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入睡

第69章 入睡

◎高溫。◎

溫杳又羞又惱, 一下撲上去用手去捂祁肆禮的嘴巴,仰着通紅的一張芙蓉面,低喊:“你!不許再提!祁肆禮, 再提我就生氣了!”

祁肆禮單只手臂自然而然摟住她纖薄的後背,另只手扯開她的手, 讓她的手放在他大衣裏取暖,他垂眸看着她,低聲說:“好, 不提。”

“你這次要說話算話。”溫杳手順勢一下一下捏他窄腰, 仰着頭紅着臉要承諾。

“嗯,這次說話算話,杳杳。”日光正好, 金黃光線撲在溫杳白裏透紅的芙蓉面上, 秀挺的鼻, 潤紅的唇,淨澈濕漉的眸和陽光下被烘發的清甜香味, 他眸擱在她唇瓣上, 附低了點,薄唇去親她的唇。

溫杳餘光掃見拱門這處沒人, 他想親, 她自然是樂意讓他親的, 她微微閉上眼, 另只手摸到祁肆禮的脖子環住,察覺到他薄唇碰到她唇瓣, 她正要乖順地張嘴任由他予取予求時, 耳邊卻聽見有人喊祁肆禮。

“二哥。”

她聽出這是祁思義的嗓音, 可不敢在九歲的孩子面前跟祁肆禮舌吻, 她吓得牙齒緊合起來,只聽祁肆禮悶哼一聲,她眼下管不了祁肆禮,手下還用力推開祁肆禮,小動作忙碌擦了下嘴,理了下頭發,才轉身看向三步遠的祁思義。

他從前院過來,手裏還抱着一盆觀賞橘樹,眼下那盆小巧橘樹上還結了很多橙黃色的小果子。

他應當是要把那盆橘子放回自己卧室,這條路是他回卧室的必經之路。

溫杳當做剛才好似沒跟祁肆禮光天化日之下接吻一眼,笑着彎眸喊祁思義,“思義你回來了,出去玩的開心嗎?”

祁思義看了一眼祁肆禮,又看向溫杳,點了下頭,“開心。”

緊接着,他抱着橘樹盆栽往兩人這邊走來,“二哥,嫂嫂,我回房間了。”

“好。”溫杳越看祁思義越喜歡,她笑彎着眸看着祁思義從她身邊走過,就在祁思義快要從她跟祁肆禮的位置走過時,祁思義突然停下了步子,溫杳以為他還有話要說,一雙杏眸彎的極其和善看着他,“怎麽了?思義。”

祁思義欲言又止片刻,看了一眼溫杳,又看向祁肆禮,道:“二哥,你嘴角流血了。”

“……!”溫杳忙不疊扭頭去看祁肆禮,就見祁肆禮一只手擡起,用手背輕摁着薄唇唇角,眸光卻淡淡瞧着祁思義,說:“把東西放回卧室,一會過來客廳說話。”

“哦。”祁思義開始往他卧室這邊的院子走。

不一會,這裏就只剩下溫杳跟祁肆禮,她眼角餘光再也瞧不見祁思義的身影,才着急地走上前一步,擡着手去拉祁肆禮的手,關心道:“我剛才把你嘴咬出血了嗎?”

祁肆禮任憑她小手拉開他的手,手指扒拉他的唇瓣看,好一會看她着急地沒找到傷口,他才拿開她的手,“杳杳,不是嘴巴,你剛才咬的是這裏。”

說着,祁肆禮伸了舌頭給她看。

“……”溫杳定睛去看,果不其然,他舌頭尖那裏還在往外冒着鮮紅血絲,她咬了下唇,剛才太着急思義,才慌忙咬緊了伸到她口中的舌,哪裏想到她咬這麽重,她內疚道:“對不起,我剛才下嘴沒輕重……”

祁肆禮口腔內都是血腥氣,他捏着她的手,往回走,“陪我回去處理漱下口。”

