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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那高興的樣子不像有假。
赤焰原本預備好的說辭全都沒用上,看着許子昭迫不及待地将狐貍崽崽抱過去,遲疑地問道:“你就不擔心?”
許子昭顧不上擡頭:“擔心什麽?”
擔心叛.亂,擔心越獄。
擔心被俘虜者突然拿回力量後,可能衍生而出的一切變故和威脅。
然而狐貍崽興奮地狂揮爪子,打斷了赤焰原本要說的話。
“嘤嘤嘤!”
典獄長看看我看看我!
比起喜怒無常還會揍崽崽的赤狐成員,狐貍崽明顯更樂意對溫柔的許子昭展示自己剛覺醒的精神力。
不用許子昭開口,小紅團子将兩只軟嘟嘟的小肉墊往前一伸。
粉紅色的精神力凝結成一朵漂亮的花,被開開心心地高捧到許子昭的鼻前。
許子昭欣喜地接過。
他能感應到,花束中蘊藏的精神力波動至少在B級以上,接近于A級!
“太好了寶寶!你真的好棒!”許子昭忍不住狠狠地親了一口狐貍崽的額頭,“現在的你完全能夠保護自己了!”
“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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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崽仿佛被他話裏的喜色所感染,用力搖起蓬松的小尾巴。
許子昭當即看向赤焰及他身後觀望的赤狐全體,不容置疑地說道:“時間有限,你們需要盡快幫這只幼崽安排精神力訓練。”
這一道強勢命令,不僅沒有讓赤狐們感到冒犯不适,反而讓它們無比欣喜。
因為它們終于可以确信,典獄長真的不會忌憚囚徒們恢複精神力。
白尾走了過來。
許子昭順勢将狐貍崽交給對方。
看着白尾欲言又止的模樣,許子昭風輕雲淡地一笑:“如果你們覺得囚徒只要恢複精神力就能讓我畏首畏尾,那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謹慎不代表畏縮。
不管是囚徒在特定條件下無法傷害到典獄長的設定,還是超過一半總數絕不森*晚*整*理會背叛的崇拜者,都是他可以依仗的底牌。
赤狐全員一驚:他竟是知道大家在想什麽!
白尾意外的同時,又生出幾分果然如此的釋然。
他終是放心地坦露道:“除了這只幼崽,其他崽子的精神力也陸續出現松動。”
“我們觀察了很多天,發現這種情況既不是特例,也不是偶然,并得出一個猜測。”
許子昭順勢詢問:“什麽猜測?”
白尾認真地看着他:“一切都是因為你,典獄長大人。”
許子昭怔了怔,完全沒想到這種可能。
但白尾羅列出的依據有條有理。
暗獄裏還有其他幼崽,卻只有和許子昭頻繁接觸的赤狐崽崽,出現了精神力松動。
諸多幼崽中,也是被許子昭摸摸抱抱最多次數的那一只,最先覺醒精神力。
而他們這些成年狐貍,雖然沒有崽崽們被許子昭摸得多,但多多少少也有過身體接觸。
S級對精神力的感應非同尋常。
哪怕最開始赤焰兩人沒有發現異常,時間久了,效果疊加,也逐漸感受到了意識海內一絲微妙的異樣。
見兩人都如此肯定,許子昭當即脫離當事人的身份,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理性看待這一猜測。
他發現确實有很大的可能性。
還是那句話,實踐出真知。
許子昭擡頭說道:“我們不妨驗證一下。”
涉及正事,年輕典獄長的語氣變得低沉,自然而然地透出一股對實驗求知的尊重和重視。
但就是這種不怒自威的姿态,令兩名S級忍不住心口一顫。
赤焰紅着臉拉住正要上前的副團長,嚅嗫嘴唇說了一句“我來”,下一刻變回本體小狐貍。
它跳到許子昭手邊的書桌上,視線飄忽,有種欲蓋拟彰的慌亂和無措。
終于,幾秒之後赤焰下定決心,閉緊眼睛地往桌子上一倒,露出軟乎乎毛絨絨的白肚皮。
赤焰視死如歸地叫一聲:“嘤!”
我準備好了,來吧!
大狐貍們一時間感動得五體投地。
衆所周知,除了親叔叔白尾和出生沒多久的幼崽,紅發團長平等地厭煩每一個膽敢觸碰他的人。
上一位敢用美人計下藥接近赤焰的帝國卧底,直接就被後者殘忍地擰斷了雙手。
至于脆弱柔軟的腹部,那更是猛獸妥妥的逆鱗。
大狐貍們:“嗚嘤嘤!”
