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三角人
三角人
英國人和法國人向來都有點不對付。從歷史角度來講,也從飲食角度來講。此時,兩個男孩僵直地坐在餐桌前,盯着桌上黏糊糊的白蝸牛,祈禱火腿三明治的拯救。當然,他們或許不知道的,餐盤上靜悄悄安眠着的蝸牛,生前其實更認同自己的高貴丹麥血統。
“怎麽不吃呀?”漢娜用她水靈靈的眼睛望着客人,眼角因為笑容而生的皺紋讓哈利不忍心拒絕。但這團東西看上去實在令人反胃。
他瞟了一眼德拉科,後者像是在憋着氣醞釀什麽罵人的話。
“……夫人,請問您這裏是私家餐廳嗎?有沒有其他的菜可以吃?”哈利盡可能地用了委婉的語氣。
“其他的菜?”漢娜奇怪地看着他,“這就是你們想吃的呀!沒有了,我沒有準備其他食物。我的孩子們待會兒下來也要一起。”
“我……”哈利停頓了一下,“……我們沒有想吃這個。是夥食店那位先生讓我們來的。”
“當然是他!那個老機靈鬼……這就是你們想吃的呀,是你們最喜歡的味道。”漢娜雙臂交叉抱在了一起,“我一點兒也不意外,因為它确實是我的拿手菜。當然,我是該抱怨這煩人的‘百家飯’制度,即使它确實能讓我們多認識新朋友——詹斯!!!讓他們停下!”
響亮的吼聲把整個屋子震得一顫。
哈利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等到在樓上的吵鬧聲停止,才再次試着開口:“可是夫人……我是真的不會吃這個。”
就算它聞起來确實很香。
系圍裙的婦女朝着哈利瞪大了眼,“挑食不是什麽好習慣呀!我可沒這個時間再去準備——怎麽?你也不吃嗎?”她轉向了德拉科。座椅上金發男孩陰沉着臉,一副剛被臭氣熏過的樣子,過了好久才僵生生地點頭。
“那怎麽辦!讓你們餓着了可是要扣錢的呀……一周三個銀幣!那是很多的錢!”漢娜的五官扭曲了起來。她在餐廳內焦急地轉來轉去,轉得兩人眼睛都花了。
德拉科終于忍不住站了起來,“我說——”
“啤酒粥!!!”
突然,漢娜大吼一聲,站直了矮胖的身體,“想起來了!早餐還剩下些啤酒粥!等着!我給你們去熱!”
Advertisement
廚房再次奏起叮叮當當的樂曲,餐廳裏的兩人呆若木雞。德拉科看看廚房,看看桌上的白蝸牛,又看看座椅上的哈利,內心似乎掙紮了好一番,才重新坐下來,語氣聽着蠻不高興,“誰要吃她的東西?令人反胃……”
“……你可以去其他地方。”哈利其實也對什麽粥不抱任何希望,留下來大概只是因為漢娜給人的感覺有點兒像韋斯萊夫人。德拉科随即“嘁”了一聲。
這個夢不僅清醒,還生動,還漫長。哈利在聞到淡淡的酒香時更意識到這一點。飄出粥碗的白霧不願放過哪怕一毫秒的時間,與空氣緩慢撕磨着,旋轉,上升,再旋轉。
他是第一次吃這樣的東西。小麥與啤酒混合蒸煮後在嘴裏化出一股微苦,又帶着點兒清甜和谷物特有的香。真的要說的話,嘗起來還不錯,特別相較于想象中的法焗蝸牛而言。哈利安靜地喝着粥,偷偷瞟了一眼德拉科。只見他舀起半勺粥,聞了聞,又皺眉放下去。如此往複幾遍,才終于把勺子放到唇邊,小抿了一口。
“怎麽樣?”漢娜有些急迫地問。
德拉科沒有說話。哈利看着他又喝了一勺。
顯而易見的猜測:他并不讨厭。德拉科用餐的動作很優雅,即使臉色不好,手腕的矜持力度也是恰恰不多不少的。現實中的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從來不坐在一起吃飯,所以這幅模樣,哈利倒是第一次看到。而他……并不讨厭。
一個灰色的球從窗戶的方向飛了進來,打破了短暫的寧靜,也掐斷了屋主人的探問。漢娜把那個球捧在手心,從它身上取下什麽東西——他們現在看清了,那不是球,而是一只灰溜溜的貓頭鷹,吃得頂肥。帶有黑色斑紋的小小翅膀疲倦地塌下來,焉巴巴飛不動的樣子。
“天哪!”漢娜掃了一眼手上的信紙,被木棒擊中後腦勺一樣歪倒在了餐椅上,毫無征兆地,捂着臉哭起來,“這個昏頭昏腦的老頭!這可讓我怎麽辦啊……這可讓我怎麽辦啊!”
