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7

第27章 27

宋瀝白繼續将人堵在位置有限的櫃子上, 手臂和她後面的牆壁形成一個圈将人徹底包圍。

他沒有抽煙喝酒,周身只有被車載熏過的檀香木氣息。

淺薄到不用心幾乎嗅不到。

這般神聖佛教的氣息在這個時候顯得格格不入。

溫绾搭過去的手收回來,撐在櫃面上, 對視時眼神幾次飄忽。

小心翼翼, 帶着好奇心又問一遍:“宋瀝白?”

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樣。

是哪個坐。

他微微颔首,鼻尖蹭過她的, 沒直接回答, 薄唇微動,“下次你可以直接說的。”

“……?”

“想占便宜的話。”

“……”

意思是, 想幹嘛幹嘛, 不用扭扭捏捏假眉三道的。

OMG。

她真的。

沒有其他想法。

但剛才的行為确實是跳進黃河洗不清,越辯解越混亂, 只好順着他的意思小聲解釋。

“那,我也不是在這裏的意思,這個櫃子看着很脆很貴, 萬一……”

“實木和鋼板材質。”

“……”

!!!

有備而來吧。

他沒再說話,長指沒過她的脖頸,将她後腦輕輕捧起。

紅唇剛好迎着燈光, 浮着粉粉潤澤。

宋瀝白低頭不輕不重咬了下。

猝不及防,忽然撬開她的齒關,卷過小巧舌尖不溫柔地吮過, 沉重地覆蓋每一寸角落, 不同角度汲取她唇腔裏的氧氣。

距離極近。

溫绾不是感知不到什麽像是被抵着,大腦比處境還懵。

就算結婚後她對一些事情的認知和感官也是較為缺乏的,所以向凝好心将壓箱底的浏覽器連接分享給她。

她不是很了解, 自己好像只是抱一抱他,或者扯一下扣子就——

這樣了。

而且聽他的意思, 是她的過錯。

他每次吻她都好兇。

溫绾不自覺用足尖踹了下他的膝蓋,才讓人慢慢停下來。

宋瀝白指腹蹭過她泛紅的面頰,繼續維持着困着她的樣子,“試試櫃子?”

“……”

櫃子說它不是很想呢。

燕尾灣的保姆阿姨沒有準備就緒,偌大的別墅只有他們夫妻兩個和各自帶的寵物,哪怕是從一樓做到頂樓都不會有人發現。

“我怕。”她臉頰的溫度越發升高,“不舒服。”

“那你之前怎麽不怕?”

“啊?”

“之前舒服。”他唇際漫開鮮少的挑撥的笑意,“是嗎。”

“……”

她每句話都是鏟子,一步一步給自己挖陷阱跳呢。

“那為什麽要在櫃子上。”她慢吞吞問,“你對櫃子有什麽稀奇古怪的喜好嗎。”

“對人不對物。”

“……”

宋瀝白看她沒有拒絕也沒有掙紮的意思,知道她的好奇大過恐懼。

沒像剛才那樣猝不及防地給人一個下馬威,一步一步緩緩而來。

小花生似的殼兒快要被剝完時隐隐約約想起有一件大事,她羞得不由自主将額頭抵在他心口,“……沒洗澡。”

在外面奔波一天。

又被王佳依潑了茶。

不洗澡的話她會很難受。

“……”宋瀝白的太陽穴突突跳着,強行剎車的感覺被理性控制着。

他沒有就此将她放下來,半舉半抱着人往電梯走去。

等人進來浴室後,懷裏的人兒後知後覺,共浴似乎比剛才的櫃子更……沒羞沒臊。

這下真應了她之前說的浴池很大兩人綽綽有餘的話。

不适合一個人惬意泡澡,但适合兩個水中運動。

溫绾像條涸澤的魚似的,毫無自主能力,胳膊趴在岸邊,被他從背後抱過。

玻璃面倒着交織身影。

溫绾平時大咧咧這時候難免公主抱犯了,稍微不順心就哼唧。

偏那把煙雨似的江南嗓怎麽哼怎麽悅耳動聽,似山間的泠泠泉水,婉轉低吟。

頂上暖色調的光襯人更顯嬌态,勝雪的肌膚似羊脂玉無瑕溫潤。

宋瀝白每每此時的語态異常的沉啞和溫和,掰過她的下巴渡了口溫熱的氣,“到了沒有?”

