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哄你
第20章 哄你
“不要。”溫杳想也沒想便紅着臉拒絕道。不因為別的, 只因為她一瞬間想的是如果搬過來住,她跟祁肆禮同住一屋檐,像剛才那種事情應該會頻頻發生。
她……不習慣那種唇舌交融, 即便在被祁肆禮親的間隙裏,她很長時間都是無法控制的暈乎乎飄飄然。
是舒服但是不習慣。
而且,兩人都是成年人了, 剛才那種事情頻頻發生的話,早晚會擦槍走火, 即便祁肆禮不近女色, 但他又不是身體不行。
兩人還不是很熟,真的擦槍走火的話, 溫杳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跟他相處了。
祁肆禮看她通紅的腮, 一只手臂還緊扣着她的細腰,他問:“為什麽?”
溫杳躲閃他的視線,真話不好意思說, 便扯了個小慌,她道:“大一……要上晚自習,要住校, 雖然可以申請……辦走讀, 但我覺得好麻煩,要各種填表申請什麽的。”
祁肆禮說:“我讓助理幫你辦, 你不用出任何力氣。”
“不要。”溫杳察覺到頭頂祁肆禮的視線還在看她,她輕咬了下唇,再度找起借口, 說:“我跟你家人還不熟悉呢, 住進來會不自在,不如住校舒坦。”
祁肆禮淡聲道:“所以也沒有特別想天天見到玉墜。”
“……”溫杳咬唇道:“你給我就好了, 我也不用天天想着。”
“住進來就不用天天想着。”祁肆禮不為所動。
話題又繞回原路,溫杳正要再說些好話讨要時,卧室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輕快又迅速,聽動靜是直直朝祁肆禮卧室來的。
溫杳耳朵尖聽見了幾聲若有似無喊她的稚□□音。
“姨姨”
Advertisement
“姨姨——”
“姨姨————”
再下一秒,仿若祁不敘就要推門而入,溫杳想到自己如今在祁肆禮床上,衣裙頭發都亂着,還有她嘴唇上還密密麻麻地腫脹感,她生怕祁不敘看到會帶壞小孩子,吓得一骨碌推開祁肆禮的手臂,掀開床被,徑直鑽了進去。
雖說祁不敘的腳步是直直沖着祁肆禮卧室這邊來的,奶音也是越來越靠近卧室門,但祁不敘并沒徑直推門進來,他思及二叔的規矩,及時剎車停在門外,極有教養地隔着門喊人,“姨姨,你在裏面嗎?你出來玩啊,不要跟叔叔在房間裏呆着啦!”
溫杳:“……”
祁肆禮從床上下來,站在床邊看被子鼓起的一團,他說:“我先出去,你在房間收拾好再出來。”
溫杳知道祁不敘沒進來,也沒把被子掀開,她後知後覺自己剛才直接拱進了祁肆禮每天都要睡的床被裏,上面都是檀木香的熏香,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她臉持續升溫,為自己的莽撞。
她在被子下輕輕“嗯”了聲,聽見房門聲開啓又關閉,她才猛地從被子裏鑽出來,又手腳并用下了祁肆禮的大床。
祁不敘在外面等了一會,門打開時,他還以為是溫杳,看見是祁肆禮,他瞬間垮了臉蛋,他試圖往卧室裏看,“姨姨呢?”
祁肆禮身體正好擋着他的視線,見他腦袋亂動,試圖從縫隙裏看卧室,他大手掌住祁不敘的小腦袋,讓他轉身朝後,自己也出了卧室,另只手帶上了門,“你姨姨妝花了在收拾,你先自己玩。”
祁不敘半是被迫往前走,他也不惱,使勁仰着頭看祁肆禮,奶音道:“叔叔,你是不是在跟姨姨在房間做什麽壞事,奶奶都不讓我過來找姨姨,說會打擾你們,你們到底在做什麽壞事呀?你有沒有欺負姨姨?”
祁肆禮還是那句話,“這不是你這個小孩子該管的事,看路。”
祁不敘撅了下嘴,說:“要是你真的欺負了漂亮姨姨,我就跟爸爸告狀,讓爸爸教訓你!”
