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20

古早言情文裏的首席禦醫20

送到喻白手中的那封信,就是從燕祈的手中發出的。

他做夢也沒想到對方拆都沒拆,就把信交給齊煜了。

本來燕祈在圍獵的時候是想跟齊煜聯手的,畢竟當時在他的角度來看,齊煜跟喻太輔的對峙中是出于下風的,這樣更容易說服。

可誰知道這才過了幾個月,齊煜竟然帶兵占領了西楚,這樣一來原先他預估的結果來了一個大反轉,能有如此功績,北齊上下都不可能反對自家的這位王上。

北齊,西楚,南燕三國鼎立的局面都多少年了,自家王上能用幾個月的時間就覆滅了西楚,從哪裏來說都是可以名垂青史的!

這個時候再跟對方交易,燕祈就要拿出更多的籌碼,兩相權衡之下,他決定跟喻太輔聯手。

明眼人就可以看出來,現在齊煜的名頭在北齊如日中天,喻白若不想徹底放權,跟他合作是上上之策。

抛開其他不說,正常情況下燕祈這種分析還真挑不出錯處,只不過他最大的失誤就是,錯估了齊煜跟喻白兩人之間的關系……

等齊煜他們占領西楚京都的消息傳到北齊京都的時候,萬民歡呼,與西楚打仗的這段時間,北齊武将的名聲在民衆中都有很好的提及。

相反是的群臣文官的存在好像被壓縮了,但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是有抱怨也不敢公然說出來。

畢竟前線的将士都是為了北齊在拼生死,只不過這樣的危機感,讓他們焦急,焦急的想讓王上看到自己的價值。

而在衆多文官中,有少數一部分人卻看得很清楚。

他們清楚,現在看似沒有用得上他們的地方,但實際上還不是因為西楚那邊沒有處理完畢。

等明面上西楚那些頑固勢力清楚之後,就是他們忙的時候了,因為征服西楚,就代表着北齊國土的擴大,到那時只怕現在北齊在朝的文官都不夠用。

所以不必如此憂心,雖說為了後續發展,王上肯定還是會錄用西楚人士,但絕對不會是前期,畢竟兩國相容初期誰都會有抵觸的情緒存在,齊煜也絕不可能毫無防備的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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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現在北齊上下做官的都非常悠閑,喻白自己在小院中看着神識裏面的光卷。

齊煜跟寧音的進度條就差一點點,想來也對,因為他的緣故,齊煜從小就沒生活在齊和昶的陰影下,性格方面的缺陷也在喻白的‘專業教育’種得到改善。

他有原劇情的聰慧手段,卻少了很多極端的偏執與占有。

同樣寧音自小一大半時間都是在皇城內,她的教育喻白都是按照齊煜同樣的标準來的,什麽騎馬射箭武功的都教。

寧音也早就不是原文中柔弱的将門小姐,最重要的是,齊煜鬥倒了齊和昶,避免了寧大将軍和寧承的死亡。

所以這兩人怎麽看都跟原劇情那坎坷虐戀沾不上邊,看到這裏,喻白頗有種養娃的成就感,非常不錯。

就等小孩兒回來完婚了!

然後喻白左等右等,直到都入冬了,也不見小孩兒有回來的消息,于是已經萬年不動筆的喻太輔寫了封信,這個時間點西楚的事情都處理完了,還不知道回家!

