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中考前模拟
張致嚴的事兒以宋城看八卦的心、方慧茹莫名其妙的狀态、寧琬怒氣沖天的怨氣,以及不明所以還被拉下水的耿秋的懵逼草草結了個尾, 最後張致嚴送人家姑娘回家, 也不知道嘴欠都說了些什麽, 反正在之後的兩個月裏, 耿秋愣是沒再見過一次溫靈儀。
張致嚴也自此開始了長久的沉默。
而寧琬則越看張致嚴越不順眼, 每次都會以各種方式去找張致嚴的麻煩,然而這一轉眼,中考的腳步便又夾裹着氣勢洶洶的熱浪席卷而來, 耿秋在忙過了體考後就已經将全部的重心轉移到了刷題和背書上, 整天跟失了神似的一心只往書上撲。
好幾次寧琬睡了一覺醒過來時還發現小臺燈亮着,耿秋正伏案抄政治和歷史筆記。
小臺燈的燈光被耿秋特意調低過的,微微有些暗, 在這樣的燈光下伏案看書寫字很容易傷到眼睛。牆壁上的小暖光映在耿秋的身邊,在濃郁的黑暗之中給耿秋的周身鍍上了一層柔和的暖光, 垂在後背上的發絲兒也夾揉着這種暖色調的光, 暈在耿秋的周身,很舒服,很溫柔。
寧琬輕手輕腳地爬起來, 将耿秋桌前的小臺燈給擰亮了, 然後支着腦袋坐在了耿秋的身邊。
耿秋放下了筆,揉了揉有些發軟發酸的手指, 又擡手将燈光調低了些:“吵醒你了?”
“熱醒了睡……睡不着了。”寧琬說着便将準備脫口而出的呵欠給吞咽了回去,“姐姐,還……還不睡嗎?”
“這些筆記是抄了就能得分的, 怎麽着也得抄完不是。”耿秋還沒說完,寧琬就湊上頭去瞧了一眼。
老師給打印了好幾張A4紙的筆記,得讓學生們将書本用修正帶或者其他白色的顏料給塗一層牆,然後将這些筆記都一一抄上去,特別多,寧琬甚至還注意到耿秋的中指上都被壓下去了一個明顯的窩,四周泛着淺淺的紅。
寧琬什麽也沒說,轉身擰開門出去從冰箱裏端出一碗銀耳湯,咛咛一聽到動靜就屁颠颠地跑過來拿腦袋蹭寧琬的腿,一見寧琬打開冰箱還以為要給自己吃的,眼睛都跟着亮了起來,直勾勾地看着寧琬。
卻見寧琬端了一個碗就又将自己關在了房門外,咛咛氣乎乎地撓了一爪子門,沒人理它,它就又乖乖地縮回到了啾啾的身邊,兩個小東西肚皮朝天,吐着長舌頭,便又睡着了。
“媽媽煮的……銀……銀耳湯,冰……冰的。”寧琬說着就将銀耳湯放在了耿秋的書本前,放完還動手将耿秋的書都一一收拾好了放置到了另一邊,“姐姐成績那……那麽好,為……為什麽還要這……這麽拼命呢?”
耿秋剛喝了一口冰鎮銀耳,清清涼涼的從自己的嗓子口往下,滑入到了熱燥燥的胃部,直接将熱得有些煩燥的思緒給鎮壓了下去,一聽到寧琬的話這才擡頭看了眼寧琬,而後輕輕地笑了笑。
“你還要讀一中嗎?”
寧琬有些莫名,這不在說耿秋嗎,怎麽又轉到了自己的身上呢?
可雖然不名所以歸不明所以,寧琬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要!”
