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

重生

天乾七十九年冬,修真界發生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東極門被逐弟子蕭過聯合仙盟衆修士圍剿西極州紅沙谷,一代海王池惑隕落。

第二件,仙盟下令清查天下話本詩文,凡是提及鬼主池惑風月故事的文字畫作,一律焚毀。

「池惑」這個名字成了修真界的禁詞,沒人願意提及,也沒人敢提及。

*

混混沌沌不知過了多久,池惑在濃郁的血腥味中逐漸醒來。

作為曾經的鬼主,池惑對血味比尋常人敏銳。

——潮濕,滾燙,是最新鮮的血。

幽怨的啜泣聲此起彼伏,沉睡太久的池惑視線變得模糊,他看不清此刻的光景,直到耳邊響起怨靈急切的哀求:“請幫幫我…幫我報仇!”

“只要你能幫我報仇,我就把身體的使用權交予你,讓你用我的身體活下去,決不食言!”

靜默一瞬,池惑笑了。

空氣裏的血腥味越發潮濕濃烈。

在灰飛煙滅之前,池惑作為紅沙谷鬼主,曾與形形色色的人打過交道,他非常清楚交易互惠互利的原則。

這位提出和他做交易的怨靈已經窮途末路,顯然沒有足夠的底氣和砝碼。

但池惑也明白,自己是被這位可憐的怨靈喚醒的。

Advertisement

“你已經死了,既然人去樓空,那麽任何靈體都能強占你的身體,不是嗎?”池惑笑微微揭穿對方道。

怨靈哽住:“……”

确實,已經身死的他不再擁有身體的使用權,但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動用禁術召喚出了眼前危險的邪靈。

他知道邪靈無需守契約、講信用,它們只信奉弱肉強食的生存準則。

手頭沒有足夠交易砝碼的他,即使把邪靈召喚了出來,對方也不一定按他說的去做。

但無論如何,被逼到絕路的他,只得最後搏一搏了。

怨靈咬咬牙:“所有人都欺負我、看不上我…如果你能幫我報仇…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我的時間不多了…只要你幫我把他們都殺了…”

他聲音越來越低,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他很清楚自己的承諾在邪靈眼裏就是個笑話,對方完全可以趁現在強行占領他的身體,而不是和他做交易。

但池惑并沒有笑話他,反而坦誠道:“不逗你了,多謝你把我喚醒,作為報答,我會為你報仇的。”

在意識清醒過來後,池惑迅速捋清了當下狀況。

經歷過那場名門正派的圍剿之後,池惑修為盡毀,肉身灰飛煙滅,殘存的神魂也被徹底封印。

但池惑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被這個修為低微的可憐怨靈動用邪術給召喚了出來。

怨靈微微一愣,随即聲淚俱下道:“守在洞外那三個家夥,是我的同門師兄,他們把我哄騙到了這裏,用我作為誘餌吸引洞內殺人不眨眼的鬼修,因為只要把這位鬼修的魂丹剖出并上交門派,他們就有機會被選為內門弟子,奈何他們實力不足,需要通過犧牲誘餌的辦法…”

怨靈冷笑了一聲,繼續道,“于是我就成了這個倒黴的誘餌,他們逼我服下散元丹,又噤了我的言讓我沒辦法警告鬼修…這樣鬼修一旦吞噬我的血,自身功力也會受到極大影響,他們就可以在洞外布陣引蛇出洞…現在我死了,但我不希望自己的犧牲成全了他們,我要他們陪葬!”

池惑耐心聽完對方的敘述,有些疑惑:“散元丹?這不是你們名門正派禁止使用的嗎?”

曾經有過不少名門正派前任的池惑,對他們奇怪的規矩深有了解。

怨靈:“所以師兄們才不能讓我活着回去…”

“說得也是…”池惑不動聲色道,“我明白了,包在我身上。”

怨靈愣了愣:“啊?”

