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
第 5 章
清晨迷蒙的雨幕中,半掩的門擋不住一張紅色大圓木桌上擺放的花花綠綠,樣式精美繁多的早飯,這樣一桌好飯菜,座位卻少得可憐。
“哎我就納悶了。”宴清都看到錦澤張嘴就是詢問。
“你昨天幹了什麽,咱倆一回來,這雨就下起來了。”
把那個誰為他們倆精心準備的早飯塞嘴裏,等錦澤回答。
“做法。”
錦澤坐下來瞧着宴清都吃飯的模樣不再多言,反正他也不怎麽會相信。
宴清都眨巴眨巴眼,嘴上沒有反駁,心中對這個答案不屑一顧,
故作玄虛!
虛僞至極!
他說的話和他人一樣,都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這旱災總算是解決完了,“接下來咱們幹嗎?”
吐槽是吐槽,事情是事情。
“你想幹什麽?”錦澤喝着茶水,
“我要是知道該幹嘛還問你幹嘛!”
宴清都瞪圓雙眼。
“不知道的話就聽我的囑托。”
得了,宴清都又是一口氣沒有上來,他發誓,如果能重來,他一定不要遇見這個家夥,張嘴閉嘴就能輕易把他氣個半死!
還要礙于對方身份忍氣吞聲。
這飯也不香了,宴清都給了錦澤一個大大的白眼,又吃了三個包子!
吃完包子剛擦完手,就發現本來坐在對面的人不見了。
嘿,真是見鬼了,宴清都打死都不承認這世上有鬼神牛馬這一說的心短短幾日就因為錦澤稍微動搖了好幾下。
兩個人将諸多事宜處理的差不多了,錦澤讓宴清都陪他去一趟田地。
“田地?”宴清都掃他一眼,“去田地裏幹嘛?”
“看看麥子。”
“哦。”
“沒想到你對種田也有些研究。”
“閑來無事,多看了幾本書知道一些罷了。”聽到宴清都語氣中似乎帶有的譏諷,錦澤決定無視。
畢竟不論何時何地,他總是一個人的日子多些。
“哈,反正我是不行,讓我看書,不如讓我打個架什麽的。”
這是在去田地的路上,無聊,錦澤張口安慰。
“沒事,會打架也是你的本領。”
“是吧!”宴清都眼睛一亮,“我也感覺會打架也很了不起啊!可惜我的父皇他們都不這樣覺得。”
“不必管他們。”錦澤繼續寬慰他,“只是上很多事情都是不被其他人所了解,認同的,個中滋味自己體會,不會後悔就夠了。”
宴清都點點頭,這國師說話讓人頗有感觸,看起來有沒有比自己大幾歲啊。
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嗎?
到了田地,雨水滋潤了大地,大地滋潤了嫩苗,若不是親眼見證這裏剛剛遭逢一場旱災,光看土地是看不出來的。
但是路上偶然碰到的那些個步履蹒跚,面色蠟黃的農民無不訴說着災難對他們的折磨。
不過多虧了錦澤,不知道怎麽弄來的一場大雨,讓這片土地恢複了往日生機。
兩個人站在田壟上,無不放下心來。
“好了,準備準備,走吧。”
“行!這幾天就等你這句話了!”
宴清都轉轉眼珠,他這下子回去,應該就可以離開這個國師了吧?
雖然錦澤人真不錯,但是一直待在他身邊,真的不自在。
嘿,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宴清都在此刻突然了解到這句話背後蘊含着多大的怨氣了。
他和錦澤緊趕慢趕回到國師府,不過剛走幾步的事情,錦澤就倒下來了。
倒下來了!他在一邊也不能不攙扶,攙扶完了呢?
找醫師,醫師卻說自己也不知道錦澤為什麽會暈倒,好像整個人沉睡了一般。
得了。
宴清都面無表情,在廚房裏面面對着冒煙的鍋爐,國師府這麽大,侍女怎麽就沒有幾個呢?
想他以前還覺得這是一種節約的精神值得他們學習。
現在,一想到熬藥還要他親力親為!
就煩悶不已。
不是他不想跑,其一是擔心錦澤不醒,無法像父皇交代,其二就是因為他看着錦澤暈倒,身邊還空落落的,實在是于心不忍。
哎,自己心軟,有什麽好說的,端起湯藥,準備喂給錦澤。
急匆匆的推開沉重的雕花木門,把藥放到桌子上,看着錦澤幾乎失去所有血色的臉龐,更生幾分擔心。
這人怎麽說暈倒就暈倒呢?
