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藍湖

藍湖

你人生所擁有的,最美好的時光。

在冰島的倒數第二天,去往山維克峽谷的途中,哈利想起小天狼星對自己說過的話。他其實不缺快樂和幸福的回憶 —— 自從進入聖戈薩赫羅後,即使再索然無味或是煩心的一天,他也總會因為赫敏或者羅恩的一句話、小天狼星的來電或晚餐後的巧克力蛋糕而開心起來。

但是在夢裏,和德拉科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依偎在那個懷抱裏,他感覺像是忘了關于自己的所有,只化身沉浸在午後陽光中的 —— 可以是鳥、可以是小草或小花,無所謂是什麽的,簡簡單單的、會呼吸的一個存在 —— 又因為對方确實叫了自己的名字,叫的是“哈利”,而産生了一種古怪的、模模糊糊的喜悅和安定感,慰藉而溫暖。他感到茫然又興奮,并在弄明白這到底意味着什麽之前,便無可救藥地、糊裏糊塗地陷了進去。

但這并不代表他對現實中的馬爾福有哪怕一點的好感。一丁點兒都沒有。

山維克峽谷地處北美和歐亞大陸板塊的交界,一座筆直的窄橋将兩頭連接起來。哈利在閱讀橋邊簡介牌的時候擡頭望了一眼已經走到對面的三個斯萊特林,其中那個金發男孩穿着一身黑漆漆的厚夾克,站在地球另一個板塊的邊緣 —— 他們之間的距離,就那麽遙遠。

在古弗斯看見德拉科跌倒後,哈利有一點不太好受,但這種不好受主要來源于他對自己當時反應的驚詫。那時,他站在瀑布邊上,望着地上咬牙忍痛的男孩,心裏第一反應竟是幸災樂禍 —— 這樣的幸災樂禍并沒有持續多久,便在赫敏前來詢問發生了什麽的時候變成一種淺淺的擔憂。

他是讨厭馬爾福,很讨厭。但如果自己因此做出這樣的反應,那麽他和馬爾福,他們之間又有什麽區別呢?

十一點半的時候,朝霞漸漸褪去。奇洛帶着他們繞過矮矮的石壁,來到橋底下的沙地上。和雷尼斯沙灘一樣,這裏的沙子都是黑色的,只不過沒有了碎石顆粒的摻雜,要柔軟細膩許多。

于是,不知是誰的起的頭,幾個學生還有奇洛和布巴吉都躺倒在地,參考雪地中的做法,畫起了“沙天使”。哈利見到蘇珊輕輕坐下,把那根長長的發辮放到身前,躺在沙裏揮舞起了手臂。她笑了起來,向赫敏揮揮手,後者于是将背上的雙肩包交給哈利,也加入了她。

“我必須得說,這有點幼稚。” 羅恩站在哈利身邊,看着地上的三五個同學。

哈利沒有跟話。他知道羅恩和赫敏昨天吵了一架,冷戰了一個晚上。只不過當他偏頭的時候,羅恩正靜靜看着沙地裏揮舞四肢的赫敏,嘴角微微彎着,眼裏的藍色水紋一樣流動。

“我以為你在生她的氣。” 哈利說。

“赫敏?” 羅恩的笑容閃爍了一下,“不……怎麽可能。”

很快,兩個女孩從地上站了起來,觀賞着自己的“畫作”,拍了幾張照。赫敏轉過身,正要拿回自己的雙肩包,羅恩就把它從哈利手裏拎了過來,默不作聲地遞給她。

赫敏怔了怔。她詫異地注視着羅恩,不久又露出一個淺淺的、難得腼腆的微笑。

Advertisement

“謝謝你,羅納德。” 她接過雙肩包,低頭去拍衣服褲子上的細沙,任長發遮住了自己的臉。

……

十二點半,大巴往雷克雅未克的方向折返。

旅程還剩下一站。

“我們最後要去的地方 —— 熱狗尾巴上的葡萄幹,就是聞名四海的藍湖。”

