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21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21
齊煜得到喻白确切的回答,心情非常好的處理朝政,而剩下喻白自己一個人在苦惱要給小孩兒取什麽字。
按照規定二十加冠禮的時候,他是要給小孩取一個字的。
這個問題可是讓起名廢的喻白忙起來了。
原先齊煜給寧音和邢子真賜婚的消息,也傳回了北齊京都。
寧夫人自然也是知道其中緣由,看到一直讓她擔憂婚事得的女兒有了心儀之人,可算是松了一口氣。
現在的局勢她身為寧元武的妻子,知道的不算少,這将軍府內大将軍和她的一雙兒女都在外面,說不擔心那都是假的。
聽到這個消息後,寧夫人連忙寫了封信,讓人傳過去。
他們這一家人想要再見面,最快也只能是新年年底了。
如今三國明面上已經被北齊統一,剩下的一些頑抗分子,短時間內肯定是蟄伏起來,等到出其不意再搞出什麽事端。
恐怕近兩年這種情況都是正常的。
當然這些都是一些氏族朝臣該擔心的,底下的子民只想着戰争停了,就是好事。
停戰了,就不會再有更多的人死亡,也不會有一批一批流離失所的難民。
此前北齊,南燕跟西楚三國鼎立的時候,雖然大局上來說是和平的,但時不時都會打一場,并且小規模的武力沖突可以說是天天都在上演。
現在北齊一統三國,很大一部分民衆是樂見其成的,這也防止連綿不斷戰事的發生。
這些聲音都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所以底下的人不是每一件事都向齊煜彙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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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位統一三國的王跟衆多朝臣都在忙着副都的事情。
駐紮在南燕京都的軍隊,大部分都向确定好的副都方向行進。
齊煜和幾位文臣随後也跟了過去。
臨走時倒是讓應星将喻白送回北齊,他們這一行處理好副都事宜自然會回去。
不管現在北齊的疆域有多大,原先的北齊京都才是他們的家。
喻白這些日子被小孩兒的字給難住了,自然沒有心思來回奔波,所以帶着應星和齊煜調配的一堆人馬,往北齊返回。
這個問題的難度相當大,一路上的颠簸都被喻白忽視了。
回到京都後,實在煩惱的喻白,想着現在距離小孩兒舉行及冠禮的日子還早着,也不必如此趕。
唉,這段時間愁的他頭發都掉了好幾根。
然後應星就看到先生一改往日的愁态,竟然在後花園裏釣魚了。
按理說這是不合禮的,但依喻太輔的地位誰敢說答案是沒人敢。
報上去,自家王上不僅不會有任何不滿,反而還會讓他們多放些魚,讓太輔釣得盡興。
更何況現在王上的後宮裏可是以為主子也沒有,除了內侍侍從,還有深居簡出的秋凝宮那位太後之外,也沒什麽人了。
這種情況,北齊朝臣也是無奈了,他們勸谏王上選秀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連王上非常敬重的喻太輔也都跟王上提了,可就是沒下文了。
這種情況讓一部分大臣心裏暗自念叨,該不會王上有什麽難言之隐但這種猜測太過大逆不道,誰都不敢表現出來。
而且自家這位鐵血君王,手中掌握的力量讓他做什麽都沒必要估計他們太多。
他們也只能不厭其煩的上書提議,至于做不做那還都是齊煜決定。
不是沒有人往喻白這條路上想,而是有過前車之鑒的齊煜就防着這一手呢,那些人還沒接近喻白就被齊煜的人給攔下了。
齊煜也就不明白了,他又不是不納妃,這些人急什麽也不看看現在這個是搞這些的時候嗎
等這些都安穩下來他不就有時間了非要現在說來說去的。
其實這真不怪進谏的臣子,畢竟想他們王上都快及冠了還沒有納妃成親的,簡直少之又少,可以說是王上獨一份了。
可事到如今他們确實做不了什麽,于是跳了一段時間,在得到齊煜的承諾後,也都消停了。
他們不是分不清主次,只是王上選秀成婚都是國事,子嗣問題更是涉及國體安穩,不得不讓他們重視。
畢竟現在北齊一統三國,跟此前的意義又不一樣。
副都的事情在上下合力的協助下,一個半月的時間算是處理完畢,這裏也不需要齊煜時刻盯着。
等齊煜回到北齊地界的時候剛好下雪,這一次的歸來可跟上次不一樣,現在的齊煜是世間唯一的君王,是他們簇擁愛戴的王。
齊煜看到沿途迎接他的而做的布置,心情自然也是非常好的。
他原以為征服西楚和南燕完成統一,最少需要五年時間,但現在沒想到生生消減了一半時間。