祁肆禮去捏小家夥的耳朵,力道并不重,他說:“這也不是你爸爸能管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小小年紀別操心這麽多,小心長不高。”
提及長不高,祁不敘瞪大眼,“才不會!奶奶說我長大會比叔叔你還高!!”
祁肆禮将祁不敘帶去金魚池邊,他坐在木椅上,聞言瞧祁不敘一眼,“不要多管閑事,就能長到一米九,知道了嗎?”
“……”祁不敘癟嘴,“不行,漂亮姨姨的事我就要管!長不到一米九也要管!總之,你不許欺負漂亮姨姨!”
……
溫杳在祁肆禮房間收拾好被祁肆禮壓着親吻時弄亂的長發,又在浴室洗了把臉,把被吃的七七八八的唇膏給洗掉了,最後又等嘴巴狀态沒那麽狼狽時,才出了卧室。
她剛到金魚池邊就看見祁肆禮坐在木椅上曬着太陽,而不遠處的金魚池邊祁不敘小小一個正趴在那裏,伸手夠池子裏的金魚。
“……”思及上次來祁家帶娃,沒注意看小孩,讓祁不敘落了水的事,溫杳吃一塹長一智,忙不疊走過去。
溫杳沒有讓祁不敘離開水池邊,而是蹲在他身後,一只手抓住了祁不敘的領口,想着他萬一掉下去,她還能及時撈住他。
祁不敘抓魚抓的專心,等到領口被抓住,他才扭頭。
等看見是溫杳,他立即忘記了自己抓魚時弄濕的雙手,站起身就去抱溫杳的脖子,黑葡萄似得眼珠睜的又大又圓,他開心喊道:“姨姨!”
溫杳裙子薄,被祁不敘抱着,後領口被他的小濕手沾濕,冰涼一片,她沒在意,笑着回抱了下小家夥,“不敘是想我了嗎?”
“嗯嗯!超級想!”祁不敘只抱一下便松了手,大眼彎彎去看溫杳,正要用手比劃有多想時,他目光倏地凝在溫杳的嘴巴上,他驚道:“姨姨!你嘴巴是被蜈蚣給咬了嗎?!!!”
他這聲嗓門很大,引得坐在金魚池對面木椅上的祁肆禮看了過來。
“……”溫杳注意到祁肆禮看過來的眸光,她對着小家夥驚呆的眸,不好意思起來,扯了個小慌,湊到祁不敘耳邊說道:“沒有被蜈蚣咬到,是吃飯的時候姨姨自己不小心咬到的。”
祁不敘黑葡萄似得眼珠滴溜溜地轉,沒幾秒,他也湊到溫杳耳邊,用手充當喇叭道,“其實姨姨的嘴巴是被叔叔咬的吧?”
“……咳咳。”溫杳簡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小家夥這話了,她只能道:“不是,真的是姨姨自己咬到的。”
祁不敘傲嬌地抱胸,“姨姨你不要騙我了,我其實知道可多了。”
溫杳見他小家夥派頭十足的抱胸昂首,她輕輕笑開,也不否認了,問:“不敘都知道什麽?”
祁不敘說:“每次我去爸爸家住,爸爸進媽媽的房間,隔天一出來,媽媽的嘴巴也會這麽腫,就跟被蜈蚣咬到一樣,我非常好奇媽媽屋裏是不是有蜈蚣,我就每天早上會偷偷溜進媽媽屋裏,藏在衣櫃裏,然後我就看見爸爸經常咬媽媽的嘴巴,媽媽還會扇爸爸巴掌呢!”
“……”好像得知了什麽驚天大秘密,溫杳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她咳了咳,道:“以後不可以再這樣偷偷看爸爸媽媽了,我們做事要光明磊落一點,偷看是絕對不允許的知道了嗎?”
祁不敘遲疑着點點頭,“好吧,姨姨說不讓看,那我以後不看了。”
“不敘真乖。”溫杳笑眯眯地摸了摸祁不敘的腦袋,她道:“好了,你繼續捉魚吧,姨姨在這陪你。”
祁不敘拿過他不用的漏網遞給溫杳,“姨姨你用這個,陪我一起玩!”