池惑笑:“放心,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怨靈僵了一瞬,緩聲道:“謝謝…”

怨靈話音落下的剎那,彌留結界破裂,池惑成功進入到對方尚未變涼的身體裏。

令池惑意外的是,整個附體的過程實在過于順利了,而且這副身體與他的靈調幾乎百分百吻合,完全不需要磨合适應的時間,更沒有任何排斥反應,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制的靈魂容器。

而且因為身體原主的死亡,被施加在對方身上的禁言術失效了。

擁有肉I身後,池惑的視線漸漸清明起來,他環顧四周,發現置身于一處洞穴內部,空氣裏除了潮濕的血腥味外,還有他最熟悉的同類氣息。

——洞穴裏還藏着一位氣息紊亂的鬼修。

躺在血泊裏的池惑朝黑暗中看去,一副猙獰的面目出現在血瀑之後。

這種醜陋扭曲的容貌最符合世人對于鬼修的認知,但曾經身為鬼主的池惑清楚,只有饑不擇食吞噬靈體怨氣、一味追求修行速度的鬼修才會如此醜陋。

以前的池惑最讨厭這類沒有任何審美情趣、外貌也不具備觀賞性的同行。

若是放在從前,他必定會因為過于嫌棄,而選擇讓對方永遠無法再出現在自己眼前。

但奈何怨靈提供的這具身體還處于練氣期,修為過于低微,加之重傷在身,他沒辦法暴力解決對方,只能智取。

血瀑後的鬼修似乎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越過血瀑朝池惑走來。

池惑也沒打算裝死,他甚至不疾不徐地挽了挽被血水滲透的鬓發,氣定神閑地從血泊裏坐起身,仰頭露出脖子上那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對居高臨下的醜陋鬼修笑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鬼修沉默着打量了這位小修士片刻,突然冷笑:“你認為你有資格與我做交易嗎?”

“我以為你已經死了,沒想到你命這麽大,”醜陋鬼修的眼底閃過幾分疑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對方顯然沒意識到,這副血跡斑斑的身體已經換了主。

神魂與身體容器完全契合,可以很好遮蔽「換體重生」後留下的痕跡,方便池惑更好地隐藏自己。

池惑用衣袖擦了擦唇角的血漬,不動聲色道:“我确實沒資格,但我可以把外邊的三位同門師兄,作為與你交易的砝碼。”

鬼修微微眯起眼睛審視他片刻,而後興味盎然地揚起唇角:“你的意思是…”

池惑朝洞口方向看去,放低聲音道:“我身上這點修為,于你而言恐怕都不夠塞牙縫的,而且我被迫服了散元丹,你吞噬了我的血肉之後,也會受到影響不是嗎?”

鬼修眉頭用力一擰,顯然是已經察覺到自己被算計了。

池惑觀察着對方的反應繼續說:“但守在洞外的我那三位師兄就不一樣了,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幫助你把他們弄到手,彌補他們對你造成的傷害。”

從當下的形勢分析,洞穴外三位師兄不清楚鬼修實力,布了陣法想引蛇出洞,而鬼修因為修為受損不敢貿然對外出手,雙方對峙,誰都不願意輕舉妄動,這讓身處弱勢的池惑有了操作空間。

鬼修眼底的興趣越發濃厚:“所以你要背叛你的師門嗎?”

池惑聳聳肩:“我即被迫為餌,又何談背叛?”

鬼修哈哈大笑,視線停留在池惑脖頸間深可見骨的傷痕:“我怎麽之前沒發現你這麽有趣呢?要是早點讓我發現你有趣的一面,我就不會傷你這麽重了。”

池惑:“現在也不遲。”

鬼修蹲下身子,看向他的眼睛:“只要你能将你那三位同門師兄哄騙入洞內,我就可以饒你不死。”

“我以為你修為低微,又受這樣重的傷,早該死了才對,沒想到…”說着,鬼修疑惑又興致勃勃地看着他。

池惑微微颔首,垂下眼皮:“多謝不殺,之恩。”

池惑獲取了原主的記憶,清楚洞外三位師兄是怎樣的人品和性格,他一邊艱難地朝洞口走去,一邊仔細整理自己狼狽的儀容。

鬼修跟在他的身後,興致勃勃看這位窮途末路的修士能玩出什麽花來。

看時候差不多了,池惑對着洞口處喊話:“師兄!快離開這裏!藏在洞裏的鬼修比我們預計的厲害得多,我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你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聽到師弟的聲音從洞內傳來,守在洞外布陣的三位修士登時面面相觑,因為按照他們的計劃,被扔進洞裏的師弟鐵定會被鬼修吃幹抹淨,哪裏還有機會過來提醒他們快跑?

三位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其中一定有貓膩!”林師兄壓低聲音咬牙道。

何師兄對着洞內試探道:“師弟,現在是什麽情況?你…沒事?”

