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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暮色。
席君昊正在調酒, 吧臺上趴着羅定。
“今天就你一個人?”席君昊與姜寧關系近,認得他身邊的多數朋友。
“都各自有各自的活兒。”
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席君昊問他:“要喝點什麽?”
沒等羅定回答, 席君昊拿出量杯和酒, 說,“給你特制一杯。”
杯口沾滿一圈糖粉,經典雞尾酒中加入幾滴桃汁,又用鑷子夾了朵桃花當裝飾。
“祝你今年桃花運連連。”
羅定“噗”地笑了:“你怎麽知道我是為感情問題煩惱。”
“你們這個年紀, 不是工作就是感情,來酒吧買醉的, 多半是為感情。”
“對, ”羅定承認,語氣頹然, “我們家算有點錢,過個年我也才二十五歲,但是我爸媽已經在為我物色未婚妻了。”
“你爸媽出面,知根知底,這有什麽不好?”
“不好。”羅定喝了口特調的雞尾酒,“我喜歡男人。”
見席君昊不意外,猜測他應該也是同類人, 問道:“你有伴侶?”
席君昊:“曾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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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分的?”
“你這小孩,最好知道在打聽誰的事。”
“我就随口問問,算不上打聽, 你不說就算了, 況且你又不是公衆人物, 打聽一下不行啊?”
席君昊擦拭着酒杯, 眼睛直勾勾地鎖着羅定, 他忽地一笑,道:“行,不過我喜歡在床上說。”
挑逗意味明顯,如果那張臉不好看,羅定那拳頭就呼過去了。
另一頭的魏柏打聽到餐廳的位置,匆忙來到暮色尋求幫忙,不管席君昊是否在忙,把他從吧臺的位置拉出來:“事有輕重緩急,昊哥,這回必須得你出面幫忙了。”
“都說了我比你小別叫我哥,把我給叫老了。”
“這不您的社會地位擺在這兒嘛。”魏柏笑嘻嘻地奉承,“您當年的事跡在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算退出江湖後聽到您的名字識相的也得退避三舍……”
席君昊拿出火機,又從煙盒抽出一支煙:“好了別說廢話,有事快說。”
“紅姐的兒子被趙元慶帶走了。”
姜彥紅跳樓那天,他們兩個都在,魏柏與白賒月都見證了席君昊的改頭換面。魏柏也知道,只要一提及姜彥紅,姜寧的事席君昊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聽到趙元慶這幾個字,席君昊點煙的手頓了頓,看向魏柏,歪了歪頭,“那還不走?”
倆人正要走,羅定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是姜寧出事了嗎?他怎麽了?”
席君昊回去拿車鑰匙,搭了一下羅定的腦袋:“還不就是你們娛樂圈那些髒事兒,放心,會把他原封不動地送回家。”
-
法式焗蝸牛上桌,香氣鑽進鼻腔,姜寧嗅着食物的味道,臉上陪着笑。
看着香江市的全景,不由得感嘆,像他這種小人物,在有些人面前,連犟一犟的能力都沒有。
娛樂圈為什麽有演技不好但資源不斷的人?為什麽有演技在線但始終不被人熟知的人?差的是背後的資本、金主、大佬。
他還曾妄想一個人能在娛樂圈打拼。
回過頭來想想,真的笑死。
“不吃?”趙元慶問。
“當然吃。”姜寧用刀叉了一片給趙元慶,“您也吃。”
“上道。”
趙元慶哈哈大笑,往姜寧酒杯裏加了一粒紅色藥丸。
“這是什麽?”
“chun藥,我喜歡別人主動。”他晃動酒杯,加速藥丸溶解,“沒什麽味道,喝吧。”
姜寧不動。
趙元慶說:“我可以在你去衛生間時偷偷下藥,可以讓我的保镖蠻橫喂你吃下,當然,你也可以主動吃下去。”
聽到這兒姜寧笑了笑,拿過酒杯,似乎一點都不抗拒。
但杯口剛一沾唇,有人便與趙元慶打招呼,他便放下酒杯。
趙元慶招呼人坐下。
那人看着姜寧問:“又換了?”
