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3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3

雨勢完全停止已經之後半夜了,整個皇城都被夜色包圍,竟顯得有幾分平靜,但聰明人都清楚那雷雨交加的前半夜,發生了什麽樣的大事。

京內各方勢力還沒來得及大大出手,便已經塵埃落定。

相比于這些,喻言更在意小太子的狀況。

原劇情中這一夜,京城可沒少流血,年幼的小太子能依靠的勢力寥寥無幾,畢竟再那個場景沒有他的幹預,齊和昶帶兵進宮,加上齊惠王走得突然,所以整座皇城沒有懸念的被他掌控。

小太子也是第一次直面如此血腥的場面,那濃濃的血腥之氣,甚至在之後的幾天都沒有消散。

現在的情況已經是他在限制範圍內能做的最好結果了,齊和昶各個方面準備的都很充足,今晚能讓他後退妥協,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突然出現。

喻白帶着小太子來到他的寝殿,點點燭火照亮了空蕩的宮殿。

“沒事的,睡覺吧。”在離開了齊惠王的宮殿之後,喻言就看出來小太子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也是,這兩天緊繃的氛圍讓一個小孩子都提心吊膽起來,現在算是解決了燃眉之急,不過再大的事情也是這小孩子能夠擔心的。

他來這裏就是要把小太子還有那個寧家小姐的幸福值拉滿,所以現在當然是要讓小太子睡覺長身體。

“老師,你會離開嗎?”齊煜奶聲奶氣的說道,小手還不着痕跡的扯着喻言的衣袖,這些動作很顯然昭示着內心的不安。

“不會,我就在這裏。”喻言擡手握住了小太子的小胖手,輕輕的安撫。

“嗯。”齊煜點頭,沒過多久便一眨一眨的睡着了。

喻言看着在床榻睡着的小太子,腦中還在想着之後的事宜。

現在齊惠王駕崩,他能牽制住齊和昶在京城的勢力,但在外的兵力就無暇顧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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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時間正是北齊軍隊戰敗跟南燕和談,因為重心都在皇室權力之間的争奪,所以在這一次的和談之中,以北齊割南境六城,和一千萬黃金,萬匹良綢而結束。

原劇情中,這場和談是寧元武談下來的。

喻言也清楚戰敗和談已成定局,他在其中做不了多少,但有一點還是可以避免的,原劇情中割走的南境六城,在回歸之前一直都是被南燕奴役的存在,在那裏面生活的北齊子民苦不堪言。

更過分的是割城不過數月,便發生了屠殺事件……

喻言走到一旁的桌子,寫了幾封信,随後擡手。

數道如鬼魅的身影悄然出現。

“把這些信交給寧将軍和幾位閣老。”

“是。”

暗衛接過信封便又消失在夜色中。

小太子的生母是憐妃,母族勢力并不在京內,而且生性懦弱,要不然今晚發生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看不到她的身影?

基于此,喻言也沒對她抱有多少期望,從原劇情上看,撇開那些虐身虐心的橋段,未來的齊煜是一個非常聰慧隐忍且多疑猜忌的帝王。

造成這樣的結果當然是跟成長經歷離不開,那麽他以後的教育方向還是要多改動改動……

正在睡夢中的小太子一點也不清楚,自家老師已經把他之後的教育計劃給提上日程了。

在最黑的夜色過去後,遠處的天邊漸漸明亮,直至第一縷初陽出現。

天空一碧如洗,只有地上留下的積水證明昨晚的磅礴大雨。

昔日熱鬧輝煌的皇宮,變得非常沉寂,齊惠王駕崩的消息也已經傳遍了京城。

宮中的小太監都在腰間綁上白布,在各個宮殿和樓閣中挂上白布。

這些事宜都是蕭太後所置辦,這位太後跟齊惠王和端王并沒有血緣關系,只是現在唯一一位活到現在的先王妃子。

她沒有什麽權力,但是在注重倫理尊卑的皇室之中,這個太後的位子就是最好的權力,只要她不作妖,至少明面上哪一方勢力也不會為難,所以齊惠王的喪事便轉接到他手中。

至于國喪,這些都是禮部所管理,一時間整個京城都沉寂了下來、

深秋的天氣已經降下來了,先王下葬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端王這邊自從皇宮中出來之後便沒有其他動作。

衆朝臣都清楚現在這樣并不代表風平浪靜,反而有種暴雨前的安靜。

在這種詭異和諧的氛圍,歷經數十天,齊惠王的喪典結束,而此時前方戰敗的消息也傳到了京城內。

北齊前朝。

齊煜此刻坐在上方的位置,下方是并列站着的百官朝臣,更襯得他的渺小。

現在齊惠王的喪典剛過,即便是齊煜登基毫無疑問,但新王登基也是件大事,不能匆促舉行,所以就先擱置,處理好前線戰事再說。

喻白因為先王的遺囑,不僅是齊煜的老師更有監國的權力,所以此刻他的位置正是在齊煜左下方。

而齊和昶身為齊煜的皇叔,更是先王遺留下來唯一的兄弟,且不說手中的權勢這大殿坐着的位置必然有他一份。

若不是齊惠王駕崩當晚發生異變,他能掌控的可不止這些,想到這些齊和昶的視線就轉移到喻言身上。

他就不明白了,不是說靈藥谷的人都是一心沉迷醫術的嗎?可他從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此人計謀不是一般的高明。

能在這麽暗潮湧動的局勢下,維持着幾方勢力的和諧,非常不簡單,難道他一直是皇兄的人?