溫杳心虛,自然沒二話。

回了祁肆禮卧室,溫杳沒想到的是祁肆禮讓她陪她回來的作用是讓她親自“查看”他口腔裏還有沒有血腥氣。

漱了第三次口,祁肆禮摟着她的腰将她摁在洗手臺上再度親上來。

“嗯……”他的厚舌推過來兩人交融的唾液讓她吞咽,溫杳屁股靠着洗手臺,她仰着頭一邊吞,小舌還注意着不敢去抵他的厚舌,生怕碰到他的傷口,雙臂撐在她跟他的胸膛之前,呼吸都被吻的喘起來,她喉嚨裏“嗯嗯”起來,兩只小手去推祁肆禮的下巴,“夠嗯……夠了……”

相貼碾磨的唇瓣分開,祁肆禮眸黑着收尾似地吻了下她的鼻尖,嗓音悅耳問她,“還有血腥氣嗎?”

“……沒了,沒了。”溫杳被他緊抱,柔軟的胸脯隔着毛衣貼着他,她臉被親的紅了一點,眸也是濕的,氣息輕喘,哀怨地看着他,小聲說道:“真的,很想,再咬你一口,讓你以後歇了,舌吻的心思。”

祁肆禮松開她的腰,大手從她毛衣下擺裏拿出來,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恐怕你要把我整條舌頭咬掉吃掉,我才能歇了舌吻的心思,杳杳,要吃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

“……我沒那麽變态,祁肆禮。”溫杳臉透紅,拉下他把玩她耳朵的手。

祁肆禮說:“嗯,走吧,思義應該回前院了。”

耽擱這麽一小會,溫杳還要去學校上課,沒能跟祁思義聊太久的天,便上了祁肆禮的車,到她學校時,他開的是邁巴赫,太高調,溫杳沒讓他開車進去,車子便停在校門口。

她解安全帶同祁肆禮道:“我下午下課就自己先打車回你家了,你下班不要再去學校接我了。”

“不用打車,我讓助理開車送你回去。”祁肆禮說完,問她,“有駕照嗎?”

溫杳點頭,“有,高考後暑假拿到手的。”

祁肆禮偏頭,見她已經解開安全帶,長手一撈,将溫杳從副駕駛抱到了腿上,他低頭,用下巴蹭溫杳柔軟的發頂,問她,“有喜歡的品牌車嗎?”

溫杳跨坐在他腿上,只忸怩了幾秒,便仰頭看他,“你不會想送我車子吧?我不要,我還在讀書,平時用車子的情況不多,你送我的話,也是長久停在學校停車場裏風吹日曬的。”

“這段時間你住在老宅,總不能天天打車,不安全,杳杳,車子風吹日曬只是小事,嗯?”

“那也不要你送,奶奶老早就想送我輛車子了,是我一直堅持不要。”溫杳說:“而且你的工資卡都在我這裏,我那天得閑自己去買就好了。”

祁肆禮黑眸淡淡瞧着她,“工資卡都給你了,再送你一輛車還要推三阻四嗎?杳杳?”

“……”他的話也在理,他送她一輛車就是動動小手指一樣,再推三阻四确實不太好,溫杳便仰頭彎眸淺笑,“好,那你送吧,我對車子品牌不太了解,你看着辦就好,唔,當然,車子外形要漂亮。”

祁肆禮長指夾住她的腮輕捏,口吻清淡道:“像你一樣漂亮的車子沒有,比你遜色一點的車子應該很多,杳杳,明天給你開到教學樓下。”

溫杳猝不及防收到一句誇贊,她唇角下意識彎了下,看向祁肆禮俊美的面,她俏皮地眨了下眼,半真半假地說:“我才不要比我遜色一點的,我想要跟你一樣外形好看的車子,不然你送我面前我也不要。”