溫杳便陪着祁不敘捉了半小時的金魚。這裏的金魚不知道被什麽喂的,個個都胖嘟嘟的,溫杳原本是哄小孩玩,後來自己用漏網捉了一條又放開,再去捉,循環往複,她自己也玩的不亦樂乎。
大半個小時後,祁家的阿姨過來給祁不敘送下午茶點點心,祁不敘被阿姨擦了手乖乖坐在涼亭裏吃糕點,阿姨說糕點也有溫杳的份,她正好午飯沒吃,眼下餓過頭,不提的話沒事,但是聞到蛋糕香,她沒忍住,吃了兩塊松軟的奶油蛋糕,才走去祁肆禮身邊坐下。
她過來也沒空手過來,給祁肆禮拿了一個蛋糕,“你吃嗎?好吃的。”
蛋糕應該是祁家的阿姨自己做的,每一個外面都用漂亮的糕點紙包裹着,是檸檬味的蛋糕,上面是打發的動物奶油,吃起來跟店裏賣的完全不一樣,特別的新鮮清甜。
祁肆禮沒看她手上遞過來的蛋糕,看她太陽光線下白皙透亮的臉蛋和粉色的唇,他問:“什麽味道的?”
“檸檬,特別清新的那唔唔——”溫杳正要找形容詞來形容時,祁肆禮臉襲近含住了她的上嘴唇,下巴也被捏住,她本能想退,因為不遠處的涼亭裏祁不敘還在。
在房間裏被他那樣親就親了,但光天化日下,還有小孩子在,溫杳臉熱地很快,空閑的手去推他的臉,“不敘還在唔——”
祁肆禮薄唇退開分開,漆黑的眸看溫杳通紅的臉,他緩聲說:“他看不見。”
“唔——”溫杳被親着,雙唇再次被頂開,她真的怕祁不敘看見,腦袋被他大手控住,她只能用眼神看向不遠處的涼亭,瞧見祁不敘背對着兩人正在安安靜靜地吃面包,她才稍稍松口氣。
祁肆禮好像也不是真的要親她,他頂開她的唇,舌尖只探了進來,掃了一圈她的口腔上颚便退了出去。
溫杳低着頭,臉通紅着,擡手擦了擦嘴角。
“味道不錯。”他嗓音頗淡。
“……”明知道他說的不是她的嘴唇,而是她嘴裏剛才吃糕點留下的一點味道,但她還是臉熱,咳了咳,晃了晃手上沒有咬的那個小蛋糕,小聲問:“那你還吃這個嗎?”
“不吃。”祁肆禮說。
“哦。”溫杳打算自己吃了,阿姨專門給祁不敘做的,蛋糕都不是很大,三口一個,對沒有吃午飯的她來說,那兩個填不了多少肚子。
她低着頭咬了一口奶油,輕輕抿着時,祁肆禮看她小口進食粉潤的唇一張一合,他問:“還不會接吻嗎?”
“咳咳咳……”溫杳沒料到祁肆禮會問她這個,她差點被軟綿的奶油噎到,她咳了咳,咽下喉嚨中的一團奶油,掀眸看祁肆禮。
祁肆禮眸有點黑,嗓音清淡,“每次親你,你好像都很害怕,不敢動作。”
她還要怎麽動作,難不成要像他對她的唇舌一樣那麽對他嗎?溫杳不敢說這句話,只含糊道:“沒有接過很多。”
這話很真,算上趙溫靈訂婚宴上那一次輕若羽毛的吻,滿打滿算到如今,她才接過四次吻。
祁肆禮說:“下次認真教你。”
“……”溫杳不太想學,她一點也不能想象自己像他那樣主動吮吸和伸舌。但祁肆禮這麽說,好像是覺得跟她接吻特別寡淡,畢竟她一動不動,只他一個人主動,久而久之,也挺無聊的,好歹現在是未婚夫妻,他幫她那麽多,她也該多點理解和體貼,于是她輕輕點頭,改口說:“好。”
話落,又想到什麽,但不好直接問,溫杳邊低頭咬蛋糕邊偷偷瞥向祁肆禮,沒成想,剛瞥過去就被祁肆禮抓包。
祁肆禮一直在看她吃蛋糕,一口一口斯斯文文,賞心悅目,注意到溫杳的眼神,他問:“怎麽了?”
