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善鎮(三)
第3章 善鎮(三)
一群人聚齊之後沒等多久,就遠遠見一個舉着小旗子的男人,穿着一身學生服一路小跑沖他們過來。
沈漠之看着這個旗子,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似的。
這會兒已經沒有人再管那個還沒止住哭泣的大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正舉着旗子揮舞的男學生。
這是來推動劇情發展了嗎?這人應該就是所謂的NPC,而不是玩家吧?沈漠之留意觀察着其他人的反應,除了和他一樣搞不清狀況的玩家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見慣不怪的模樣,那應該就和他猜想的差不多了。
那學生跑到跟前兒,手裏小旗子揮來揮去的,沈漠之也終于想起來這場景到底在什麽地方見過:這不就是旅游團導游标配嗎?
就差個小蜜蜂和小紅帽了!
“這小旗子揮的,趕上景區導游了。”沈漠之不由得低聲吐槽,引來身旁珍珠鳥的一聲笑來:
“知足吧你,好歹沒讓我們戴旅游團的帽子呢!”
緊跟着那學生就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堆小綠帽。
“……”這回珍珠鳥也笑不出來了。
這種老年團出游的感覺是鬧哪樣?這不是民國嗎?也時興這一套?
還有這個顏色是怎麽回事!
來自游戲系統的惡趣味嗎?
“你們人都到齊了?我可找你們好久了,咱們先點一下人數啊!”這學生跑到衆人面前就開始自說自話起來:“一二三四……九十!太好了,已然齊了!來來來,這是咱們這次要用到的帽子,你們這回來善鎮玩,未免我一時找不見人,咱們就以這個帽子為标志,一人一頂,不要搶啊。”
這種東西誰會搶啊!
Advertisement
那男學生伸手,卻沒一個人接過去的,他笑容淡了點,伸手搔了搔頭發,拿着帽子左右看了看,有些煩惱:“是這帽子不好看嗎?”
豈止是不好看,那簡直就是醜!
沈漠之咳嗽了一聲,決定不再把帽子這個話題進行下去:“那什麽,我們還不知道怎麽稱呼你呢。”
“哦哦,這是我的過失,竟忘了自我介紹。鄙姓齊,齊家治國平天下的齊,單名一個杉字,木三杉,諸位叫我齊杉,或者直接叫我小齊都可。”
齊杉看着所有人都還很謹慎的模樣,便從懷裏掏出一本名冊來,一一對照着看:“哎?之前說從城裏過來,想來善鎮玩的是你們吧?難不成是我找錯人了?這錢都交齊了,人數也對得上,應該不是找錯了人吧?”
“啊,是我們沒錯。我們這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乍然見了你,不知道怎麽稱呼才會這樣,還請你不要見怪啊。”珍珠鳥先走了幾步,從齊杉手裏取下一頂小綠帽拿在手裏,卻沒有戴在頭上。
緊跟着,霍閻也接過帽子,說也奇怪,這麽醜的帽子到了他手裏,怎麽看着還順眼了不少,好像連帶着那帽子都添上了一分惹人注意的氣場似的。
沈漠之看着斯文敗類這副禁欲又兇悍的氣質直接拉滿的模樣,又想象了一下小綠帽頂在他腦袋上的畫面,忍不住笑了一聲:“噗。”
霍閻看着沈漠之的笑意,雖然沒有證據,但總覺得這笑是沖着他來的,便帶了點興味回看過去,眼神沒有一開始那麽兇了。
沈漠之:要遭,忘了這個貨像開了天眼了。
不管什麽時候看他好像都能被抓個正着!
他還沒忘剛剛那一眼自己受到的震懾,那層雞皮疙瘩過了好一會兒才消退下來,這回又被人家現場抓包,趕緊收斂了笑意,從齊杉手裏拿過小綠帽。
他倒是不介意,反手就直接卡到腦袋上,還有心情問一旁的麻花辮妹子:“好看嗎?”
那妹子欲言又止,眼裏的笑意倒是沒躲過沈漠之的眼睛,知道沈漠之是故意逗自己開心,緩解自己的緊張情緒,便道了聲謝謝。
沈漠之看見妹子笑了,瞬間取下帽子,捏在手裏,擡手比了個暫停的手勢,語氣誇張:“好了我明白了,我就不該問,什麽好人往頭上主動卡綠帽子啊。”
所有人都确定拿到了自己的帽子,一直哭嚎的男人手裏也有一頂,只是他苦于身邊沒有新的帕子,幹脆将帽子當了面紙,在鼻子下面蹭了蹭,連帶出一片模模糊糊的黏稠。
噫——
沈漠之看得幾乎窒息,趕緊将臉轉開:“我說,咱們一共也就不過十個人,怎麽的就非要弄個帽子來戴?難不成十個人你也分不清臉嗎?”