“只看中外形跟我一樣的嗎?”祁肆禮問。

溫杳沒反應過來,眨了一下眼,見祁肆禮眸中隐約可見的笑意,她預感不妙。

祁肆禮黑眸眸底仍舊清淡,他語氣低沉悅耳道:“買車就像選男友,不能只看外形,杳杳,中看不中用,你晚上只能偷偷抹眼淚,好看又中用的,才能讓你水流汨汨愉悅不斷。”

溫杳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她在他腿上坐地難安,本要調侃他俊美長相的,誰知道被他回敬了過來,她臉紅着看他,罵他,“你不正經,祁肆禮,我在說車。”

祁肆禮捏捏她擰細的側腰,眸中帶了笑意,“不逗你了,下去吧,快要上課了。”

看時間确實快要來不及,溫杳不跟祁肆禮胡鬧了,她從祁肆禮車上下來後,回宿舍拿了教材和筆記本便去了階梯教室上課。

上課教授講課中途閑聊的時候,溫杳得閑去找姜如茵算賬了。

溫杳:【都怪你昨天給我的消息,茵茵,你害我丢大臉了!】

茵茵:【請說?】

“……”

跟祁肆禮經歷過好幾次人事的溫杳眼下已經可以坦然跟好友說起那種事,她咬着唇打字,說了她昨晚醉酒在大冷天穿一件真絲單薄睡裙去找人“送禮物”,結果卻耽于享樂自己主動要他吃的事。

姜如茵似乎震驚到,過了好一會連發好幾條消息。

茵茵:【牛掰!!!】

茵茵:【草啊,杳杳,該說你出息了?還是該說祁家那位帶壞你了?你竟然主動讓他?牛的!!!】

茵茵:【不過你們倆都未婚夫妻男女朋友了,吃就吃了呗,反正又不是你主動吃他。】

茵茵:【不過你主動那啥他的嗎?】

“……”

溫杳臉通紅着回:【才沒有!我怎麽可能!】

茵茵:【哦,雖然但是,杳杳我不是在鼓勵你主動去做,我只是跟你科普下,男人通常對這事特別特別享受,比魚水之歡還要喜歡,當然也看人啦。】

“……”溫杳不懂,耐不住好奇,強壓着羞恥心,打字:【……為什麽?】

茵茵:【說是嘴裏溫度很高什麽的,還有一種心理爽感,那種高高在上看着自己女人全身心服務自己什麽的,反正我不是男人,不明白真實心理是什麽,但大抵就是這兩種。】

茵茵:【反正我前男友說嘴裏,溫度越高,他越喜歡。】

“……”再了解下去,溫杳臉就要熱爆炸,課估計也聽不下去了,她果斷中止了個這個話題,跟姜如茵又聊了幾句,便結束了對話。

溫杳中午飯一個人在食堂吃的,今天周五,她兩個室友買了下午一點回家的票,結伴請假去高鐵站了。

她吃過飯在宿舍午休了一個小時,起來後頭昏腦漲,她覺得是午睡睡太久的後遺症,沒放在心上,下了床喝了一杯溫開水便拿了園林建築設計的教材和筆記本跟室友一同去了教室上課。

一整節大課将近兩個小時,溫杳前半節課聽的暈頭轉向,因為腦子一直發昏發沉,後半節課人直接趴在了課桌上。

課上相熟的同學見她趴着,扭頭看她臉紅的不正常,伸手摸到她額頭,随即小聲湊到她耳邊擔心道:“溫杳,你發燒了,要我幫你跟教授請假嗎?”

