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4章

看着靳修臣質疑的目光,桑檸急忙補充:“我沒耍你,是真的,那個,你是我小叔的朋友,你應該知道他是音癡吧?”

這事,靳修臣的确知道,他淡淡颔首。

桑檸:“所以我小叔只會唱很簡單很簡單的歌曲,而他最拿手的就是《兩只老虎》,我以前每次不開心的時候,他就會給我唱這個,久而久之,這首歌就成了我傷心難過時,最喜歡聽別人唱的。”

這個解釋,倒也合情合理。

不過真是無法想象好友唱《兩只老虎》的樣子。

真想親眼看看啊……

靳修臣起了一絲戲谑的心,“那你在我這,可要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他可沒有唱《兩只老虎》的打算。

桑檸聽懂男人的話,窘得腳趾抓地:“知道了。”

才不需要你哄!

不想跟他聊了,桑檸準備進屋,又注意到手帕,羞澀道:“那個,你的手帕我洗幹淨了還你,我先進去睡覺了,你剛回來是吧?那你也快去洗漱休息吧。”

知道不讓女孩洗手帕,她會更加不好意思,靳修臣便沒有拒絕,只喚住她:“等等,你明天晚上有空嗎?我帶你出去吃頓好的,當是為你接風洗塵。”

果然他要請自己吃大餐。

桑檸回頭,“這個還不确定,我明天要去辦理入職,還不知道舞團那邊會不會對我們新成員有什麽安排。”

靳修臣思索一瞬:“那等你入職後再看,要是沒空,跟我說一聲。”

他摸出手機:“我們好像還沒加微信,加一個?”

桑檸當然不會拒絕,“你等等,我手機在屋裏面。”

她快速跑進去,沒一會兒又出來,兩人隔着圍欄互加了微信,男人的微信名簡單粗暴,竟然直接是全名【靳修臣】。

“有事随時找我,打電話,發微信都行。”靳修臣慷慨的許諾。

桑檸感激:“謝謝靳……”

一到稱呼上,桑檸就卡殼,她撓撓小臉,試探的說:“謝謝修臣哥哥。”

這樣總不會有錯了吧!

卻不知眼前的男人在聽到修臣哥哥四個字的瞬間,頸椎骨從頭酥麻到了尾,西裝下的背脊肌肉也全部繃緊。

夜色裏,靳修臣幽邃如潭的黑眸筆直的鎖住嬌小純美的女孩,喉結滾動一下,磁啞道:“還是叫我靳小叔吧,我可不想矮你小叔一輩。”

那之前叫你,你又不願意。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難伺候!

“哦,那靳小叔,我去睡覺了,晚安。”桑檸甜美微笑,揮手。

靳修臣深眸沉沉的目送她進屋,關上推拉門。

浴室裏,靳修臣仰起頭,讓水流盡情的沿着他的脖頸往下沖刷,凸起的喉結時不時上下滑動,突兀地,他腦海裏又出現“修臣哥哥”四個字,洗澡的手一頓。

他到今天才知道,修臣哥哥四個字竟然是他的敏感點。

還是說,是那個小姑娘聲音太甜的緣故?

啧,好友這小侄女,真是過分招人。

靳修臣洗了個不太痛快的澡,而他不痛快,他也不想讓遠在燕城的好友痛快。

吹幹頭發,他坐到吧臺前,給好友發微信:【唱首《兩只老虎》來聽聽。】

桑洵比靳修臣還要忙,他這會兒才從公司回家,叩摳群死二貳二霧久義死其。加入看更多完結吃肉文整個人疲倦的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忽聽手機傳來響動,他拿起來一看。

???

【你發什麽神經?】桑洵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好友的調侃,無語的回他。

靳修臣:【怎麽,只能給你小侄女唱,不能給兄弟唱唱?】

桑洵:“……”

他終于明白,老臉有些臊熱:【又又怎麽連這個都跟你說!】

這小娃,怎麽什麽隐私都拿出去說!這是能說的嗎!

她小叔這麽英俊潇灑,風流倜傥,怎麽能讓外人知道他在家裏唱《兩只老虎》呢!