“說不上。”
“哦?”
趙元慶:“第一次約。”
“啧啧啧,你家那位知道了還不跟你鬧?”
趙元慶聽到臉色驟變:“不準提他。”
結果說曹操曹操就到。
陸司氣沖沖地沖到二樓,一屁股坐在趙元慶身邊,頗有點“正宮娘娘”捉奸“小三”的味道,指着姜寧質問趙元慶:“你這什麽意思?”
剛才與趙元慶說話的友人識趣離開。
“如你所見,就是你想的意思。”趙元慶坦白,不遮不掩。
“你還給我擺臉色了,”陸司雙臂一抱,埋怨,“前幾天還在說要愛我疼我一輩子,這才幾天,一轉眼就約了別人,你對得起我嗎?”
這麽一說,趙元慶的态度竟軟了下來:“又不是第一次約別人,你看這麽多年,我身邊不還只有你一個人,照這點來說,我已經夠寵你啦。”
“我不聽我不聽,”陸司的眼淚噼裏啪啦往下掉,“我做節目很辛苦了,你今晚必須陪我。”
陸司跟了他三年,脾氣再了解不過,讓保镖快速清理二樓的客人。
趙元慶看看姜寧,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攬着陸司說:“我們到一旁說。”
“不要,就在這兒說,說清楚,你今天,要我還是要他!”
趙元慶耐心地解釋:“我當然要你了,沒有誰比你好……”
這兩個人的狀态倒不像金主與小情人的相處模式,姜寧暗暗松了口氣。
陸司哭着、鬧着,最後開始解趙元慶的皮帶。
他的舌頭很軟,趙元慶總是屈服在陸司的柔軟和主動之下。
姜寧看着窗外,想着,歡歡應該把事情告訴柏哥了吧,柏哥會找來這裏嗎?現在的場面應該不用他來了吧?
“小陸這點挺好,沒什麽羞恥心。”
保镖還一左一右站着,大概是司空見慣了。
趙元慶摁着陸司的腦袋向自己用力一摁,心情愉悅地點了一支煙。
一個四十多的男人,一天一次,大概也差不多了。
“今天恐怕沒精力再約你,我這個小情兒太難纏,下次再約你。”
等人走後,姜寧暫時松了口氣。
樓下,席君昊和趙元慶擦肩而過,大概十幾年沒見,趙元慶竟沒有認出他來。
上了二樓,魏柏關切地問:“我看到趙元慶已走,你沒事吧?”
“沒事。”
“怎麽逃離魔爪的?”
“他小情人吃醋了。”說起來,算是陸司救了他,可陸司為什麽會過來?難道是舒文?
席君昊也走了上來,交代:“以後遇到趙元慶掉頭就走。”
姜寧應下,轉頭看到舒文在一樓向他招手。
聊過後才知道,舒文與陸司的合作理念不合,舒文一直想要陸司好好提升演技,拿作品說話,但陸司一心在趙元慶身上,都不怎麽出來工作,即便難得工作,也是各種耍大牌,要舒文幫他收拾爛攤子。
“現在好了,我解脫了。”舒文笑了笑,說,“一開始我知道他是迫不得已與趙元慶在一起,後來他的表現讓我覺得他愛上了趙元慶,但是趙元慶就不一定了,今晚我讓他過來,也是為了讓他好好看清趙元慶的為人,但可惜,你也看見了,他倆之前,緣分沒盡。”
小情人愛上金主,會有結果嗎?
