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歇息
第六十五章 歇息
雖說,這回的事情是公會的動作居多, 但是班岚比較在意的卻是那個在背地裏提供藥草的勢力。
究竟是一方插手, 還是已經有聯盟勢力達成共識了?
若是前者還好, 證明有個財力過人的可以提供助力罷了, 妖獸魔化的進程倒并不一定很厲害;若是後者,就不是“人多力量大”的理論了, 只能證明形勢太過嚴峻,已經影響到了多方的利益。
看樣子, 也不能一直避着與傭兵公會的接觸, 還是要在圍剿之前, 先想辦法通過公會, 與後頭的勢力搭上線接觸一番。
多少, 知己知彼。
班岚腦子裏琢磨過一圈,另一邊的迤墨已經利索地把那條巨大的森蚺給剝了皮,露出與渾身堅實的外皮很不相稱的嫩肉。半透明的, 顫巍巍的,冰白中泛着血液的淡青色。
迤墨舔了舔手指,覺得這森蚺雖然血脈等級不高, 頂多算條大蛇,卻也真不愧是吃着林子裏的珍寶長大的, 味道鮮美清透, 靈力濃郁, 比較起來, 那幾條黑蛟就不夠看了。
并攏兩指, 利爪探出,迤墨劃拉下來一片薄薄的蛇肉,獻寶似的遞到班岚面前,期待道:“班岚!你嘗嘗。”
他這回長記性了,要是直接讓雜毛鳥嘗味道,估計又會是一頓磨磨蹭蹭的親吻。雖然他也很喜歡,但是這一點也不利于他努力奮鬥!
那片蛇肉幾乎要被性急的迤大貓戳進鼻子裏,班岚連頭都不需要低,還得稍稍擡起下巴,舌尖一勾,略微掃過迤墨的指腹,就把蛇肉卷進口中。
味道确實不錯。鮮嫩而不腥,幾乎入口即化,以後可以把這個列入主子的食譜。班岚邊嘗味道邊想了一圈,手裏早就順手握住了迤墨細嫩的腕子;一片蛇肉咽下去,就低下頭意猶未盡地去舔舐迤墨的手指。
迤墨:……
迤墨一下子就紅了臉。他們白虎的爪墊從來都是很敏感很怕癢的,班岚偶爾親他掌心他都會覺得渾身不得勁兒,更別說這種……帶着撩撥的舔舐。
“別,別舔了,那邊蛇肉還多着呢。”支棱着手指不敢動,迤墨嗫嚅着小聲道。他知道他家鳥兒不是想吃蛇肉,就是想調情罷了;可是他現在是要賺錢養鳥的成年雄虎,要有原則,哪能這麽嬌寵着這只沒眼力見兒的雜毛鳥。
班岚眼裏劃過一絲可惜,只好順從地把迤墨的手松開,舔舔唇——他可不只想舔手指……總有一天他要把主子渾身上下的味道都嘗個遍的。
迤墨可沒漏看了班岚的那點小遺憾,一時間又有些懊惱地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嚴厲了,畢竟班岚從未因調情而誤事過,其實寵寵也、也不是不可以的。
“好,好了,等回去後再說吧。”迤墨低着頭,小聲表态道,“回去随你舔……”手指。
“真的?”班岚差點以為剛剛腦子裏的那些廢料都被迤大貓看出來了,仔細一想便又反應了過來,立時翹起嘴角道,“那主子說好了。”随他舔呗。
“當然真的。”迤墨皺着鼻子,“本尊說話算話的。”
“好好好。”班岚樂颠颠地點頭,忙不疊先把那條巨大的森蚺收進了體內空間。
“走。”迤墨看了兩眼,便轉身往下一個任務點掠去,只是心裏略微恍然地想到,班岚的儲物空間是真的大……至少他自己體內的空間是塞不下巨型的森蚺的,班岚卻顯然游刃有餘。
對于這一點,班岚自己也知道些,因而平日裏都會在身上挂許多儲物器具做障眼法,實際上那些器具裏幾乎全都是空的。只不過面對着主子嘛,雜毛鳥巴不得什麽秘密都不留下。
迤墨現在做任務開始試着用法術了。從威力偏小的開始一點點往上疊,到現在中型的法術基本已經吃穩了,不會再像頭一回劈狼群一樣下手那麽沒分寸。
