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我做賊心虛的把頭扭開了,我還記得我昨天晚上幹了什麽好事

第14章 我做賊心虛的把頭扭開了,我還記得我昨天晚上幹了什麽好事。

于是除了王姐跟馬媛媛,我們八個男的,蹲在那口昨天晚上被我說成是墳包的轱辘井邊,一人端着個木盆,排隊等着洗澡。

那個金子龍盆裏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把幹草,我心想這老家夥洗澡還要泡點兒香草。

我剛想完,就看見那家夥拿着他那把幹草到祁雲闊身前,笑着道:“七爺,這是我在廚房裏找到的艾葉,咱們剛從那棺木裏出來,用這個洗澡驅驅邪。”

祁雲闊接了過來,朝他道謝:“謝謝。”

金子龍裂了下嘴:“不用客氣,你給大夥兒分分吧,我已經分給那兩個人了。”

他這是要讨好祁雲闊等人,不只是拽着徐淩了,他還真是夠精明的。金子龍送完後就順帶着看了我一眼,他看我時眼神還是陰戾的,對比剛才他谄媚的朝祁雲闊笑,就特別明顯,我也冷笑了聲,沒有理他。

他也沒有理我,從我身邊過去了。

光哥自告奮勇的壓水,他一邊壓一邊道:“這東西我熟悉,我們那就保留這種井水,不過這口井怎麽這麽大呢,這水足夠一個村子裏的人吃了吧?”

他說的對,那種井我也見過,都沒有這麽大,這口井井口直徑都快有兩米了,這很少見,因為萬一被絆倒了,就掉下去了,設計的不科學。

光哥還在宣傳他們那的井水:“這種井打出來的水別提多麽甜了!這水會很涼,特別是夏天,喝到肚子裏是非常過瘾,但是淋在身上那可會激起一片雞皮疙瘩,所以你們現在可以先活動一下手腳。可以原地做幾個高擡腿。”

舉着盆子做高擡腿?用盆子當着關鍵部位?

我想了想那個畫面催他:“你快點兒吧。”

這早上還是有些冷的,我都已經脫的只剩一條四角褲了。

我把木盆放在地上,蹲了下來,正擦着木盆時,聽見那邊王燦叫喚了聲:“哇!陳哥,你身材也太好了吧!”

原來是陳明脫了上衣了。

他把他腰間的鞭子解開後,那布條一樣的上衣直接就碎了,于是他的好身材就露出來了,我沒有忍住多看了幾眼,我是個學油畫的,而且還是個喜歡男人的,那我就看過很多的模特,但那些都不如陳明,他的肌肉不是健身教練那種恐怖發達的輪廓,而是非常精煉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每一塊兒肌肉的紋理都漂亮的跟畫出來的一樣。

我沒有挑出一點兒錯來,所以我現在眼睛在他身上移不開了,不止我一個人移不開。他們都在看他。

七個大男人十四只眼睛都火辣辣的盯着他看,那眼神複雜的很,羨慕嫉妒恨。光哥壓水都壓的不專心了,他非常酸的道:“沒想到小明同學還挺有料。”一邊說一邊還看。

陳明在我們這麽多人的注視下還很從容,不緊不慢的把衣服脫了,脫完了褲子,裏面就是一條灰色的四角褲了,他不脫了。

等我發現自己看的不太厚道時,我移開視線,掩耳盜鈴的去看他的手,這會兒才想起,我還咬了他一口。

現在咬的位置被他手上帶了一串珠子給蓋住了,那是一串菩提珠子,珠子顏色成深紅色,已經有包漿了,一看就是帶了很多年。而其他的配飾顏色也非常深,整體看上去非常陳舊,毫無特色,但我覺得戴在他手腕上非常合适……