姜寧笑着搖了搖頭。
“傳聞說是你把弄到人床上去的……”
舒文揮手打斷,苦笑着說:“太冤枉了,我哪兒認識那種人,我這是為了陸司的口碑,不惜犧牲自己的口碑。”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姜寧看魏柏他們還沒下來,于是告別舒文後上樓,看到席君昊正在點餐,他點點桌上的單子:“趙元慶那小子臨走沒買單,82年的拉菲六位數一瓶,咱們別浪費了。”
姜寧說:“反正都沒吃,吃點再走吧,今晚你們也辛苦了,我請客。”
魏柏思考得全面些,問道:“他應該不會折返吧?”
姜寧笑說:“有昊哥在,我不怕。”
“說得也是,你昊哥最近又沾酒了,你得好好敬酒款待他。”
席君昊也說:“你柏哥日常養生,碰到好酒才喝上一口,今天好好讓他喝一杯。”
他指着桌上那瓶拉菲:“這是好酒,就喝這酒,再點點其他的。”
桌上已經增加了兩個酒杯,杯中的酒喝掉不少,姜寧為倆人添酒,接着去拿自己的酒杯,往裏面倒酒。
結果倒到一半發現不對勁:“這裏面的酒呢?”
魏柏說:“兩分鐘前我們還沒打算在這兒吃晚飯,我看這酒名貴,怕浪費,已經跟你昊哥分了喝了。”
“沒事兒,我跟你昊哥都是粗人,你喝過的我們都不介意,來來,我給你倒滿,一起小酌一點。”
姜寧:“……!!”
“我這杯酒,是誰喝的?”
“都說分了喝的,不理解啊。”姜寧追根究底,魏柏眼睛一瞥,“怎麽?不能喝?”
不是酒不能喝,是這裏面的藥……
二人全然無所察覺,魏柏把酒放到唇邊咪了一口,點評道,“這酒與幾百幾千的酒确實不一樣啊,喝到嘴裏跟吞咽金子一樣,都舍不得吞下去,哈哈哈……”
“昊哥,”姜寧的神情已然有點點裂開,問席君昊,“柏哥不懂就算了,您也不懂嗎?別人喝過的酒能喝嗎?”
席君昊:“……”
在酒吧酒水中暗自下.藥的不可謂不少。
“你的意思?”
“是,”姜寧鄭重點頭,“我那杯酒不能喝。”
魏柏平日裏被老婆管多了,這方面有着超脫年齡般的純潔:“哦?酒都不能喝,你什麽時候這麽小氣了?”
“不是小氣,”姜寧不得不說,“是這裏面被趙元慶放了chun藥!”
“噗——”魏柏嘴裏的拉菲差點噴出來,想着酒貴,又生生咽了下去。
兩個大男人誤食一顆chun藥,姜寧不禁發問:“這……這如何是好?”
“什麽如何是好,我回家找我老婆!”魏柏麻溜地跑了,跑到樓下又折返,拽着席君昊的胳膊,“你愣在這兒看着小姜寧幹嘛呢,趕緊去找解決辦法。”
不知道是藥物作用還是心理作用,席君昊身上開始不對勁,他察覺過來跑得比魏柏還快。
“別跑啊,你們都喝酒了,我給你們叫代駕!”姜寧也跟着跑出去。
三人都着急忙慌地跑出門,惹得服務生以為他們要逃單,一個兩個的都追了出去。
姜寧沒空跟他們解釋,一邊在網上下單兩個代駕,一邊阻止着急的二人沖動酒駕。
五分鐘後代駕抵達,把人安全送上車,姜寧才把錢付給了前臺。
付完錢出門,看到了大門口的那輛熟悉的黑色賓利。
白賒月下車,走到他跟前:“沒事?”
他的眼中有一絲慌亂。
姜寧搖頭:“沒事。”有點不太明白白賒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把事情說了一遍,白賒月眼中的慌亂變成了鎮定,點頭道:“沒事就好,早點回家。”
他上了車,恢複他日常冷冰冰的做派。
姜寧覺得,他應該是擔心自己的。
伸手攔了一下即将啓動的車,笑着對老陳說:“陳叔能捎我一段路嗎?”