哈利停下了舀粥的手,眼角餘光裏的德拉科也是如此。他們驚訝地望着這一幕。背後的樓梯口忽然響起“噔噔噔”的腳步聲,一個小男孩三步并作兩步跳下木階,哭着鬧着朝漢娜跑來。
“媽媽!詹斯搶走了我的蒲絨絨!媽媽——媽媽你怎麽哭了?”
漢娜收起那卷信,揉了揉眼角,摟住自己最小的孩子。跟在後面來的,是另一個高一些的男孩,看上去比哈利小不了幾歲。男孩咧嘴笑着,無辜地攤攤手,“我不用搶的,我是‘拿’,‘拿’就好了——不服氣?小不點拉拉?”
小男孩拉爾斯哭得更厲害了。漢娜忙亂地安撫着他,滿臉怒火轉向詹斯:“快要十四歲的人了,怎麽就不能管好你自己?”
詹斯打了個哈欠,沒做聲,妥協地從口袋裏握出一個毛茸茸的奶黃色小球——這球也是一只什麽小動物,不過是哈利沒見過的。拉爾斯捧着“蒲絨絨”,狠狠瞪了哥哥一眼,回到樓上。
“正巧你下來了。待會兒幫媽媽去一趟農場那邊。”漢娜臉上的怒火消下去了一些。
“為什麽是我去?”詹斯奇怪地問,同時瞅了瞅房子裏多出的兩個人,看起來并沒有多意外。
“其他人的年齡還不夠,不能出去。你知道這點的!這是關于你爸爸的——”
“我不去。”詹斯懶懶地說,“我約了麥克比賽,沒時間。要去你自己去。”
說着,他兩手放在腦後,向門外走去
“回來!——回來!詹斯!哦,我可怎麽辦啊……”
婦人癱在座椅上,兩手撐着額頭,眼淚再次下來了。二樓孩子玩耍的撞擊聲又響,天花板似乎在顫抖,旋即抖落下細細的灰。德拉科見狀,放下了勺子,把落了灰的粥碗推遠。哈利則是看着屋主人無助悲傷的樣子,心裏一揪。
“夫人……請問……我能為您做點什麽嗎?”
漢娜擡起了頭,眼睛紅紅的,眼角都是皺紋。她又伸手抹去眼淚,啞着聲說:“是我那糊塗的丈夫,寫信來說……他把一些蛋拿了去買,在農場喝多了酒,上了船才想起來,把一顆蛇蛋混在了雞蛋裏……晨星在上,我……我該怎麽辦才好啊……”
哈利一頭霧水,“蛇蛋?把蛇蛋和雞蛋……這裏面的問題是什麽?”
“問題是什麽?問題是什麽!”漢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哈利,“家雞孵化的蛇蛋!孵出來的是能要人命的東西!我應該去親自通知那些農場裏的三角人,把那顆蛋拿出來……可我……我走不開……我不能把孩子們留在家……”
人是很容易為一個母親的眼淚而動容的。哈利完全沒明白漢娜在說什麽,卻還是一陣難受。漢娜越哭越傷心,哭得哈利坐立不安。他站了起來,走到漢娜身邊,猶豫着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請問我能為您做點什麽嗎?”
“什麽都不能做!什麽都不能做!”漢娜的聲音因為抽泣變得模糊,“那些三角人,什麽都不知道!完蛋了,完蛋了!除非我能過去一趟,除非——”
抽泣聲戛然而止。漢娜眨了眨眼睛,一滴淚掉了下來。她擡頭望着身邊的哈利,睜大了圓圓的眼,“——除非你能代我去!”
“什麽......?”