于是在這封信被齊煜看到後,第五天,齊煜便準備回京,當然西楚這邊還是留寧大将軍等諸位将領看着。

期間齊煜從北齊調了不少人前往西楚地界處理事務,但還是不怎麽夠用。

看來明年有必要提前開一次春試了。

齊煜帶兵回京的途中,所到之處無一不是歡送,在進入京都城門之後更加誇張。

一直等到齊煜進入皇城,才将外面太過嘈雜的聲音消除掉。

齊煜這次回來,留在京都的百官那都是老早在等着迎接了。

喻白看到下車的齊煜,沒看到寧音跟應星。

“老師,我回來了。”別看這半年齊煜總是一幅運籌帷幄的姿态,但如此高強度的操勞也是非常累的。

“嗯,就你一個人回來”

“啊”齊煜一瞬間沒反應過來,他不是一個人回來,還能是半個不成

“寧音跟應星呢”

“他們說是要在那邊待一段時間,老師找他們有事”

“也沒。”喻白總不能現在說找寧音來讓你倆準備完婚的話,再說現在文武百官都在,齊煜的婚事也不是一件小事。

回到皇城當天晚上自然是有準備好的接風宴,在這場宴會中,齊煜也透露了明面提前科舉的意思,反正到最後散場的時候,來的人都在心中打着小九九。

宴會結束後,其餘回到閑置已久的書房,倒是看見了一封信,這段時間給他發信件都是發到西楚那邊,怎麽在這裏還有一封

等到他拿起來看到信封上寫着“喻國師親啓”的字樣後,一下子就想到之前應星跟他提到的事情,看來這是老師放在這裏的。

打開信封沒一會就看完了上面寫的內容,此時的齊煜有點想笑。

這封信自然是南燕燕祈寫的,齊煜倒是能明白他寫這封信的目的,只是對方好像一直都以為他跟老師之間是對立的。

所以陰差陽錯的這封信現在落到他的手中,好嘛,敵人想拉攏盟友對他不利的信件被正主自己拿到了。

燕祈就是想破天也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就在齊煜想将信封燒毀的時候,突然靈機一動。

坐下來自己以老師的口吻寫了一封回信。

将信送走之後,齊煜感嘆了一句: “我還沒想好改怎麽走南燕的棋,這可不怪我,你自己把刀子遞到我手上的,沒有點表示豈不是浪費了你的一番心意”

而遠在南燕的燕祈,在收到這封時隔一個多月的回信時挺意外的,不過在知道前幾天齊煜回北齊的消息後也覺得正常了。

肯定是感覺到威脅了,懷着這樣的想法打開了信件,果然跟他想的一樣。

這封信可算是把燕祈連日來煩躁的心情安撫了些,沒想到他父王對這個小崽子護得還挺緊,愣是讓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看完信上的內容,燕祈連忙又寫了一封回信,連夜傳回北齊。

只不過這封信還沒到喻白手中,就被齊煜的人截獲了。

此後兩人就這麽你來我往的用信件聯系,頻率不高不低剛剛好。

最大的區別就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

北齊入冬後,日子過的總是很快,喻白這邊原本想趁此将寧音跟齊煜的婚事擺在明面上,但現在人都沒回來,齊煜也整天在忙朝政,也就把這件事擱淺了。

不過這段時間喻白也沒閑着,每年這個時候,喻白都會讓人在困難地區建篷施粥,已經成為傳統了。

所以即便喻白日常沒什麽動向,但在北齊子民心中這都是神秘高貴的象征。

這些人一旦相信喻白是神意的傳承者,那麽他所作的任何事情,都會不斷被人腦補。

以至于喻白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在這些人心中地位這麽高。

匆匆間,又是到了年底,細細數來喻白在這個小世界也待了八九年了,每年的新年雖然流程都差不多,但若真實沒有了,還覺得少了些什麽。

等新年休沐過後,便開始今年的春試。

喻白想着自己在這邊也沒什麽感興趣的,倒是想回靈藥谷看看。

于是跟齊煜說了一聲,對于這些齊煜又怎麽會不同意,只是一開始說要派一堆人保護喻白,被喻白給否了。

兩相拉鋸之後,喻白還是帶着應星離開了京都。

喻白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靈藥谷谷口。

“先生這裏怎麽沒人”應星看到前面兩峰之間就連積雪也無法掩蓋下方生機勃勃的青草。

“等一會就有人來了。”喻白跟應星進來的時候,就往裏面傳遞消息。

靈藥谷位置隐秘,卻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如果沒有裏面的人出來接應,不管來多少人都會被設好的毒陣機關絞殺。