克魯姆站在車頭宣布,座位上的幾個學生立刻開始了低語。哈利很高興赫敏和羅恩回到了正常交流的狀态,即使這意味着接下來的半小時車程內他沒有一刻清閑。

“你為什麽之前不說?” 羅恩吸了一口氣。

“我昨天晚上才知道!” 赫敏瞅瞅在車尾和布巴吉說話的克魯姆,壓低了聲音,“別大喊,羅恩,我們會聽起來像矯揉造作的英國人。”

“哦,我很高興成為一個‘矯揉造作’的英國人。” 羅恩嗤鼻反駁,即使他确實聽話地放輕了聲音 —— 事實上可能有點太輕了,導致赫敏不得不伸過頭來聽,像是在密談。

“如果他們覺得我會願意裸着去泡溫泉 —— 抱歉,我有我的為人尊嚴。” 羅恩說。

赫敏發出“啧”的一聲。

“他們沒有讓你裸着去泡溫泉,你只是需要……” 她清了清嗓子,臉頰有點泛紅,“……你只是需要把你所有衣服脫掉,洗個澡,然後再回到更衣室,把泳褲穿上。”

“那不是更糟!” 羅恩這下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

站在車尾的克魯姆回頭,疑惑地看過來。赫敏朝他尴尬地笑了笑,在羅恩不滿的眼神中繼續說:“我也不喜歡這樣,羅恩。現在,我們可以有個計劃——”

“我們?”

“不是我們 —— 蘇珊和我,你和哈利!我們在想,我們可以用浴巾給對方做個屏障,你們也是 —— 除非你們想在馬爾福面前脫光。”

一旁的哈利突然劇烈咳嗽了起來。

“抱歉——” 他躬起了背,晃晃手裏的塑料瓶,“水……咳咳……嗆到了……”

“看到了嗎?” 赫敏同情地看了眼好友,“我們需要配合。”

羅恩思考了片刻,然後坐直腰板,煞有其事地轉身抓住哈利的手臂 —— “哥們兒,我會非常感謝你的。” 那神情嚴肅得像是在對待戰友。

哈利胡亂點了點頭,擰緊瓶蓋。

好在,赫敏司令的指揮和“戰友情誼”并沒有排上多大的用場。進到更衣室後,哈利和羅恩就從泰勒那裏學到了一種盡可能把自己遮起來的辦法,即使這讓他們看上去非常像油畫裏總是拽着條毛巾之類織物的女孩。更幸運的是,赫敏描述中更可怕的場景并沒有發生,因為其他四個男孩被分到了隔着他們有十萬八千裏的儲物櫃。而哈利,他很快發現,在這樣的環境裏,确實沒有人會有興趣多看周圍的人半眼 —— 如果有的話,那麽他們多半說的是英語。

赤腳走到室外,寒風激得哈利立刻打了個顫。羅恩在旁喊了一句“Bloody hell”,趕緊下了水 —— 沒過幾秒,他又叫了一次 —— 這一次,後面反而多加了一個“燙!”

哈利跟着羅恩進入溫泉,在三十八度的熱水咬到腳趾時猛地停住,猶猶豫豫地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慢慢扶着岸邊的石塊,讓身體沒進那池藍色的湖水裏。他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眼前一片白色。

“我不應該帶着眼鏡下來的……” 哈利嘀咕道。

“你要折回去嗎?” 羅恩問。

哈利搖搖頭,擡手擦擦鏡片,反而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水漬。“那是赫敏嗎?” 他朝着人多的一塊地方指了指,仍然看不太清楚。

“是……不是……” 羅恩緩慢地回應着,忽然往反方向挪了挪,“這邊,哈利。”

“但赫敏在——”

“這邊!”