“初中和高中不太一樣,一中往年的分數線一直都比聯招線高出很多,就是班上的人也大概要在前幾才能讀一中。”耿秋說完又輕輕地笑了笑,十五歲的耿秋,眉目已經舒展,眼睛依舊上翹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輕笑起來的時候,收斂了平日裏作妖時的不正經,此時挂着一張純善的臉,讓寧琬喜歡得緊。
“有些人也是能讀一中的,只要有錢。可是咱們爸媽又要養你又要養我,還要養着外頭那兩只張嘴吃飯的小東西,忙着呢,要是能替爸媽省下這筆錢不是更好嗎?”耿秋一口将銀耳湯全喝光了,放下了碗,“你也要讀一中的,我要是不努把力,怎麽跟琬琬讀同一個學校呢。”
寧琬聽完先是一怔,然後悄悄地觑了耿秋一眼,她見耿秋将銀耳湯喝完後便自覺地将碗收拾到了一側,又将耿秋剛剛正在做筆記的書本全都一一按照剛剛耿秋放置的順序,整整齊齊地放了回來。
“那如果……我……我上不了一中呢?”寧琬悄悄地壓低了聲音,将這句疑問從嗓子裏碾壓而出,碾成了細碎的粉末,若是不仔細聽,根本不知道她嘴裏含着些什麽,可偏偏耿秋向來了解寧琬,這話剛一出口,就被耿秋聽了個真真切切。
手指上飛快旋轉的筆從中指上旋了一圈,擦着大拇指的指背一轉,又穩穩當當地落回在了耿秋的手指間。一圈過後又飛快地在耿秋的手指間走了一圈,只是這一次筆似乎沒有那麽老實,啪唧一聲落在了書本上,發出一聲悶而沉的聲音。
耿秋低頭看着自己落在書本上的筆,也只是真勾勾地盯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長發悄悄地從耳背後落了下來,遮擋住了她原本的視線,讓寧琬有些看不清楚,猜測也無從下手,一顆心懸而又懸地垂釣了起來,莫名地,有些慌。
“姐姐……”
“嗯?”耿秋擡頭看了寧琬一眼,然後似乎注意到了寧琬的不安,耿秋很快又沖着寧琬笑了起來:“沒關系,你要是考不上一中,那我大概也考不上,我陪你去其他學校也可以。”
這話一說出口寧琬覺得自己的胸口一悶,活像是打比賽的時候對面的那個人又快又狠,一個後踢就一腳踹在了寧琬的胸口上,悶悶的,一口氣出不來,堵着特難受。
而耿秋就是用了一句話,讓寧琬徹底敗下陣來的。
“沒關系,我多努力一點,你要是能讀一中,我正好努力了也可以讀一中,你要是讀不了一中,大不了我還可以陪你去其他學校。”耿秋說完又笑了起來,“但要是你一不小心上了一中,而我正好沒努力夠,讀不了一中,那就不成了,所以我還是再看會書,你趕緊去睡。”
耿秋說完就将寧琬給推回了小床上,然後又将空調的溫度往低再調了調:“這溫度合适嗎?還熱不熱?”
寧琬沒有開口說話,只将小腦袋往被子裏藏了藏,悄悄地躲開了耿秋的視線,然後等耿秋回過身去抄筆記的時候,她就會睜眼偷偷地看着耿秋,直到一個小時後耿秋合上書本,關了小臺燈,寧琬才迅速地将自己給阖上了。
耿秋輕手輕腳地上床,先是摸了摸寧琬冰浸浸的小手,悄無聲息地将空調溫度向上調了兩度,這才又幫着寧琬蓋好了小被子,背側着寧琬閉上了眼睛。
寧琬側了個身子,直勾勾地看着耿秋的背影,耿秋上床就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緩,很快就已經睡着了。
這些日子以來,耿秋都是早上六點左右就起床,原本耿秋就懶,最喜歡的就是賴床,除開她們還在大院兒裏的時候,耿秋會起得特別早,那個時候她總是第一個沖出去看院子裏的花有沒有開,喚醒她的是寧琬心中的小花園。
後來搬了家,耿秋賴床的毛病就已經顯現出來了,沒有其他事的時候,特別是周末,耿秋總是會在家裏賴好一陣子的床才會正經爬起來洗漱。而如今,只要床頭的鬧鐘一響,耿秋能迅速地從床上坐起來,眯縫着眼睛一把摁掉鬧鐘,然後爬起來進行洗漱。如今喚醒她的,是寧琬當初承諾過要去的一中。
六點起床,洗漱完後她會背一個小時的語文英語,然後等着寧琬一起吃完早飯,收拾書包一起去十字路口等宋城和方慧茹,張致嚴偷懶成性,他們也時常都不等他。等到一天結束,晚自習九點半下課回到家後,耿懷月會給耿秋準備一些夜宵,耿秋吃完依舊會伏在桌子前,抄抄筆記,看看錯題。
一天的日常便結束了。有時候十二點,有時候過了十二點,耿秋才會輕手輕腳地怕吵醒了寧琬,小心翼翼地縮進被子裏。
從頭到尾,都是因為寧琬。
如果耿秋都還這麽努力,只是一個小升初,還有一個來月,寧琬她憑什麽就該任其生死,自生自滅?
