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夫妻相處

雖然我把這一難的妖怪給說了出來，但要找到亂石山碧波潭還得詢問此處的土地公才行。猴哥可以說是日常騷擾土地山神了，跺跺腳，土地公就一手扶着帽子，一手拄着拐杖地鑽出來了。

先是對着猴哥恭敬地行禮，還不等我們發問，他就興沖沖地通風報信了：“我就在想着大聖何時來召喚小仙，這都候了好一會兒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小仙都看到了。豬長老在呼呼大睡，那位小姑娘心善，帶着化了人形的九頭驸馬找路，可惜她不識人。然後啊，那兩條叫做奔波兒灞、灞波兒奔的魚精就趁機将唐長老給請走了。”

原來那個大帥哥是九頭驸馬化形的？擦咧！

“土地公，你既然都知道，幹嘛不提醒我一下啊。這樣我也不會把小唐給丢了！”忍不住埋怨了小老頭一句，我幽幽地盯着他。

用拐杖擋住來自我的怨念目光，土地公特別直白地說：“小仙不也怕得罪妖嘛。”

猴哥有些急，大聲道：“有俺給你撐腰，你怕他作甚。若是惡妖，除了便是！”

土地公縮了縮脖子，放緩了語氣，順毛道：“不是惡妖啊，大聖你有所不知。這碧波潭的萬聖龍王與他女兒萬聖公主都是個心善的妖，之前招來的九頭蛇驸馬雖然是個急性子，倒也不壞。這一家子一直守護着方圓百裏地，連同那祭賽國也在其中。那國中有一處金光寺，上面供奉着佛舍利，引來不少妖魔奪寶，多虧了這一家子才安然無事，所以，國王每年還會往碧波潭送去謝禮。”

我聽了，很是贊嘆一番：“哇哦，很和諧啊。”

猴哥瞪我一眼，我立即閉嘴繞到了豬八戒後面躲着，他體積大，能扛。

“照你這麽說，如果這一家子都是好妖精，又何必擄走俺師父！”

“大聖息怒，這，那啥，大聖，如果小仙說了實情，你可保證不敲我棍子？”土地公居然後退了幾步，做出了一副随時要鑽入地裏的姿勢。

猴哥挑起一側眉梢，知他有古怪，卻故意平靜地說：“好啊，俺不敲，你說。”

得了這麽個保證，土地公才放心地說了。

“其實，這也有小仙的鍋……”

一聽到這話，猴哥就炸毛了，瞬身過去就擒住了土地公的領子，惡狠狠地說：“好你個土地老兒！果然串通了妖怪，想吃俺師父吧！醜妹，用錘子敲他！”

我拿出金瓜錘，配合道：“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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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慢！大聖你聽小仙我說完啊！而且你不是不動粗嗎！”

“所以才讓俺妹子動手啊！”

“你賴皮啊！救命啦！不是啊！我确實和萬聖龍王一家子有交情，也說了唐僧要經過此地的事情。可我萬萬沒想到他們會用這種方法将你師父帶走啊！我就是一個小小土地，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吃你師父啊！”

猴哥本來就很吓人，現在這一故作兇樣，把土地公都唬的直發抖。

“你為什麽要把我們路過此地的消息透露給他們！”猴哥又晃了兩下，土地公差不多都要吐魂了。

感覺像是在欺負老大爺，畫面實在是不太道德，我那殘留的尊老愛幼心泛起。我過去拍拍猴哥的胳膊，讓他先松松手，等人家好好把事情說完再定奪。如果這土地公真是個壞的，那再交給玉帝發落或者打幾棒子也不遲。而且，如果真是壞的，這會兒幹嘛要過來送死？

土地公在沙僧的攙扶下坐了歇息，他離猴哥遠遠的，這才把話說完。

“大聖你真的誤會小仙了，跟你講。這個事其實是這樣的，這家子啥都好，就是九頭蛇驸馬和萬聖公主兩口子總是會吵架。驸馬他急脾氣，有什麽說什麽，直言不諱，且好酒色。而公主她偏偏是個悶葫蘆，自己生悶氣，也不與驸馬和和氣氣地溝通，經常與對方冷戰。時間長了，夫妻間的間隙越來越大。為這事兒，老龍王都找我商量了幾次，可我也勸不了啊。”