不知道是不是我盯着他看的原因,陳明看了過來,我做賊心虛的把頭扭開了,我還記得我昨天晚上幹了什麽好事。

好在陳冥也就掃了我那一眼,祁雲闊把金子龍的艾草給他,于是他接過去放在水裏攪合了下,我看着他的動作,想起了我游戲裏對艾草的介紹。

這種草在古代有驅蚊草、去瘟疫的功效,很多人家都會在夏天的時候備下,當然延伸到後世,又多了一個功能,就是去晦氣,為道士算命的所用,說艾草有驅鬼邪的功能。

我玩的那個游戲裏砍死BOSS後掉出來的戰利品大多數都是艾草,但那是游戲裏,現實中挺多就能驅蚊子,跟花露水一樣的功效。

雖然知道艾草有一定的好處,但當祁雲闊給其他人分完後到我旁邊時,我還是沒有接他手裏的艾草,金子龍特意瞞過我給其他人,而我也不稀罕。

大約是我沒有接的原因,祁雲闊不走了,拿着他的木盆在我旁邊站住了,這是要挨着我。

我雖然不待見趙思楠,可我也沒有證據說他是,所以我也沒有再端着盆走開。而且我想要驗證一件事,我想看看他脫衣服。

他現在還沒有脫衣服,因為他目前是這裏最衣冠楚楚的一個,衣服完好,他還是挺會躲的,昨天晚上一直在安全範圍內,并沒有受到任何傷。

這個人非常精明,某一方面也跟趙思楠很像。

看我盯着他看,祁雲闊也朝我看,眼神帶笑,我知道他什麽意思,因為比起陳明陳明那結實漂亮的八塊腹肌,我就跟個白斬雞一樣。

我磨了下牙,就讓他笑,我準備等會看他什麽身材。

我催問光哥:“你好了沒有?”我感覺他都打了好長時間水了。

光哥喊着:“快了!奇怪了,這井怎麽打這麽深,打個水都得半天。”

我笑話他:“是你不會用了吧?”

我走過去看了一眼,裏面黑黝黝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深的原因。

光哥切了聲,一使勁,把這一桶水提上來了:“快,還冒着熱氣呢!”

他倒進我木盆裏,倒的急,濺到我身上一些,特別涼,我伸手試了下溫度:“這也太涼了吧!”這哪裏是熱氣,根本就是冷氣,跟冰水似的。

祁雲闊的木盆裏也倒滿了水,光哥一桶水能灌滿三個盆,他也用手試了下水溫,也倒抽了口氣:“是挺涼的,”

他把金子龍給他的艾葉放在水裏攪合,攪合完他的,又攪合進我盆裏了,笑着跟我道:“這裏也沒有找到皂角,你就當是加點兒料吧。”

金子龍這會兒朝我這裏看了,祁雲闊看着我笑:“還生氣呢?”

我從金子龍身上收回視線,搖了下頭,我心眼是不大,但我沒有多少本事,屬于那種色厲內斂的類型,所以我很少跟別人吵架,除了那次趙思楠把我得罪狠了,我打了他。

但那個金子龍我确定我沒有得罪過,是他看我很不順眼,我也不是好脾氣的人,他不待見我,我也不想理他。

祁雲闊只是笑了下,把艾草還是放到我盆裏一小把,幫我在水裏攪合,他這個人可能是當領導當慣了,很少讓人拒絕過,我看他已經放上了,再撈出來扔給金子龍也沒意思了,我朝他道謝,跟他道:“我自己來,你脫衣服吧。”

他朝我看了眼,臉上又挂着他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我嘿了聲:“怎麽七爺還害羞了?”

我看着他脫衣服,趙思楠那個家夥上次衣服脫到一半的時候我酒醒了,看到他身上左胸口位置有一個疤痕,在那個位置挺刺眼的,我當時還想那混蛋心術不正,活該被捅,只不過怎麽就沒捅死呢?真的是應了那句:禍害遺千年。

看我不眨眼的看着他,這個祁雲闊正就慢條斯理的脫給我看,他衣服比較完整,襯衣都整齊的紮在腰帶裏,所以他解衣服跟秀身材一樣,就電視裏經常演的那種霸道總裁,扣子一顆顆的解,等解到腰部皮帶扣時,特意停頓了下,才慢條斯理的解開,這過程是挺霸氣的,等衣服脫了後,也有人調笑了。

光哥呲了下嘴道:“你這身材也挺不錯啊,怎麽還舍不得脫呢?”