鬼修在旁看着池惑的一舉一動,皺着眉沒幹涉,他很期待對方接下來會有怎樣的舉動。

池惑故意将自己的演技表現得拙劣些,用微微顫抖的嗓音答非所問:“師兄們趕緊離開吧!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一聽這話,洞穴外的修士越發覺得奇怪。

“喂,你們覺得這可能嗎?小兔崽子非但沒被鬼修殺死,還有餘裕叫我們快逃?難道那鬼修是吃素的,幹坐着看戲?”

“那兔崽子雖然修為低微還有點蠢,但也不至于‘好心’到讓我們快逃吧?畢竟是我們把他扔進洞的…如果真有危險,他恨不能要我們陪葬才對!”

“他究竟在玩什麽把戲?讓我們快逃是不是別有目的?”

修士們低聲讨論起來,越說越覺得蹊跷。

“林師兄,你說得很對,若是小兔崽子急切讓我們進洞,反而表示洞內有危險,他想拉我們下水,但現在他讓我們趕緊離開…”

“——那說明洞裏有什麽寶貝,所以他想借口讓我們逃命離開,好獨占這些好處!”

“我就說他哪有這般好心呢,如此一來便能說得通了…”

“那現在怎麽着?我們…”

“探一探洞內的情況,如果問題不大,我們趕緊進去看看,別讓兔崽子把好處獨占了!”

人們總是以自己的思維方式和習慣來揣測他人,曾經在醉鴉樓見慣人情世故的池惑清楚這一點,在獲取身體原主的記憶後,他就确定了行動的方案。

池惑将食指壓在唇邊,朝不遠處的鬼修比了個手勢,對方為了飽餐一頓,也很配合地隐匿了煞氣。

而池惑也忙着在距離洞口不遠處的岩壁上用血畫符,符文潦草古怪,鬼修也沒看明白符的內容。

不過令人有些意外的是,那三位修士用靈盤勘測數遍,也沒覺察出洞穴內的危險。

“聽內峰弟子說洞穴裏藏着殺人不眨眼的厲害角色,沒想到竟然是唬人的。”

“應該是有誰把寶貝藏在這裏了才對,用鬼修掩人耳目,讓旁人不敢接近。”

“浪費了我一顆散元丹不說,還差點讓那小兔崽子占便宜了!”

三位修士看靈盤沒反應,加之剛才師弟的聲音清晰無恙,遂放松了警惕,忙沿着石壁小心翼翼進入洞穴,洞內光線昏暗,繪有東極門門徽的紙燈籠被點燃。

空氣潮濕寂靜,詭異的滴答聲此起彼伏,濃烈血腥味随之彌漫而來。

闖入洞穴的修士下意識屏住呼吸放輕腳步,心裏隐隐約約意識到了不對勁。

燭火閃爍,搖曳的光照亮方寸之地,直到一張蒼白的面容浮現在黑暗裏——

“師兄們,你們實在太不聽話了,我不是讓你們速速離開嗎?怎麽反倒下來啦?沒想到你們竟這般擔憂我的安危。”

池惑攏了攏散在肩頭的長發,故意露出脖子上深可見骨的刀痕,血液已經凝固,他蒼白如紙的臉上猩紅斑駁,唇角揚起令人不寒而栗的笑,“這可怎麽辦呢?現在再想離開,可真來不及了。”

“師兄們,難道你們忘了師門的教誨嗎?貪心,足以致命——”

如今這位小師弟的容貌绮麗得詭異,三位修士被吓得連連後退,可他們的退路早已被切斷。

四周的藤蔓像鬼手般瘋長蔓延,這些外門弟子拔劍胡亂砍伐卻無濟于事,很快,猩紅藤蔓像蛛網般将他們嚴嚴實實困在洞穴裏。

“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啊——!”

“小兔崽子!你究竟動了什麽手腳!”

繪有門徽的紙燈籠摔落在地,池惑将燈籠撿起,用衣袖撫掉燈籠罩上沾染的塵土,火光照亮他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以及臉上無辜的笑:“我只是提醒師兄們快跑而已,我錯了嗎?”

“你…混賬東西——!”