嗚嗚嗚,團長為了救我們,真的犧牲太大了!
唯有站得最近的白尾,看到了赤焰動作中那抹欲蓋拟彰的羞赧,無語扶額。
許子昭沒多想,迎着紅狐貍顫動的眼皮,朝它伸出手。
還沒摸到,窗外忽然傳來一聲尖利的怒吼。
“喵嗷——!”
在場衆人一驚,齊刷刷轉頭看過去。
黑貓團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窗外,兩只豎瞳死死地鎖定在赤焰的身上。
在它怒叫呲牙的同時,身上的黑色戾氣幾乎化為實質。
不是,等等!那戾氣好像是真的!
衆人一秒後才錯愕地發現自己沒有眼花。
可黑霧已經如浪潮般咆哮翻湧,轟然沖開窗戶玻璃,飛濺在牆壁和地板上。
憤怒的黑貓團子和飓風一同灌入書房,用力揮出一爪子。
嘭!
沒來得及反應的赤焰像皮球一樣被掀起,身體倒飛出去,直接砸穿了厚實的牆面!
許子昭:“!!”
赤狐全體瞬間吓成尖叫雞:“團長啊啊啊啊啊!”
一陣兵荒馬亂。
好在赤焰沒出什麽事。
它變回人形,被許子昭攙扶到椅子上,腦瓜子嗡嗡響。
許子昭扭頭要教訓貓:“煤球!”
赤焰見過陸司澤的本體,懷疑黑貓團子就是那人變的。
對上小團子冒着幽幽綠光的獸瞳,他下意識拽住生氣的典獄長,幹笑道:“沒事,它可能在和我鬧着玩。”
話音未落,聽到動靜的陸司澤和雪萊沖到書房門口。
“什麽情況?”
赤焰呆了一下,看看陸司澤,又看了看旁邊虎視眈眈的煤球,終于想起來兩者之前也是同時出現。
他露出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雪萊沒想到牆上的大窟窿居然是貓打出來的,饒是平日裏見多識廣,也不免驚訝:“這只貓有這麽大的力量?”
“我也很奇怪,第一次見到煤球的時候,它并沒有什麽戰鬥能力。”
許子昭抱起闖禍不自知的黑貓團子,在它身後懲罰性地拍了一記。
煤球頓時不服氣地哼唧起來,抱住拈花惹草的飼養員,恨恨地咬他手指:“嗷嗷。”
“嘶。”
這一次許子昭被貓咬得有點痛,可想而知貓有多麽生氣。
他垂睫,冷眼一瞪,拿手指和鬧脾氣的貓打得有來有往。
雪萊仍舊沒有放下對煤球的戒備,沉聲道:“這或許是它的僞裝。”
許子昭逗貓說話兩不誤:“不會,如果它決心隐藏自己,就不會在剛才輕易暴露。”
相處這麽長時間,他自認對自家貓還算有幾分了解,煤球不管是性格還是智商,都和真貓沒什麽差別。
簡而言之,最多三歲,不能再多。
白尾檢查完赤焰的傷勢,發現只是皮外傷,收回對貓的敵視,理性看待後者身上的變化:“或許這正好能驗證我們的猜想。”
——只要被許子昭撸的時間越久,受益就越大。
雪萊神色一動:“什麽猜想?”
既然選擇所有人都在的時間點找上許子昭,赤焰兩人就沒想将秘密隐藏下去。
這是無利不往的赤狐,第一次在沒有直接好處的前提下,對外人提供免費情報。
他們面不改色地陳述。
不知道是因為和陸司澤兩人初步達成合作意願,還是許子昭在這兒看着的關系,并沒有覺得吃虧或可惜。
乍一得知這個好消息,饒是向來矜持的雪萊也忍不住喜出望外:“消息是不是真的?”
赤焰朝黑貓團子怒了努嘴:“剛想驗證一下,這家夥就冒了出來。”
煤球固執地揚起小腦袋,氣勢洶洶朝他地呲牙。
許子昭并沒有看到貓打人時那麽生氣。
他養貓前進行準備工作,曾在網上浏覽過一些飼養員分享的帖子。
貓貓大多對氣味敏感,占有欲強到不講道理。
一些貓發現飼養員在外面摸別的小貓咪,甚至能氣到足足三天不理人。
許子昭彎下腰,蹲在桌面的團子視線平齊,又伸手捏了捏它的小爪子,柔聲說道:“你是不是擔心其他小動物會分走我對你的愛,才會那麽生氣?”