甚至連呼吸都如此的微弱,好像沉睡一般。
他手上端的藥也僅僅只是給他補補氣血的,根本沒什麽大用,宴清都上前,将人的上半身半倚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摸到了對方的臉和手,只覺得冰冷滲人。
但是每次給錦澤喂藥,這個姿勢,他都感覺到自己的心口處充滿了熱意,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翻滾。、
奇怪的感覺,宴清都不再多想,用勺子壓着錦澤的舌頭,在把他的頭揚起來,咽下藥。
他和錦澤算不算冤家,但是自從那日狩獵場碰到了他,自己的軌跡好像就和他的軌跡交織了一樣。
揉了揉疲勞的眼睛,将人再次塞進被子裏面。
錦澤的眉頭處隐隐泛光,他陷入了迷離的夢境中。
夢裏的他正面對着扶桑樹,扶桑樹出現的時間很早,存在的時間很久很久,久到錦澤和這顆沉默的大樹都快要成為朋友。
後來扶桑成為了離太陽最近的地方,帝景,哦不,是他的父親帝喾,或者是他的祖父,在這裏掌管着太陽的日出日落,他就很少離扶桑樹這麽近了。
現在他還是和很久很久以前一樣,選擇了一個粗壯的樹枝,半躺上去。
然後再次不由自主的睡着,做了一個夢中夢。
夢中夢的場景還是扶桑樹,不過錦澤選擇跳下樹幹,避開扶桑樹巨大的葉子,低頭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是盤古。
“.......”相顧無言,只有對視的雙目可以看出兩人的情緒。
一個依舊沉默寬和,一個依舊閃躲。
盤古的眉頭似乎皺起來,他仰頭看着錦澤,似乎又嘆了一口氣,“哪怕在夢中,你也不想和我說話嗎?”
“抱歉,我只是不知道有什麽好說的......”
錦澤眨眨眼,“你的一滴血,在幾百年前,到了羲和第十子身上,他叫帝熙,和你一點也不像。”
夢中的盤古笑了笑,“他一定是個好孩子,讓你提起來是這種表情。”
錦澤不語,他一直不明白自己對盤古的情感,非親是故,亦敵亦友,來自不同世界的他們倆,在漫長的歲月中,似乎早已經分不清楚是什麽情,但是在夢中再見他,還是熟悉的感覺......
然後,火紅的火焰燒起來,将盤古吞噬,取而代之的是帝熙,更準确的是宴清都。
他看着錦澤,氣憤的喊了一句,“你怎麽還不醒!!!!”
錦澤看着他氣憤的模樣只覺得好笑,跳了下來,随後他也消失不見。
扶桑......錦澤轉身,看到了,一片從扶桑樹落下的,枯萎的,葉子。
因為震驚,錦澤的瞳孔不由得瞪大,然後恢複如初。
盤古,你早就知道了嗎?
錦澤揚手,黑色的靈氣将這一切都給吞噬,他該醒來了。
宴清都.......抱歉。
一片黑暗中,錦澤睜開雙眼,天已經黑了,紅色蠟燭在燈罩裏搖曳着微弱的燭光,借着這燭光,看到了身邊的宴清都。
宴清都大大咧咧的躺在凳子上,雙腿搭在了床邊,身上蓋着東西。
“......宴清都?”輕輕喊了一聲,沒有反應。
錦澤就定眼瞧着他,還替他拉了被子。
如果不是因為種種原因,他一定會更喜歡這個孩子。
這夜,只有一個人睡的安穩。
宴清都第二日醒來後,意外發現錦澤的臉色好像好了許多,立馬開心的說了一句,
“哎!多虧我的照顧,你看看這臉蛋,好多了!”
然後就被錦澤睜大的眼睛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醒了!怎麽不吱聲啊?”
宴清都不想承認自己被他吓了一跳。
“你要是醒了,我可不在國師府照顧你了啊!”
錦澤瞧他一眼,“去見你的父皇吧。”
兩個人早就應該去見當今聖上的,但是因為他莫名其妙的暈倒耽擱了。
當今聖上也算得上正值壯年,膝下子嗣衆多,不過大多是皇子,宴清都是最小的那個,年十七。
不過這聖上也沒有多說,只是說他們倆幹的不錯,多多休息。
至于宴清都明裏暗裏說他不想和國師待一起的話語,自動被忽略了。
宴清都無奈。
行!他能怎麽辦!繼續跟着呗!
這老頭子一天到晚不幹人事,呵呸!