溫杳蔫蔫地睜開眼,摁亮手機屏幕,下午四點整,還差十分鐘就下課了,溫杳不想打斷教授上課,頂着頭痛欲裂的腦袋,輕輕搖了下頭,“沒事,一會就下課了。”

熬過十分鐘下課,溫杳慢吞吞回了宿舍,她先找了體溫計量了下/體溫,三十七度八,不算特別高的溫度,她便摸出宿舍備用醫藥箱,在裏面找出一板布洛芬,扣了一顆用溫水送進了肚子裏。

頭還特別昏沉,溫杳吃完藥,打算先休息一會再打車回祁家老宅,不然這一身萎靡狀态回到祁家老宅,祁奶奶一定會急的送她去醫院。

溫杳不打算讓祁奶奶費心。

她換了睡衣爬到上鋪掀開被子,人鑽了進去,懷裏抱着兔子抱枕就閉上沉重的眼皮睡了過去。

溫杳睡之前定了半個小時後的鬧鐘,但她腦子太昏沉,睡得太深,鬧鐘對她而言,跟沒有一樣,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是被一陣又一陣不間斷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她蹙着眉睜開眼,覺得嗓子幹地過分,腦子裏更像塞了水泥,昏沉又斷斷續續地疼,她摸到手機,沒看清來電顯示,便按了接聽鍵,“嗯?”

她聲音出口,溫杳才驚覺自己嗓子有多沙啞。

對面聽出了她怪異嗓音,問她,“怎麽了?”

溫杳聽聲辨人,她頭疼又渾身難受,一聽祁肆禮的嗓音,心裏就軟地不行,她吸了吸鼻子,可憐巴巴說:“發燒了,吃了藥,但是好像沒退,頭好疼,祁肆禮。”

祁肆禮問:“我五分鐘後到你學校杳杳,你室友在嗎?讓她陪你一起先去趟醫務室。”

溫杳聽着一片安靜的宿舍,心裏不由得浮起一點委屈,她控制了下情緒,沒讓自己聲音太嬌氣,她道:“她們都回家了,就我自己,我不想動,腰好痛腿也好痛。”

“那等我一會,杳杳,我已經開進你們學校北門了,你在宿舍等我。”

祁肆禮的聲聽起來溫柔又低沉,像是在安撫她,溫杳嗓子發癢,輕咳一聲,說:“好。”

電話沒挂斷,溫杳說嗓子很疼很幹,祁肆禮也沒再出聲誘惑她講話,兩端一直安靜着,過了一會,頭腦昏沉的溫杳聽見祁肆禮似乎在跟宿舍樓下的舍管阿姨交流。

大概交流了兩分鐘,舍管阿姨親自帶着祁肆禮上了樓。

沒多久,宿舍門被敲了兩聲,緊接着被推開,溫杳正側趴在床鋪外邊緣醒一會睡一會,看見祁肆禮西裝革履進來,連大衣都沒穿,她委屈地抿唇,“頭好疼,祁肆禮。”

祁肆禮站在下鋪桌子跟前,擡手放在她額頭上,蹙了下眉,“杳杳,你溫度再高點可以煮雞蛋了,能自己下來嗎?”

“……能。”溫杳其實一點不想動,腰跟四肢酸痛無比,但祁肆禮不方便上來抱她,她掀開被子強撐着坐起了身,忍着酸疼踩着梯子下樓。

才下三個扶梯,後腰就被一只結實手臂環住,膝蓋彎也被抱住,溫杳正不想動,幹脆松開抓扶梯的手,任由自己往後仰,祁肆禮穩穩接住她,将她抱在懷裏。

“有什麽要拿的嗎?”祁肆禮問她。

溫杳腦子墜的生疼,只想靠着在祁肆禮懷裏沉沉睡一覺,她把自己縮在肆禮懷裏,像一只生病的小貓一樣,蔫蔫地搖頭,“沒有。”

