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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佟國維對烏雅安泰那叫一個欣賞啊!要知道,當年,自己就是憑借那一把子‘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力氣和莽勁兒,才陪着康熙爺扳倒了當時正值壯年的大清朝的巴魯圖鳌拜。
可惜了,自個生的兒子一個比一個文雅,一個比一個含蓄。一個都不像自己。佟國維心裏無比的遺憾,頗不是滋味的砸吧着嘴。
而這烏雅安泰,卻恰恰的像極了當年的自己,額~~有一點不像,自己當年可是比他帥氣多了。佟國維看着那個精着脊背,汗流浃背,吭哧吭哧鋸木頭的傻大個,老爺子一臉的嫌棄。
他坐在樹蔭下悠哉哉的品着茶水,心裏那叫一個惬意啊。心情好是暢快。
沒等他享受多久,下去調查的下人就回來了,湊到老頭耳邊絮絮叨叨的說了一番話,老爺子的臉色,就像那臘月裏被霜打了的茄子,卻是越來越青紫了起來,越發的沉重。
最後,老爺子氣的把手上的茶碗狠狠的往一旁的桌子上砸去,猛地起身,走上前對着安泰的屁股就是幾腳,還邊惡狠狠的叫嚣着“你個懶骨頭,還不快點,倘若太陽下山之前,老夫見不到新的桌子擺在原地兒,你就等着掏錢吧!十倍賠償!你自個好好算算。”
說完,不解氣,又是一腳踹在了小子的腰杆上,自己卻被颠的一陣顫顫巍巍。
而烏雅安泰還是穩如泰山的低頭自顧的鋸着木頭,忙裏偷閑的回頭敷衍道“知道知道,你別一個勁的絮絮叨叨的。我會給你做好的。”說着,一臉不耐煩的回頭,繼續鋸着木頭。
老爺子卻氣哼哼的往外走去,不過一轉身,臉上的怒氣卻全都變成了陰沉沉的模樣,看的身旁的人一陣的腳軟。
老太爺好久不管事了,大家都忘記了,他是個怒起來會死人的爆劣性子。
佟老爺子這是發威了啊,就是不知道究竟烏雅安泰做了什麽,才會讓練氣功夫早已經到家的佟老爺子,如此暴怒。
不明究竟的下人們,抵着腦袋,一個個縮的跟個鹌鹑似的。
而老爺子漫無目的的走着,身後跟着一群縮頭縮尾的人,浩浩蕩蕩的在園子裏亂逛着。最後,老爺子停駐了腳步,看着眼前景色宜人的園子呆了一會,才低低的說了句“去老夫人那。”繼而轉身朝着正屋走去。
而烏雅安泰因為一點子嫁妝的事,找到老爺子的頭上,還當着老爺子的面,砸了人家的客廳,且把佟老爺子惹得暴怒,把親兒子隆科多拎到了祠堂裏,在祖宗牌位跟前罰跪。
隆科多一把年紀了,還被老父親扒了衣服的打板子,跪在祠堂裏,羞得他把一切都安在了烏雅安泰身上。
進而老太君親自去了大兒子的府邸,幫着孫女置備嫁妝,不僅把烏雅家的聘禮全都充到嫁妝裏,還把佟夫人的嫁妝全都從李四兒那奪了回來,播出一半給了溯月,滿滿當當的準備了八十八臺的嫁妝,塞了滿滿的一院子。
不過,老太君在曬妝那日,一整天的板着臉,也充分顯示了她對這樁婚事的不喜。就差直接厭棄悔婚了。
隆科多在曬妝當日,徑直離開,一點面子都不留給媳婦和閨女。也是夠任性的了。
所以,偌大的北京城,都在議論烏雅家真真是窮瘋了,為了點子嫁妝,得罪了岳家,得罪了有名的佟半朝。真真是個傻的,目光短淺。以後,怕是會和岳家離了心。不過有那麽個人(李四兒)在,即使沒了這遭子事,隆科多也不會提攜新姑爺烏雅安泰。
對這件事最喜聞樂見的,怕就是四貝勒和康熙爺了。四貝勒本來對這樁親事是持贊同态度的,畢竟自己雖然養在佟貴妃身邊,可是宗碟上卻還是記在德妃名下,所以,對于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外甥,隆科多卻一直沒有好臉,也是不遠不近的吊着,反倒跟八弟走的卻比較近。對他贊賞不已。
有了安泰這門婚事,想必自己可以和佟家更近一點吧。
可是,沒等四爺高興多久,就聽到了戴铎的分析,再搭配着太子猛然轉變的态度,還有皇阿瑪若有似無的試探。
所有人都不相信,這樁婚事自己沒有動手腳。可是,四爺真真是冤啊,他本來就沒動手腳,都是那個李四兒故意刁難嫡女,自個找的人選。她也不想想,府裏的嫡女嫁的那般的低,她那三個閨女能高嫁到哪去?