【看不出你在家愛好這麽特別,行,下次聚會K歌,給你點這首。】

桑洵:【你丫的是不是心情不好,找我開涮了?】

不愧是多年好友,靳修臣心滿意足的結束聊天:【晚安。】

桑洵:。。。

要不是看在小侄女還需要他照顧的份上,他一定今晚飛過去暗鯊他!

桑洵郁悶的點開小侄女的微信,想要教育教育她,不過看到左腕上手表的時間,他又算了。

唉,這就是當家長的無奈啊。

這種時候,他就特別希望有個侄女婿可以幫他分擔分擔!

-

次日,晴空萬裏,豔陽高照。

桑檸精神抖擻的爬起來,昨晚哭過一次後,她晚上睡得還不錯,可能是被靳修臣轉移了注意力。

洗漱好,她坐到梳妝鏡前化妝,她皮膚好,又白,所以她一般就保個濕,擦點防曬隔離,然後直接定妝,畫個眼影,抹點腮紅口紅,全程不到十分鐘搞定。

換上淡綠色長裙,她又拿出一個比較大的包包,往裏面裝入職所需的資料,以及舞服舞鞋一類的東西。

裝完,提起來出門下樓。

吳嫂李嫂已經做好早飯,看到她下來,親切招呼,桑檸笑眯眯的回應,和她們閑聊:“靳小叔都去上班了嗎?”

吳嫂給她端來中式早餐,擱到她面前說:“先生八點就出門了。”

“這麽早啊。”現在都九點過一刻了,早她一個多小時,桑檸汗顏:“他們當老板的真是忙。”

“可不嘛,先生經常回得晚,走得早。”李嫂擦着周圍的櫃子道。

桑檸評價一句“工作狂”,低頭開始吃早點。

吃完飯,她選了一把奧迪A8的車鑰匙下車庫,靳小叔車庫裏的車,就這輛稍微低調點,其他的太貴,不适合她現在剛就業的狀态。

雖然她們學舞的家庭多數都比較有錢,但也不是都有錢,所以也不能太過高調,當然,她也不打算裝窮,适當的露富,可以讓自己在職場上更加便利,這是小叔教她的。

坐上駕駛座,桑檸系好安全帶,拿出手機,連接車載藍牙。搜出雲鶴的地址後,點擊開始導航。

她是第一次在京城開車,路況不太熟,所以開得有點慢,八公裏的路,一路還不堵車的情況下,她開了二十幾分鐘。

到了雲鶴,前臺把她領進團長的辦公室,這位團長是業內知名的國家一級演員,姓汪,全名叫汪梅,今年四十有五,戴着一副粉邊眼鏡,瞧着很是和藹可親。

她看到自己,熱情的迎上來握住她的手:“檸檸,終于是把你盼來了!”

這話,一聽就是場面話。

不過桑檸知道裏面肯定有幾分真心,因為這位汪老師在她十六歲拿到“桃李杯”古典舞少年組金獎時,就想把她拉來京北的舞蹈學院讀書,從而加入她們雲鶴。

只是那時候她還小,她小叔更加不可能放她去外省讀書,所以她拒絕了,選擇了燕大的舞蹈系。

之後,便是今年上半年的桃李杯大賽,她再次斬獲青年組的金獎,汪老師再次找上她,希望她可以加入雲鶴。

她認真思考許久,最後決定遵循內心來這裏追夢。

“汪老師,你太擡舉我了,能來雲鶴是我的榮幸。”桑檸謙虛回。

汪梅笑呵呵的拉着她坐到沙發上,親自給她斟茶:“哪有什麽擡舉,你可是新一代舞蹈生裏面的NO.1,你願意選擇我們雲鶴,是我們的榮幸才是,你知道的,自從上一代首席雅雅受傷隐退後,我們雲鶴就很久沒出驚豔的新人了,這兩年,夢之光舞團差不多都快趕上我們,她們今年還簽約了蘇雲姍,你知道蘇雲姍吧?是這次桃李杯的銀獎,雖然敗給了你,但也是個跳舞非常有靈氣的女孩。”

桑檸點頭,那個蘇雲姍她認識,兩人算是同期生,只不過蘇雲姍讀的是京北舞蹈學院,而她之所以認識她,是因為兩次桃李杯比賽,她們都是一起參加的,然後每次都是自己第一,她第二。

至于雅雅前輩,她也知道,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舞者,十五歲就在業內成名,一路扶搖直上,二十歲當上雲鶴首席,一當就是五年,但可惜的是,前兩年她因傷隐退,如今鮮少出現在人前。

“瞧我,一來就跟你說這些,檸檸,你可千萬別有壓力,我不是在給你施壓。”汪梅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的話題有點沉重,抱歉的找補。

桑檸彎眉笑笑:“沒事,汪老師,我抗壓能力很強的!而且我喜歡有挑戰的事情!”