祁肆禮便用她的大衣裹着她,抱着她大步往宿舍外走,宿管阿姨跟在後面幫溫杳鎖上了宿舍的大門。

周五下午大多專業都沒課,宿舍樓下人來人往,溫杳被祁肆禮這麽抱出去,身上不由得落了很多條視線,她沒注意,人虛虛閉着一雙眼靠着祁肆禮的胸膛。

祁肆禮直接從公司來的,接溫杳的專用車雷克薩斯停在老宅,眼下開到學校的是一輛邁巴赫,溫杳在祁肆禮停下單手打開副駕車門時,睜開了眼。

因為她被抱着,視線是上仰的,一睜開眼,不可避免看見了宿舍二樓窗戶每間宿舍都擠了兩三個人頭,甚至還有拿着手機對着這邊,溫杳下意識扭頭看了眼車前蓋上的車标,果不其然,一個标志的邁巴赫車标赫然矗立在車前蓋。

不過溫杳沒力氣跟祁肆禮抱怨這個了,她眼下什麽都不想在意,頭疼地要死掉,祁肆禮附身把她放在副駕駛上,彎腰進來給她系安全帶,她忍不住癟了嘴,擡着發燒後酸痛的手臂抱住祁肆禮的脖子,滾燙的臉貼在他冰涼的勁間,委屈地道:“好難受……祁肆禮。”

祁肆禮給她扣好安全帶,大手罩着她巴掌大的臉,用額頭貼了貼她滾燙的額頭,“我們現在去醫院,打一針就好了。”

溫杳生病的時候脆弱地無時無刻不想撒嬌,她渾身疲軟地靠着,雙手卻緊緊抓着祁肆禮的手腕,委屈地說:“想要你一直抱着我,祁肆禮。”

祁肆禮說:“杳杳,我要開車,你先自己坐一會好不好,就十分鐘車程。”

他低頭,親親她鼻尖,說:“乖。”

生病愛纏人的小貓被這一句低沉柔和的“乖”降服,她松開祁肆禮的手腕,說:“好。”

祁肆禮将車內空調調的很高,一路上溫杳又睡了過去,再度清醒過來時在病床上被醫生紮針,尖銳短促地疼意過後,醫生給她粘上醫用膠帶随後離開。

“喝水嗎?”祁肆禮坐在病床邊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溫杳一張臉都被發燒燒的通紅,唇瓣幹澀,但她搖頭,竭力往床邊挪,她蔫蔫地卻又眼巴巴地看着他,“你抱抱我。”

這間是單人病房,醫生走後就溫杳祁肆禮兩人。

祁肆禮上了床,側躺在溫杳背後,雙臂環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腦後, “杳杳,你生病很愛撒嬌。”

溫杳想聞他身上好聞的冷檀木香,她擡着紮針的手,在他雙臂裏轉了個身,臉貼着他質感精良的西裝外套,悶悶地道:“你不喜歡嗎?”

“你什麽樣我都喜歡。”

祁肆禮大手在她後背輕輕撫摸,另只手在揉她的後腦勺。

溫杳舒服地眯眼,嘴巴還很幹,她忍不住在祁肆禮懷裏仰了下頭,語氣仍舊很軟,像是撒嬌,說:“要喝水,嘴巴好幹。”

祁肆禮垂眸看着懷裏像霜打的茄子似得全蔫的少女,臉蛋通紅,唇瓣卻又幹又白,一雙平日裏生機勃勃的濕眸此刻像受傷的小鹿,濕漉漉地看着他,他低了下頭,薄唇噙住她的唇瓣,吮了兩下邊退開,撐起身子要去拿水杯,一只小手卻攀住他的肩膀,力道小到沒有,但在試圖不讓他起身。

他順她的意,再度側躺在病床上,看溫杳,“怎麽了?”

溫杳癟着嘴,委屈地看他,“你怎麽就親兩下,是不是嘴巴很幹,你吃的不舒服,祁肆禮,你跟我在一起不會就是為了跟我接舒服的吻吧?”

祁肆禮定定看她一會,随後極輕地笑了一聲。

溫杳繼續癟嘴,“你笑什麽?”