只能說這其中的巧合太多了,如果不是他掌握了六禦司的力量,如果不是西楚內部常年擠壓的矛盾已經到達頂點,如果不是燕文王藏有私心導致儲君之争擴大,如果他沒有如此多骁勇善戰的将士,如果沒有北齊穩定的後續補給……
太多太多的因素堆積起來,才能有現在的結果,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備,這還不能實現三國統一的話,也就沒人能改變局面了。
回到皇城後,齊煜這才完全的放松下來,這兩年由于一直在征戰,時間過的很快,他也很累,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放松的休息了。
這日,連天的大雪終于停了下來,齊煜突然想賞雪,于是就跑到喻白的小院裏,将喻白跟應星拉出來飲茶賞雪。
“這一片白花花的雪,有什麽好欣賞的”應星一向沒什麽附庸風雅的愛好,對于這些那真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我看你是最近玩野了。”齊煜說着給喻白沏茶。
熱乎乎的水汽從白瓷茶杯中蒸騰而上。
他可是清楚應星這段時間跟着六禦司明仞在那江湖上玩的有多樂不思蜀。
明仞在六禦司中負責江湖上的事宜,這也是齊煜後來設立的。
江湖中有太多的好武人士,數量不少,這也是一股容易出現混亂的勢力,所以他必須有所了解,自他坐上這個位子掌權之後,做這種事情越來越順手了。
“呵呵,也沒有了。”應星自認理虧,也沒敢多說什麽,只得暗自說明仞不道德,這點小事都往上報。
坐在一旁的喻白也是習慣了這兩人的相處模式,到最後喻白才跟齊煜說起來他的表字。
“再過不久你就要舉行及冠禮了,越澤,這個表字如何”別看這兩個字,可是耗費了他不少精力想出來的!
每當想名字的時候,喻白都無比納悶為什麽別人都能相處來那麽多還挺寓意友好的名字。
“越澤。”齊煜輕念一遍: “多謝老師,很好聽,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至此喻白才算是松了一口氣,以後總算是不為這件事兒掉頭發了。
今年的新年宴會,與之往年大有不同,不過這也非常合理,畢竟現在的北齊疆域擴大了不止兩倍。
而這個新年北齊群臣過得并沒有很輕松,他們清楚,那些蟄伏在暗處的兩國殘餘勢力,一定會再次興風作浪,所以這個信念他們也時時刻刻警戒着。
事實證明這種防備确實很有必要,在如何和平的表面下,六禦司的人可是抓了不少兩國的作亂餘孽。
這些事情只有極少數人清楚,所以朝堂百官在昔年休沐之後,便配合禮部布置王上的及冠禮。
像有王上如此戰績且年少,及冠禮自然是重中之重,在上當初齊煜登基的時候因為種種問題,舉辦的非常簡陋,所以大家都将這次及冠禮當作王上的登基大典的規格來布置。
也是想到王上年幼時面臨的困境,在看到如今的齊煜,兩相對比之下,誰不說一句傳奇。
若是在這之前有人跟他們說,未來一個不過二十歲的少年君王将會統一三國,他們只會當這人是失心瘋。
但現在這個傳奇帝王,正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成長出來的,這其中的一步步他們都看在眼中。
而這其中的主人公齊煜對此絲毫不知。
也就是及冠禮臨近三天才開始忙。
喻白這邊也是他第一次投入如此多的精力來走流程,小孩兒的及冠禮他可不能不認真。
因為此前衆人将及冠禮的規格提高了,所以其中流程更為繁瑣。
不過這位年輕帝王也沒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行禮前夜。
現在整個北齊上下誰不清楚,齊煜的及冠禮,可以說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同樣這其中可以制造的混亂就多了。
所以齊煜第一次将京都內,能調用過來六禦司的人都調回來了,就是為了确保明日舉行典禮的時候不出意外。
至于最重要的行禮高臺,早已經布上了重重防護,更是有應星這個底牌在。
一切的一切随着天亮而開始。
這一天整個京都城內都是熱熱鬧鬧的,及冠禮臺是在皇城群山之後的宗廟中。
無論是地點還是時間都是由欽天監看過的,而且最後還是讓喻白過目。
畢竟喻白現在可還是北齊的國師。
開始之後,齊煜跟喻白并列,後方是北齊衆多皇室宗親。
所有人都展昭流程,一項一項的進行。
問天祭祀結束之後,便是此次及冠禮的重頭戲。
在兩人旁邊站着一排排侍從,手中托着三重加冠的物品。
喻白親手将這些一一為眼前的君王加冕。
最後第三冠,喻白接過侍從呈上來的玉冠,給齊煜冠上。
“禮畢!”
