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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切平息之後,明珠四肢虛軟的微喘着氣,随手撕去蹭到自己身上的狗皮膏藥,略帶羞澀嬌嗔的瞪了身旁的人一眼。頓時媚眼橫飛,勾人心魄,看的戴铎又是一陣心動。

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一身的狗皮膏藥全都蹭掉了,弄得床上身上到處都是,好在味道還不算難聞,不然自己非得給他好看不可。

現在,明珠渾身的酸痛正大咧咧的叫嚣着一件事——自己真的被這個男人給睡了,給睡了有木有?

還是沒經過自己同意的情況下,還什麽特媽的做夢,去她的狗屁夢啊!這就是事實,事實就是自己被夢中情人給睡了。明珠的眉眼翹着,不自覺的放着電。

心裏不僅沒有不甘,反倒有着隐隐的竊喜。可是在竊喜過後,剩下的就只有擔憂了。

戴铎一邊平複着心情,手掌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娘子光滑細膩的脊背。細細的品味着。卻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她的異樣。低頭看着她漸漸退去紅暈變得蒼白的臉蛋,滿心疑惑的問道“怎麽了?哪裏不舒服麽?”聲音帶着幾分慵懶,還有一絲禁欲的氣息在其中。

明珠擡起頭,看着這張溫潤如玉卻夾帶着清冷氣息的臉,就是這麽一個禁欲系的美男子,四爺舍得丢棄麽?哪怕有自己哥哥在,恐怕四爺也不會放過自己吧。也許,還要牽連自己的家人。

想到這裏,明珠的心頓時慌了起來,兩行熱淚便随着顫抖的睫毛滾落。落在了戴铎光潔消瘦的胸膛上。

明珠突如其來的眼淚令戴铎詫異不已,關節分明的食指挑起明珠的下巴,強迫她擡頭看向自己,便一臉凝重的問道“你哭什麽?是我負了你嗎?還是你根本不願與我歡好?”

戴铎目光清冽,直直的盯着自己,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幾乎黑得深不可測,裏面清晰的映襯出明珠此時含淚帶怯的模樣。話裏卻帶着一絲惱怒的意味在其中。

明珠心裏慌亂的伸手擋住他欺近的身體,卻碰觸到他的肌膚,仿佛跟摸上了熱烙鐵般立馬縮回。卻被他半路攔截,緊緊的握在手裏,不讓她逃脫。一臉的不追究到底不罷休等模樣。

明珠看着他,心裏卻五味雜陳,抿了抿嘴,濕潤了嗓子,半晌才顫顫巍巍的問道“我們這樣,四爺會放過你嗎?會放過我的家人嗎?”說道後面都要哭了起來。

不是說好了自己只做個幌子,幫着他們打掩護麽?我都已經把不該有的心思全都深深掩埋,不打算再讓他們有重見天日的一天,只想就這麽安安靜靜的守着戴夫人的位置,站在他的身後,看着他就好。直到自己能夠忘懷的那一天,再轉身離開。

可是才一晚,一切就都變了,變成了一團亂麻。

明珠把臉帖在戴铎的胸口,任憑眼淚洗刷他的皮膚,哭得不能自已。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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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铎卻不願明珠就這麽埋頭痛苦,逃避現實,聽了明珠的話,他甚至隐隐有種綠雲壓頂的錯覺,要不是剛才發生的一切,明明白白徹徹底底的證明了自己才是她唯一的男人,他都能想偏到毛子國去。

戴铎雙手捧着明珠的臉蛋,把她再次從自己懷裏薅出來,一雙形狀姣好的細長眼眸直直的盯着明珠,深深看進她的眼裏,有些不确定的詢問道“你和四爺究竟有什麽不正常的關系?”

難道烏雅明珠本是四爺的女人,可是不應該啊,她的身份又不是不能進到雍貝勒的後院裏去,何必在自己這裏繞一個圈子。難道自己剛剛有絲心動,就要再次被毀滅了?

明珠頓時傻住了,臉上一個大寫的懵/逼,下意識的回問到“不是你和四爺有不正常的關系麽?”

