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長生,你這胸口還開花了呢

第27章 長生,你這胸口還開花了呢

我的好奇心特別重,我爸以前就說我是屬貓的,早晚有一天被好奇心給……

我爸說到這裏時,就會打自己一個嘴巴,我是他老來得子,他雖然有時候被我氣的恨不得打我一頓,但是他非常疼我,在我有的記憶裏,他從沒有打過我,我大哥要是不小心惹了我,也是他挨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大哥是撿來的呢,誰知道撿來的那個是我呢。

我正走神時,光哥就動手了,我被火苗烤的猛的反應過來,光哥這速度,就證明不是烤他自己。

後面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聞到了烤肉的味道,跟燒烤架上的差不多,我咬着後槽牙,抓着床板,一遍遍的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去吃燒烤了。

光哥的手還不穩當,蠟燭光一閃,我就抓不穩了,都後悔沒有自己咬上一塊兒手帕了,真的太疼了。

我牙齒都咬疼了:“行,行……了嗎?”

光哥也着急道:“你再等等!”

他一說話,那火苗立刻就貼着我肉了,不知道是誰說過,身上最嬌貴的肉就是心頭肉,因為這個地方有最重要的心髒,于是附在心髒上的那一層肉就格外怕疼,我的汗珠跟豆子一樣往下掉。

光哥臉上也出汗了,他一邊怕我的汗把蠟燭滴滅了,一邊怕他自己的,也很煎熬,我閉上了眼,正當我想昏過去的時候聽見他驚喜聲:“出來了!”

我猛地睜開眼,低頭往下看,從我這個角度看還是不完整,但我也被分神了,因為還挺好看,比我畫的太陽花要好多了,一層層蓮花瓣,不知道是不是隐在我身體裏的原因,顏色不是鮮紅色了,但也是紅的。

光哥都贊嘆了聲:“長生,你這胸口還開花了呢。”

我咬着牙:“你快點兒!”

他讓我別急,他的手機已經快沒電了,所以他關機了,需要重新開機,他一邊鼓搗一邊說:“這個東西會随着溫度保持一會兒的。”

我看他終于開機了,也就松了口氣,問他:“你怎麽知道這種方法的呢?”

他嘿了聲:“你光哥聰明呗,你沒看電視上特務在拿到一張空白的紙時,都要在火上烤一烤。果然我沒有猜錯。”

感情他是猜的!人家特務烤紙那是因為字是用小米湯寫的,烤一下就會顯形,我是人啊!如果烤不出來,我就白烤了!要不是我不能動,我都想掐死他了。

等他拍完後,我問他這到底是什麽。

光哥盯着他拍的那個像是一朵蓮花似的東西深吸了口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隐身咒。”

剛開始還鎮魔咒,現在又隐身咒了,這個混蛋說的依據全都靠猜,我這會兒不信他的了。我烤的心疼,氣的心也疼。

光哥看我捂胸口,連忙端正态度道:“你再聽我說,我雖然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但有一點兒可以肯定,這個陳明是有問題的,這種邪術也太神了,” 他砸吧了嘴又道:“而且這小子畫畫水平很高啊,比豹爺我差不到哪兒去,跟你說光哥我雖然是唐卡販子,但也是有幾分功底的,我等會給你畫一個看看。”

他一邊崇拜着陳明,也沒有忘記給自己臉上貼金。看他一點兒都不着急,我想伸手拍他,但這胸口疼的我都擡不起手了。

“你別動,我繼續說,”光哥看我深呼吸了,終于良心發現,咳了聲繼續道:“我就聽過一個故事,取自己的心頭之血于月圓之夜,在心上人的心髒上畫上一個符咒,那個符咒能夠讓鮮血完美無瑕的滲進那人的心髒裏,從此你們兩個的血就能融合在一起,彼此生命相連,永不分離,生同枕、死同穴,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我就看着他胡說八道,等他編不下去時給他續上:“要是苗族姑娘都有陳明這一手絕技,她們就不用害怕情郎跑了,也不用費心扒拉的制作情盅了吧?聽說那情盅還挺難養的。”

