苓拿過酒瓶,擰掉蓋子,确實沒開過,然後對着嘴喝了一大口,舉着瓶子對金善和他身後那幫人示意了一下,“夠給你面子了吧。”

金善哈哈地笑起來,“太給面子了,嫂子,不愧是嫂子,就是爽快。”然後得意地回去玩游戲了。

葉苓随手把酒瓶子一擱,繼續聚精會神地玩起了手機,最近下了一個暖暖換裝的游戲還蠻好玩的嘛,這神一樣的完美搭配哈哈哈。

沒玩多久,葉苓就覺得有點熱,應該是KTV的空調比較熱,于是就把羽絨服脫下來,然後再披在肩上,玩着玩着突然就困了,葉苓覺得有點不對,便連忙站了起來,頭有點暈啊,不至于啊,那酒的确喝起來就跟雪碧似的,難道她的酒量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

葉苓扯了扯羽絨服,沒扯住,掉了下去,她迷迷糊糊地想,還是去下洗手間洗個臉吧,她正好坐在門邊,便擰開門走了出去,在她出去後,包廂裏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也跟了出去。

走到洗手間的時候,葉苓看着鏡子裏那個眉目含春的自己就明白了,她還是大意了,那瓶酒雖然沒開過,但是肯定有問題,絕對不是那個電視裏瘋狂打廣告的那個酒,而是摻了藥的酒!

葉苓急急忙忙地走到衛生間給自己催吐,哇啦啦地吐掉了一些,稍微好了點,然後再走到洗手臺前,Shit!她狠狠往自己臉上潑了幾把冷水,但還是壓不住那種燥意,摸出手機打電話給歐陽,歐陽沒接,再打,還是沒接,葉苓只好繼續往自己臉上潑水。

“美女,怎麽啦,要不要一起玩啊?”染着頭發的小青年□□着過來就要扯葉苓的手臂,看着葉苓被水潑濕了的白裏透紅的小臉、雪白的頸項和細膩的小塊胸口,忍不住咽了老大一口口水,靠,這麽極品的妞兒。

“滾。”葉苓一拳砸到了洗手臺前面的鏡子上,鏡子裂了,葉苓手也破了,小青年也吓跑了,這麽暴力,這麽狠的拳頭要是落自己身上豈不是殘了?溜了溜了。

葉苓喘着氣,一手握拳撐着洗手臺的臺面,靠着手上的疼痛感來保持清醒,然後顫抖着另一只手撥歐陽的電話,歐陽還是不接。葉苓只好又把拳頭抵到了碎玻璃上面,然後繼續不停地給歐陽打電話。

歐陽始終沒有接。

葉苓的腦子越來越混沌,手機也再也握不住,直接掉進了洗手池了,葉苓迷迷糊糊地想去撿起來,誰知道直接撥開了水龍頭,嘩啦啦地水一沖,手機亮了一會,就直接暗掉了,WTF!葉苓勉強支撐着身體對着老天豎了豎中指,就準備去廁所抱着馬桶等歐陽來找她了。

一只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下滑的身體,葉苓擡頭,眯了眯眼,“楚、楚老黑?”

“呵呵,這個名字倒是記得很牢嘛。”楚人傑探了探葉苓的額頭,“這麽燙,喝了多少酒?”

“不是酒。”葉苓喘了喘氣,“被下藥了。”然後她一把揪住楚人傑的衣服,“幫我打電話給我男朋友,他號碼是139XXXX5678,快點,我受不了了。”

“多大人了,還着了這樣的道兒。”楚人傑抱起來葉苓,輕輕笑了笑,“我有病才給你男朋友打電話。”

葉苓迷迷糊糊地扯着楚人傑的衣服,最後一點清醒的印象就是,男人那仿佛點着兩簇火苗的眼瞳。

酒店客房走廊斜斜透過來的微光裏,男人和女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熱烈而激狂。

“哥哥,我還要~”葉苓意識不清地咬着楚人傑的肩膀。

“我是誰?”楚人傑卻停住了,他啞着嗓子問道。

驟然的空虛幾乎要令葉苓抓狂,“快點,快點!”她對着男人連抓帶咬。

“真是要命,給你,都給你。”楚人傑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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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歐陽直接給了醉醺醺的金善一耳光,“清醒了嗎?人呢?”他舉着手機,“葉苓給我打了十八個未接電話,現在你告訴我你不知道她去哪了?”