想到這裏寧琬努了努嘴,側過身去一把抱住了耿秋的腰,耿秋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後的溫度,又将身子側了回來,輕輕地小心地、無意識地順着寧琬的後背,像小時候,每一次寧琬噩夢驚醒後的小安撫。
而寧琬也正是被耿秋笨拙的安撫給撫平順了,阖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鬧鐘一響,耿秋就跳了起來一把摁加去,生怕吵醒了睡在自己身邊的寧琬,哪知道耿秋呵欠還沒打完呢,寧琬就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眯着一雙迷迷糊糊的眼睛,然後蹬腿下床摸鞋子去了。
耿秋的呵欠堵在嗓子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寧琬,在寧琬正要出門的時候耿秋一把抓住了寧琬的手腕:“怎麽了?不再多睡會?”
“哎喲別鬧,看……看書呢!”
被指責無理取鬧的耿秋聽了個踉跄,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寧琬起床收拾,先是胡亂套了一件衣服,然後跟夢游似地挪到書桌邊,霸占了原本耿秋的位置,迷縫着眼睛從書包裏掏了半天,抽出一本數學書,她微微地擰了擰眉頭,抽出一本練習冊,又将眉頭擰緊了兩分,最後抽出一個作業本,她嘟了嘟嘴,氣地輕哼了一聲:“什麽玩意兒!”
耿秋被寧琬這一連串不眨眼的動作笑得肚子疼,她将寧琬從自己的座位上提了起來,然後好笑地看着寧琬:“沒帶書回來吧?”
寧琬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去,你起得早,去幫媽媽一起做早餐,我想喝杯熱豆漿。”耿秋熟練地指揮着寧琬,“然後帶咛咛和啾啾下樓去尿尿拉耙耙,你帶兩張報紙下去,拉了耙耙了後一定記得要撿了扔垃圾桶裏去。”
“我……我是想看……看書的。”
“你書也沒帶回來看什麽書,反正起得早也沒其他事兒做了,幫着做點事兒精神好,回學校了再看書也是一樣的。”耿秋說着将寧琬推出了房間,“但是要是明天你還想起這麽早看書的話,你今天就得記着把要看的書都帶回來,行嗎?”
寧琬只好乖乖巧巧地點頭,被給咛咛和啾啾準備早飯的耿懷月給撞了個正着。耿懷月跟看稀奇事兒似地盯着寧琬:“今兒太陽……”她忙跑到窗戶邊往外瞧初升的太陽,“沒有打西邊兒出來呀,你怎麽起這麽早?”
寧琬撇了撇小嘴,沒有回答耿懷月的酸言酸語,拉着咛咛和啾啾就下樓去解決大小便了。
等寧琬走了後耿秋從房間裏探出頭來,她挑着眉頭沖着耿懷月笑:“媽媽 ,我想喝豆漿。”
五月剛一到,就已經步入了夏天,前面清明節的幾場雨一下,涼爽是涼爽了好幾天,緊接着太陽連續不斷地上工,夏天來得特別突然,即便耿秋和寧琬起得早,一推窗戶,陽光就已經鋪天蓋地地灑了下來,日光傾瀉而下,所有的一切都顯出了勃勃生機。
向陽而生的花,迎風而搖的樹,以及不斷往上生長的綠葉,它們都吸收着天地精華,總是以生機昂揚之姿,體現出夏日的平臨,遠處的蟬鳴從老遠的地方便已經拉長了吱啦的聲線,聲聲入耳,此起彼伏,跟清晨裏的歡樂奏響樂似的,不知疲憊,不曉時間。
等到寧琬踩着這些歡快的鳴奏曲回來的時候,耿懷月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兩個小姑娘匆匆吃過早餐後便收拾了書包,拎着書包在十字路口等。
寧琬笑眯眯地跟耿秋讨論咛咛今天早上拉了特別大一坨耙耙,惡心得耿秋想跳起來将寧琬的腦袋瓜敲開來看裏面到底都是些什麽,這才剛吃完飯呢,就去讨論人家的便便。
可一看到寧琬那眉飛色舞的小模樣,耿秋又下不去手阻攔着。
直到宋城和方慧茹來了之後,寧琬還拿這事兒來霍霍宋城,手裏正拿着煎餅啃的宋城可沒有耿秋那麽好的脾氣,他跳起來一把拎住了寧琬的書包帶:“小兔崽子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寧琬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了,她原地在宋城的手裏轉了兩轉,迅速就掙脫了宋城的桎梏,然後一腳直直踢上來,險些将宋城的煎餅給踢飛咯。
腳差一點碰到的時候,寧琬正好收了力,她挑着眉頭沖着宋城笑了笑:“你可打不過我了。”
說完她還驕傲地回過頭去沖着耿秋笑,跟啾啾一樣,時常去讨表揚的乖巧。
耿秋便沖着寧琬笑了起來:“快去上課,下午把該帶回來的東西都帶回家。”
寧琬遙遙沖着耿秋揮了揮手,跳着自己歡快的小碎步,就和他們三分了道。
宋城看着寧琬那得意洋洋的小模樣,氣呼呼地蹬了耿秋一眼:“你看看你!都是你給慣的!”