光哥這故事完全就是情盅的翻版,情盅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兒我可以肯定,情盅的制作是非常麻煩,苗族女子用接近心脈的食指之血,俗稱’心血‘加‘盅蟲’,十年才會練成,只會下給自己心愛的人。

我跟陳冥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他沒有必要浪費給我,不對,我們倆都是男的。

我郁悶的吸了口氣,我真的是被光哥給繞暈了。

光哥接連兩次猜想都被我否決了,也有些不耐煩的道:“那就是血滴咒,就是給你施咒的人用他的血把你給封印了。”

這個說法我更不願意聽,我成了怪物了嗎?陳明為什麽要封印我?他要是有封印的能力,他怎麽不封印外面那個怪物?是我比怪物更可怕嗎?我心裏隐約的不舒服,我雖然屬蛇,但我一點兒都不想跟那九頭蛇扯上關系。

我切了聲:“你武俠小說看多了。”

光哥也切了聲:“武俠小說源于現實好嗎,”我不耐煩的閉了下眼。

光哥連忙道:“我好好說,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我有個猜想,你聽聽對不對,血滴咒到底是有什麽作用咱們先不管,他畫完後,那九頭怪物就不再找你,那顯然這個東西把你給壓住了,對吧?”

雖然說的我還跟妖魔鬼怪似的,但是事實确實如此,我點頭,于是光哥繼續道:“其二,這是陳明的血,他的血,再加上他今天說的那句話,你只能跟他一個人睡,那我大膽的往黃顏色上猜了啊。”看我踢他,他往後退了步,笑着道:“我的意思是,這個咒你只能在他身邊時才生效,你跟他才能成一體,所以那九頭蛇才找不到你,它以為那裏面只有陳明。”

他說的這個理由與我想的差不多了,我嗯了聲:“好像是這樣,那,”我遲疑的問:“那為什麽陳明不肯告訴我呢?他這個東西又于我無害?”

這次光哥攤了下手:“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他是怕你愛上他。他不能給你你要的愛情,所以只能這樣了。這個你自己可以試試,看看你能不能愛上他,如果你最後毫無根據的愛上了他,那就證明他給你下降頭了。”

他好不容易正經一次,很快就打回原形了,我既然解了一部分疑惑也就懶得理他了。

“滾吧!”

我如果愛上陳冥了,那陳冥會愛上我嗎?這個降頭是雙向的嗎?如果是單向的,那憑什麽呢?

所以我就當是光哥開玩笑了,當然光哥就是開玩笑,他肯定不知道我一個男人會喜歡男的。

其實後來陳冥給我解釋過了,解釋的特別簡單,特別科學,只是這時候的我被這裏稀奇古怪的事給鎮住了,越想越邪門,把陳冥都妖魔化了。

這個以後再說,這時候的我還因為這件事特別好奇。

我低頭看了下胸口,已經沒有那麽疼了,我把衣服合上,不管光哥有沒有胡編濫造,但如他猜的那樣,當我胸口的熱度下去後,那個血紅的蓮花也沒有了,仿佛我剛才是被蠟燭油燒出來的一個印記,等不燙了也就沒了。

光哥也看到了,所以他指着我胸口道:“你看,沒了吧,這挺好的,只要你不發燒,不洗熱水澡,你這個東西就不會出來,你再去泡妹子也沒有人管你,陳明應該也不會知道。”

光哥滿嘴跑火車,我從中聽到一個有用的信息:“你是說我洗熱水澡就能出來?”

光哥點了下頭:“對啊!”

我這次真的忍不住想要拍他了:“那你拿着蠟燭烤我!”