齊杉聽見這話,有些不好意思,他的手又下意識撓了撓頭:“害,不瞞各位,我這個人,有一些近視還有些臉盲,如果不是為了賺點學費,也不會來做導游了。哦,若是諸位覺得帽子實在不好看,就随身帶着也好,到時候有個讓我認人的法子就是了。”
“成!”這帽子,能不戴肯定還是不願意戴的,這玩意兒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若就是個單純棒球帽的款式也就罷了,還弄了個花邊邊,這顏色就已經很心塞了,再整了個幼兒園孩子喜好的款式,簡直就是沒眼看。
餘下的時間裏,基本就是齊杉說話他們聽。
沈漠之就算是不知道現在這個游戲究竟是個什麽情況,也知道玩這種生存類游戲的時候,NPC說的話都盡量不要打斷。這是他目前能夠快速了解這裏的方式,NPC說的每一句話說不定都含有重要信息。
根據齊杉說出來的內容,沈漠之總算是弄清了這個善鎮副本游戲的背景和他們的身份。
說白了,無非就是一群少爺小姐在家裏閑得發慌,又想找個近一些的地方旅游改善一下心情,所以就約好了彼此作伴,就來這個遠近聞名的善鎮看看風景,爬一爬所謂的善山,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就當是放松了。
善鎮的背景和一開始游戲系統介紹的差不多,不過這裏的著名景點善山,系統還沒有提到過。齊杉也沒細說,只說明天就會帶所有人去看看這個善山究竟是個什麽樣子,想來關于善山的故事,明天也就能知道了。
而這位齊杉,就是他們這次在善鎮游玩過程擔任了導游的角色。是一個當地的學生,家庭不算窮,可到底也不富裕,所以課業不忙的時候,就來做一下導游,帶着那群富小姐富少爺游覽一下善鎮,就當掙個學費錢了。
既然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了,珍珠鳥就不免問起下一步的行動。
“下面自然是要先帶諸位到住的地方,我看你們也沒有帶什麽行李,怕你們這兩天的日子過着會不太方便。好在咱們善鎮給諸位安排的住所裏,東西很是齊全,想來你們有什麽日常需要用到的東西都能在裏面找到,如果一會兒還有什麽缺的,第二天直接同我說便是,我一準給你們置辦起來。再有,就是善鎮的鎮民們也都很熱情好客,若是有緊用的東西,直接去鄰居家裏借用也是使得的,大家必然不會介意!”齊杉笑得天真無害,又擡手召過來三輛馬車。
馬車樣式簡陋,看着卻還算是結實,一輛車上能坐下四個人,每一輛馬車的車夫都是個光頭,皮膚黝黑,勁瘦的身上能看得出來有微微隆起的肌肉,想來這日夜趕車辛苦。他們都是一張淳樸的臉,笑得很是親切和善:“問各位小姐少爺們安。”
這聲音中帶了點刻意讨好的意味在裏面,又有十足的恭敬,看樣子是對這些富家子弟給的賞錢很是感激,故而格外的賣力想要讓衆人滿意。
沈漠之趁着這個時間觀察了一下幾名馬車夫,裏面只有一個人是樣貌相對來說較為有明顯記憶點的,其他人都是長了一副過目便忘的容貌,看樣子這些馬車夫也不完全簡單,恐怕和接下來的事情還有些關聯。也有可能是他第一次在這樣的環境裏容易疑神疑鬼,總之多防備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霍閻看着沈漠之若有所思的樣子,直覺這人應該是想到什麽了,新人有這樣表現的其實并不多。能夠快速适應環境的人本來就算是少了,像他這樣适應環境後反過來思考環境的人就更加稀有。霍閻難得起了點興趣,可也僅是一點點而已。
沈漠之感覺到有人在看他,回頭看過去,霍閻早就将目光轉移了,倒是那個麻花辮妹子看着沈漠之,笑了一下。
沈漠之回了個笑臉,苦惱的把頭轉回來:啧,他怎麽就沒有這斯文敗類那樣好的眼神來用,自己偷看人家人家一抓一個準,人家看自己自己就是反應遲鈍。
也不知道在較什麽真。