“歐陽,你別這樣,也許葉小姐回家了呢?”啓靈在一旁勸着。

“不可能,她外套和包包都在這裏。”歐陽收着葉苓的羽絨服和包包。

“那說不定葉小姐在洗手間呢。”有人提醒道。

歐陽趕緊摔門而出,又扯住路過的服務員,“洗手間在哪?”

“這邊的洗手間的玻璃被打碎了,先生您去那邊的洗手間吧。”服務員好心地指着另一邊。

歐陽臉色變了變,連忙大跨步地走到了洗手間,只見洗手臺上面的玻璃被人一拳打碎了,還殘留着不少血跡,“哎呀,這是誰的手機,泡水裏那麽久,廢了吧。”歐陽連忙去奪過來一看,是葉苓的手機,她的手機殼是哆啦A夢,手機鏈也是,多麽幼稚的愛好。

歐陽彎下身,又蹲下來,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洗手臺附近還灑落了不少血跡,仔細看看,手機殼上也還殘留着一些,歐陽猛地擡頭,那裏有攝像頭,他得快點去調出視頻。

“金善,過來幫我保護現場,其他人誰都不能走,一會我叫警局的人過來痕檢,我去調視頻,別讓不相幹的人破壞現場,我懷疑這裏有惡意拐賣婦女事件。”歐陽指揮好金善,然後邊跑邊給洛明打了電話。

到了監控室,歐陽直接出示了警官證,然後開始調取視頻,很快就翻到了葉苓從包廂裏扶着頭出來的畫面,然後是一個染着黃頭發的男人也跟了出來,然後沒過多久,那個黃頭發了男人被吓到似的飛快地跑走了,然後就是一個煙灰色大衣的男人進了洗手間,然後煙灰色大衣的男人抱着一個女人走了,關鍵是攝像頭沒拍到這個男人的臉。

歐陽不禁臉色大變,“這是要出事!”他把那個染頭發的小年輕的面部放大,然後拍照,又把煙灰大衣的男人拍了幾張照,然後又快步跑回洗手間那裏,揪着金善問:“你是不是給她喝酒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她不能喝酒。”

“就喝了一口雞尾酒啊,那個雪碧味兒的。”金善傻了。

“那瓶酒呢?”歐陽問。

“還在包廂裏面呢。”金善也意識到可能出事了。

“是哪一瓶?”歐陽把金善拎進去.

“當時嫂子是坐在門口的,應該就放在那裏的,咦,酒瓶嘞?”金善開始翻找。

“你別找了,應該被人帶走了。”歐陽捶了一記桌子,“是有人故意給你的,那瓶恐怕不是普通的酒,裏面肯定摻了東西了。”

“摻了什麽?”金善慫慫地看着歐陽的拳頭,“難道是□□?”

“我沒告訴過你,葉苓身手很好,能十招之內打趴一個黑帶。所以如果只是一般的酒,她喝一口絕對不會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歐陽又捶了一下桌子,“八成是□□。”

“歐陽,我帶着痕檢的同事來了,出什麽事了?”洛明敲敲門,問道。

歐陽走過去,低聲對他說道:“葉苓出了點事,我不想鬧大,你讓痕檢的先回去,就說是誤會,你留下來幫我問問這些人具體的情況,我先去逮個人。”他又頓了頓,“你別跟別人說,我怕,我怕葉苓。”他終究說不下去,抹了把臉,“我應該一開始就回她電話的,是我的錯。”

“行,我知道了,這裏我來弄,你快去找人吧。”洛明嘆氣,拍了拍歐陽的肩。

歐陽又快跑步地走了。

金善忐忑地看着洛明,“我是不是會被歐陽打死?”

洛明冷笑了一下,“你最多是個被利用的,歐陽不會打死你,但至少打殘吧。”然後一把推開金善,他犀利的視線掃射了在場的所有人,“來,大家來一起聊個天吧。”

等歐陽把那個染着頭發的小年輕逮回來的時候,洛明也問得差不多了,然後他走到歐陽跟前,“事情差不多我已經問清楚了,是你小子的桃花債惹的禍啊。”然後指着啓靈,“這個大小姐找來的人,給她出氣的,沒想到真出事了。”

“啓靈?”歐陽手裏拎着被打得半死的小年輕,眯着眼看着啓靈,“是你啊,啓靈。”

“是我,怎麽樣?”啓靈挺了挺胸,冷笑道,“看不順眼那賤人的又不是我一個,我說要捉弄一下那賤人的時候,連金善都沒反對啊。”