我從桌上抽了一本書打他,這房間小,跑不開,一打一個準,光哥最後舉手跟我道:“別打了,我還沒有說完,剛才我是怕你緊張,就逗你幾句,現在小長生,你聽好了,這個東西沒有我們兩個想的那麽簡單。你去過西藏吧,見過那裏有一項很特殊的習俗吧?” 他一副賣關子的模樣,我催他快說。

果然光哥繼續道:“這個地方被很多人稱為聖地,每一天去西藏朝聖、尋求解脫的人一批又一批,據說朝聖路上一個挨一個,都沒地插腳。”

我覺得他又跑題了,不太耐煩的把他拉回來了:“這跟我這個有關系嗎?”

光哥咳了聲:“我就要講到了,我之所以說西藏的特殊神秘性,就是為了說這個西藏的佛教,藏傳佛教是佛教中的至尊,而密宗派在西藏藏傳佛教中的地位更是至尊中的至尊,堪稱至尊寶。”

看我笑,他咳了聲:“嚴肅點兒,我說的是真的,我在那邊待了很多年,這個比你要了解多一些。密宗派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非常神秘,比如你現在都無法解釋為什麽□□□□會轉世,”

這個地方我沒忍住打斷了他:“他是指定一個孩子,不是轉……”

光哥沒等我說完就拍了我一下:“誰家的小孩一生下來就有前世的記憶?”

我也不耐煩的道:“那也不一定吧?”

我媽信佛,所以我知道這個,我也尊敬西藏的□□□□,但是我總對這個抱有懷疑的态度。

結果光哥很嚴肅的看着我:“□□□□的指定是有嚴格的程序的,沒有你的那麽兒戲。”

他難得這麽一本正經的,我只好悻悻的閉上了嘴,讓他繼續講。

光哥也繼續講:“輪回往生在這個地方并不是一種玩笑,你知道西藏的埋葬風格吧?”

剛從墳地回來,他又提這個,我搓了下胳膊道:“大概知道一些,他們那邊不講究入土為安,人死之後抛屍荒野,任由烏鴉啄食,叫取自自然,奉還于自然。”西藏跟我們中原風格完全不一樣。

光哥點頭:“對,那邊的人并不在乎□□,因為他們覺得這樣才能讓那個靈魂永存,可以輪回轉世,達到永生。自古以來很多黃帝都追尋永生,吃丹藥、修陵墓,以求自己長生不老,吆,跟你的名字對上了。”

他前面說的好好的,後面又扯上我了,我一點兒都不想提我的名字。

我推了他一下:“少啰嗦,你到底想說什麽?”

光哥哈哈笑了聲後繼續道:“我的意思就是說,這個密宗派佛教非常神秘,他有着我們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能力,除了這個有轉世長生的能力外,他們還有很多只密傳嫡傳弟子的指法,比如你身上的這個符號,因為我也只是懂個皮毛,具體是什麽我還不知道,但我能肯定,這個陳明跟密宗派有關聯。他在給你施咒的時候有沒有念過什麽明王咒?”

明王咒?我就沒有聽見陳明出聲過,不過那黑漆漆的棺木裏,他要是默念我也看不到,不過我想起一件事,我因為咬了他一口,所以多看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腕上有一串手鏈,還是菩提佛珠。想到這裏我微微皺了下眉:“他手上戴了一串菩提佛珠,你說他不會跟你一樣是和尚吧?”

我覺得難以置信,在我印象裏和尚是天邊的人,離我太遠,我就在佛廟裏見過,每次都是端坐着誦經的,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最重要的是,陳明跟他們一點兒都不一樣,昨天撕我衣服的動作非常迅速,一點兒都沒有出家人的猶豫樣子。

我正走神時,光哥拍了我下:“人家叫喇嘛!還有我不是和尚,我是因為離婚了,一氣之下剃的!我就是告訴那娘們,我寧肯出家也不會再娶她!”

那不還是和尚嗎?我想翻個白眼的,忍住了,畢竟他也挺可憐的,聽着是被媳婦給甩了。

我重複了遍:“他真的是喇嘛?”

光哥也不能肯定,所以不以為然的道:“誰知道呢,反正你身上這個符咒挺像的。”

我被他模棱兩可的話說的心情郁悶,因為我不喜歡出家人。

*

作者有話要說:

9月30號入V,V當日萬總,V後日更6000.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