齊杉看着簡陋的馬車還有些不好意思:“咱們善鎮的人雖多,可到底還是個小地方,遠沒有大城市那麽發達,距離遠一些的時候還是要靠馬車來拉人的,黃包車大多都是近距離來回,數量又少,萬一磕了碰了怕傷了你們,恐怕賺不下幾個錢來反要倒賠。還請幾位都海涵,先坐馬車上将就一下吧。”
十個人都沒有什麽異議,要麽就是點頭同意,不出聲的也就當默認處理,自然按照順序上了車。
沈漠之眨了眨眼,腳步快了幾分,趕在前頭和霍閻坐在了一輛馬車上,和他們同乘的,還有珍珠鳥和齊杉。
沈漠之等人在的馬車作為領頭的在前面引路,後面的馬車一路随之跟上,随着車夫一聲嘹亮的吆喝,這颠簸的一路就開始了。
沈漠之坐在霍閻身邊,原來還想借着這個機會和霍閻自然的搭個話,看看這位打扮精致動手兇悍的斯文敗類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沒想到這馬車的颠簸程度遠超過他的認知,這路的崎岖程度也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離譜,他一張口就是一嘴剎不住的顫音:“诶,你好嗷嗷嗷嗷嗷……”
沈漠之捂上嘴,又想捂屁股。
剛剛那個顫音不會是他發出來的吧?
現在這麽疼的不會是他的腚吧?
這也太丢人了吧!!
珍珠鳥看着沈漠之的德性,想說出來的話也都憋了回去,一張俏麗的臉上寫滿了抗拒:如果她也像這個新人這麽咋咋呼呼要拉這麽長的顫音丢臉,她寧可什麽都不問茍完這一路。
反正到了住的地方,想說什麽都能說,實在是不必在這路上丢人現眼。
倒是齊杉,似是已經完全适應了這樣的颠簸,說的話有些顫音但是好歹能讓人聽懂,可惜馬蹄等還有馬車輪子滾動的聲音不小,總容易掩蓋住他說話的動靜,為了抵抗顫音帶來的那點子違和感,也為了抵消這些噪音帶來的影響,齊杉忍不住将聲音拉大,活像是個耳背的大爺生怕別人聽不見他講話似的:“不好—嗷意思啊各—額位!我們這兒只—日有這—诶種交通工具—與方便诶!”
珍珠鳥坐在他旁邊,直接間歇性一側耳聾。
沈漠之趕緊給他比了個打住的手勢:聽着太費勁了,麻煩閉嘴。
齊杉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知道自己似乎是鬧了個笑話。
“籲——”前面的馬兒一個急剎,後面的沈漠之沒有防備,一個前傾,霍閻伸手就給沈漠之拽了回來,這才避免了一場因為沒有安全帶導致沈漠之磕上對面齊杉而失去門牙的慘劇。
坐在對面的珍珠鳥眼神銳利了一分:她剛剛壓根就沒有看見這人到底是怎麽出手的。
若說是有馬車颠簸的因素在她也認了,可是她坐在這人的正對面,且馬車急剎的時候她的眼睛也是一直盯着對面的,瘋狗差點被甩出去是意外事件,可是這人拽人的速度更快,瘋狗才不過前傾了一下就立刻被拉回了原位。
這是個大佬?也是做公會月常任務的?
沈漠之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又拍了拍身邊斯文敗類的肩膀,無比自然地搭上了話:“多謝你啊——怎麽稱呼?”
終于搭上話了,不枉他差點飛出去。
安全帶簡直是一項偉大的發明!
按照電視劇的套路,他要是剛剛真的飛了出去,八成會親到對面的齊杉。
他還不想獻出自己的一個親吻給NPC,就算是要給,好歹也得是旁邊斯文敗類這個級別的啊!
“閻羅。”霍閻本不欲與沈漠之多廢話,可是這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正當的理由跟自己搭話,那雙眼睛正充滿期待的看着自己,好像全然忘了剛剛是怎麽被自己的眼神吓退的,霍閻便改了主意,自報家門,同他說了自己的代號。
見鬼了,他們才第一次見面。
這小子難不成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貨?