可惜這三位師兄再也沒機會說出更動聽的髒話,被散元丹弄得暴躁不堪的鬼修早剖開他們的丹田取出魂丹,又将他們的臨死前滋生的怨念整個從體內拔出,津津有味地吸食起來。

說起來,鬼修也覺得不對勁,剛才他殺死小修士的時候,并沒有找到他的怨念和靈體,對方的神魂就好像無端端蒸發了一樣。

但如今盡情吸食三位修士神魂的鬼修可顧不得這麽多,直到被縛在藤蔓上本該咽氣的修士屍體驟然動了動。

鬼修立刻警惕地停下吸食的動作,朝被高高懸吊的修士屍體看去。

一下子吞下三位修士的怨念和神魂,原本修為就受損的鬼修需要時間去消化吸收,如果這個過程中再出現什麽變故,于他而言是相當危險的。

而曾經作為鬼主的池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鬼修的弱點,他也能一眼看穿鬼修的命門,輕松拿捏。

就在鬼修警覺到危險時,原本已經變灰的修士屍體突然睜開眼睛,混沌的眼球呈現蛛網般的紅色,三雙猩紅的眼珠子骨碌碌轉動了幾下,而後像鎖定獵物一般,直直凝視着正試圖消化怨氣的鬼修。

“嘶——!”

修士屍體就似被人操縱的牽線木偶,迅速咬開藤蔓從高處朝鬼修撲去。

電光火石間,鬼修雙目圓睜,不可置信地看向不遠處攏着袖子、輕聲吟唱歌謠的池惑:“屍!傀!”

所謂屍傀,是醉鴉樓鬼修的獨門技能。

屍傀分肉傀和骨傀,肉傀又分為鮮傀和腐傀,其中鮮傀最容易操控,不需要消耗修為,只需要趁屍體溫度消失前,在屍體後頸處用紅沙谷鬼文寫上「生」,再以對應鬼語吟唱操控術,在屍體溫度消失之前便可供該鬼修操控,屍體生前修為越低微越好操控。

鮮傀雖然操控門檻低,但缺陷同樣很明顯,攻擊力相對較低、時效短等弱點導致其性價比不高。

但重生在煉氣期修士的身體裏,池惑只能選擇操縱難度最低的鮮傀,沒得挑。

這位鬼修先是被散元丹傷了內在,現在又忙于消化三位修士的神魂和怨氣,一時無暇顧及其他,池惑計算過,即使是性價比低的鮮傀也足夠了。

池惑早算到了這一步,畢竟這種醜陋低階的鬼修最不講信用,對方不可能放自己生路,必須先下手為強。

目光猩紅空洞的鮮傀朝鬼修撕咬而去,鮮傀只是殺人的工具,沒有情緒和痛感,要比活生生的修士難對付許多。

“你、你究竟是…?”

無以複加的震驚從鬼修眼底閃過,他瞳孔微微放大,看向正在擦拭手指血跡的池惑。

為了操控鮮傀,池惑把手指給弄髒了。

“難道你是醉鴉樓的人?!”鬼修得出了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結論。

同為鬼修,但醉鴉樓于他們這些低階鬼修而言,是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池惑不置可否地笑笑,給出了模棱兩可的答案:“這三個鮮傀就供你享用好了,請趁熱,慢用。”

言罷,池惑朝洞外走去,被算計得透徹的鬼修不願意放過池惑,追在池惑身後離開了洞穴。

顯然,慌不擇路的鬼修已經忘記了三位修士曾在洞口布下的陣法。

就在他踏出洞穴的一瞬間,陣法被觸碰,熊熊烈火将他吞噬,噼裏啪啦照亮荒野的夜晚。

池惑就在距離洞口不遠處的竹林裏席地而坐,開始嘗試着運氣調息。

說來奇怪,這副身體在池惑入住後,又重新恢複了生機,就連脖子上那道深可見骨的致命傷也在緩慢愈合,這在池惑看來,也是非常罕見的現象。

待火勢變弱,東邊的天空也已經泛白,林間鳥鳴婉轉,一夜大火也無法打破山林晨間的清靜。

池惑看這副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在燒成灰燼的洞口扒拉了一番,終于找到了那位鬼修的魂丹。

他記得身體的原主提到過,他們外門弟子要想成為內門弟子,必須為門派提供一定的貢獻,比如這枚鬼修的魂丹。

這顆渾濁的魂丹,就是他今後的砝碼了。

薄霧彌漫山野,拿到魂丹後池惑不欲久留,朝下山的路走去。

他知道這副身體內尚殘存着一絲原主的魂念,用不了不久,這絲魂念就會像露水般,在破曉時分蒸發掉。

池惑在心底對殘存的魂念笑道:“喂,好歹我給你報了仇,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半晌。

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祁忘。”

“好的,我知道了。”

怨念已解,池惑能感知到原主的神魂在消散。

“祁忘,後會有期。”

從這天起,曾被天道欺騙一世、最後被前任們群起殺之的海王池惑,就要以祁忘的身份重返修真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