另外就是,随着他刀法愈發熟練,那把在築基期合用的大刀現在就有點不夠格了。到底是陪了他數十年的刀,迤墨還是很喜歡的,用的時候越發小心,就怕弄壞了;只是這樣一來,刀法施展不開,迤墨就更偏向于用肉搏和小法術了。
這些事情迤墨沒說,但是班岚都看在眼裏,确切的說,是早就想到了。之前他那些陣盤換得的材料裏,除了小洞府的煉材外,就是鑄刀的材料了。
只不過,白虎族的大刀就不是他這樣一個野路子能夠随意上手改造的了,他也只好琢磨着主子那把刀的屬性,給他另外造一把臨時用用;真正的大刀還是得等迤墨煉體煉得差不多了,回到族裏接受傳承的時候一并解決掉。
這日迤墨接的任務着實有點多,再加上他向來都是一練起來就昏天黑地的性子,于是等兩人稍稍停下來回院子的時候,都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雲茵雲菀姐妹倆還沒回來。
算上來,那些任務足夠兩人做個四五天的,估計就是化為原形栖息在外頭了。她們兩人的命牌在班岚手裏,牌子上沒有異樣,班岚倒也并不會擔心;說起來,他還是覺得這兩只雲雀打架打得少了點。
回到小洞天,迤大貓舒舒服服地泡了會兒湯泉,就趴到了新煉制的床榻上。班岚見他如此,眼底滿是無奈的笑意——說了煉制床榻是為了不用搬來搬去,方便些;結果現在的迤墨是徹底賴上了新床榻,雖然他不說,但是對暖玉塌确實開始嫌棄了起來,又不舍得扔……于是還是得搬來搬去。
偏偏迤墨自己嘴巴硬,班岚也就只好順勢把鍋撈到自己身上,滿嘴懇切地說,是他自己喜歡這床榻,還要請主子“包涵包涵”,“勉為其難”地應了他。
雜毛鳥的忽悠功夫一遇上迤大貓,就全都變成了睜眼說瞎話的配合。以往他忽悠別人,是為了利益;現在他忽悠迤大貓,是為了哄人開心。雖然他家主子好像沒以前那麽好騙了……不過他倆也算是樂此不疲。
迤墨“勉為其難”地應了,班岚很高興,迤大貓也很高興,完美。
雜毛鳥側躺在榻上,懷裏窩着泡得暖呼呼的大貓,心滿意足。迤墨把手掌伸到他面前,然後動了動手指,認真地來了一句:“說好了的……還舔嗎?我洗幹淨了,沒味道的。”頂多有一點皮膚上的微鹹,也可能會有一絲石乳的味道。
班岚捉着那只手,倒是并沒有舔手指,而是在掌心親了一口,舔了一下,然後淺笑吟吟地道:“怎麽會沒味道?明明是甜的。”
他還是按捺下了把主子舔個遍的想法,就怕自己一不小心過火。略微低頭,在近在咫尺的嘴唇上輕輕啃咬一口,班岚說:“主子哪裏都是甜的。”
迤墨讷讷了一會兒,紅着耳朵,然後去回吻班岚:“那,那我也要嘗嘗你是不是甜的。”
……甜的。
如果不是甜的,迤墨又怎麽會這麽貪戀地一次次追着吻上去……他家鳥兒挺壞的,但對他很好就是了,好到他無論觸碰哪裏,都是甜的。
“好了,睡吧。”啄了啄迤墨帶着水汽的眼角,班岚舌尖卷走微鹹的淚珠,輕聲哄他。
“嗯。”迤墨往人懷裏縮了縮,“明天咱們歇個半日。”他今天靈力耗掉了不少,明天稍微歇歇。
“好。”班岚點頭應了,恰好明天可以先給主子把大刀鑄好了。
第二日,不出意外,迤墨在榻上打坐恢複,歇了半日;班岚則在不遠處,将一柄仿制的大刀煉制完成。
接下來的四五日,波瀾不驚。
直到第六日——
雲茵和雲菀的命牌出現了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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