“你是閻羅—額!”珍珠鳥剛要說話,那馬車又繼續往前走了,她後背遭馬車頂了一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終于還是犯了和沈漠之一樣的蠢。
珍珠鳥怨念地看了一眼沈漠之,捂着嘴巴不說話了。只是她看着霍閻的表情沒有變,這次在游戲裏碰見閻羅了,要是能借着這個機會蹭上閻羅的好感度,這次的副本恐怕也不會多困難。
本來E05的副本就算是簡單的了,可是誰不希望能更簡單些呢?最好就是一點力氣不費的直接出副本,這樣大家都輕松不是嗎?
花別人的力氣,辦自己的事兒,多幸福。
沈漠之看了一眼珍珠鳥的表情,又看了一眼這個叫閻羅的人:這還真是個大佬。
閻羅閻羅,起了個閻王爺的名字。沈漠之聯想到閻羅的身手,又覺得這個人還真能襯得起這樣的代號,威嚴而強悍,讓地獄惡鬼聞之退避三舍,殺盡邪魔妖祟清除業障,唔,他喜歡。
只不過這樣的人,他的小把戲應該是騙不過他的眼睛。沈漠之的嘴角挂上笑意:他也沒打算藏着掖着,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沈漠之探究的眼睛直對着霍閻打量,霍閻總歸是覺得眼不見為淨,幹脆把眼睛閉上。
E05的副本難度上确實是簡單,可是如果不留神的話,依舊還是有送命的可能。
這次的任務與對他而言不算有難度,而且還有幾個新人在,目前看來這次的新人有三個。霍閻在剛才其他人短暫的交流當中已經将所有人的情況都觀察了一個遍。
新人裏面,現在他身邊坐着的這個,絕對算是個異類,不僅對所處的陌生環境沒什麽感覺,适應的很快不說,還甚至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快速安慰隊友,建立起陌生隊友的信任感,哪怕對方是個新人,想要做到這一點也是不容易的。
而且剛才那個剎車,這個叫瘋狗的人,表現的也和他想象的有點出入。
他觀察過瘋狗的走姿,走路的時候腳步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下盤很穩,看着瘦弱,但是憑他的經驗,應該是或多或少練過的。馬車急剎的時候,這人先是下意識的穩住了,然後才跟着慣性佯裝差點栽出去,被他一把又抓了回來。
若不是他而是別人,說不準還真的會被瘋狗的這個小把戲給糊弄住。
只不過,這個人鬧騰成這樣,就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好和自己說上話?
霍閻微微睜開眼睛,深邃的眼眸中間暗流湧動:如果不是這個瘋狗的細枝末節都表現出他真的是個新人,他都要懷疑這個瘋狗是什麽公會派過來搞事的了。
而其他新人,除了瘋狗和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女孩子,就是那個哭哭啼啼的老爺們了。
至于那個麻花辮的女孩……霍閻目光涼薄:演技還嫩了點。
大多數新人進到游戲裏面,就算不和那個哭得死去活來的人一樣,也會對游戲保持一定的好奇,想着法子也要弄清自己到底是在一個什麽環境裏,今天那個全程沒有出過聲的女孩子不太一樣,她的眼睛裏面透露出明顯的茫然,還有一種随遇而安,對一切都無所謂的死氣。
恐怕初始死亡的原因和自殺脫不了關系。
即便不是自殺,也是不想在那個世界呆下去了。
一部分自殺的人會在生命走向盡頭的時候後悔,然後在進入游戲之後努力重新獲得生存的機會,而另一部分的人死志堅定,進了游戲也懶得管這裏究竟是個什麽地方,反正不會比讓他活不下去的那一方世界更加糟糕了。
這個女孩恐怕就是這樣的情況。
霍閻之前也見過這樣的眼神,那姑娘死得慘烈,被所有人利用之後又抛棄,對着世界的絕望在死前又增添了幾分。
這樣的人,即便是救下來,也會想方設法的尋死覓活,或許死亡才是對他們最大的解脫。
這個游戲裏,不會有人因為他的見死不救而譴責他的漠然,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這裏只有兩條路,不是生,就只能死。
而從一開始就選擇了死亡一道的人,就注定活不下去。
霍閻想得很多,這會兒也沒心情說出來。他本以為這次的公會月常任務會很無聊,可是現在看來,這裏光是瘋狗這一個新人,就算是給了他不小的驚喜了。
希望這驚喜不要變成驚吓。
馬車車輪碾在地上的吱呀聲音不絕,一行人駛向善鎮身處,身形隐沒在一棟棟水泥灰色的建築物裏。
天色漸漸染上一層暧昧妖冶的紅,晚霞看着格外美好。
善鎮的邊緣,霧氣彌漫,似乎比下午的時候,越發濃厚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