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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看着這張潮紅的臉,明珠徹底慌了。顫顫巍巍的伸出手附上他的額頭。入手的溫度與潮濕讓她張着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響。
“戴先生?戴先生?你醒醒,哪不舒服嗎?”用力的推了推他,卻見他腦袋晃了晃,皺緊眉頭一副難受的模樣,但是依舊醒不過來。
明珠慌得張嘴就喊了起來“嬷嬷,快把猴娃找來。”
戴先生這明顯是着涼發燒了。猴娃應該知道去哪裏找相熟的大夫。就戴先生這病怏怏的身子,不是相熟的大夫開的藥,不知道會不會有禁忌。找猴娃應該就應該知道了吧。
猴娃很快的就跑了進來,在門口告了聲罪,便踏進了內屋。遠遠的看到躺着的主子,也跟着立馬着急了起來,尖尖的小臉盛滿了着急。湊近了摸摸主子的額頭,又伸進被窩裏摸了摸他的膝蓋骨,這才松了口氣,不過他回頭時卻一臉不解的看着新女主子,疑惑的回複到“請夫人放心,爺沒事,就是着了涼,舊傷複發了,我這就去找李大夫去,還請主子先幫爺暖一下身子。”這好端端的,怎麽會着了涼,還導致舊病複發呢?
在猴娃略帶疑慮的眼光下,明珠很艱難的壓下了想要躲避的念頭,對着他點點頭,扭頭看着嘴唇幹裂,臉色潮紅的戴铎,心裏再次的擔憂了起來。
這不是一般的着涼,甚至還扯上了舊疾。他的身體裏,究竟隐藏着哪些秘密。
手伸進棉被裏,入手涼悠悠的一片,全是骨頭。摸着硌手。戴先生本身就很瘦,可是明珠不知道他的腿竟然會那麽的細,感覺就跟皮包骨頭似的,倘若在現代,一定會有女孩子羨慕嫉妒,可是此時明珠心裏卻滿滿的全是心疼。
即使放入了好幾個湯婆子進去,棉被裏面已經熱乎乎的,可是他的膝蓋依舊冰冷。
猴娃走後,屋子裏一片寂靜,烏蘇嬷嬷進來又出去。明珠就這麽傻乎乎的捂着那坨冰冷的膝蓋骨,就好像這樣,它就會變得暖一點,戴先生就能少疼一點似的。臉上盛滿了焦急以及沒有擦覺到的心疼。
戴铎慢悠悠的轉醒,頓時覺得渾身暖洋洋的,雖然膝蓋處那種刺骨的疼痛感還在,但是他卻感覺到了一個熱熱軟軟的東西正緊緊的帖在那裏。扭頭一看,就見自己的小妻子正無意識的點着頭,打着瞌睡。可是一雙小手卻牢牢的伸進了棉被裏。幫着自己溫暖着關節。
這種傻氣,沒有絲毫的作用,卻帶着股子執着的舉動,讓戴铎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屋子裏彌漫着膏藥的味道,散發着熟悉淡淡草藥味,想來李大夫已經來過了,給他腰杆,雙臂甚至雙腿上都貼上了膏藥。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逢陰天下雨,天氣轉冷,都會來這麽一遭。粘濕不舒服。可是這一次卻有點不同。
戴铎掀起眼皮,看着那個睡得傻乎乎的,卻依舊沒有放開雙手的女人。心裏有點苦澀,更多的卻是暖意。第一次打心眼裏覺得,自己娶這個小妻子,不算是那麽的不情願了。
呼吸了一口冷空氣。戴铎覺得全身的疼痛稍減了許多,而以往最折磨人的膝蓋處恰恰是最溫暖的存在。抿了抿嘴角閉上眼,很快又是一陣好眠。
戴铎的病其實并不特殊,相反的還很普通,可是卻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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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患的是風濕病外加嚴重的關節炎,全身的主要大關節——膝蓋,腳踝,腰間盤,手腕手肘乃至頸椎,在陰濕天氣都會不舒服,而他最嚴重的是右腿的膝關節,粉碎性骨折留下的後遺症,不發病時走路都會傾斜,犯病時更是疼痛難忍。
明珠不知道他是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幅凄慘的模樣的,就連城隍廟那裏的乞丐都沒這麽慘。她也問不出口,只能悄悄的在心裏心疼着。也免不了在系統裏又是一番搜索。
可惜的是,目前開通的只有女裝和男裝,那些保健器材和藥物,卻都是灰暗的一片。
在升級之後,又是買房子,又是籌備婚禮,明珠已經好久沒有充值了。所以現在距離一萬兩銀子還差很多。這句話說得她有點羞愧,此時明珠總的才積累了兩百兩銀子罷了。
自成為烏雅明珠以來的日子,她其實甚少哭泣。卻每每都是被身邊的親人給感動亦或者感傷得落淚。而此時,她的眼淚卻啪啪的落下來,砸在大紅色繡着鴛鴦的錦被上,氤氲出一灘灘的水漬。就像殷虹的血跡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來這個朝代的任務是什麽,又是什麽緣故與因由。她沒有什麽大的雄心抱負,既不想權傾天下,或者是富賈一方,又不想去過那些宅鬥宮鬥般的生活。
她要求的并不多,簡單平淡,家裏人不多,友愛就好,家裏錢也不用太多,小富即可。
