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威爾士森林
威爾士森林
回到學校的第一天早上,羅恩和赫敏戀愛的消息便在年級裏迅速傳開來了。這倒不是說他們有多麽高調,在哈利看來他們甚至比自己在夢裏和男孩子牽手還要為小心翼翼,可惜的是羅恩在學校裏有兩個并不那麽“小心翼翼”的哥哥,而青春期的男女孩們總是把八卦當飯吃。早校會結束之後,剛剛從“好朋友”榮升為“男朋友”的羅恩扭扭捏捏地往赫敏臉上貼了一下,跟在後邊的弗雷德随即大叫一句“嗨!傑米!”,吓得赫敏差點把懷裏的書摔在地上。
春季學期初始,花園裏原先種滿三色堇的地方已經長起了叢叢飛燕草,早春的連翹取代了冬附子,斯普勞特夫人不得不每天早上花更多的時間修剪那些嫩黃色的紙條,才保持住花園小路的清爽。一個高年級的拉文克勞男生在吸入花粉後用力打了幾個噴嚏,頭暈目眩地撞上兩個匆匆趕往英文教室的格蘭芬多男孩,道歉之後又捂着鼻子往校醫室跑去。
“是他們不讓我走的!” 羅恩噼裏啪啦幾下按開主教學樓的密碼,因為太着急還按錯了一次,銀色的門鎖随即發出“嘀——”的一聲,頂部的紅燈閃爍了兩下。哈利看着被哥哥們纏住追問到滿臉通紅的羅恩,索性把他拉開,伸手輸入新學期密碼:「53666」。
“還好這是盧平的課……”
氣喘籲籲坐到座位上時,羅恩釋然地說。哈利從書包裏翻出文具袋和筆記本,對面的某個斯萊特林擡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
“你覺得這學期我們會學什麽?” 羅恩的語調聽起來并不好奇,反而像是為了洗刷內心的興奮和尴尬感而随口抛出一句話。
“上個學期末盧平先生已經說過了。” 哈利同樣随意地回應,“詩歌和短篇文學解析。”
“噢不是吧!” 羅恩誇張地哀嚎,“我就知道……盧平先生愛死這個了。”
下一秒,教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進來的卻不是盧平。
四四方方的教室鴉雀無聲。
憑空出現的男人身穿一套顏色比飛燕草還要紫的西服,領帶像是貼了金箔一樣亮閃閃地黃。他胳膊夾着一沓打印紙走到黑板面前,微微擡起下巴,向在座的學生露出一個精致标準的微笑。
羅恩湊近哈利驚嘆:“他在這裏做什麽?”
“你們好!” 男人朝每個方向輪番側轉了身子。他有着漂亮柔順的金棕色短發,臉上那帥氣又機敏的神情是哈利怎麽也無法輕易忘掉的……
“我的名字是吉德羅·洛哈特,洛哈特先生。對于你們中不了解的我人來說 —— 哦我不清楚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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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特從那件紫色外衣的內側口袋裏掏出一盒嶄新的粉筆,在黑板上用簽名般的筆鋒大大揮臂寫下自己的名字,回過頭來向座位上愣怔着的學生們俏皮一笑。
“我,一個旅行家,一個作家。” 他接着寫下「旅行家」和「作家」,拈出胸前口袋的白色小手帕,擦幹淨沾了粉筆灰的手指,大方接受着那些注視他的目光,“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還會是你們的語言和文學老師。”
“這應該會很有趣……” 羅恩沒好氣地嘀咕道。
洛哈特的眼睛斜了過來。
“你的名字是?”
他慢慢走向格蘭芬多這一排座位。
羅恩見到這人面帶微笑地接近,撥弄了兩下自己筆記本的頁腳,回答:“羅恩韋斯萊。”
“很高興認識你,羅恩。” 洛哈特視線移向旁邊的哈利,“而你——”
他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開口問同樣的問題,下一秒又睜大了眼睛,“啊!我們還合過照不是麽?你是小天狼星 —— 那個坐了十二年牢的人的教子!”
“……” 哈利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這句話按理來講沒有錯,但……
“名氣是個有着正反兩面的東西。” 洛哈特丢下男孩,面向教室裏其他人,“我早提醒過阿不思,學生中有我的粉絲對于教學來說是不利的,但是他堅持讓我來,我怎麽忍心拒絕一個老人家的懇求呢?”