汪梅目光一亮,滿是欣賞,從第一次認識這個女孩起,她就知道這女孩是天生的舞者,她有靈氣,還有一種向上的生命力,在舞臺上非常有感染力。

這就像是明星的演技一樣,你得打動人才是好演技,而她們舞蹈演員也需要這樣一種演技,并非是你每個動作都做得标準就可以成為大師的,你得帶動人的情緒,而能做到這一點的,屈指可數。

不然雅雅受傷後,她們舞團的首席也不會空缺兩年。

“我果然沒看錯你檸檸,那希望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一起努力,把我們的舞團發展得更好,也把我們國家的古典舞名揚全球。”汪老師直接上思想政治高度。

桑檸:“……”

瑟瑟發抖~~~

不過這也是她的夢想之一,古典舞屬于冷門行業,她希望有一天,這一行業,可以重新煥發光彩。

想着,她鄭重點頭,“好,我會努力的!”

和汪老師聊完,她叫來一個前輩舞者帶她去辦理入職手續,前輩叫張箐,是個東北女孩,性格豪爽開朗,和她講了很多舞團的事情。

辦好入職,她又帶自己去換衣間,找到剛才辦理入職時分到的保險櫃,她把東西存進去,再換上帶來的舞服舞鞋。

“走吧,檸檸,我現在帶你去練舞室,你們這一批進來的,還有四個新人呢,他們都是上周入職的,比你早幾天。”張箐挽住她的手。

桑檸期待中有些小緊張,不知道那些人好不好相處,結果不想,新人都挺好相處的,就是前輩有點刁難。

她在張箐的介紹下,認識完新人後,便跟着她們邊聊天邊開肩壓腿,忽然,一個前輩小姐姐雙手環胸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道:“你是桑檸是嗎?”

桑檸擡頭看她,不明所以的點頭:“是我,請問有什麽事嗎?”

前輩小姐姐傲然道:“聽說你很強,我想跟你比一下,誰輸了誰拍醜照換微信頭像一星期,如何?”

玩這麽大嗎?

桑檸一時有點遲疑,不是怯戰,而是不知道這樣玩,會不會違反團裏的規矩。

她求助的看向張箐,張箐蹙眉走過來:“陳佳夢,你沒必要這樣吧?”

“張箐,這是我在跟桑檸說話。”陳佳夢警告的盯張箐一眼,低頭又看着桑檸道:“我知道你擔心這樣會不會違反團裏的規定,我可以告訴你,這沒什麽,我們團裏偶爾都會這樣玩一回,既激發鬥志,又增加點生活趣味,只看你敢不敢應戰。”

真的嗎?

桑檸眼神問張箐。

張箐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不過檸檸你不想的話,也可以直接拒絕,陳佳夢不敢對你做什麽,我們雲鶴是禁止內鬥的,被發現了的話,直接開除。”

那這樣的話,她就不客氣了。

桑檸笑盈盈的站起來,“好吧,我應戰,你想比什麽?”

衆人沒想到她會答應得這麽快,俱是有些驚訝,随即暗自激動,有好戲看了!