羅恩半個身子沒進水裏,往右邊劃去。哈利又擦了兩下眼鏡,望見左前方正和蘇珊往“溫泉泥”小屋挪去的赫敏,皺了下眉。

他們鑽過一座小橋,在靠近岸邊的地方停下。水裏的矽石成分将沿岸黑石的底部染上一層霜白,繡在淡藍湖水的邊緣,仿佛天盡頭的輕雲。逐漸适應水溫之後,那股讓皮膚發癢的灼燙慢慢化為綿柔的溫暖,伴随微波浮動的聲響,舒緩着幾日旅程後酸疼的身體。

“她還在等極光。” 羅恩撈起水下的白色泥巴,放在指尖搓了搓。哈利反應了一陣這個憑空出現在句子裏的“她”是誰,“啊”了一聲。

“說真的,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了。” 羅恩嘆了一口氣,“天氣更好的時候都沒見到。”

哈利仰着頭,望向空中飄着的雲,雲中藏着隐隐約約的灰影,“……我覺得你是對的。”

羅恩漫不經心地玩着水,沒再說話。

潮濕的熱氣偶爾被風打散,不一會兒又聚攏起來,盤旋在水面上方。哈利把頭露在外面,脖子底下的身體泡在水裏,莫名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受。沒過多久,眼前的一切又變得朦胧起來。他伸手摘下眼鏡,索性放進水裏涮了涮,再戴上的時候,就望見了不遠處的斯萊特林。

哈利頓了一下,左手停在鏡框上。

德拉科此時像是坐在一塊石頭或者什麽臺階上,上半身蒼白的皮膚露在外面,腰際被淡藍色的水流環繞。他兩只手杵在身側,微微低垂着頭,聽泡在水裏的布雷斯說話,雕刻般的鎖骨便順着這個動作顯露分明。

氤氲的水汽讓視野變得虛幻,哈利眨了眨眼睛,目光不由自主向下一滑,然後——

“Blimey Harry!”

羅恩驚呼一聲,用手擋住眼睛。

“這樣洗臉不會讓二氧化矽吸收得更好!” 他抹幹被潑濕的側臉,皺眉看了一眼劉海上挂着水珠的黑發男孩,“你怎麽了?”

“抱歉,羅恩……” 哈利低聲說着,把眼鏡摘下來,放在岸邊。

……

“母親已經訂好了酒店,就在維多利亞公園。” 溫泉另一端,布雷斯把胳膊搭在旁邊的石頭上,本就慣于随意的語氣被熱水泡得更加散漫,“距離賽場只有十分鐘的步行。”

德拉科直起腰來,嗤笑一聲。

“認真的嗎,布雷斯?提前七個月?” 他說,“那些運動員去睡大街可都要怪你了。”

布雷斯瞥他一眼,沒有出聲。潘西剛剛捋齊從發圈中漏出的碎發,看見德拉科無聊地用手劃着水,随即擰緊了眉頭。

“德拉科,我不覺得你應該總讓手泡在水裏。” 她這麽提醒他。

“我說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德拉科向兩人展示掌心慢慢結痂的擦傷,“它又不會殺了我。”

潘西小聲嘆了一口氣,沒再堅持。

“好了,我要去弄杯檸檬汁過來。” 布雷斯指了指不遠處的飲品站。

潘西從水裏站了起來,“我覺得我也需要一杯,這裏有點熱了。”

他們轉向那座水上小屋的方向。

“你一起嗎,德拉科?” 潘西回頭問。

德拉科歪了下頭。

“如果你們沒有被毒死的話,我考慮。” 他說

潘西和布雷斯互相看了一眼,後者挑了下眉,并向女孩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德拉科看着他們在溫泉中遠去,又一次低下了頭。他感到有點冷 —— 是的,有點冷,畢竟他上半身正沒有遮擋地浸在北半球冬季的寒冬裏,即使有那薄薄一層、宛如輕紗般柔軟的水蒸氣在皮膚上流動。“透氣的時間應該已經足夠長了。” 他這麽想着,從水裏那塊質感奇怪的、像覆蓋了一層粉末的石頭上挪下來一點,讓那散着淡淡硫磺味的溫水沒過胸口,将将停留在肩膀之下。