煤球這才擡起腦袋,哀怨至極地咪了兩聲。
“不會的寶寶,看着我,聽我說。”
許子昭和它額頭貼貼,聲線溫暖堅定,像是一股緩緩流淌的清泉:“你要記住,無論今後發生什麽,你都是我最愛的小貓咪。”
在場衆人神色不一。
一開始,他們覺得許子昭和貓說話的聲調多少肉麻了一點。
可看着黑貓團子在典獄長溫柔的安撫下放松繃緊的肌肉,一人一貓親昵地蹭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竟是有些羨慕。
在許子昭的再三保證下,煤球勉強妥協。
不過它在點頭後的第一時間就跳下桌子,叼着陸司澤的褲腳,把人扯過來,霸道地嗷嗚了一聲。
撸其他動物可以,但是大黑貓必須是第一個!
煤球知道大黑貓想被撸很久了,但礙于人類道德理念上的條條款款,一直不敢開口明示。
貓幫人主動,貓超仗義的!
許子昭順勢對上陸司澤黑曜石般深邃的眸眼。
那一刻,兩人眼底都泛起了細微的波瀾。
“那就陸将軍先來?”許子昭半開玩笑地說,“聽說S級猛禽的爪子堪比複合鋼,介意讓我摸摸看嗎?”
陸司澤面色如常地笑了笑:“當然,樂意至極。”
赤焰眼皮一跳。
聽陸司澤的回答,是準備繼續隐瞞自己的身世?
但如果要對許子昭暴.露本體的話,又要怎麽瞞過去?
誰想陸司澤話鋒一轉:“不過比起個人的幸存,典獄長大人應該更想要大家一同渡過難關,不是嗎?”
“我雖然被封閉了精神力,但好歹也是個S級,就算不巧撞見強大的怪物也有第一時間脫困的能力。”
陸司澤一針見血地說道:“反觀那些才出生沒多久的幼崽,還有傷殘後行動不便的囚徒,才是應該被重點關注的對象。”
陸司澤的話簡直說到了許子昭的心坎上,後者點頭認同:“沒錯。”
但許子昭不能一味地偏向某個群體。
在實力強大的怪物面前,就算是體格健壯的囚徒,生存幾率也不會比老人小孩高多少。
如果通過長時間的撫摸,真的能使精神力封閉松動解除,恐怕許子昭再長十只手,也照顧不到暗獄的七百號人。
要提高所有人的生存率,他必須想到一個更合理有效的辦法。
縱觀另一個世界的歷史,人類遇到過大大小小無數次天災人禍,可是最後都有驚無險地挺了過來。
他們依靠的是什麽?
沉吟片刻,許子昭猛一下擡頭。
為什麽他們不試一試像戰場行軍那樣,進行組隊配合?
對曾經只會相互落井下石的囚徒們來說,這或許是天方夜譚。
但如今的暗獄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未必不可行。
一個優秀的作戰小隊,絕不依靠一個人的強大。
他們會有輔助,有偵察兵,有醫師,将每個人的潛力進行分配,并發揮到極致。
非常符合囚徒們正面臨的困境!
許子昭越想越認為這個訓練方向可行。
在此之前,他需要找到一個可以信賴,擁有卓越的作戰指揮能力的人才,戰場經驗越豐富越好。
倏然,許子昭視線往前,再一次和陸司澤對上眼。
他的眼睛驀然亮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抓住陸司澤的肩膀,脫口詢問:“陸将軍,你打仗是不是很厲害?有多厲害?有沒有興趣兼職個教官?”
陸司澤:“……?”
*
這個冬天,比想象中過得更快。
仿佛是一眨眼的時間,如酥冰雪便開始靜靜地消融。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屋檐上滾落,滴滴答答。
幼崽們從溫居中醒來,一眼瞄見窗外和煦的陽光和雪融的大地,興致勃勃地鬧着要出去玩。
可平時二話不說就給它們開門的監護人,這一次竟然不讓崽出門。
“外面太冷了,今天就在溫居裏呆着,等過兩天再出去玩啊。”
崽崽們看着外面燦爛的陽光,怎麽都不相信會比前幾天還冷。
加上又是吃飽喝足後精力最旺盛的時期,幾只崽子頓時不依不饒地鬧了起來。
“嗷嗷嗷!”
想出去玩,想出去玩!