不等人回答,姜寧拉開車後門,坐在了白賒月旁邊。
路上,白賒月不說話,老陳不說話,姜寧也不說話,最後,還是老陳忍不住說:“厲奶奶生日,我們到那邊也只能摸到個生日宴的尾巴,她是您的老師,兩家又日常交好,以往每次不說提前,都是準時的,這次,那邊如果不生氣,也該懷疑兩家的關系是否如同以前了。”
姜寧聽出來了,白賒月這是為了自己的事情耽誤了正事兒。
“關系建立在利益上,只要利益在,關系就在,這點,你該清楚的。”
“那是,那是,是我糊塗了。”老陳嘴上這樣說,卻想起了厲晔給他送的名貴皮鞋。
老陳做了白家幾十年的專用司機,時常收受一些禮物,因為在工作上,老陳與白賒月待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也是最能在他面前說上話的人,收受禮物這些白賒月是知道的,也是默認的,畢竟,這種情況杜絕不了,而老陳也能把握好尺寸。
但是以前的人通過他找白賒月是幫忙,是工作、人情上的事,但厲晔這件事,往深了說,是在幹預白賒月的感情問題。
得找個時間把鞋子還了才是。
想清楚這件事的利害關系,老陳多嘴問了句:“怎麽碰見的那趙元慶?”
姜寧說:“酒店碰見的。”
“好好的家不住,怎麽跑去住酒店了?”
“家裏在裝修,沒地方住,只能住酒店了。”
老陳又問:“手機呢?手機怎麽打不通?”
“他讓我關的手機。”
“讓你關你就關,你可真夠老實的。”
姜寧笑,想說,你被他那倆大塊頭保镖盯着試試。
老陳從後視鏡中看向白賒月:“先生,是先送他還是帶他一起去厲奶奶的八十大壽?”
“那家酒店還是不要去了。”白賒月說。
姜寧點頭:“我也不想去,再遇到他怎麽辦。”
“也別再找酒店了,人雜。”
姜寧又點頭:“我也覺得,但是我朋友都在拍戲應該都不在家,有個朋友不是藝人,但他住筒子樓,離我老家不遠,周圍人更加雜一點,交通也不太便利。”
白賒月轉過頭看向姜寧:“你想住哪裏?”
姜寧搖頭:“不知道。”
頓了頓,補充道,“一處安全的舒适的,有人燒飯做菜的,還有人撐腰的地方太難找了。”
話到這兒已經很明顯了,白賒月笑着偏過頭。
他長得好看,笑起來眉眼微彎,仿佛磨平了往日說一不二的棱角。
姜寧也跟着笑,笑得還有些肆無忌憚。
白賒月問:“你笑什麽?”
“今天,”姜寧湊到白賒月耳根,生怕被別人聽見似的,放低了聲音說,“有人關心我,也有人偏愛我。”
“柏哥昊哥是關心我,而你是偏愛我。”
放下老陳都覺得重要的事情來關心他的安全,可不得被偏愛到?
被偏愛的人也很懂事,安靜地待在車裏,等白賒月祝壽回來,他已經蜷縮在車後座睡着了,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了白賒月的床上,他正在為自己脫衣服。
姜寧很配合,等旁邊被窩進了人,他便抱住了那具溫暖的身體,那條結實的胳膊同時攬住了他,二人沉沉睡了過去。
這頭是純愛,那頭上演着海棠花市。
席君昊回到酒吧後,快速上二樓沖了個冷水澡。
羅定看着他沖上二樓,叫他不應,走到二樓來敲門。
席君昊裹着浴巾為他開門,他的頭發濕漉漉的,正往肩膀和胸膛處滴水。
“你不是說要安全送姜寧回去嗎?打他電話還沒開機,所以來問你,你送他了嗎?”