兩個人再次回到國師府,宴清都一言不發,跑到房間,蓋着被子哼哼生悶氣。
等到晚上他就去找晴岄,好好排解一下自己這幾日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
錦澤則在國師府裏面,擺弄着那只白兔子。
一下一下的撫摸着兔子的後背,兔子也十分配合的卧在他的腳邊,嘴裏啃着幹草。
......是夜。
有的地方已經暗下一塊,無聲無息的只有偶爾幾聲狗吠。
但是有的地方卻說燈如晝。
河柳街就是這樣,幾處高高的閣樓,燈籠不要錢一般的挂了一個一個又一個,人眼晃晃的。
還有街邊的小攤,琳琅滿目,目不暇接。
錦澤今日來河柳街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來找明玥。
順便看看宴清都那小子是不是面對自己心悅之人還是那般羞澀,緊張到話都說不出口。
哦,看來有進步。
錦澤略施小法術,隐去身形,側耳聽他們的談話,宴清都的聲音他還是很熟悉的。
宴清都似乎在和一個聲音清脆的女子說話,但是宴清都這話說的......
說的這麽一長串話就算了,還根本不給對方回答的機會。
這般性子,怪不得他容易一和女子說話就緊張,有什麽就說什麽的性子确實讓人有些難以招架。
聽了半天,什麽都沒聽到,就聽到宴清都一直在吐槽他,他爹,他娘,他哥.......
也不是什麽很難聽的話語,只是在埋怨,說一些什麽,
“我爹怎麽這樣?嗚嗚嗚我不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了嗎?怎麽舍得把我跟在冷冰冰的國師身邊啊!”
再比如,
“還有哪個國師!一天到晚冷着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欠他的!”
諸如此類的話。
別說晴岄了,就連偷聽的錦澤都直抽嘴角。
幼稚,錦澤給了他簡短的兩字評價。
他繼續站那裏,聽着倆人的動靜,酒香彌漫的時候錦澤便再次暗施法術。
讓宴清都醉得更很。
然後錦澤就大搖大擺的現身,随手喊了一個人。
“幫我讓晴岄姑娘去給我帶兩瓶隔壁的酒來可以嗎?”
“晴岄……”小二本想拒絕,但是他一看到錦澤給他的東西,惦了惦,好沉!!!!!
立馬變臉,笑臉盈盈的,應下,“好好好!下的現在就去喊晴岄姑娘!”
待小二将這晴岄支走,錦澤便換成了晴岄的模樣。
推門而入。
聲音自然也是變化了一些,但是因為兩個人并沒有說過話,聲音只有五六分相似,還有着男性獨有的低沉。
"宴清都。”
幻化成晴岄的模樣,加上宴清都喝醉了酒,幾乎分辨不出來。
所以錦澤一進門,就被宴清都招呼着,坐在他的身邊。
“你怎麽這麽快啊……這麽快就回來了!!!”
“啊?”宴清都把酒滿上。
“好,繼續陪我喝!”醉醺醺的樣子看起來就很好騙。
“嘿嘿嘿。”宴清都盯着幻化成晴岄模樣的錦澤,突然來了一句,
“晴岄,你出去一趟還換了裝?”
錦澤蹙眉。
壓低聲音,“你看錯了,我一直都穿的這個。”他明明換衣服了,和晴岄穿的一模一樣。這小子突冒出來這樣一句。
“是嗎?”喝醉的腦子有點糊塗,“我怎麽瞧着你變好看了一些?”
錦澤嗤笑,“你喝的醉醺醺的,還能看出來我比平日更好看嗎?”
宴清都不滿意,“我肯定能!你!就是!變美了!”
“……”
錦澤坐在他的身邊,手指勾起他的臉,宴清都不明所以。
“晴岄,你在幹嘛?”
說話間還保持臉不動,就盯着錦澤的眼睛,還眨巴眨巴。
錦澤一只手捧着他的臉,另一只手揚起屋裏幾片紗幔,拐了一個勁将自己和宴清都都放到了床上。
“!”宴清都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這……這不太好吧……”他們倆一男一女,這樣真的不太好,然後伸手要推錦澤。
直愣愣的站起來,想後退幾步。
結果錦澤不給他機會,用勁拉衣服,不但再次坐回床邊,衣服還開了大口。
宴清都這下子是真的驚呆了,“晴岄!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你怎麽扒我衣服?”