等這一聲落下,才算加冠結束。
齊煜站起身,兩人視線相對,喻白看着對面這位俊美無俦的青年君王,一點也想不到十幾年前還是一個整天跟在他身邊的小團子。
這種養娃并且還是這麽出色的娃,成就感太大了。
結束的時候,太陽已落,整個天空赤紅一片,隐隐能看到雲層處的金光,此等異象在場的人都沒見到過。
這下他們更相信自己跟随了一位名垂青史的明君。
因為布局防範做得很好,所以一點意外都沒有出現。
等一切結束,齊煜回到皇城後,六禦司的人便請見。
“王上這些人該怎麽處置”明仞向齊煜彙報完整場典禮私下發生的事情之後,請示。
這意思是準備嚴刑拷打讓他們說出背後的根據地,還是直接滅口。
“秘密處決了,以後這種事情不用再來向我請示。”齊煜對于這個結果并不意外。
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從這些人口中套出信息,逐個擊破了,因為他們成不了什麽氣候。
按照六禦司的清理速度,不出三年,這些人都會消失。
這一切做完之後,大臣們催了一兩年的選秀終于是被提上日程了。
寧音跟邢子真的婚事,也在過完年的正月裏給辦了。
喻白看着小孩兒的選妃進程,離開也不急于這一兩天,寧音的婚事他參加了,齊煜的婚事他看完再走也不遲。
于是在齊煜選秀這件事結束後,喻白就宣告他将要閉關修行。
在進入國師行宮之前,齊煜跟應星似乎感應出了什麽,但他們并沒有多做什麽。
老師/先生做什麽都有他的自由。
于是這件事情在經過一陣波瀾後,很快便平靜下來。
只不過在三月之後,從國師行宮中發出沖天的光束,周圍的人都看到了這種天像。
更奇怪是他們的往那邊走,卻被一股不明的力量擋在前面,無法前進半步。
直到光束消失,但最終行宮的大門還是打不開。
于是很多傳聞就從這裏流出去了,說什麽的都有,其中喻國師功德圓滿,羽化成仙的傳聞支持者最多,也是流傳最廣的一種說法。
這些傳到齊煜耳中,對方卻沒有太多意外,或許這樣的結果他早有準備。
于是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入行宮附近十裏的範圍,算是間接承認了民間所說的白日飛升。
一時間,喻國師在民衆中的聲望達到頂峰。
至于此後發生的種種,離開小世界的喻白一概不知。
再次睜眼,喻白還是來到了光卷存在的一片虛無之中。
喻白伸開手,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修行本源,突然湧入了一股非常溫和的力量。
再一仔細探查便發現這股力量來自于衆多的願力,喻白第一時間想到的也就只有那個小世界了。
認真反思了一會,還是沒找到真正的原因。
因為他覺得自己對小世界那些人真沒有做太多事情,他僅僅是為了讓寧音跟齊煜的進度條拉滿。
要說做得最明顯的也就只有潼江那一件,但僅憑這個還達不到願力的标準。
不過再想不通他也不可能回到小世界去。
當喻白不再糾結後,倒是看到了光卷的變化。
原本它只是一個會發光的白色卷軸,而此刻上面出現了淺淺的紋路。
喻白擡手撫摸,細細感受着紋路中的氣息。
片刻後,露出驚訝的神色,這些紋路中刻有時空的效力,雖然很微弱,但确實是有。
而在此之前光卷是沒有這些的。
時空效力其中包括時間和空間,這種能力非常逆天也非常稀少,至少喻白擁有靈智以來也就見過兩次,并且這種東西從來都是靠先天天賦。
還從來沒有聽說什麽法器能夠後天産生的。
這個想法讓喻白想到一開始自己進入小世界的場景。
這些懸浮在虛無空間的光點代表了不同的小世界,光卷此前沒有時空效力所以他只能被動進入。
按照這個想法推測,那他之後進入不同小世界出來光卷上紋路的時空效力便會增加,等達到一定數值之後他自己就可以主動選擇,甚至可以任意穿梭三千星域!