戴铎滿腔的疑問與憋屈全都化作一腔口水,狠狠的嗆到了氣管了。抱着明珠咳個不停,眼淚花都憋了出來。

明珠慌亂的拍撫着戴铎的脊背,聲音帶着說不出的慌亂安慰道“戴先生,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會多問的,就當剛才什麽都沒發生就好了,我不會說出去一句的。你放心~~~~~~”

“我放什麽心,烏雅明珠,你那個麻雀般大小的腦子裏究竟在想些什麽?”戴铎勉力平複了呼吸,就聽到她小嘴一張一合,吐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腦子裏頓時想起了之前和她相見時的場景,她那不同尋常炙熱的眼神,還有她奇奇怪怪,沒頭沒腦的問話。在腦子裏轉了個圈,頓時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氣的暗自咬牙。恨不得把她打回娘胎裏去。

我特媽的是純爺們,來自東北那旮旯的純老爺們。在你心裏,究竟成了什麽樣了?四爺的男?寵還是雌……伏于男人胯……下的戲子?

戴铎從來沒有像此時這麽生氣過,看着懷裏的小女人一副自責糾結的模樣,更是氣的牙癢癢的,恨不得把她拖出來狠狠的鞭打一頓,好讓她知道,自己是個正兒八經的大老爺們。

而他也這麽做了。

明珠一臉癡傻的看着戴铎,這時他的容色清俊更勝于平日,一直青白的臉頰上也被染上了紅暈,眉宇間夾雜着一絲惱羞之意,眼睛更是深邃的要吞噬人一般,并無一分玩笑的意味眼神惡狠狠的盯着自己,裏面閃過一絲微藍的星芒,就像流星炫耀天際,轉瞬消失不見了,又像是一匹野狼狠狠的釘住獵物,他用力攥緊自己的肩膀,那麽的用力,疼得明珠暗暗往後縮去,卻躲不開他的鉗制,只能咬緊嘴唇,略帶怯懦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處罰。

卻見他猛地底下頭來,略顯兇狠的擒住明珠的唇瓣,用力的允吸着,撕扯着。不帶一點溫柔。攻城伐地般的侵略。猶如掙脫出籠的野獸,帶着毀滅一切的兇狠。

更是深深的含住明珠的香舌,用力的允吸撕扯,像是要私吞入腹一般。

這才是屬于男人的吻,是男人不容侵犯的尊嚴。戴铎正在用行動證明他是一枚直男,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不容質疑。

明珠愛死了這種感覺。這種被侵略,被侵占,瀕臨死亡卻又難以自持的感覺。

一個深吻結束,兩人喘息着相望。明珠的眼睛亮晶晶的如同被雨水洗過一般,閃耀着不容忽視的光芒。喘着氣,明珠伸出已經麻木的舌頭舔了舔破損的唇瓣,微微的刺痛反而刺激到了她的神經,略帶激動地盯着戴铎質問道“你和四爺沒關系?”

“沒有。如果你說的是那種關系。”戴铎惡狠狠的瞪了明珠一眼,你還敢懷疑?是不是被親的不夠!

“那你娶我,只是你想娶,并不是為了其他的原因?”喘着粗氣,明珠的心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是的。”雖然開始有些複雜的因素,但是,此時此刻,戴铎根本想不起其他的原因,滿腦子滿心的全是眼前這個竟然敢質疑自己能力的女人。

明珠此時簡直要高興瘋了,就跟一下子中了好幾次□□一般,巨大的喜悅充斥在她周遭。

一雙大大的丹鳳眼閃着不容忽視的光芒,嘴角噙着一抹壞笑,雙手搭在戴铎的肩膀上,明珠附身沖了過去,張嘴就親上了那雙自己早就觊觎的薄唇。

反攻成功。

屋內剛剛平息下來的喘息聲再次響起,比之前更激烈,更兇猛,更忘乎所以。

門外的蓮草根本不敢聽下去,轉身跑了開去。

摩擦摩擦,魔鬼的步伐!遲來的洞房花燭讓倆新婚夫妻一天都沒有下床。

明珠年輕氣盛,不知深淺,再加上前世今生第一次嘗到啪啪啪的滋味,難免沉淪。而戴铎更是為了證明自己的男……性能力,大展雄……風。

這倆人竟然一戰再戰,一直戰到了太陽西下。都沒有分出個勝負來。最後還是烏蘇嬷嬷擔心這一對小夫妻不知節制,傷了身子,才端着倆人的早餐、午餐外加晚餐來敲門。

而此時屋內,才剛剛結束一波激烈的戰争,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激烈戰争。各自趴着喘息養神,為下一波的攻防戰蓄集勢力。