他不是一個喜歡泡溫泉的人。這麽說的意思是,他不介意,但也不像布雷斯那樣享受。如果真的要對這股稍稍尴尬的、讓他過一陣就忍不住坐起來透個氣的不适感下個定義的話,他覺得,最接近的詞彙應該是“陌生”。

溫暖的、流動的,放松又自由的觸感。不是家裏寬大浴缸裏那靜止的、不溫不熱剛剛适宜的泡泡浴,不是快速而暢爽的蓮蓬流水,而是那種讓人沉浸,又不斷在游動的感覺。

在冬天、在一片淡藍和黑白交錯中被熱水裹住,是和蒸籠般的人造浴場很不一樣的概念。剛剛進入藍湖的時候,于地表之下烘熱的流水讓德拉科意外被燙了一下,那些皮膚細胞像是迷茫的孩子,在觸及不平常溫度的時候分不清是太冷還是太熱 —— 直到足足适應了有幾分鐘過後,才逐漸醒覺似地明白過來。

德拉科在水面上随意畫着不規律的線條,感覺手心很癢,翻過來仔細看了看。

或許潘西說的對……傷口泡在水裏久了不是什麽好事……于是,他稍稍坐起來一些,把手擔在旁邊一塊高度恰好的石頭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哈利。

德拉科的視力很好,好得有點不尋常,特別當需要看清自己的仇人的時候。

這也是為什麽,即便眼前有着霧蒙蒙的白氣和在水珠中打散的、呈現虹色的陽光,他仍然能準确地、不偏不倚地在人群中找到那個格蘭芬多,像是某種通過光波長度顯示來看清世界的夜行動物,而哈利·波特恰恰好是獨一無二的、顏色最強烈的那一個。

但是最開始,德拉科并不能完全确認那是他,因為他只看到一個後腦勺。不過很快,黑頭發的男孩子就轉過來了幾度,熟悉的模樣因為沒有眼鏡的遮擋而看上去有些陌生。

那會是無比陌生的,如果德拉科并沒有在夢裏見過他不戴眼鏡的樣子的話 —— 在晨星島農舍那張狹窄的高低床上,在昨夜的小旅店牆邊,還有偶爾的、睡前不經意的一瞥。

不知怎麽的,這幅模樣的哈利看上去總是更加柔和。

此時,哈利整個人浸在水裏,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面,允許呼吸的同時與旁邊的羅恩說話。德拉科看着看着,突然覺得他這個樣子有點像……有點像……

有點像一只探出水面的……小海豹。

呆頭呆腦,眼睛亮亮的那種。

德拉科這麽想着,不自覺地、微微彎起了嘴角,眼裏閃過一絲要是布雷斯和潘西回來看到定會大驚失色的柔和光芒。這樣的變化是如此不經覺察,以至于當德拉科意識到自己笑了以後,猛然吸了一口氣,擡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幹什麽呢?

他在心中咒罵。

這個人不是“你的”哈利,不是夜裏的夢 —— 這個哈利昨天還罵了你的父親母親、害你在地上摔了一跤傷口現在都沒好全 —— “可愛”?

德拉科從水裏“嘩啦”一下站起來,剛準備換個位置,就見布雷斯和潘西端着兩個塑料杯回來了。

“怎麽樣?” 他直沖沖朝着他們問道,讓自己的神情看上去正常且随意。

“還不錯,味道有點淡。” 潘西嘬了一口吸管。

“行。” 德拉科扭頭向飲品站走去。

潘西和布雷斯放低手裏的杯子,讓杯底飄在緩緩浮動的水面上,同時眨了眨眼。

“他還真的拿我們試毒是吧?” 女孩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