座位上開始有人偷偷發笑。鄧布利多從來不像是一個随意“懇求”的人。他們都不相信這話。然而洛哈特似乎十分享受這份新職業帶給他的體驗,盯着黑板上自己寫下的花體字母,歪了歪頭,走到教室中間,輕快地說:“就是這樣!我想,我們可以先從認識彼此開始……”
過去的三年裏,哈利一直堅信,沒有哪個老師能比斯內普更糟糕了。可就在今天,他的這個信念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動搖。斯內普是經常有事沒事給他扣分,也從來不茍言笑,但至少講課很清晰,除了偶爾的冷嘲熱諷以外絕不會有太多廢話。但是洛哈特 —— 洛哈特簡直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所謂的“認識彼此”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就是用了大半節課的時間介紹他自己。半個小時過去,這位新來的英文老師草草聽了一圈每個同學的名字,便開始講述他的人生經歷。
「赫敏之前說只要中學英文合格的人就能來當老師,我現在信了。」
哈利讀完羅恩傳過來的紙條,露出苦笑。據洛哈特自己所說,他當然不止“中學英文合格”。劍橋英文系畢業、十歲獲得寫作競賽金獎、處女作登上報紙頭條還有無數亂七八糟的頭銜讓他聽起來确實有那麽點兒教書的資本 —— 如果他确實有在教書的話。長達幾十分鐘的個人演講聽得哈利昏沉無比,他擡起手來看了一眼手表,離下課只有十五分鐘了。
直到鈴聲快要響起時,洛哈特才記起自己來這是幹什麽的。他抱起進教室時手上拿的那沓紙,挨個分發給在座的男孩女孩們,叮囑所有人做好下節課的預習。
“我們将從簡單的現代詩開始。當然,‘簡單’是我對我來說的,并不代表你們可以懈怠……”
他一邊講着,一邊像個老奶奶那樣用沾了唾液的手指撚起每一張紙。哈利眼睜睜看着那白淨的、印着詩歌的紙張被沾濕,覺得自己以後需要佩戴塑膠手套來上課。再往教室對面一瞥,馬爾福的臉色果然比他還要難看十倍 —— 他的鼻子皺了起來,仿佛聞到了什麽臭味。
“如果有任何疑問,我早晨休息時間會在教師休息室裏,只有早晨休息時間……”
“抱歉,先生……” 哈利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他,“請問盧平先生去哪裏?”
洛哈特停了下來。他眨眨眼睛看着哈利,好像不敢相信被問及了什麽。
“盧平先生身體不不太好。” 他這麽回答。
“身體不太好?” 哈利擰起眉頭。
“多麽可惜,不是麽?” 洛哈特聳聳肩,“總之近期是無法來到學校了。”
說完,他再次舔了舔手指,走向旁邊的迪安。
……
“這是鄧布利多做過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早間休息時,羅恩一屁股坐進公共休息室的沙發裏,向赫敏敘述着課上的經過。
“我七八年級時還蠻喜歡他的。” 赫敏抿了一口紙杯裏的樹莓汁。羅恩翻了個白眼,念叨了句“女孩”,從她面前的餅幹碟裏拿了一塊“傑米道奇”。
哈利坐在兩人身邊,憂心仲仲。
多麽可惜?近期無法來學校?這都什麽意思……
他掏出手機站了起來,走向門外。
“哈利!” 赫敏注意到了他,“怎麽了?”
“沒事……” 哈利舉起手機,“我去打個電話。”
校園裏吹着強勁的風,将落葉掃下臺階。比起冰島,英國的一月見不到雪,卻因為多雲時陰沉沉的光影而變得蕭瑟,尤其是在休息室外見不到花叢的地方。
哈利低頭往手機裏輸入着電話號碼,無心料理吹亂在眼前的劉海。但當眼角餘光中掃過一抹綠色的時候,他仍然不經意地擡起頭來,望見德拉科抱着兩本課本向休息室走去,脖子上圍着斯萊特林學院的圍巾。
他們短暫地對視了一眼。
德拉科像是在想什麽事情,被碰巧出現在這的黑發男孩不幸打擾。哈利很快移開目光,向更遠一點的地方走。他并不想在這個人附近打電話,況且此處正在風口上。
同樣沉默着,德拉科走開了。哈利在站到教學樓牆邊後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看他,只見那黑色的背影在寒風裏顯得有些削瘦,皮鞋的硬跟踩在落葉上,将它們碾碎。
哈利別過臉去,按下撥出鍵。
電話裏的撥號提示音比往常響了更短的時間,對方很快便接上。
“Hello?” 哈利背着風說。
“哈利?發生什麽事?”