“是呀!孩子!你的年齡看上去早過了十四歲!”漢娜的情緒像陣雨一樣,忽然來了,這會兒又很快去了。她站了起來,握住哈利的雙手,緊盯着他的眼睛,“孩子,幫幫我吧!你只需要去到那個農場,把那只蛋拿出來就好了!”
茫然中,哈利不由自主地偏頭看向德拉科。金發男孩坐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看戲一樣看着眼前的一幕。
“好嗎?孩子?”漢娜的眼裏閃着淚光,哈利的手被握得生疼。他不得不轉過頭來,和這位操勞的母親對視。就是這麽一對視,哈利便知道,他沒有不答應的可能。
沒辦法地,哈利輕輕點了點頭。
漢娜喜出望外。她過分熱情地擁抱了男孩,甚至在他臉頰上貼了一下,動作和剛才那盤蝸牛一樣讓哈利誤以為自己來到了法國。“聽好了,”她高興地說,“你們兩個沿着外面的路一直往東走,很快就會走到村口,那裏有一個大樹樁,樹樁上有只小白兔,摸摸她的耳朵,她就會帶你們走過森林,到森林外的農場去。”
等等,“你們兩個”?
哈利重新把頭扭向德拉科的方向,只見後者慢慢擰緊了眉頭,”我們兩個?”德拉科伸出根手指頭,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哈利。
“是呀!兩個人一起去,總要安全一些的。”漢娜點點頭
“安全一些?”德拉科的眉頭擰得更厲害了,“會有不安全的東西?”
哈利想起了那只三頭狗。
“森林裏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說這句話時,漢娜的聲音變得神秘起來,像是談及了什麽值得敬畏的東西。敬畏,但不足夠恐懼。“還等什麽呢?快去吧!”
“現在?”哈利意外地看着她。
“是呀!不然還要等到什麽時候?那片森林可不小,蛇怪随時都有可能孵化出來呀!”漢娜渾身一抖,不由分說地把哈利推向門口,“切記,蛇蛋比雞蛋要長,殼比較柔軟。一般來說是在早晨太陽升到高空時孵化——可千萬不要讓它發生!千萬!”
這一切真是太太太神奇了。
站到小屋的門外之時,哈利眼神呆滞地想。更神奇的是——“你......要一起去?”他怎麽也想不到,另一個人竟然也跟了出來。
德拉科瞥他一眼,雙手插在長袍口袋裏,一副不屑的樣子。鵝卵石街面被陽光照得燦爛,暖暖的溫度讓眼前古怪的小鎮景色變得惬意。
人在夢裏是不會死的。死了,最多也就是醒過來。哈利過去的夢裏不乏英雄故事,只是他沒想到,會遇上拯救蛇蛋這種沒頭沒腦的劇情。也只有在夢裏,才能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只有在夢裏,”他心想着,偏頭看了看德拉科,“也只有在夢裏,才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很顯然,不是嗎?”德拉科晃了晃手裏的魔杖,“沒有我,你已經死了。”
一句十分欠揍的話,不過哈利竟在其中聽出了一絲絲關懷,因此還感到有些欣喜。他一邊竭力遏止自己把這個人想得太好,一邊卻又低下頭,輕聲說出了一句“謝謝你”。他驚恐地聽見自己聲音裏的真誠,眼角餘光中,又見到德拉科詫異地看向自己。
怎麽了?還不允許人有禮貌了?哈利咬咬自己的舌頭,往小路上走。
四角鎮并不大,何況他們本身就已經在這條路的盡頭。哈利又一次走在了前面。他不太确定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德拉科有意放慢了腳步,保持在他後面。他感到自己的後背被人的目光盯着,極不舒适,幹脆轉移了注意力。
就這會兒,哈利才有腦子去思考剛才漢娜說過的話。蛇蛋放在雞窩裏......他似乎是有個模糊的印象,傳說中公雞孵出來的蛇蛋會變成蛇怪......還有,到底什麽是三角人?他看着四周的場景,不時注意到路邊幾個行人投來的警惕目光。
過了不到十分鐘,兩個男孩就走到了這條路的盡頭。鵝卵石小路突然斷開,再沿着土路往東邊去,便是一片幽深的森林。哈利扶扶眼鏡,看見路的左邊果然有個大木樁,木樁上有只小白兔。路的右邊,則是一只巨大的、醜陋的坩鍋。鍋上用紅塗料大大寫着一句标語,「三角人禁止入內,我會把你吃掉!」
“應該......就是她吧?”哈利看着那只白色的小兔子。小兔子也看着他。
“應該是它。”德拉科略微不安地瞟着森林。
哈利走上前去,按照漢娜的指示,輕輕摸了摸兔子的耳朵。柔軟的絨毛撓着人的手心,哈利不經意地微微勾起了嘴角。他慢慢蹲了下來,生怕驚擾到小動物,“你好,請問可以帶我們到森林的另一邊去嗎?”