“沒送,但他安全。”席君昊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得到答案了,還不走?”
裏頭是一個拳擊場,羅定感覺挺新鮮:“還是第一次在酒吧看到內設拳擊的,我也練過,怎麽樣,要不要比試比試?”
席君昊很熱也很煩躁,但還是耐心地說:“你再不走,會很危險。”
羅定理解成了會被對方揍,推開席君昊走到裏面:“誰揍誰還不一定,反正我們都是夜貓子,你來不來?”
他正要把拳擊手套扔給席君昊,一轉身卻被席君昊拉在懷中,摁着腦袋與之接吻。
羅定雖然練過,但對方力氣很大,在他懷中掙脫不開,于是張嘴咬住了對方的嘴唇。
鮮血充滿口腔,羅定自認為剛才那一咬并不輕,但對方還沒有放開的意思。
羅定之前有過幾任,每一任都無縫銜接,而且每次都是自己主動,這個吻來勢洶洶,比自己以前每一次對待男友的親吻都來得兇狠,他嗚咽着說不出話,最後只能被迫迎合。
縱觀圈內,被這樣一個臉蛋、身材都一級棒的男人擁着親吻,好像也不是一件壞事,羅定開始享受這個吻,但是吻着吻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羅定擡手揍了席君昊一拳:“老子他媽是1好嗎,要做也是你躺着被我幹!”
二人個頭差不多,但席君昊的體格明顯比他強壯,用他混跡這個圈這麽多年的眼光來看,是個猛1無疑。
席君昊被打得恢複了一點知覺,擦拭掉嘴角的血跡,又往地上啐了口帶血的唾沫,垂頭低低笑着。
有多久沒挨揍了?他在心中問自己,夠新鮮的。
他走到旁邊,拿起拳擊手套,戴上,又把另一對拳套丢給羅定。
“誰輸誰在下,敢不敢來?”
“誰怕誰!你可別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戴好拳套一開打,羅定就後悔他說的這句話。
席君昊每天都在練,羅定打不過,最後想跑,被席君昊蠻橫地拉回來,一只腳綁在拳擊臺上。
“你他麽,敢動老子試試!”
羅定喊着、叫着,最後被席君昊塞了一嘴臭襪子。
“小子,願賭服輸,你爸沒教你?”
第二天倆人都在拳擊臺上醒來。
羅定早就醒了,瞪大着眼睛看向席君昊。
他的手會揍人,被席君昊反綁着,一只腳被綁在拳擊臺的護繩上,半個身體動彈不得,他的身上分不清是被揍出來的傷還是那啥弄出來的傷,總之……很狼狽。
願賭服輸,真特麽栽了!
席君昊揉了揉腦袋才想起他昨晚的獸行,他把綁在羅定身上的繩子解開,想道歉,看到對方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又作罷。
他恢複到往日的做派,嬉笑着問:“我的服務怎麽樣?還行吧?”
羅定心說在下面自己第一次,怎麽知道行不行,為了氣人,他風輕雲淡地說:“一般吧。”
“一般?”
羅定下床,淡定地穿衣服,淡定地洗臉,淡定地看向席君昊:“真的一般啊。”
走到門口,他想起來,“既然是服務,那就要給你費用了,一張毛爺爺,多一分都是對你技術的恭維。”
席君昊還沒給誰這麽氣過,氣笑了好幾次。
羅定卻在下樓後差點跌倒好幾次,罵罵咧咧:“媽的,老子腰都斷了!艹他娘的席君昊那麽猛嗎!拳頭猛,吊更猛!艹!”
“老子從沒這麽丢人過!願賭服輸是吧,好,下一次,老子想方設法讓你輸,一定要上到你為止!”
作者有話說:
這算是副cp,兩攻相遇必有一受的戲碼,正文這章寫他倆最多,其餘基本沒有描寫,正文也不會出現他倆的感情線,以姜寧和白叔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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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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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