可是,說出去誰相信?或者說,誰願意相信?
所以,這才有了安泰找上門的戲碼。烏雅安泰是本色出演。果然以及很輕易的,就得罪了佟家全家
。所以,安泰的婚禮當日,來的賓客異常的多,好多烏雅家根本沒有請到的人都去了。
都是去看熱鬧,看笑話的。
早先準備的三十桌席面就顯得有些局促了,好在是包席,直接通知了迎賓樓加席。還是可以應付過去的。
這一日,明珠和戴铎都到了烏雅家幫忙了一整天,直到鬧洞房才悠悠轉回。倆人累的直接洗洗睡了。
可是,躺在床上的明珠覺得渾身骨頭都碎了,卻怎麽都睡不着,心裏卻感慨無限。
冷不丁的,就連哥哥那個大老粗都已經成家了,說不得再過個一兩年,連孩子也都要有了。
頓時,明珠心裏有絲酸溜溜,就好像哥哥從此以後就再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哥哥了一般,比起自己這個嫡親小妹,他跟媳婦還要更親近一些。
一種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了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明珠躺在床上唉聲嘆氣的。看的戴铎整個人都不好了。
戴铎最近也很忙,炒雞忙……
他忙着四處籌集資金,好幫明珠升級。
雖然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具體的明白過來,明珠那個神奇的東西究竟是何種模樣。但是,僅憑着她糊糊塗塗說的個大概,還有她拿出來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戴铎心裏就一片火熱。
這是多麽神奇的存在啊,造物者究竟在下多大的一盤棋,才會有了這樣的變數。
而明珠,她究竟知不知道,把這樣的大秘密告訴了自己,就代表着把他的性命交到了自己手裏,這是多大的信任。
戴铎被明珠的浩(缺)然(心)大(眼)氣給震撼住了,在輾轉反側一夜之後,便決定用生命來守護這個秘密,守護這個女人。
倘若要繼續升級,則需要大量的金銀,而明珠雖然小腦袋瓜子裏面賺錢的點子一串一串的,戴铎卻也不願她因為太出風頭而被推到大家跟前。
這樣的話,保守秘密的難度就愈發的困難了起來。
所以,籌集資金的任務就交到了自己的手裏。生平第一次,他感謝自己那狗血的人生,感謝他那些不負責任的父母與親人。
倘若不是他們,自己現在恐就是真如大家所看到的那般寒酸。更別說幫着升級了,就是養活明珠,給她應有的富足生活都做不到。
之前各處産業的收益所得,都由“前”老管家統一管理着,因為他不願意沾染上養父母與生身父母一絲一毫的恩惠,所以不願接受她們留給他的産業。
老管家只能在江南幫着管理,免得被那些心大的奴才給昧去了。
而如今,戴铎一個命令,源源不斷的白銀與黃金便運入了京城,全都堆積在城外的莊子裏。
就等着明珠過去收了它們。戴铎想起明珠那玄幻莫測的隔空取物的手法,還有她那把東西收起來,卻任何人都找不到的技能,戴铎便越發的期待起來。
這些都是小頭,細水長流,而大頭卻是那幾座荒山。
朝廷有條令,任何礦山都屬于朝廷,倘若知情不報,私自勘采,滅九族。
可是這些條令卻都管不了江湖上的人。