這也是為什麽只要靈藥谷封谷就與世隔絕的一個重要原因。

果然沒一會,闕安就從裏面出來,原本沒有道路的地面也出現了一條小道。

“歡迎師兄回谷。”闕安聽到喻白回來的消息立馬就出來迎接。

喻白兩人跟着闕安走進靈藥谷,應星第一次看到傳說中靈藥谷的內部,自然是東看西看。

“師父若是知道您回來,肯定很高興。”闕安自從上次回到靈藥谷,也看到了喻白寫的那一冊藥理,越研究越覺得自己這位師兄越厲害,在心底自發的尊敬。

沒過多久,一座桃花林映入眼簾。

“我去見師父他們,你跟着闕安別搗亂。”喻白對着應星說道。

他倒是不怕應星被這裏面的東西給毒到,畢竟經過自己的指導應星已經将靈氣修煉到一定的境界,這種程度的毒對他來說也就是疼一會。

他是怕應星亂跑,再毀了什麽辛苦種植出來的藥草,這些東西在他眼中跟野草沒什麽區別。

“好的。”應星雖然活潑好動,但現在是在先生的師父家裏,守規矩那是必須的。

然後喻白到他師父常年在的山洞裏,這時他的兩位師叔跟師父正在進行激烈的讨論。

“弟子,見過師父師叔。”

這一聲可是讓三人停止了争議。

“你還知道回來了。”靈藥谷住一身白衣,頭發也已經花白,但精神矍铄。

還沒等喻白回話,三師叔就上前: “大師兄哪有你這樣的,小白剛回來,難不成你還真想讓他永遠不回來”

三師叔是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只看外貌完全看不出來是跟靈藥谷主一輩的,二師叔是一位中年男子。

喻白也知道這三人的日常相處模式,剛剛靈藥谷主的話也并非是想怪罪喻白。

“哼。”靈藥谷主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麽。

“弟子此番回來,正是跟當初我傳回來的那一冊藥理有關。”喻白當然清楚該怎麽來。

果不期然,他說完這話,靈藥谷主的視線一下子回到了喻白身上。

“弟子這些年來又有一些其他的想法,想跟師父師叔們一起探讨。”喻白當然不能說他是在外面覺得無聊了才回來的,畢竟自己借助別人的身體,不做點什麽也不太好。

說完喻白發現這三位神态有些微妙。

靈藥谷主聽到自家徒弟這樣說,心中也不禁想吐槽,他們這些年連這醫冊上的東西都沒完全搞明白,人家已經又有新想法了,可不讓他們懷疑人生。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消失了,因為他們都是非常典型的學者,達者為師,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所以喻白這一進去一天一夜都沒能出來。

而另一邊的應星倒是跟着闕安把靈藥谷逛了一遍,他對一些制毒還挺感興趣的,于是跟在靈藥谷其他弟子身邊問問題。

反正大家在潼江都見過,很快就熟絡起來。

山中無日月,靈藥谷與世隔絕外面的事情,都傳不到這裏。

喻白也樂得跟靈藥谷主等人‘交流’,而在其他時間,倒是提及到喻白這些年在北齊幹得事情。

他們雖然不想被外界的事情打擾,但關于喻白的情況還是知道很多的。

北齊那個王上率兵滅掉西楚這樣的大事他們也不會不知道,對此他們還是有點自豪的,畢竟這位也是他們得意門生教出來的小孩兒。

等到北齊向南燕開戰的消息,傳到谷內的時候,已經過了有一段時間。

“你教的這孩子,野心不小啊。”靈藥谷主看着喻白說道。

北齊滅掉西楚才過了将近一年,就要對南燕發動戰争,這樣的動作很難不讓人多想,只覺得這位年輕的君王實在是太過自信了。

想用短短幾年時間就統一三國,太過狂妄了,當初西楚能這麽快被覆滅,很大的原因之一就是戰前根本沒有意識到重要性,以至于等真正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