歐陽氣得真想扇這個女人一巴掌,“我不打女人,我也是看在你哥的面兒上,從現在開始,你啓靈,就是我拒絕往來的名單首位。”

“至于嗎歐少,就一個女人而已。”旁邊的雙馬尾辮子的女孩子撇撇嘴,“還只是個外圍,哪裏比得上我們啓靈啊。”

“你閉嘴。”金善直接把那女孩拉走了。

“表哥你幹嘛拉我啊~嗚嗚嗚。”金善看着歐陽的表情實在難看,趕緊捂住了表妹的嘴。

“這個王八蛋你哪裏找來的。”歐陽踢了踢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那個染發小年輕。

“我是見到他經常在酒吧搭讪女孩子,他看我不開心,就來找我聊天,我哪看得上這樣的人,然後他吹牛說他無所不能,我就随便說了句我看不慣一個女人,他說他有辦法幫我教訓一下,而且還有法子讓那個女人不再纏着你,我就帶過來了,怎麽了?”啓靈有點小心虛的問,“真把那賤人怎麽了?”

“你嘴巴放幹淨點。”歐陽砸了一個酒瓶子在啓靈腳下,“再說賤人我就把瓶子扔你臉上了。”

啓靈吓了一跳,噘着嘴,“這麽兇。”然後收起了嚣張的表情,“不叫就是了。”

歐陽從那個染發青年口袋裏掏出那個酒瓶子,裏面還有大半瓶的酒,“說吧,這裏面放了什麽?”他用力地踢了地上的人一腳。

“G、G水。”地上的傻逼抖着嗓音說,然後繼續裝死。

“什麽唧唧水,聽起來像是壯陽的啊?”金善在一旁插嘴。

“是GHB水。”洛明沉重地看了歐陽一眼,然後把地上的傻逼拎手裏,“這人我帶回去了,有什麽要幫忙的只管打我電話。”

“等等,你能認得出這是誰嗎?”歐陽把手機裏的照片劃給洛明看,他已經猜到葉苓可能兇多吉少,但不管怎樣,還是能找就找。

洛明認真地看了看,然後分析道:“很明顯這是個習慣躲着攝像頭的人,那麽,要麽是公衆人物,要麽就是權貴富豪,要麽就是罪犯分子,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從他走路的姿勢看,只怕還是個武術高手。”洛明頓了頓,“你放大這裏,對,就是這個手表。”

“這是?限量款的moon river?”歐陽不确定地問道,“全球不超過十塊的那個。”

“是的,你去專賣店查一下購買記錄吧。”洛明嘆了口氣,再次拍了拍歐陽的肩膀,“不管怎麽樣,別再二次傷害人家姑娘了,真的,這姑娘挺不容易。”

“我知道了。”歐陽木木地收好手機,對着金善招了招手,“你過來。”

金善抖了抖,“你不會又想打我吧,哥我真的錯了,我家就我一個獨生子,饒了我吧。”

“不打你,你給我監督好這裏的人,讓他們不要亂說話。”歐陽疲憊地揉着眉頭,“我去想辦法找這塊手表的資料。”然後揮了揮手,“大家都散了吧,希望你們不要出去亂說話,否則,都知道我歐陽什麽人吧。”

啓靈撇撇嘴,咕哝了一句,但是還是對着歐陽說:“你放心吧,我保證這裏的人誰都不會亂說,否則就是跟我啓家過不去,知道了嗎?”她霸道地環視四周,“都散了吧。”

“算你還有點良知。”歐陽沒好氣地對啓靈說,然後轉身就走了。

金善聳了聳肩,對着啓靈,哭喪着臉,“姑奶奶,今天被你害慘了。”

“不是說不提這事了嗎,走吧,回家睡覺吧,這情人節,過得真沒意思。”啓靈拎起包包和大衣,施施然地就走了。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也作鳥獸散。

—————————————————回到肉渣渣現場的分割線——————————————

葉苓昏昏沉沉地只覺得自己的頭好疼,然後揉着頭醒了過來,“咳咳。”還有些心悸的感覺,怎麽回事?

她反趴着,身上蓋着被子,手上也纏好了紗布,她懵懵地摸了摸自己,驚覺自己居然沒穿衣服,然後腦子裏突然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怎麽、怎麽會這樣?!