錦澤出聲安慰,“我們當然是好朋友了,所以你要幫我啊。”
“幫?幫你什麽。”宴清都看着他的眼睛,總覺得這雙眼睛在哪裏看過,黑色的眸子裏藏着揮之不去的情緒,看起來卻那麽平靜。好像有魔力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宴清都看到自己漏出的胸口,然後錦澤伸手罩住他的眼睛。
“等一會兒就好,聽話,不要睜眼。”
宴清都乖乖閉上眼睛,顫抖的睫毛劃過錦澤的手心。
血順着手滴落在宴清都的胸口,再次彙成的法陣效果更強烈,宴清都只覺得自己胸口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疼。
還有一股香香的味道。
錦澤将法陣畫完,本來是想要施下讓宴清都失憶的法術,卻想起宴清都的心再次被封印,若是在被他消了這段記憶,他和這個叫晴岄的姑娘可難又要等上許久才能在一起。
猶豫片刻,還在決定不消除他的記憶了。
但是那只覆蓋在對方眼睛上的手卻沒有立刻收回來,輕點腦門,立馬無力的睡下。
算算時間,這晴岄也該回來了,錦澤換回自己的模樣,出去,拿過小二手上的酒,并再次給了他一錠銀子。
小二大喜若狂,“謝謝客官!謝謝客官!歡迎下次還來!”錦澤沒有搭理他,他卻自顧自的咬了一口銀子,嘿!這口感,是真的!!!!
這邊晴岄回來後,看到已經昏睡不醒的宴清都選擇讓他好好睡,還給搭上了被子,不過……這屋子裏面除了酒香,還有一股別的香氣。
晴岄沒有放在心上,這香味估計很快就沒了。
話說她剛剛碰見一個十分奇怪的客人,給了她銀子卻只讓她買酒來,怪哉怪哉,搖搖頭離去。
而拿着九走在路上的錦澤表示很無奈,這世上奇奇怪怪的法術不少,但是這種對被施法者要求高的才是最難辦的。
要求被施法者對施法者的信任。
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誰發明的。
又想起宴清都,錦澤不由沉默,被封住的心,比起常人面對自己的情感,別人的情感都會有所不同。
但是這不同也是千人千面。
希望這孩子的不同不要太壞。
還有今晚這“高價”酒,只能自己享用了。
“呼~”一覺醒來,感覺好像昨晚打了一架,身體有些累。
揉揉宿醉的腦袋,宴清都長籲一聲,“昨天晚上咋了......”
“怎麽這麽累。”
這時候,喝酒半斷不斷的壞處就來了。
宴清都慢慢回想着,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來着......
“!!!!!”宴清都眼睛猛地瞪大,第一次,他一雙瑞鳳眼,瞪得圓溜溜。
他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後掀開被子,并沒有什麽不對勁的感覺啊?
昨天晚上,晴岄怎麽能那樣!
把他按到床上,幹了什麽!
難道是打了自己一頓?
不行,找晴岄問問!
“你醒了?”晴岄恰到好處的開門。
看到宴清都一臉驚悚的表情,甚是不解。
“怎麽?你不是好好的睡了一覺嗎?”
打趣道,“昨天晚上我剛剛回來,就看到你睡得正香,就沒有打攪。”
“?”宴清都有些懷疑,“不就是你把我推床上讓我睡覺的嗎?”
晴岄也滿腦子問號,“怎麽可能!”
“我昨夜離開房間,是因為有人讓我買對面酒樓的招牌酒,人來人往的,我足足等了一個個時辰!”
“那是誰在這個房間裏面給我說話啊!”
宴清都滿臉不可置信,“見鬼了,真真是見鬼了。”
“我說呢,”宴清都又狠狠的揉了揉自己腦袋,“我說昨天晚上見到那個你感覺很平時的你不太一樣。”
“我想起來了。”晴岄也若有所思,“昨夜,我好像還聞到了一股香味。”
形容的詞語在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晴岄眨了眨眼,“好像是一股,花香?”
“花香?”宴清都皺眉,這京城愛花之人,用花香熏衣物的人沒有成千也有上萬,這可沒法找。
但是,宴清都又想起了那雙眼睛,平靜,孤單,卻很堅定的一雙眼睛......
僅僅是回想,就讓人心中一顫,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複雜的感覺。
“算了,”宴清都擺擺手,我看他啊,也沒啥壞心思,再說再說。”
晴岄把窗戶打開,“放寬心,我看啊,至少不是你那些兄友弟恭派來的。”
“兄友弟恭?”宴清都覺得晴岄給他們起的外號十分有趣。
“水來土掩,兵來将擋。無所謂了。”宴清都笑了笑。
“還有,應該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你念反了。”翻個白眼,晴岄伸了個懶腰,“快把你的衣服弄好!今天太陽很不錯呢!”
“難得的好天氣。”宴清都面對久違的太陽,心情高漲,“這冬天的太陽确實能讓人開心。”
這件事情并沒有困擾宴清都多久,因為很快就沒有時間想這件小事了。
原因無他,那些“兄友弟恭”找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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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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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