新人倒是比較擔心她,有個叫薛蕊的女孩跟着站起,在她耳邊小聲說:“檸檸,你贏了容易得罪前輩們,輸了,又自己丢人,還是算了吧。”

“一味的退讓,只會讓人得寸進尺。”桑檸俏皮的對薛蕊挑挑眉,打定主意要應戰。

這是她進雲鶴的第一天,并且在團長想要推她坐上首席之位的情況下,她要是還退讓,那可以說直接失去了當首席的資格。

畢竟身為首席預備役,她怎麽能夠在專業上怯場呢。

陳佳夢見桑檸願意比試,自信的挺了挺腰,團長寧願空着首席之位兩年,也不肯選她,反而有意讓這個新人桑檸坐上去,那她倒要看看這人有沒有那個資格。

“複雜的我們就不比了,不好評判,我們直接比揮鞭轉吧?看誰轉得多,如何?”陳佳夢說出比試內容。

桑檸笑了,這可是她強項,她啓唇想要答應,張箐卻先一步開口:“陳佳夢,全團都知道你揮鞭轉最厲害,你這不是欺負新人嗎?”

哦?

看來陳佳夢也是高手。

陳佳夢張揚勾唇,根本不理張箐,只盯着桑檸逼問:“桑檸,你怕了嗎?”

怕什麽啊,來就來。

桑檸笑:“好啊,那我們就比這個。”

“檸檸!”張箐不贊同的低喊。

桑檸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菁菁姐,揮鞭轉算是咱們的基礎功,比這個最合适,我也想看看自己出了學校,在外面是什麽水平。”

她轉眸看向陳佳夢:“佳夢姐,請賜教。”

一分鐘後,練舞室的同事們全部退到周圍,留出寬闊的中間。

陳佳夢和桑檸并排站好,然後在舞團裏稀少的男舞者周挺的倒數聲中,兩人開始揮鞭轉。

分別有人數她們的圈數。

前三十個,對她們這些專業舞者來說,毫無難度,但數到四十以後,兩人的速度明顯減慢。

尤其是陳佳夢的,她開始覺得吃力。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十……在四十七個的時候,陳佳夢搖搖晃晃的放下腿。

而桑檸還在轉,轉到五十個,她收勢快轉三個,輕輕放下腳,做了一個很優雅的定格POSE,這姿态,明顯表示她還有餘力。

全場安靜三秒,響起雷鳴掌聲。

“好強!要不要我們老人活了啊!”

“不愧是得過兩次桃李杯金獎的,比不了比不了啊。”

“在天賦面前,努力真是黯然失色。”

窸窸窣窣的贊揚此起彼伏,桑檸不好意思的撓撓小臉,主動朝陳佳夢友好的伸出手:“佳夢姐,承讓了。”

陳佳夢不甘心的回握,但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欽佩,倒是真有幾分本事,“你确實挺厲害的,不過想要當首席,還不夠格!”

“那是自然,我們一起努力。”桑檸看出陳佳夢挑釁她的原因,大方開口。

陳佳夢一愣,忽然覺得自己矮了對方一頭,她不自在的撇撇嘴:“要你說!”

她收回手,喚了一個朋友去上廁所。

一場小風波,完美解決。

張箐崇拜的看着桑檸,“檸檸,你好強啊!我敢肯定你正式被我們雲鶴推出後,一定會大紅,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帶我一起飛啊!”

“還有我!”薛蕊積極自薦,其他幾個新人還有前輩們也跟着起哄求大腿抱。

桑檸被她們逗得臉紅,雙手合十,求放過。

前輩們哈哈大笑,一時間,都喜歡上她這個有實力卻謙虛漂亮的女孩。

如此,桑檸在雲鶴內部算是一炮而紅。

中午,衆人在食堂吃完飯,團長宣布晚上不參加演出的一起去四方軒聚餐,她請客,歡迎所有新人的加入。

今晚沒演出的舞者激動不已,而要演出的,在聽到團長說她們明天去吃,也非常高興。

那種喜悅明顯有些過度。

桑檸不解,問張箐為什麽。

張箐解釋:“四方軒可是會員制的高端餐廳!說一句京城最好也不為過,要不是咱們團長的老公是有錢人,有VIP卡,我們這種普通人根本連門檻都踏不進去!所以你說大家能不激動嗎?裏面的菜老好吃了,去年招新時,我們去過一次,我可是想念一年了呢!”