“醒了?”楚人傑走了過來,坐下來摸了摸葉苓的額頭,“沒那麽燙了。”他随意披着一件睡袍,松松垮垮,沒穿內褲。

“滾。”葉苓從牙齒裏咬出這個字。

“怎麽,用完就扔這麽無情。”楚人傑用手抹掉了葉苓的眼淚,“哭什麽,又不是第一次,嗯,說起來,你第一次也是跟我,也哭了,這麽愛哭?”

“你走開。”葉苓打開他的手,“你乘人之危,王八蛋。”

“瞎說八道,明明是你強迫我的。”楚人傑狹長的眼睛閃過光亮,“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負責個屁!”葉苓直接罵了出去,“我哪有強迫你!王八蛋!”

“剛剛是誰騎在我身上還要還要的,嗯?”楚人傑笑,“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你滾。”葉苓一點也不想回憶,她忍着身體的不适,用被子把自己包好,“我衣服呢?”

“洗好給你烘幹了,要不要我給你穿。”楚人傑把衣服拿了過來。

“你走開,我要穿衣服了。”葉苓伸出手一把奪過衣服,然後躲在被子裏飛快地穿好。

“哎,哪裏我沒看過沒摸過,真是的。”楚人傑一臉拿你沒辦法的表情。

葉苓沒再睬他,穿好衣服就要走,楚人傑一把扯住,“去哪呢,半夜三更的。”

“報警。”葉苓惡狠狠地甩開楚人傑的手,“金善那個王八蛋給我下毒,你強迫我發生關系。”

“等一下,來看下這個視頻先。”楚人傑拿出手機,點開視頻,對着葉苓,挑眉一笑。

“哥哥,給我,給我。”視頻裏的葉苓扯着沒露臉的男人的襯衫。

“求我啊。”男人低沉地笑着,“求我就給你。”

“求求你了,哥哥,我要嘛~”葉苓挂在男人胸口,笑得又癡又媚。

“你,你居然還錄視頻!”葉苓瘋了,伸手就要去搶手機。

“你看,是你強迫我發生關系的,你說,這個視頻被你那當警察的男朋友看到了會怎樣?”楚人傑嗖一下就收回了手機,然後笑着說,“你以後還是跟着我吧。”

葉苓冷笑了起來,“不、可、能。”她轉身就走,走到門口回頭呸了一聲,“人渣。”然後砰地一聲摔上了門。

楚人傑嘆了口氣,對着視頻,看了好幾遍,“真舍不得删啊。”然後利落地删掉視頻,再徹底删除。

葉苓到酒店大堂打了個電話,不是打給歐陽,而是打給洛明的。

沒一會,洛明就開車來了。

看着穿着單薄的坐在酒店大堂沙發裏的葉苓,洛明嘆了口氣,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她披上,“你,還好吧?”不小心看到葉苓頸上的痕跡,真是……

葉苓裹上外套,吸了吸鼻子,“我要報案。”

“行,我馬上就上去逮人。”洛明緊了緊拳頭。

“我要報的是那個故意投□□的。”葉苓站起身,“趕緊帶我去你們局裏化驗吧。”

“那,那個呢?”洛明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個,沒有,不算。”葉苓搖了搖頭,垂下頭。

“好吧。”洛明有點心疼,“我帶你走。”

葉苓嗯了一聲。

到車裏坐定之後,“要不要跟歐陽說一聲?”洛明看了一眼葉苓,手機遞了過去。

葉苓擺擺手,“你告訴他我沒事,我暫時不想見他。”

洛明連忙打了歐陽電話,具體說了什麽葉苓看着車窗外面選擇性地失聰。

“系好安全帶,我要開車了。”洛明囑咐了一句。

葉苓默默地系好安全帶,然後開始發呆。

發呆發了一路,到了警局之後,先驗了血,然後洛明給葉苓做筆錄。

偷偷在一旁看着的歐陽手心裏都掐出了血。

做完筆錄之後,洛明又親自把葉苓送回了家。

歐陽已經在自己辦公室裏把能砸的都砸光了,然後氣喘籲籲地直接躺在地上,對着刺眼的燈光,擡起手腕,遮住了眼睛。

葉苓回家之後,發現溫姐已經離開了,她疲憊地坐在床上,摸了摸床上的哆啦A夢睡衣,小叮當,如果有時光機,你願意給我一個嗎?

她把自己抛在了床上,擡起手腕,遮住了眼睛,眼淚水綿延不絕地滑落下來,消失在厚厚的棉被上。

歐陽,我在失身給另一個男人之後,才發現,我是那麽愛你。

幸或不幸?

作者有話要說:

思考再三,還是把肉沫子毅然決然地咔嚓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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