所以即使有了這個類似金手指的購物系統,明珠卻一直倦怠的對待着,只把他當做一個較為方便的購物平臺,根本沒有想過利用那些超越了時代的事物來謀取些什麽。
而此時,明珠心裏卻爆發了前所未有的熱切,那種如坐針氈,躍躍欲試的感覺,讓她真正的開始有了莫大的抱負與雄心。為了幫助身邊的人,為了能讓大家都能過得舒服,那就開始升級吧。
想通了一切的明珠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有了堅定的方向,抱着希望生活下去和渾渾噩噩的人生,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只有經歷了那種迷茫期,後來的信心滿滿鬥志昂揚才會顯得更加的突出與珍貴。
屋子裏的倆人不知不覺的再次睡成了一團。戴铎也在不知不覺中,把那團火熱拉到了懷裏抱住。不再放手。
兩張靠在一起的睡臉此時竟然顯得異常的融洽與和諧。甚至隐約的還有一絲絲的夫妻相。
軟香在懷的醒來,恐怕是所有男人的夢想,更別說對方還是自己沒有吃到嘴的新鮮小嬌妻。戴铎不可否認,在醒來的一剎那他确實很享受,舒服依戀到有些丢不開手。
睡着的明珠比起平時多了一份稚氣,這張睡臉才是真正符合她的年紀的小臉,沒有了眼底的防備與小狡詐。有的只有滿滿的幸福感。肉呼呼的小臉泛着正常的紅暈,一雙媚眼合攏着,卷翹的長睫毛在眼下落下一道扇形的圓弧陰影。微微翹起的肉嘴唇有種勾引人淺嘗一口的欲望。
而戴铎也行随心意的那麽做了。在含住那張肉乎乎的櫻唇的時候,入口的柔軟與甜美讓他愉悅的想要嘆息。那種肌膚間的接觸如同激流般迅速湧遍全身,從頭頂瞬間直達腳趾。情不自禁的便加深了這個輕吻。
鼻息間全是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
明珠一醒過來就是這樣一幅美景。原本以為是自己蓋的被子太厚了才會有的那種窒息感。誰造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擔心接不住腫麽辦?
這種只會出現在夢境裏的場景太美太朦胧了,明珠睜大了眼睛,卻不敢呼吸,渾身僵硬無比。任憑這個男人含住自己的嘴唇允吸着。
就好像下一秒稍有舉動,夢境就會和以前結束一般。
懷裏的嬌軟身體微微一顫,繼而變得僵硬,戴铎立刻就察覺了,擡起頭,看着一臉目瞪口呆的女孩,心裏頓覺好笑,不管她在如何成熟,也才不過十四歲。想着,戴铎的态度變得更加的溫和,嘴角噙着一抹淺笑附身下去,在她耳邊輕輕的低喃道“別怕。”
頓時有絲絲暖意伴随着耳中的熱氣湧入心裏,明珠整個人都要融化在他的柔情裏了。身上的火熱與身下冰涼滑滑的錦緞讓她恍若置身于冰火之間。腦子也暈成了一團漿糊。只能閉上眼睛承受他的溫柔與體重。
在他炙熱的唇瓣下,她的肌膚激起了層層奇異酥麻的顫栗感,微微顫抖的身軀越發顯出她的生澀、懵懂還有驚慌。明珠閉着眼感受着他的唇瓣一路沿着自己的肌膚往下滑去,胸口難掩的窒息感讓她不自禁的攏緊埋在胸口的頭顱,身子也不自覺地微微拱起,想要更加靠近熱源。
身體也漸漸的變得滾燙起來,仿佛有熊熊烈火自心尖燃燒開來。他的吻也越發的纏綿,鼻尖彌漫着濃郁草藥的香氣,讓她越發的窒息不能呼吸,仿佛全部呼吸全被他吞了下去,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了。腦子也是一團的漿糊,暈乎乎的不能思考,只能放任自己在這異樣卻激蕩的情海裏飄蕩。嘴角不自覺的溢出情動的嘤咛聲,卻像是對戴铎的激勵與鼓動,讓他的動作越發的沉重起來。
手裏的香軟如腴的觸感讓他總有種不滿足的空虛感,想要把身下的人兒揉碎捏緊,全都塞到自己的口中、胸腔裏。好填滿那裏的空虛與饑餓。
就好比是吃人的欲/望,想要把面前這個情/動的女人給拆了全都吞吃入腹。才能消去身心上的空虛與不滿。
這種感覺讓戴铎覺得陌生,就是在瀕臨生死的關頭,他都沒有這般強烈的渴望,太過激烈的感情來的太快,來不及思考,瞬間變成行動上的暴風雨往身下女人軟綿綿的身軀上傾瀉而去,任憑她成為一艘在狂暴雨夜中搖擺的扁舟,堕入漸深漸遠的無助之中。
殷虹豔麗的薄紗床帳随着節奏一起激蕩出美麗的漣漪,帶着掩藏不住的香/豔。
哭泣,哀求,乃至嘆息,呻/吟。
最後彙集成一只激昂熱血的曲子,飄出雕花大床,飄到外間,飄入門口守候着的人的耳裏。
蓮心推了推一旁發呆的蓮草,捂着嘴偷笑個不停,蓮草頓時羞紅了臉,嬌嗔的瞪了小丫頭一眼,不動聲色的瞅瞅身後緊閉着的房門,對蓮心吓唬到“你還不趕緊去囑咐廚房燒熱水,一會小姐和姑爺可要洗漱更衣的。”
蓮心吐了吐舌頭,跟蓮草姐做了個鬼臉,便撒腿往外跑去。
而遺留下來的蓮草看着蓮心跑出了院子,卻頓時如同脫虛般虛軟無助的依靠在牆邊,閉着眼睛傾聽着屋內傳來的香/豔聲音,不自覺地咬着嘴唇,用力撕扯着手裏的帕子,恍然一副情/動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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