所以有了西楚這個前車之鑒,與南燕的戰争必定不會那麽輕松。

“嗯,是不小。”喻白知道齊煜是個事業腦,但沒想到會這麽拼。

不過北齊與南燕的戰争這件事喻白沒怎麽在意,畢竟以現在北齊的能力就算沒能将南燕滅了,也不至于會慘敗。

反而想着,等兩國戰事平息了,他就出谷讓寧音跟齊煜完婚,就是綁也要綁去!

靈藥谷主見喻白對這件事情并沒有太過的意見,也沒再扯這些。

這段時間靈藥谷主倒是很好奇應星的特殊體質,不管他制作出多少毒藥,到這人身上都沒有效果。

于是應星最害怕碰見先生的師父了,每次被他逮到都要抓自己做實驗。

關鍵是每次應星只能坐着或躺着,無聊的他很多次都睡着了,然後醒來的時候看着靈藥谷主一臉郁悶的表情。

所以到後來應星都避着靈藥谷主。

相比于靈藥谷內的安穩和諧,谷外已經變天了。

齊煜選擇開戰的時機非常巧妙,剛好是在燕文王駕崩,燕祈聯合燕昇把燕文王立得小儲君給殺了之後,雙方在南燕境內大亂鬥的時候。

其實相比于攻打西楚,齊煜對南燕的把握更大,且不說自己以老師的名義跟燕祈聯系,那邊的情況他知道得七七八八,就是原本的計劃也是先攻下南燕,誰知道半路出了意外只好先把西楚給滅了。

所以經過這段時間,齊煜原本安插的人和勢力基本将南燕境內的戰力部署都了解透了。

于是在布局上将計就計,燕祈跟燕昇雙方早就撕破臉,不可能合作,這樣大大拆分了南燕的力量,之後的進展都在齊煜的意料之中。

等北齊大軍打到南燕京都城下的時候,遭遇到了最頑強的抵抗,一直圍了半個月才攻破城池。

齊煜率兵還未攻進皇城,就看到了不遠處燃起來的濃煙,走進的時候,火勢已經控制不住。

“不用進去了,在這裏守着。”齊煜大概理解為什麽燕祈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在北齊大軍攻到京都城下的時候,對方已經知道自己被騙了,能夠守城半月已是極限,而齊煜背後的力量又讓他清楚,自己完全沒有翻盤的幾率,身為皇室的高傲,于皇城自焚也正常。

“幾處城門都被控制了,就是城內還有很多反抗的……”寧音一身勁裝英氣十足,她也用自己證明了,不必任何一位男子将軍差。

“堅決不降的就地處決。”齊煜面無表情的說道。

有了處理西楚的經驗,齊煜現在更清楚該如何快速鎮壓。

一切的一切都在混亂而有序的進行,之前春試選拔出來的人才也剛好派上用處。

這一年北齊覆滅南燕,結束三國鼎立之局,完成統一。

此等壯舉,發生得轟轟烈烈,看似很長時間,仔細算下來前前後後也不過将近兩年半而已。

俗話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之後南燕跟西楚的治理,在近幾年都是重中之重。

關于南燕皇室人員的處置,齊煜并沒有一并斬殺,見這些人都放逐在偏僻之地,還有專業軍隊駐守,一步也不能踏出此地。

這些消息傳到靈藥谷的時候,喻白就覺得自己要離開了,他就不信到現在這小崽子還能有什麽推脫的理由!