齊和昶暗暗在心中思索,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要不然以他皇兄那個性格怎麽可能這麽信任一個外人?還把操控皇室暗衛的羽令交給他。

而彙聚了朝堂大部分目光的喻白巋然不動,畢竟今天上朝的重點還是在跟南燕和談上。

與南燕的戰争在此前已經持續了數月,最後還是北齊戰敗,不過南燕也已經元氣大商,和談是目前對雙方最好的結果。

尤其是北齊,皇權的更疊太過突然,很多問題都還沒來得及處理,這些如果處置不當,很大可能造成危及國本的隐患。

“涵平關已經塵埃落定,我軍戰敗,以我北齊和南燕目前的情況來看,和談是最好的選擇,西楚這段時間已經有一些小動作,我們再打下去只會是兩敗俱傷。”出列說出這話的正是戶部尚書陳文石。

前方戰事的供給都是從戶部賬面走的,他說的這些話都很正确,和談也是大家都贊同的選擇,只是這個去和談的人選卻是一個大問題。

“為臣附議。”又一位大臣站了出來。

“侄兒若是沒有合适的人選,倒不如讓馮将軍前去。”緊接着齊和昶看着齊煜說道。

一瞬間場上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齊和昶,這話的意思可以說是非常明顯了。

端王的封地在南漁之地,位置非常好,良田商業發展的都極為繁盛,距離南境戰場也不遠,更重要的是齊和昶口中的馮将軍正是他這一方的人。

雖說他手中掌控着很多兵力,但像邊境軍和皇城的禁衛軍,這兩者還是沒有掌控,所以借用和談之機,在邊境中安置自己的人。

這些想法不難猜出來,在場的又有哪個是蠢笨之人?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端王直接把這些放到明面上,不就是看新王年幼好欺負?

所以在齊和昶說完之後,保皇黨的宗親們就站不住了。

“和談我們都清楚是現在最合适的處理方法,但事關邊境問題,端王如此關懷實屬僭越。”許老率先站出來。

許國公是三朝元老,齊惠王當政時期都非常尊敬他,更何況現在,他也是保皇黨的核心之一,在看到齊和昶赤裸裸的不正心思,怎麽可能贊同。

先王又不是沒留下子嗣,端王早在十幾年前就與王位無緣,更不用說現在了。

“徐老言重了,北齊南燕和談之事非同小可,本王也是為小殿下分憂而已。畢竟前線路途遙遠,萬一和談隊伍在路上出現什麽意外,可不就耽擱了?”齊和昶言語輕快的說出來,皇城內高門貴族衆多,做起來什麽事情都有許多顧忌,但在外面‘意外’可就非常容易發生了。

“你這是在威脅!”徐老那能聽不懂他這話中話,聲音頓時拔高了幾分,在這靜寂的大殿聽得無比清晰。

“本王都是為北齊着想,只是提醒一下,何來威脅之說?”

說再多,最後還不是看誰的拳頭硬?

“這……”一番交鋒之下很明顯,端王處于上風,底下諸位朝臣都在交頭接耳。

“端王既然推舉和談人選,那喻某便推薦寧将軍前去和談。”喻白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把噪雜的議論聲壓了下去。

多數清楚當時齊惠王駕崩當晚的大臣,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默默低下了頭。

這位先王遺诏留下來的監國太輔,行事實在是讓他們捉摸不透。

說他是保皇黨吧,又跟其他人來往不多,且意見不統一,說他是端王一派又明顯不可能,至于中立就更不用說了。

聽完喻白的話,端王跟許老等人面容微妙。

寧元武一直都是中立,現在這個微妙局勢更不可能站隊,但從先王駕崩當晚和盡些時間的動作來看又有些不對勁,所以一時間他們也不好判斷。

于是喻白的想法被雙方共同抵制。

保皇黨很大原因是覺得,喻白會拿着先王遺诏聯合其他人,操控小皇帝。

齊和昶的想法就更明确了,他們就是站在對立面的。

這樣的場景也在喻白的意料之中。

“既然提議不成,那就按照喻某說的好了。”

齊和昶聽此眉頭緊蹙,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覺察到身體的不對勁。

“你做了什麽?”忍着體內翻滾的氣血,齊和昶站起來質問。

“沒做什麽,下毒而已,別忘了靈藥谷不止醫術冠絕天下。”喻白也沒隐瞞,直接說出來。

現在整個大殿除了齊煜之外,其他人都中毒跌坐在下方。

“現在你們要想活命,只有按我說的做。”喻白一點都不在意衆人對他怎麽想的,他只要把小皇帝和寧家小女孩坎坷的前半生,給清除就算完成了。

迂回的方式太過繁瑣,倒不如現在這樣來的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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