可愛的小兔子歪了歪頭,豎起兩只耳朵,黑溜溜的眼睛注視着哈利。不一會兒,她從木樁上跳了下來,活潑地往森林的方向蹦去。
怎麽還不醒來?
漢娜說得沒錯,這片森林确實不小。哈利對樹不是非常了解,但他大概能看出,這些都是松樹。那只小白兔像是會思考一般,時不時停下來,直立起來,扇扇耳朵,扭頭“确認”後面的人有沒有跟上來。
樹林很安靜,嗅覺中充斥着草木的清冽芳香。哈利想起臨睡前的作業,卻想不出太多的詞句來形容此情此景。他已經好久沒到過這樣的森林了。一眼望去,錯綜複雜,辨不清方向。葉縫間稀稀疏疏灑下的陽光照在臉上,鋪在地上,斑斑點點,如同白日裏的金子星光。
“沙——沙——”
背後的人一步步踩在落葉上,即使不轉身,哈利也知道他走得是快是慢。到底為什麽他一直走在後面?哈利的眼睛盯着小白兔,叫自己別去注意後面的人,卻又因耳朵緊張地聽着周圍的聲音,所以不得不注意到。“沙——沙——”他走得還是有些慢,比現實裏慢許多。
他們走了很久很久。光線變暗的同時,也暖了起來。黃昏來了。哈利的腳開始有些酸痛。他是個經常運動的男孩,體力并不弱,但持續走上幾個小時,也難免會累。
就在哈利思索什麽時候才能到的時候,引路的兔子突然停了下來。她扇扇長耳朵,轉過身來面對着兩個男孩,張開了粉紅色的嘴巴。緊接着,驚恐萬分地,哈利聽見那三瓣嘴裏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只能帶你們到這兒了,接下來的路,沿着那邊那條河走就可以。”
兔子彎下左耳,指指十一點鐘的方向。哈利在那片樹林後隐隐約約看到一條水流。
“切記了,別在那些三角人面前太怎麽使用魔法。當然,如果惹到你,是可以逗逗他們的。”兔子說着,矮矮蹦跳了兩下。
哈利目瞪口呆地看着會說話的兔子,一時傻了眼。聽身後的腳步聲,德拉科貌似吓得退後了幾步。
“行,我走了。再會!”兔子說着,邊跳邊轉了個身,面朝來路的方向。
哈利看着那毛茸茸的白團子一蹦一跳往森林裏去,還是忍不住問:“等等!什麽是三角人?”
兔子落在了地上。她轉過來,疑惑地歪歪頭,“三角人啊,沒有魔法的人啊。這都不知道,你們是哪裏來的?”
哈利張開口,再一次地感到喉嚨被堵住。
“整天三角三角的,缺個角還驕傲嘞!”兔子的聲音變得尖銳了一些。她又扇扇耳朵,“快走吧!快走吧!馬上就要天黑了!”
那團白色很快消失在了視野當中。
哈利愣怔着,看了眼同樣呆滞的德拉科。
說是“河”,其實那更像一條小溪。兩個人恍惚地走到溪邊,又沿着水流的方向走。樹林裏的鳥兒都已栖息,潺潺水聲成了最大的聲響。哈利走着,也不說話。天越來越黑。
太陽完全落下後,德拉科興許是走累了,在溪邊找了塊幹燥的地方自顧自坐下。哈利癟癟嘴,沒有提出異議——事實上,他也想休息一會兒來着。清冽的溪水在面前流過。
漢娜根本沒有告訴他們,這片森林有這麽大。走了一個下午,哈利已是又饑又渴。
為什麽要答應這不明不白的差事呢?哈利內心嘆着氣,撿起一片樹葉拈在手上玩。為什麽旁邊這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