于是跟靈藥谷主請辭後,便帶着應星離開了。

臨走之前還被三師叔調侃,說他這跟個老父親一樣。

喻白自己也這麽認為,之前操心這倆小孩兒的成長,現在操心婚事,可不就是個老父親。

聽聞齊煜現在還在南燕,喻白跟應星兩人也沒回北齊,直接往南燕這邊來。

而在南燕的齊煜現在在考慮京都的設置問題,北齊的京都位置是不能變動的,但現在加上南燕和西楚的地界很明顯還需要再設一個副都。

副都的位置關系着此後的種種發展,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在得知喻白到來的消息後,齊煜直接将這些事情給放下了。

然而,這也是齊煜頭疼又無奈的開始。

不知道老師怎麽想的,上來就讓他跟寧音成婚,還非常正常的問他。

“你跟寧音感情不好嗎”

“沒有啊,我倆感情挺好的。”

“那還有什麽不同意的”

齊煜: “……”

不是,也不能跟誰感情好就要被拉一起啊

反正不管齊煜怎麽說,都沒能改變喻白的想法,實在是找不到齊煜的時候,喻白就找寧音。

幾番功夫下來,寧音跟齊煜真是哪清淨往哪走。

然後兩人就逮着應星審問。

“老師這段時間幹什麽了怎麽一回來就讓我倆成婚”

此刻被兩人圍在一起的應星,也很懵逼。

“先生一直就是在靈藥谷裏跟那幾位研究什麽東西,期間也沒什麽啊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我發誓!”說着應星舉起發誓的手勢。

“那為什麽老師這次來勢洶洶,一點都不給我們反抗的餘地,我真怕那天醒來就看見寧音在旁邊。”

“你怕我還怕呢!”寧音反擊。

然後三人一同蹲在地上想對策。

“唉,對了,你跟先生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不就行了,對就這樣,我真聰明!”應星跳起來,順便拍了一下寧音。

“啊我哪兒有”

“哎呀,咱們幾個的關系,你就別裝了,這幾天我看你跟那位什麽中車府協理走得很近,對方好還幾次送你回家,你那嬌羞的樣子我是沒見過。”應星這句話讓齊煜聽得興趣就來了。

這個中車府協理就是春試的狀元,現在負責南燕京都的城市規劃。

“……你敢跟蹤我!”

“我沒有,就是剛好碰見了。”

“這樣也好,我去跟老師說。”齊煜說完,立馬就溜了。

喻白聽到齊煜這番話挺意外的,光卷上不是說這兩人天定良緣

抱着懷疑,看着齊煜,這也不像是騙他的。

齊煜好似猜出來喻白的想法一樣,直接開口: “我明天就給他倆下旨賜婚。”

然後被喻白盯得有些發毛後,才聽到對方‘嗯’一聲。

齊煜把這件事情搞定直接離開,去找中車府協理邢子真說這件事情。

只剩下喻白自己在反思,看着神識裏面光卷上兩人的進度幾乎快要拉滿了,剩下的那一絲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個疑惑,在齊煜給寧音和邢子真賜婚之後得到了進一步擴大,因為現在寧音的那個進度值滿了!

難道這上面沒有要求必須要與對方成婚,而是成婚這個點

只是這個猜想還沒等喻白實施,齊煜的進度條也滿了。

喻白:……我覺得你好像在耍我。

光卷:額,我沒有。

喻白到最後也沒搞懂,是因為什麽,齊煜這邊也已經定好副都的位置,剩下的就交給下面的人處理。

倒是禮部大臣向他報備自己的加冠禮。

他倒是忘了,年後過兩月就是二十歲的加冠禮。

“老師能否為學生加冠”齊煜這句話自然是跟喻白說的,他都長輩不多,憐太後早已經閉門不出,最重要的是齊煜想讓喻白來給他加冠。

“好。”本來喻白正計劃着脫離這個小世界,雖然這是他第一次真實接觸到世間萬物,但自己在這裏要辦的事情已經結束了,自然沒有再留下來的理由。

只不過看到這個由自己從一個不過腰的小團子,養成現在的模樣,還挺有自豪感的,更何況二十歲的加冠禮也是一生中很重要的事。

也不過再待幾個月,答應也沒什麽,善始善終嘛。

————————

明天這個小世界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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