“我不慣着她,我還能慣着你嗎?”
方慧茹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三個人吵吵鬧鬧地回到了教室,一進教室就是一種緊張的氛圍,收作業,交作業,分發試卷,開始了這一天的學園生活。
弘燕的成績雖然也不錯,但也怕一時失足,便同大夥一起加入了抱佛腳隊伍,耿秋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分出來去跟對方鬥智鬥勇,幾個人相安無事地将隊伍劃分成幾塊,你不上門挑釁,我就不越界踩踏。
只是這天梁弘燕一到校就狠狠地瞪了耿秋一眼,耿秋不名所以地觑了她一眼,還道這姑娘又想做什麽妖蛾子的時候,第二節 課下課鈴響了後,所有人都下樓去做人人厭惡的廣播體操去了,而耿秋卻被班主任叫去了辦公室。
年輕的女班主任帶着這一群調皮搗蛋的熊孩子快三年了,學生們還不知道往後是雞是鳳,是龍是蛇,反正當老師的頭發已經一抓往下掉一大把,一頭濃密的頭發眼見着就要禿了,還擰着眉頭,一臉愁容。
“耿秋,是這樣的,一中有三個保送名額,班上前五名都有機會,一般在班上前五的也就你們幾個,你、宋城、慧茹、弘燕和餘志勇,之後還有三次摸拟考,學校會綜合前面的和摸拟考的成績作依據,挑三個同學直接保送一中,也不是想給你壓力,就是給你們一個通知,一個機會,好好把握。”
耿秋乖乖巧巧地答應了下來,等再回到班裏的時候再回過頭去看梁弘燕,才曉得這姑娘是将她當作了敵人呢,基本上是前五個人裏面挑三個人,要是沒有耿秋,她梁弘燕保送的機率就大得多,自然是看不慣耿秋的。
宋城是他們幾個當中得到消息得到的最晚的一個,他長嘆了一口氣:“我承受着這個年紀本不該有的才華,啧啧。”
耿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宋城不着調地笑着跑開了。
這件通知下來後,除開一直都不上心的宋城,其餘的四個人都開始了魔鬼般的刷題頻率,方慧茹原本家裏條件也就那樣兒了,跟其他的家庭比不了,更是拼死拼活地看書,宋城倒也實誠,認認真真地給方慧茹解疑。
而耿秋回家後看書的時間又拉長了半個小時,很多時候寧琬都已經将一篇課文背得滾瓜爛熟了,回頭再看耿秋的時候,耿秋還在低頭認真地算,認真地抄。
寧琬便就不打擾她了。
五月第一次摸拟考,五個人基本上不相上下,齊頭并進的架勢有些吓人,一兩分的差距咬得十分緊張,連班裏的同學都咂舌,甚至還有墊底的熊孩子已經下注了,就看他們五個哪三個能奪下桂冠。
然後不過十天,第二次摸拟考接踵而至,以大考大好耍,小考小好耍的其他年級來說,初三的考試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間天堂,人家初三一考試,他們就得謄位置,然後就是偷偷摸摸地玩上一兩天,可對于初三的孩子們來說,最後幾次的考試,對其中一部分人來說是進步的對比,而其中有一部分,則得為此拼進全力。
為了此而拼命的耿秋,突然之間就病倒了。
熱感冒是最為磨人的爛東西,耿秋打了個噴嚏,又低頭去看書本上的題,她已經抽完了一大半包紙巾了,宋城數着被耿秋捏成了小紙團的小球球,啧啧地嘆了兩聲。
這可能就是不要命了。
梁弘燕嫌棄似地從耿秋的面前跳開,卻被突然走過來的張致嚴一把拉住了手腕:“你做的吧?”
前者渾身一震。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