“小天狼星。” 哈利很高心聽到教父的聲音,“我回到學校了!”
對方”啊“了一聲,“……很好。”
此時此刻,哈利很想多說幾句話,噓寒問暖都好,但是他有更緊要的事情要問。
“小天狼星,盧平先生怎麽了?”
“怎麽……噢。” 聽筒裏的人聲停頓了兩秒,“他在醫院,需要恢複一段時間。”
“恢複?” 哈利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沒什麽大不了的,一個意外。我今天下午要去看望他,那之後再告訴你,怎麽樣?”
“今天下午?” 哈利皺了下眉。他把通話模式改到免提,從相冊裏翻出課表。
第一周,星期四,下午......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他重新把手機貼近耳邊,“今天下午三點後我就沒課了,辛尼斯塔夫人也不會介意我提前離開半個小時的。”
“你确定?”
“小天狼星,那是萊姆斯·盧平。”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輕笑。“好吧,我想他會很高興的……我三點來接你,我們坐公交車去。”
挂斷電話,哈利把手機放在指間握了一陣。
看望一個病重到需要去醫院、無法授課的人在任何意義上都不是什麽有趣的事。
但是他還有幾個小時就能見到小天狼星。
而他因此感到開心。
……
下午三點,哈利将書包交給羅恩,匆匆趕到校門口。小天狼星站在鐵門邊,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他們一起走到距離學校不遠的巴士站,剛好趕上一輛從城市圖書館開往聖彼得醫院的461路公交。
“所以發生什麽事了?” 找到座位坐下後,哈利轉頭面向小天狼星。
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一個多星期不見,自己的教父看上去要疲倦不少。當然,他仍然有着這個年齡男人中少有的帥氣和精神,黑色的卷發剛剛齊肩,看上是才洗過的樣子。
“到了那裏你就知道了。” 小天狼星把胳膊擔在窗框上,“說說吧,冰島怎麽樣?”
哈利聳了聳肩,講起那些瀑布和熱泉,還有羅恩、赫敏和克魯姆之間的事情。
他只字未提自己的那些夢 —— 如果提了,自己就會變成那個呆在醫院的人。
聖彼得醫院距離韋布裏奇只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半個小時後,教父子兩人從公交車上跳下。他們從醫院的正門進去,問過咨詢處後不久便找到了盧平所在的房間。
“我們五點結束探訪,注意時間。” 指路的護士提醒他們道,小天狼星向她道了謝。
哈利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來過醫院。他的身體一直很好,唯一一次到類似的地方是因為達力和他那群朋友玩曲棍球磕破了腦袋。佩妮姨媽驚叫着拉上費農姨夫去到校醫室,為了避免他們的寶貝兒子像哈利一樣額頭上留個疤,趕緊把人轉移到了更大的醫院去。那時候哈利還只有七歲,按規矩來講沒法自己一個人呆在家,便被塞進了車後座,成為達力的“保姆”。
很少有人會對醫院這種地方有什麽好感,而哈利的理由也足夠充分。消毒水的刺鼻味道在這棟建築的每個角落彌漫着。他跟着小天狼星下了電梯,順着外傷科的走廊一個個看過去,終于在快要靠近盡頭的時候找到了盧平的房號。
兩個人互相看看,敲敲門走了進去。
這個病房不大,只有四個床位。最靠近門的床上睡了一個老頭,半個腦袋被紗布纏住。再往後的兩個位置是空的。哈利靜悄悄地再走幾步,視線越過深藍色的布簾,看見了病床上的盧平。
男孩怔了一下。
剛剛在電梯裏看見「外傷科」這個詞,他便開始忐忑不安。好在他并沒有看見什麽血腥的場面,可盧平的樣子确實也出乎他的意料。
男人蓋着被子半躺在床上,背後墊着兩個枕頭。那像歷來有着淡淡皺紋的臉上爬着許多非常明顯的劃痕,其中一道觸目驚心地從鼻側拉到了他斑白的左側鬓角。
這不可能不留疤。哈利驚嘆地想。
“萊姆斯。” 小天狼星開口喊道,聲音放輕了。
盧平睜開眼睛,見到眼前的男人,神色凝固住。接着,他看見了旁邊的哈利。
“嗨,哈利。” 他微微彎起嘴角,本就沙啞的聲音變得愈發低沉。
“盧平先生。” 哈利走到床邊,瞥見小天狼星略微不滿的神色,像是不太贊同他的稱呼。但他沒有料理自己的教父,只是坐到凳子上,看着盧平臉上的傷,“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 他的目光在哈利和小天狼星之間來回轉了轉,短促地笑笑,“我被狼咬了。”
哈利瞪大眼睛,“什麽——?”