她迷迷糊糊地應,“嗯?到什麽……”

“你說呢。”

半個身子浸在池子裏的溫绾眨眼,細密的睫毛沾着水滴,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不,不知道……”

那就是沒有。

宋瀝白将人從水池裏拉起來,換了個方向,将人摁過來,淺淺地覆過耳際,愈發好笑,“笨。”

“……”

可惡的狗男人竟然罵她。

為什麽答不上來就是笨了。

如果不是池子裏不好撲棱,怎麽着也得踹他兩下,或者把他後背撓出幾道印記才能善罷甘休。

“到底……”溫绾低聲呢喃,聲音被斷得零零碎碎,“什麽意思。”

“你猜。”

“宋瀝白你別太欺負人……”

她真的好奇。

到底。

什麽意思。

後面宋瀝白還是沒給出一個正确的答案,溫绾在糾結的過程中迷迷糊糊被弄懂了。

好像是——問她有沒有的意思。

幹嘛說的那麽委婉。

難不成直白一點,她就不回答了嗎。

想了想,如果直接問高朝的話,她可能真的不會回答,沒準還要惱他。

保姆阿姨不在家值班的後果便是這般放肆。

險些就讓櫃子遭了殃。

當然現狀好不到哪兒去,用來緩解上班後疲憊的浴池,也成了愉悅之地。

溫绾常常撐不了太長時間,沒一會兒跟着撲棱蛾子似的要跳出來。

嘩啦一下子,池中水濺落在地。

她看了眼地面,“好多水啊。”

宋瀝白半靠着池邊,狹長眼角眯了眯,唇角兀地挽起笑了下,“……”

“……你笑什麽,我是說地板。”

“……我知道。”

“那你還笑。”

“……”

“不許笑——!!!”

“……”自始至終他真的一句話沒說。

反正不給笑了。

宋瀝白斂了斂神色,簡短維持十幾秒的禁欲證明模樣,起身過去,拿起一條浴巾裹蛋糕卷似的将人裹起。

她低呼,“宋瀝白你又要——”

“時候。”他薄唇吐出兩個字,“尚早。”

………

春末短得像兔尾巴,毫不知覺晃過。

挑個空兒,溫绾立馬給之前的阿姨打電話,總算等到阿姨有空,敲定好上班時間。

別墅平時的衛生和采購都由專人按時上門打掃,阿姨過來只是為了有人看個家,陪一陪狗狗。

溫绾恨不得第二天就希望阿姨早點來上班,不僅僅方便他們夫妻生活。

順帶,制止下某人的小衆xp。

差點就讓他和櫃子得逞。

近期天氣溫升得很快,早晚溫差大,溫绾所在的氣象組工作準備做一組動畫更詳細說明溫差大的原因。

這陣子她跟着琳姐來來回回跑了幾趟動畫組。

期間經過大廳的時候看見臺裏多出一些陌生面孔。

“最近有什麽活動嗎?”她問。

琳姐低頭用手機核對資料,“沒有啊,怎麽了?”

“那邊是……”

“哦?”琳姐看了眼,“我們臺有個專訪節目嘛,那個美女是特邀嘉賓。”

特邀嘉賓是娛樂圈的藝人。

溫绾盯着看了會,總算想起為什麽覺得這人眼熟了。

和江景程提離婚的晚上她還追過這個人的劇。

裏面的女主角是濃顏系的美女,印象還蠻深刻的。

“她人氣不是挺高的嗎,為什麽來我們這個臺?”溫绾問道。

琳姐:“她好像和興創有點關系,之前就答應好的,要來做特邀嘉賓。”

雖然現在興創撤資了,不過她還算守信用,沒有因為自己爆火就居高自傲耍架子。

溫绾難免多看了兩眼,要走的時候,那邊被衆星捧月的女人,忽然從人群中悠悠回頭,目光短暫地和她交接。

她穿着v領掐腰長裙,身高腿長,脖子線條修長優美。

說是美中不足,又或者錦上添花的是,她的鎖骨的位置,有一個像是蝴蝶似的胎記。

淺青色的,自然得仿佛是後天的紋身。

那個胎記,不常見。

可溫绾總感覺,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小溫,看什麽呢,過來——”身後的琳姐喊道。

溫绾思緒被掐斷,跟着過去了,沒再放在心上。

氣象動畫做的并不順利,動畫組那邊來回跑了幾十趟,交流仿佛有障礙似的怎麽都對不上。

琳姐忍無可忍發問:“你們是不是針對人啊,今晚這個動畫就要用的,你們拖拖拉拉這麽久是想我們挨批嗎?”