祁肆禮捏她的腰間軟肉,收了笑,聲低沉無比,“我第一次知道你生病了這麽會無理取鬧。”

溫杳幹脆就無理取鬧起來了,她抿着唇瞪他,“祁肆禮,你別惡人先告狀,分明是你先做得不對,你很敷衍地在親我,明顯是不想親這種幹巴巴一點都不柔軟的嘴唇!我挑明,你就心虛了,然後就開始倒打一耙唔——”

祁肆禮靜靜瞧着打了吊水的溫杳一張小嘴恢複力氣似得叭叭個不停,濕潤杏眸可憐巴巴地瞪着他,他不等她說完,就收緊手臂,低頭就身體力行用薄唇堵了上去。

溫杳只象征性地推他一下肩頭,察覺到他仔細用舌描摹濡濕她幹澀的唇瓣,她極輕地吸了一口氣,像是目的達到,她閉上眼,然後單只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享受他溫柔斯文的舔吻。

他舌在她幹澀的唇瓣上描摹了一會,津液濡濕了她的唇瓣,他厚舌才擠進她唇縫。

“嗯……”溫杳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她發燒到全身無力,一點力氣也不想出,任憑祁肆禮厚舌擠進來,肆意地攪弄,她也不回應,只張着嘴,偶爾他厚舌鑽到她喉嚨處,她才哼一聲,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祁肆禮這時便退開,鼻尖頂着她的鼻尖,眸深着看她。

溫杳迷瞪瞪睜開眼,對上祁肆禮的黑眸,她言語不明地咕哝一聲,“幹……幹嘛這樣看着我?”

“還覺得我只是喜歡你健康活潑嘴巴柔軟的樣子嗎?杳杳。”他緩慢地說。

溫杳被親舒服了,臉蛋上的紅不知道是發熱燒紅還是被親的紅,她慢吞吞“哦”了一聲,吳侬軟語似得說:“知道了……知道你也喜歡病恹恹的我,祁肆禮。”

祁肆禮還在看她,一會,他又慢條斯理低頭湊近,薄唇再度咬住她仍舊微幹的唇瓣,這次他根本沒像剛才那樣用舌頭耐心濡濕她唇瓣,而是直接頂進來,厚舌像是貪戀她口腔一樣,斯文又強勢地掃弄她的口腔上颚。

溫杳這一次被親的快要呼吸不上來,她緊閉着眼,輕蹙着眉,氣喘籲籲起來,空閑的手去推祁肆禮的臉,“嗯……不不嗯親了……”

祁肆禮退開一點,溫杳剛松口氣,他舌卻再次擠進來,溫杳下意識含了下他的舌尖,口腔緊裹他厚舌時,她能明顯感知到自己口腔溫度比祁肆禮的舌頭還要滾燙。

她忙張唇松開,睜着病恹恹的眸看祁肆禮,張唇正要說話,祁肆禮卻用手指壓了下她的唇瓣,眸底微深地看着她細窄的唇縫,“杳杳,你嘴裏很熱。”

那雙黑眸和他說的話,讓溫杳想到了下午上課跟姜如茵不可明說的聊天內容,她臉忽地燥熱起來,小手緊緊抓住祁肆禮并沒打算解開的皮帶,她臉紅如霞,道:“你別想!我才不吃!!”

作者有話說:

741:我覺得老婆會吃嗳(*^▽^*)

杳杳:我是病號嗚嗚嗚╭(╯^╰)╮

741:嗯,口腔溫度很高的病號(*^▽^*)

杳杳:……變态!

我真的好喜歡寫我們杳跟741黏黏糊糊,不過正文向番外沒多少辣,馬上就着手準備if線女秘書番外,不要着急捏

然後有寶寶知道月石咩,有很多月石的寶寶可以給我空投點嘛,wap端很方便空投,我需要一些開設封面位置,但素我的月石不夠啦o(╥﹏╥)o

——————

謝謝捏: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溫離 50瓶;蘇蘇寶寶 19瓶;張郁青 10瓶;12345679 9瓶;阿澍 5瓶;小沈困困困、珍可愛、許酒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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