“沒錯……”
盧平伸手掀起被子的一角,病房泛白的頂燈随即照亮了那些纏在腰間和大腿的紗布,厚厚裹了好幾層,讓他的下半身看上去像個蠶繭。
“但是……” 哈利因為震驚而變得語無倫次,“但是它們……你……這怎麽可能?”
“Well……這學期給你的第一節課,哈利。” 盧平重新蓋好被子,柔和地笑着,“不要太過深入野外。如果你在威爾士叢林裏行走,是有可能發生這樣的事的。”
接着,他擡起眼睛,看了一眼小天狼星。“沒什麽的,真的。” 他說,“醫生已經為我打了疫苗,做了血液檢查,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礙。唐克斯一個小時前才離開去工作。”
哈利慢慢點了下頭,眼神依舊恍惚着。
“那麽,” 盧平重新看向他,“我相信鄧布利多已經找到了代課老師?”
“是……” 哈利說,“吉德羅·洛哈特。”
“誰?” 小天狼星突然出聲。
“吉德羅·洛哈特……那個作家。” 哈利知道他的教父對此人也沒有什麽好的印象。
小天狼星的眉頭擰在了一處。盧平輕笑出聲,輕輕地說:“原來這就是莫麗所說的‘他的新工作’……看來我的工作危險了。”
小天狼星搖搖頭,“鄧布利多真是老了……”
“他聘用了我。” 盧平眨了眨眼,“所以我想一個出名作家也不是個壞選項?”
“不,那很糟糕。” 哈利及時否定道,“他以為上課是發表獲獎感言的舞臺,第一節課我們什麽都沒有學到!羅恩和我都覺得這樣下去,我們的考試肯定得完蛋……”
“抱歉,哈利。” 盧平扶住哈利的肩膀,後者于是發現他手臂上也有紗布,“我也不想這樣的,相信我……但我想如果我說你随時打電話給我,這應該算得上是一種偏心?”
“別擔心,盧平先生。” 哈利搖了搖頭,“你只管休息。最差的情況,我們還有赫敏。”
盧平哈哈笑了,“是,就連我也比不上她。”
哈利跟着彎了彎嘴角。
小天狼從床尾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利,可以讓我們單獨說說話嗎?”
哈利點了點頭,從凳子上站起來。他知道盧平這個時候更需要的是朋友。屋裏滿頭紗布的老頭打起呼嚕,哈利走出病房,關門時聽見裏側的兩人開始了對話——
“你不應該一個人進去的,萊姆斯。”
“我不是有意的……我很抱歉……”
關上房門,男孩低頭沉思起來。一個穿白褂的護士正往牆上的日勤列表上打勾,無意瞥見他,開口問:“你是那個盧平先生的家人?”
“我是他的學生。” 哈利說,“幾乎是家人。”
護士點點頭。“真是不幸,不是嗎?” 她說,“我們收到威爾士醫院的轉移報告時都很吃驚。”
“他是什麽時候住進來的?” 哈利問。
“新年過後吧,三號。” 護士回答。
所以已經有一個星期了。
“是個勇敢的人。” 護士結束了檢查工作,看向房門上的小窗子,“他未婚妻來的時候都哭了,我覺得她有理由這麽做。”
“但是他會沒事的?” 哈利忐忑不安地問。
“是!這個沒錯。” 護士對男孩笑了笑,“不幸中的萬幸,他們在傷口上及時提取了樣本,那些狼雖然是野狼,但是貌似還蠻幹淨。現在只不過傷口面積較大,随意亂動有可能會影響愈合,所以還不能出院。”
“那他什麽時候會好?” 哈利又問。
“如果你說的是出院,那麽一個月應該差不多了。” 護士說,“我得繼續工作。”
哈利望着她向下個病房走去,靜靜站在原地。他翻到手機裏的通訊錄,找到唐克斯的號碼,拇指懸在撥號鍵上面,放下去又擡起來,遲遲沒有按下……這對戀人的婚禮原先就定在複活節之前,現在看來怎麽也得推後了。
希望她不要太難過。
哈利輕嘆一口氣,把手機放回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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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