一旦想到這裏,喻白就來精神了,他一向清楚外面世界的絢麗多彩,只是他的能力還不足以對抗星域之間龐大的時空亂流。
但是現在有了光卷,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喻白沒在虛無之地停留,便進入到第二個光點之中。
喻白進入到新世界的第一感受就是地動山搖,耳邊還有許多‘滴滴’的警報聲,并且周圍都是亂糟糟的慌亂聲音。
不過兩秒,喻白便看清楚了新世界的面貌。
這具身體所在的周圍都是潔白蹭亮的房間,這裏面擺放着各種奇奇怪怪的器材,而他能看到的就是這裏面最大的五個字:白臨研究所。
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屏幕,裏面現在播放的內容是一群面容慘烈的人在不斷的沖擊着什麽,這畫面怎麽看怎麽詭異。
緊接着這個世界的原劇情,還有原身的記憶,都向喻白的神識湧來。
這個世界按照原本進程是沒什麽的,但就是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天外隕石投放到了一處城市荒野,緊接着整個世界進程都被打破了。
原本在這裏生存的人類,一部分變成一種名為喪屍的物種,另一部分人則是擁有了特殊能力,但更多還是跟原本一樣的普通人。
這個世界的兩位氣運者也是一男一女,男的叫楚鴻奕,是一家商業集團的霸總,即便是後來這裏發生改變,也憑借着家族跟自身的力量建造了一所收留幸存者的基地,他本身也是以為不得多異能者。
女的叫喬熙熙,末世來臨之後,擁有了特殊的治療能力,在逃離爆發地海寧市的途中被楚鴻奕所救。
而這個原身叫柏沅,是夏國非常厲害的天才生物學教授,這座白臨研究所就是國家特地為他建立的,并且原身跟楚鴻奕還是發小。
原劇情中天降隕石之後,接連有超脫科學的怪異事件發生,只不過範圍很小,這些都被官方瞞下來。
私下裏分布力量去調查緣由,而柏沅的這個生物研究所則是負責解析軍方帶進來的各種異化的鳥獸屍體。
直到半個月後,事态擴大,官方無力隐瞞,海寧市作為夏國最繁榮的城市,人口自然不少,這也導致了爆發的可怕程度。
原劇情中,柏沅這個研究所的防禦,并沒有支撐到軍方支援的趕來就被如此衆多的喪失攻陷了。
原身跟這個研究所的研究人員都被埋葬在廢墟之下,跟不要說什麽研究成果了。
所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喻白再晚來一會兒,白臨研究所便會被攻陷。
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進程的改變,出現了衆多異能,所以喻白明顯感覺出來,世界意識對他的壓制大大減輕了。
這也就說明他使用術法,不會再像上一個世界那樣遭到嚴重的反噬。
喻白思索這些在現實也不過是短短的幾秒,沒等喻白回想原劇情就被拉回了現實。
“柏教授別管那些數據了,第九研究室的研究體已經暴動,向這邊攻擊過來,外面也有大批的喪屍圍攻,研究所的防禦支撐不了太久,外面還是先撤離。”一位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行動慌亂,拉着喻白就要往外面走。
“給我三秒鐘。”喻白也清楚,這個時候,最先要做的就是帶着研究所裏的人離開這裏,跟軍方派來救援的對于會合。
但自己眼前的這個主機上的研究數據很重要,三秒鐘的時間足夠他将其中的數據讀取完畢。
然後喻白将手放在巨大的電子主機上,裏面無數數據通過喻白的手全部儲存到神識中。
人腦當然承受不了這樣龐大的數據沖擊,但喻白的神識可以說是無邊無際,這點東西進去就像是一粒微塵。
聽到喻白的話,白衣男子鬼使神差的卸了力。
三秒過後猛然清醒,拉着喻白就往外跑。
在真正危險來臨的時候,別說三秒了,就是一秒都不能耽擱。
不過他也清楚,柏教授在這段時間付出了多少心血,但現在命比數據重要,數據沒了只要柏教授還在,就能再複刻出來。
對于這位比自己小十多歲的柏沅,中年男子早已經将對方當成自己此生追趕的目标。
被拉着一起跑的喻白,回想原劇情,上面也沒說細說白臨研究所覆滅的情況,所以更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名字。
在這之前,研究所的大部分人已經通過通道離開這裏,喻白兩人在跑路的中途,後方的牆壁轟然炸開,從這個洞口跑出來十幾個斷胳膊少腿的喪屍。
見此情景中年男子似乎是絕望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研究,再沒有誰他們更清楚這些被感染的人類,攻擊力有多麽的強大。
更不要說他們搞科研的身體素質普遍不高。
電光火石之間,男人擋在喻白身前,柏教授的作用比他大,他活下去才有可能解決這場危機。
閉眼了一會,預料中被撕碎的痛楚并沒有,于是他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眼前的十幾個喪屍,全都被無數條鋒利的樹藤貫穿,樹藤的盡頭像釘子一樣釘在牆壁之上,密密麻麻的像是一座綠色屏障。
而這一切的源頭正是自己身邊這位柏教授。
喻白出手暫時是将後面追趕的喪屍堵着了。
看着眼前發愣的男人,喻白反手抓着他往前跑。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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