“天啊,這麽高端的餐廳啊。”薛蕊羨慕憧憬:“我吃過最貴的就是海底撈了。”

“說得我又餓了。”另一個新人田莎莎揉着肚子道。

桑檸也升起點向往,可能是越不能幹什麽,就越對什麽有執念。

她們舞蹈生對體重有嚴格要求,平時必須時刻注意飲食,盡管她屬于吃不胖的那種類型,但吃多了,體脂上也會有變化,因此還是要多多少少的注意點。

這就導致她對吃的很感興趣。

啊,對了,要給靳小叔說一聲,晚上跟他聚不成了。

桑檸拿起手機,給靳修臣發微信:【靳小叔,不好意思啊,我們舞團晚上要聚餐,歡迎我們新人的加入,我沒辦法跟你去吃了。】

靳修臣在午休,沒及時看到桑檸的信息,等他醒來,已是半小時後。

他躬身坐在沙發上,雙手手肘撐着膝蓋,左手捏眉骨,右手拿着手機回複女孩:【好,那下次有空再帶你出去吃。】

發送成功,他又想到好友的叮囑,細致追問:【你們在哪吃?去的男生多嗎?】

這句問話,石沉大海,靳修臣猜測小姑娘估計在練舞,沒拿手機,他也就不再等,把手機擱到一邊,投入到工作中。

幾分鐘過去,手機傳來震動,他還以為是桑檸,很快拿起來看,結果是群裏的發小陸其琛約人打牌:【@靳修臣,@周澤謙,晚上約四方軒打牌?】

周澤謙:【你今天終于閑了?】

陸其琛:【那可不嘛,前段時間累死我了,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約嗎?】

周澤謙:【OK,我今晚沒什麽事,就看修臣那邊了,他事情多。】

合潤那邊的應酬已經往後推,桑檸那邊又沒空,靳修臣今晚的時間便空了出來,他思索一下,答應:【好,我有空。】

陸其琛:【看來今天确實是個好日子!那兄弟們,晚上見了。】

桑檸下午一直在觀摩學習舞團的排練,沒玩手機,所以等她回到換衣間,看到靳修臣的信息,窗外的太陽都已墜到西邊的樹梢上。

她心生歉意,速速回複:【靳小叔,抱歉抱歉,我下午一直在跳舞,沒拿手機,現在才看到。我們晚上是去那個什麽四方軒吃,男的不多,就五六個。】

竟然問她男性有多少,她敢肯定,絕對是小叔叮囑的。

小叔對她的感情問題看得非常極其的嚴,生怕她被壞男人欺騙傷害。

靳修臣在跟財務總監聊下一季度的預算問題,兩人坐在待客區沙發,彼此都抽着煙,撣了撣煙灰,靳修臣指着預算表上的某一欄道:“這裏砍一半,太多了。”

財務總監傾身看了看,為難道:“靳總,這個真砍不了一半。”

靳修臣才不管他的難處,冷聲道:“那就想辦法。”

財務總監頭疼,但老板發話,他除了聽也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答應。

下一秒,又見老板的指尖滑到另一處,他心髒陡然提起,生怕又是砍一半預算,好在這時,老板的電話響起微信提示音。

靳修臣撩起眼簾,夾煙的那只手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看到那個小姑娘終于回信,還說她們是去四方軒吃飯,他冷凝的眉眼柔了幾分。

在他的地盤上,他也好關照她點。

【好,晚上盡量別喝酒,尤其是男生敬的酒。】

桑檸:“……”

小叔這是又給她找了個“叔”管着她啊!

她左右鼓鼓臉腮,忽地,一抹狡黠滑過眸底,小手噼裏啪啦打字:【靳小叔,你可千萬別學我小叔啊!這樣容易變老的!你這麽帥,這麽英姿勃發,器宇軒昂,你這樣的人中龍鳳,就該在商場上叱咤風雲,而不是囿于我這個小人物!你覺得呢?微笑.jpg】

這小姑娘是在嫌棄他啰嗦,管得多?

靳修臣笑了,咬着煙吮吸一口,吐出青霧。

財務總監詫異的看眼老板,也不知道誰發的消息,老板心情似乎很好?

那這樣能少砍點預算了嗎!

【不怕我截圖發你小叔?】

桑檸當場滑跪:【嗚嗚嗚,修臣哥哥,我錯了!】

靳修臣頸椎骨再次不受控制的泛起異樣的酥麻感。

他蹙了蹙眉,有些疑惑:難道看字也是他的敏感點?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