偷看被抓包,溫杳也不扭捏,她問:“你好像喜歡接吻,那你不近女色的名聲到底是怎麽傳出去的?”
祁肆禮嗓音淡淡,說:“訂婚宴上是我的初吻。”
“……”溫杳知道祁肆禮二十六年的人生裏沒交過女朋友,她好奇道:“你私下跟朋友聚會什麽的不會碰別的女生嗎?”
“你覺得我會嗎?”祁肆禮問她。
“……”溫杳莫名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有個氣質美人主動要加祁肆禮的微信,祁肆禮冷淡的态度,她低頭咬蛋糕,“哦,好像不會。”
所以他親她這麽多次,應當只是因為她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她長得又算漂亮,還經常“撩撥”他,雖然那些撩撥都不是她故意的,但殊途同歸,讓他一個身體正常的男人一時意動情動也理所當然。
溫杳吃掉最後一口蛋糕,她又問:“那你剛才在卧室要我搬過來住,是想……天天接吻嗎?”
祁肆禮并沒着急接話,只用黑眸淡淡瞧着溫杳。
溫杳被看的臉熱,後知後覺自己剛才那話有多自戀,祁肆禮又不是十八歲會對接吻這種事情會上瘾的小男生,他這個年紀,事業上有這種成就,對任何事物都會保持絕對的理性和自律,不會輕易對一種對他來說并不重要的事物上瘾,所以溫杳是能理解他二十六歲不交女友不近女色的事情。
眼下她在理解祁肆禮不近女色脾性的原因下,還能問出這種極其自戀的話,祁肆禮沒開口,她自己窘的臉熱,咳一聲,說:“你當我沒問。”
祁肆禮也沒再說話,祁不敘吃完糕點又過來找溫杳,溫杳便起身過去繼續陪他玩了。
就這麽三人消耗了大半個下午的時間,溫杳看着時間提出要走的時候,祁奶奶說晚上約了溫奶奶一起吃飯,就在外面酒店,讓她不用着急走,安心在這裏玩就行。
微信上也收到了溫奶奶的消息,溫杳便繼續在祁家老宅帶着,中途祁肆禮的弟弟祁思義課外補習班結束回了家裏,見了她,極其平淡喊了一聲姨姨,便把祁肆禮用學習的名義從正廳喊去了後院。
祁奶奶在一邊道:“那孩子纏肆禮纏的緊,平常誰的話都不聽,就只聽肆禮的,你別介意他對你這麽冷淡,他以為你要分走肆禮的時間和精力,吃醋呢。”
溫杳聽溫奶奶提過祁家的事,祁松年跟原配馮箬就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大兒子祁煜,一個是祁肆禮,祁思義則是祁松年的私生子,不知道母親是誰,是祁松年九年前從外面抱回來就養在家裏了。
看祁思義的長相也看得出他母親應該十分漂亮,不然祁松年也不會再跟馮若有婚姻間隙還要婚外情生一個兒子。
溫杳笑笑說:“不介意的,奶奶。”
晚上七點多,祁奶奶開始動身赴約溫奶奶,她帶上祁不敘,祁思義不願意去,祁奶奶不強求他,讓家裏阿姨單獨給他做飯,溫杳坐的是祁肆禮的車。
抵達酒店時,溫杳照舊是被祁肆禮牽着下車的,之後,他沒再松手,溫杳便乖乖任由他牽着。
快到包廂,祁奶奶帶着祁不敘先進去,溫杳正要進去,祁肆禮停了下來,她手被牽着,自然而然也停了下來。
包廂門自動合上,兩人站在外面走廊上。暈黃的廊燈從頭頂傾斜而下,祁肆禮高大的影子半籠着溫杳。
她眨了眨眼,擡眼看他,“怎麽了?”