江湖,隐于市,卻又高于世俗的存在。
即使康熙爺,也知道這個特殊群體的存在的,卻拿它無從下手。
所以,四貝勒才會那般的看重李建師傅,卻又不敢強逼。只能委婉的拍安泰這個小間諜去偷學。
倘若不是李建太過惜才,且又是被逐出師門的罪人,心裏只一心記挂着要尋找的那個人,否則根本不會讓安泰走進她的生活。
這一切,都是集齊了天時地利人和才辦到的,缺一不可。
而他後來,卻能果斷的抛棄了烏雅安泰這個有師徒情分,卻無師徒之名份的徒弟。也是有幾分後悔的意味了吧……
而安泰,僅憑這半吊子的詠春,就在旗人裏無敵,這也是康熙委派他做教員,教導他的貼身侍衛的主要因素。
話題扯偏了,這個以後再說。現在說的是戴铎私采礦山的事。
戴铎,他本就是江湖中的“果”,而“因”則是江湖的恩恩怨怨。
所以,即使他再不願意承認,此時他能夠快速籌集錢財的手段,正是被他刻意遺忘的江湖勢力。倘若不是為了逃避這些,他不會出現在四貝勒府,吃成為他的謀士。
那個親身父母留給他的山莊和跟着自己出來的老管家。都是他手裏不為人所知的暗勢力。
所以,采個礦對于他來說,根本不怕被朝廷和四貝勒發現。
那麽,哥哥你大膽的往前走啊,莫回頭啊~~~~~
這邊,雖然戴铎說了銀錢的事由他才籌集,明珠卻當他在吹(放)牛(屁)。也沒放在心上,心裏擔子本就重,再加上最近事情一件接一件的,讓她根本沒有喘息的空檔。于是,在安泰成婚的第二日,她便紅果果的病倒了。
不,應該說是,自打昨夜躺下後,她就再也沒有起來了。
淩晨時分,天邊一片昏暗的混沌,太陽還沒有從山下面掙紮着爬了起來,戴铎便醒了。
這并不是他生物鐘的點,相反的,他是被熱醒的。早已經習慣了抱着小火爐睡覺的男人,卻被懷裏的溫度給驚醒。
戴铎睜開眼睛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明珠不僅身子潮熱,呼吸也很沉悶。伸手摸上露在被窩外面的臉頰,入手的溫度讓戴铎跟着慌了起來。
“蓮心,蓮心,快點燈!”戴铎的聲音沒了往日的從容,急促刺耳,如同被刺破的錦緞,吓得蓮心猛地從睡夢中驚醒。
蓮心平日裏都在另一邊耳房裏面守夜,雖然距離主子有些遠,而戴铎和明珠都不大是喜歡使喚下人的主子,也就無妨,相反的,她還能好好的睡個好覺,不用擔心會遺漏了半夜主子喚自己的聲音。因為跟本就沒有………
這史(婚史)上第一次起夜,突然的讓蓮心心慌慌的有些惡心想吐,可是她卻強忍着不适,披上外衣便往主屋跑去。
房門緊閉着,蓮心推不開便小聲的喚了幾聲。卻聽到爺在裏面大聲的喚道“快去請大夫,奶奶突然發熱,昏迷不醒~~~~~”
蓮心聽了,撒腿就跑。
明珠自小身子骨就不好,也就這兩年家裏條件好了起來,才少有生病。
這是小丫鬟蓮心上任時老太太的叮囑。
冷不丁的聽說奶奶病了,蓮心也跟着慌神了起來。卻有一種終于來了的感覺。不過,幸好她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大夫是被猴娃給拎着衣領跑進內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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