他的身材跟陳明不一樣,這一看就是在健身房練出來的,如果馬媛媛跟王姐在,一定會臉紅叫好的。

比起我這白斬雞要好多了,我說不嫉妒是假的,都是男人,先不論錢財實力,這外表的硬件條件就讓人嫉妒。

最重要的是我現在看清楚了,他上半身沒有疤痕,小麥色皮膚,左胸口處平滑。看樣子我是真的認錯人了。我心裏說不出什麽感覺,只能說我自己太多心了。祁雲闊還看着我笑:“現在我洗清嫌疑了嗎?”

他這借用了我的話,我從棺材裏出來他們都以為我詐屍時我跟光囝吩哥說的,被人當異類确實不好,我也朝他豎了個拇指:“好身材。”

祁雲闊對我這敷衍的誇獎只勾了下嘴角,沒有說什麽,只蹲下來撩水。

既然确定他不是趙思楠了。我不再看他,也不再看別人,我看陳明時是沒有忍住,但我知道這樣不好,既是同性戀,就應該尊重一下別人。

盡管水非常冷,但我們也不能等太陽出來把水曬好再洗,于是都咬着牙,撩水往身上潑,第一捧水時牙根打顫,等适應了,後面也就好了,光哥這會兒也适應了那轱辘井,已經很快速的提水了,衆人現在都人人一盆了,所以光哥也端着水到了我旁邊,我把我盆裏的艾葉也給他放上了,我被這裏弄的也信這個了。

我們幾個人哆哆嗦嗦的把澡給洗了,就連皮糙肉厚的光哥都直打冷戰,牙齒咯嘣響:“這水……水他媽的怎麽這麽涼!”

我已經好多了,能順溜的說出話了:“你不是說你就愛洗這涼水澡嗎?”

光哥說不出話了,他正瞅着那邊的陳明,因為陳明端着水盆從頭到腳的淋了下來,我們看客看着非常過瘾,但是看完後都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他旁邊的王燦哆嗦的問他:“陳,陳哥,冷不冷?”

陳明用手摸了把臉上的水後道:“冷。”

他沒有看王燦,但是語氣很明顯,這是說王燦問了些廢話。

王燦張着口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光哥也想學他,咬着牙,把一盆水淋下來,連頭帶臉都青白青白的。

看我看他,他咬着後槽牙道:“快,快洗,毛巾在……在哪兒?”

我也一閉眼,把盆裏的水淋到身上後,赤着腳去扯旁邊晾衣杆上挂的衣服及白布,這個時代當然沒有跟我們現代那麽柔軟的毛巾,但這個客棧不缺這種白布,也不知道這些白布是用來幹什麽的,反正我們那衣櫃裏有一大圈,我抱出來當擦身上的毛巾。

這白布非常多,光哥也拽了一塊,我看了一眼先過來的陳明,他沒有帶這種白布,看他是要直接穿衣服,我拿着一塊白布遲疑了下,還是遞給了他:“先擦擦再穿,要不衣服又濕了。”

我是有點兒無事獻殷勤了,所以陳明看了我一眼,眼神淡漠如水,好在他沒有說什麽,拿着毛巾擦身上了,于是我就松了口氣。

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我對他有點兒打怵,最重要的是他這個人眼神挺厲害的,

就是那種能看透你的銳氣,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陳明看人都是淡淡的,但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帶着莫名的深刻,所以我避開了他的凝視。

等祁雲闊過來,我也給給他一塊兒,當我誤解他的致歉吧,因為我也不能跟他說我誤會他了什麽,說出來更丢人。好在祁雲闊笑了下,算是接受了我的道歉。

我因着冷,飛快的擦身上,光哥還在打哆嗦:“這真是奇怪了,這水比我們那的冷多了!”

我也不知道,也許異世界的水不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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