監護人阻止不及,吵鬧的動靜傳出去,引來其他正準備休息的成年囚徒。
囚徒們這幾日頻頻出門,有時候一整個白天都不會回來。
要麽時時刻刻頂着一張被榨幹的虛疲臉,要麽鼻青臉腫,不知道從哪兒挨了一頓胖揍。
總之,急需補充體力的大家被打擾到休息,臉色都稱不上好看,黑沉沉的。
監護人連忙道歉:“抱歉抱歉,崽子們太鬧騰了,我這就把它們關回房間。”
崽子們意識到不對勁,反應極快地閉嘴噤聲,瑟瑟發抖地瞅着在場的成年囚徒。
暗獄的幼崽沒有哭嚎的“權利”,因為哭聲會引來怪物的觊觎。
成年囚徒如果想要保護一只哭嚎不停的幼崽,往往要付出慘烈的代價。
當恐吓、捂嘴的手段也無法讓幼崽消停下來時,他們必将冷漠地做出抉擇。
在這樣的生存壓迫下,大多數幼崽出生沒多久,就會本能地學會安靜。
至于那些學不會的……也都沉眠在了暗獄空寂腥甜的寒風裏。
此時看到成年囚徒不高興的崽子們,心裏除了不安,還有恐懼,曾經被狠狠打罵的陰影也在一瞬間沖進腦海。
突然,人群中冒出一個戲谑的聲音:“嗨,這麽嚴肅幹什麽,它們想出去玩就放它們出去呗!”
出聲的囚徒顯然和監護人關系不錯,沖着人擠眉弄眼,露出一個嘿嘿壞笑。
其他囚徒眉梢一揚,忽然明白過來,臉上也都換上看好戲的表情。
監護人愣了愣,嘴角抽搐兩下,低頭看向崽崽們:“再問一遍,真想出去?”
崽崽們敏感地發現氣氛好像沒剛才那樣緊張了,面面相觑,謹慎地搖頭說:“不想,不想。”
“沒事,別害怕,叔給你們撐腰,小孩子哪有不想出去玩的。”囚徒笑着走過來,抱起崽崽們往外走。
門打開,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雪層上,看着耀眼又舒服。
崽崽們回頭觀察成年囚徒們的臉色。
幾個大人吹着口哨若無其事,看崽崽們惴惴不安的樣子,七嘴八舌地說:“沒事,玩去吧。”
幾只幼崽逐漸放了心。
直到囚徒手一松,猝不及防地将它們丢進半融化的雪堆!
“嗷嗷嗷嗷——!”
好冷啊啊啊啊——!
只要經歷過嚴冬的人都會知道,下雪不冷消雪冷,何況是全身陷入正在融化的雪堆裏。
崽崽們被凍得一個激靈,渾身毛發都冷到炸飛,逃一般地成群沖回溫居,幾條小短腿當場跑出簌簌殘影。
“哈哈哈,我可算知道阿母阿姐以前為什麽喜歡逗我了,這也太好玩了!”
成年囚徒們見狀,笑得那叫一個前仰後合,原本死寂沉悶的氣氛一掃而空。
監護人也笑個不停,和其他囚徒一同拿來毛巾,給哆哆嗦嗦的幼崽們擦掉身上的白雪。
它們現在都被養得健健康康,壯壯實實,凍一下也不礙事。
崽子們眼淚汪汪,太壞了,這群缺德的大人!
但它們的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害怕和畏懼。
對于早已忘記正常生活是什麽樣的囚徒們來說,這樣的笑鬧已經足夠溫馨。
這個冬天是不同的。
或許是看着溫居日漸落成的時候,又或許是看着崽子們逐漸恢複愛嬉鬧的天性,變得越發肆無忌憚的時候,囚徒們意識到了這一點。
回過頭去展望,寒潮褪去恐怖的舊影,蒼茫無垠的大雪也成了美妙的風景。
這個冬天,再也不像記憶裏那般難熬,令他們覺得度日如年。
囚徒不會忘記是誰帶來的這一切。
哪怕他們或将無法活過大逃殺,也會将此時的感激銘刻于心。
【恭喜您,“崇拜”+131】
許子昭從地上站起身,額上沾着細碎的雪泥。
他伸出手來,溫柔細致地掃掉墓碑上漸漸融化的落雪。
冰沁的水珠潤了指尖,陽光下反射出熠熠光輝。
【事件已更新,正在重新進行整合】
【事件二已結束,基于您的遠見和籌謀,所有囚徒安然無恙,以死亡率“0”的絕對高分,刷新暗獄寒潮的存活記錄!】
【經檢測,您的威望出現大幅度提升,達成威望成就:言聽行從】
【事件三正在進行:明日午時,暗獄将開啓大逃殺,并同步進行全民直播。
根據以往留存的數據信息進行推算,大約九成的囚徒将在這一次大逃殺中喪命。
您或許能做很多事,但那将有92.73%的可能将您置身險地】
【請您一定要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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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