烏蘇嬷嬷的敲門聲才讓倆人的腦子從四次元回到了三次元裏。明珠頓時羞紅了雙頰,想到今天一整天的荒唐事跡都被外面的人聽得真切,頓時有種無顏見江東父老的羞愧感覺。一腳踹到戴铎的腰杆上,嬌嗔不已的叫嚷着“都是你啦,害我丢人,你快去開門,我都沒臉見人了。”

小女人的嬌羞讓戴铎自豪不已,不過這将近一天的荒唐,差不多卻也耗盡了他的體力。本就是舊疾複發,需要休養,卻還荒唐成了這樣。

激動過後,腰杆和膝蓋也開始微微的有些刺痛了起來。

戴铎望着頭頂大紅的帳子,心裏卻有些恍然若失。

這麽沖動,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作風。扭頭看着渾身雪……白,僅一件內衫掩蓋住重點部……位的女人,不由的又是心中一動,暗自嘆息着,算了,沖動就沖動罷,畢竟這本就是自己以後要共度一生的人。

起身掀開身上略顯潮濕的被子,套上擺在邊上的長袍,戴铎披頭散發的往外走去,一瘸一拐的背影卻讓明珠臉上的嬌羞與媚……意全都消散而去。

緩緩的坐起身,看着那個略顯艱難的身影,心底竟生出一股來勢洶洶的自責與內疚來。

戴铎吩咐了烏蘇嬷嬷去準備洗澡水後,便端着托盤走進寝室,一進屋卻見到自己的小女人一臉迷茫的坐在床上,渾身赤果的抱着一件衣裳,不由得暗自好笑,把托盤擺在桌上,湊上前去長手一伸,便攬在懷裏,摟過明珠的身體,下颌抵在她的頭頂磨蹭了幾下,朗朗而笑道“才一會不見,就想夫君了麽?”

聲音沉沉的如同大提琴般,卻似有無限感嘆。收緊了手臂,把她往懷裏擁緊。

“戴铎,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不要吵架,我會敬你,愛你,絕不負你。”

“恩。”

“還有,戴铎,你不能再有其他的女人,什麽通房小妾的,都不能有,不然來一個我打跑一個。打完她還要收拾你。”明珠語帶威脅,卻顯得有些心虛氣短,就如同外強中幹的小獸張牙舞爪的威脅,沒有一絲的霸氣,反倒帶着怯懦與擔憂。瞪着眼睛略顯兇狠的看着戴铎,一副胭脂虎的兇悍模樣……

“好,就你一個。再來一個,還不得把我給榨幹。”戴铎覺得明珠孩子氣的模樣好笑極了。卻也直接的可愛,兩個人共度一生,雖然不在自己的計劃裏,可是想想卻也不錯呢。

“那什麽。”戴铎的好說話,讓心裏想了無數腹稿的明珠有點啞口,不過他都這麽好說話了,自己也不能太兇了。

想着便委婉的解釋道“其實不是我吃醋啦,只是女人一多就有鬥争,到時候把你的後院弄得烏煙瘴氣的,反倒影響你的心情不是麽。我這也是為你好,縱/欲傷身。”

“好。”戴铎的回答帶着悶悶的笑聲,倒是讓明珠有些惱羞成怒,擡拳就給了戴铎肩膀上幾拳,卻跟撓癢癢似的。

明珠嘆了口氣,趴在戴铎懷裏,緊緊的傾聽着耳邊沉重有力的心跳聲。一時間找不到話語再說些什麽了。

一段感情裏,先愛的人先輸,在知道戴铎并不是喜歡男人之後,明珠心底埋藏的情感再也壓抑不住了,洶湧的往外噴湧而出,就如同火山迸發的岩漿一般,帶着炙熱的溫度,焚燒着明珠僅有的智商與腦子。

此時她滿心的想着的就只有一件事,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

哪怕是一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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