“怎麽能這樣說呢。”動畫組的男同事一點不慌,喝了口茶水,“我們這邊還有好多加急的項目了,交通安全的,消防科普的,哪個不比你們的重要。”

“但是你說的這些并不是加急趕的。”

而她們的今晚就要放出來。

天氣的時效性很短暫,今天不用,明天就沒機會了。

“行了行了,就你們那邊的事情多。”動畫組瞥了眼溫绾,“要是方編導在的話,咱們的工作也不至于這麽亂,還不是你們給打擾了。”

“我們給打擾的?”琳姐算是明白了,這貨和被勸退的方編導是一路貨色。

方編導讓全體女同事穿短裙,不僅是給自己方便,也給他們方便,果真是男人最懂男人,最會幫助男人。

“不是你。”動畫組繼續打量溫绾,嘲諷道,“是咱們的臺花,第一次就被投資商看上,私底下沒少聯系吧。”

別的不說,這人還真的一語成谶。

琳姐本想幫溫绾怼兩句,她卻不慌不忙接話,“是啊,沒少聯系。”

男同事嗤笑一聲,現在的女下屬為了上位不擇手段就算了,還沒皮沒臉的說出來。

“他是我老公。”溫绾聳肩,“我們為什麽不聯系。”

琳姐目瞪口呆。

這孩子是癡傻了嗎,上次瞎認老公就算了,現在還沒清醒嗎。

不确定溫绾和那投資商的關系,動畫組到底沒再怠慢,給她們承諾了時間。

離開後,琳姐拉過溫绾,語重心長,“小溫,你最近是不是想談戀愛了?”

“?”

“我是說,你是不是暗戀我們的投資商?”

“……”

暗戀算委婉的了。

确切地說是,觊觎。

不然哪會這麽異想天開。

“嗯……”溫绾煞有介事點頭,“差不多吧。”

暗戀就暗戀吧,當他小迷妹,給他長長臉。

打卡下班,溫绾準備開車回家時,看見車的後視鏡被人掰過。

她重新擦了擦,順帶對鏡抿了抿口紅。

今天宋瀝白也回來得比較早,因為夫妻兩打算和阿姨交代燕尾灣主要工作。

沒有衛生和采購,阿姨的工作輕松很多,即使如此,溫绾怕她累着,想着要不多雇一個人遛狗。

反正,宋瀝白錢多沒處花,随她揮霍。

想了想還是作罷,多多年紀大了,十歲的年紀相當于人進入中老年期限,當爹媽的應該多陪陪狗狗。

白姨給他們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好久沒吃到阿姨的手藝,溫绾吃得心滿意足,主動給宋瀝白夾菜,“你嘗嘗,這是白姨最擅長做的醋魚。”

他嘗了口,點頭,“嗯,很地道。”

“你有什麽喜歡吃的也可以告訴阿姨,她手藝很厲害的,中西餐精通。”

“好。”

侍候旁邊的白姨拿着一個小本子,笑道:“先生可以提前告知您平時的飲食習慣和注意事項,這樣我才能更好照顧到你們的生活。”

“我沒有什麽習慣,你只要照顧到她就行了。”宋瀝白看向溫绾。

“您沒有忌口的嗎?”

“沒有,看她吧。”

“好的。”

白姨看見溫绾瓷碗裏的湯見底了,正要去添上時,離得更近一步的宋瀝白先她一手幫忙盛好了。

男人的襯衫袖口半挽起,略顯家常和随意,雖然不常笑,但也沒架子,舉手投足間透着從容和沉穩。

小夫妻兩相處的十分自然和諧,一點看不出來是二婚。

白姨不由得感慨:“好久沒看到太太這麽高興了。”

溫绾嚼着嘴裏的東西。

這話,不都是管家對霸總說的嗎。

想不到她也能體會一次。

擱放一旁的手機響起。

看到大姐溫昭的名字,溫绾剛才放松的心情不由得緊張了。

明明二十奔三走的年紀,可對大姐的生理性畏懼,從小刻在骨子裏,不敢怠慢。

咽下嘴裏的東西,溫绾“喂”了句。

溫昭:“你在吃飯嗎?”