祁肆禮黑眸瞧着燈下更柔和漂亮的溫杳,他說:“還記得你下午問我為什麽要你搬去祁家住嗎?”
“嗯……記得的。”溫杳再度窘了下,她咳了咳,視線輕輕地飄了飄,她自戀的問題還言猶在耳。 “不是想欺負你,杳杳。”祁肆禮說:“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既然在溫家住的不開心,被欺負,不如住到我眼皮子底下,我也能時時護着你。”
所以這才是他要她搬過來的真正原因,她今天那話是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溫杳呆了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再說些什麽,祁肆禮已經為她打開了包廂門,大手在她後腰處輕輕一推,“進去吧。”
直到落座,溫杳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覺得祁肆禮的品性跟溫奶奶所說的分毫不差,品性高潔到在保護她這個未婚妻的事情上可以做到違背本性。
不近女色那自然是讨厭跟女性同住的,但他說想護着她所以邀請她住進祁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圓桌上溫奶奶跟祁奶奶言笑晏晏說起八卦和其他樂事,聊了一大圈,溫杳沒怎麽插話,她一直安靜吃飯,最後快要結束時,溫奶奶跟祁奶奶像是說定了什麽事情,最後溫奶奶喊溫杳,“杳杳,後天國慶假,奶奶要跟你祁奶奶去馬代玩幾天,你這幾天不要回別墅住,去祁家住幾天,奶奶跟你祁奶奶說好了。” “啊?”溫杳擱下碗筷,驚了下,本能要拒絕,可腦子裏下意識閃過祁肆禮在進包廂前說的那句話,他想要她住進祁家不是想天天親她,是想着她在溫家不開心。
溫奶奶還在說:“那對母女訂婚宴上吃了個大虧肯定不會消停,你父親也不管你,奶奶又不在,你國慶七天要是回別墅,你指定要被那對母女欺負死了,奶奶不放心,得讓肆禮看着你。”
溫杳看了一眼祁肆禮,他也擱了碗筷,俊美的臉也偏過來看她。
溫奶奶問她意見,“你想去祁家住這幾天嗎?要是不想,奶奶就不去玩了,在家陪着——”
“您放心去玩。”溫杳收回視線,咬了下白瓷湯勺,說:“我……都行。”
溫奶奶沒料到她今天這麽幹脆,還以為要再以退為進一步才能如願,她笑開,“行。”
随後祁奶奶補充道:“你放心,杳杳,奶奶家夠大,房子也夠多,你樂意住哪一間都行,只要你住着舒心就好。”
聽及不用跟祁肆禮住一間,溫杳心下更松懈了,她放下湯勺,對祁奶奶笑道:“您安排就行,我住哪裏都行的。”
“那——讓你跟肆禮住一間。”祁奶奶立即道。
“咳咳……不太好吧。”溫杳沒料到祁奶奶會這麽果斷,她忙不疊道:“不用住一間,我睡覺不老實,還是我自己一個人一間吧。”
祁奶奶直接笑開,溫杳這才知道祁奶奶剛才是在開她玩笑,她臉熱了熱,嬌聲喊:“奶奶!”
“你這麽小,奶奶怎麽舍得讓你去跟肆禮睡一間房。”祁奶奶笑眯眯說完,看向祁肆禮,說道:“我不在的這幾天,杳杳雖然不跟你睡一間房,你可得照顧好她,不要讓她生病不開心郁悶了!”
祁肆禮看溫杳粉面桃花的臉和那雙害羞時更濕潤的杏眸,他背靠着椅子,嗓音低緩,“一日三餐,天冷添被,天熱減衣,我都會仔細照看,您二老放心。”
溫奶奶适時打趣一句,“自然是對你放心的,不過肆禮,杳杳晚上喜歡踢被子,你可要記得半夜給她蓋蓋被子。”
溫杳:“……”
祁肆禮側眸看溫杳更紅的芙蓉面,他長指把玩着桌上的茶水杯,徐徐道:“只要杳杳不介意,這麽一點小事,小輩自然事必躬親。”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