“嗯。”

“在哪吃的?”

“在家吃的啊。”

“哪個家?”

溫绾懵然兩秒,她和宋瀝白的事沒和家裏說呢。

“咋了啊。”溫绾直奔主題,“你不會就想問問我吃飯的事情吧。”

“咱媽菜園裏的蔬菜熟了,讓咱們抽空回去拿一點。”

拿菜是小事,主要讓她們回家看看。

打探姐妹兩最近的情況。

溫昭老大不小了,每次回去都會被催婚。

而溫绾,雖然結婚了,但處境也一般。

江景程和江家并不待見他們家,兩人結婚後兩家都沒有見過面,再加上也沒有婚禮,溫母少不得多念叨。

“問你話呢,什麽時候有空?”溫昭開門見山,“趕緊過去一趟,免得天天打電話催促。”

“……我一個人去嗎?”

“不然呢,我可沒空和你請同一天的假。”

溫绾其實想問的是,要不要帶宋瀝白見家長。

但這事乍然聲張出去的話,未免吓得他們,大姐小弟就罷了,父母親肯定要罵她閃婚。

她還是先過去一趟打一下預防針,免得帶宋瀝白一起過去挨罵。

臨挂斷前,溫昭忽然問:“江景程和他那三兒怎樣了?”

“不知道啊。”

“前幾天她突然流産送到醫院急救來着。”

溫绾愕住。

溫昭以為她知道的才提了那麽一嘴。

奇了怪了,按理說她這個二妹對江景程念念不忘,那應該時時刻刻關注他們的情況,怎麽這麽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難不成是真的放下了。

流産。

兩個字在溫绾腦海裏徘徊。

那次在洗手間沒能陷害到她,但王佳依還是以自己的方式流産了。

她唏噓。

孩子真是無辜犧牲的工具,看王佳依之前那般嚣張得意,孩子的體檢應該很健康吧,被親媽發現沒有用後就掐斷了生命的延續。

回溫家這天。

溫绾沒帶上宋瀝白一塊兒去挨罵。

但是帶了多多。

這幾天她總感覺怪怪的,又說不出哪裏怪,帶只狗多點安全感。

車子的後備箱囤了給母親的山參和燕窩,分量太輕,溫绾又去水果店捎了兩袋水果。

揀了兩顆草莓,自己吃一顆,另一顆喂給後車廂的多多時。

耳後傳來一陣厲風。

一回頭,一輛面包車,兩輛摩托車将她包圍得死死的。

幾個穿黑皮衣褲戴墨鏡和帽子的青年一個挨一個地跳過來。

濃郁劣質的煙味和廉價香水味團團而來。

“你,你們……”溫绾下意識後退。

一個黃毛朝另一個看去,“哥,是這個吧?”

“車牌號反正對上了。”

“應該是了,人長得這麽漂亮,肯定是江景程老婆。”

“……”

為首的黃毛手伸進夾克衫裏摸了根煙,龇着一口黃牙,朝溫绾笑道:“美女,楊哥找你。”

“……楊哥是誰?”

“這就別問了,你和他當面談談呗。”黃毛示意,“搞快點,別讓哥幾個為難。”

水果店前不方便停車,溫绾車停在一個老小區附近,這邊路人很少,短時間幾乎沒有被注意到的可能。

看他們态度挺客氣的。

溫绾保持冷靜,試圖拖時間,擺出冷傲不屑的姿态,語氣強硬,“好大的膽子,你們混哪個道上的,也敢抓我。”

“咋了,你也有大哥罩嗎。”一個黃毛不屑又狐疑,“你大哥誰?”

“我大哥可厲害了,手底下幾百個小弟。”

“真的假的,叫什麽?”

“金哥。”

“金哥是誰?”

幾個黃毛面面相觑。

“金哥都不知道,白混了。”溫绾指了指後車座,“我金哥就在裏面,你們自己看。”

幾人不信邪地,紛紛勾脖子往車廂瞅。

一眼。

瞅到同樣是黃毛的金毛狗。

正無辜地朝咧嘴笑。

草字還沒罵出口。

那邊的溫绾借身子小巧,鑽過縫隙,正想開溜。

結果前方又來一輛摩托車。

去路完全被堵住。

看清來人。

她大概猜出,他們說的楊哥是誰。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