“所以，你就出了個馊主意，說是東土來的高僧能夠勸好這兩口子？”我腦子一轉，順着這話接了下去。

土地公眼睛一亮，拐杖咚咚點着地面，贊許道：“姑娘真是聰慧，沒錯！就是這樣！”

以猴哥為代表的旅游團：“……”

冷場的這幾秒讓土地公有點沒面子，他咳嗽幾聲，腼腆着說：“事實我也講清楚了，我本意是說讓九頭蛇驸馬來好好地請你們師父。可他脾氣急，也沒聽完，就行動了起來。”

什麽鬼啦！唐僧本來就像一塊行走的十全大補肉，被妖魔神化的不行，這會兒還要貼上一個居委會大媽的标簽嗎？兩口子吵架也能幫忙的啊！

咦，好像之前黃袍把唐僧擄走，也是讓他幫忙追百花羞的？

“猴哥，我覺得小唐在妖魔的眼裏已經成為全能代名詞了。”

“然後為了處理這些爛攤子，俺們真的成神了。”

居然沒有吐槽我，反而順着說了，猴哥看起來很無語。

豬八戒現在十分高興，嘿嘿笑着：“哎喲，既然是請師父調解兩口子矛盾的，那他肯定不會有危險啊！”

沙僧一如既往潑他冷水：“萬一兩口子一起和好，開心慶祝，就用師父的肉下酒了怎麽辦。”

小白龍慌張道：“果然還是很危險啊！師兄，我們還是趕緊去救師父吧！”

話不多說，猴哥喚了筋鬥雲，将我們一大幫子都載上。在土地公的指引下，我們很快就找到了碧波潭，小白龍很上道地給我們掐了個避水訣，猴哥直接拍落雲頭鑽入水中。這麽氣勢洶洶地朝着龍宮殺去，把守的河鮮們肯定就不爽了，要用叉子幹我們。

土地公立即游過去解釋，這才避免了這群河鮮被猴哥碾壓的命運。

憑借着土地公混臉熟，我們居然一路暢通無阻地入了大殿。一眼就望到了站在大殿左邊的氣急敗壞的白袍帥哥，而右邊是木着一張臉，眼裏帶着怨的秀麗女子，站在中間滿臉無辜要哭不哭的是唐僧，同樣一臉喪的還有老龍王。

見到我們沖進來，唐僧只差喜極而泣，嗚嗚地跑過來摟住猴哥。

“悟空，新玉，你們來了！夫妻吵架好可怕！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啊！為師真的盡力了啊！”

忍了唐僧的摟抱，猴哥擡起手順便拍了拍他的光頭，這才眉眼帶煞地看向首座的老龍王。被這麽一瞪，老龍王吓得渾身一哆嗦，九頭驸馬眉頭皺起，站在了猴哥身前，以同樣的姿态回看他。

這兩個都是暴脾氣，差不多一點就要炸，我和土地公趕緊一邊順毛一個，這才将誤會給化解了。

猴哥一個跟頭，翻到了老龍王的寶座上坐穩，翹着二郎腿，耍性子道：“鄉下妖怪，一點禮數都不懂，好言好語請俺師父來不就行了，做什麽偷雞摸狗的事。”

九頭驸馬火大地瞪過去，呵斥道：“你個沒規矩的猴頭下來！找叉呢！”

我好聲勸道：“驸馬息怒，我猴哥坐沒坐相，你別計較。知道你們沒傷害小唐就行了，我們肯定會幫忙你和萬聖公主的。”

氣頭上的九頭驸馬看了眼我，脾氣似乎收斂了一些，一手搭在我的肩上：“還是姑娘你懂事，溫柔又體貼。我那夫人，若是像你一般能言善辯體恤人就好了！”話鋒一轉居然将矛頭對準公主了，而且随着言語，他的手掌開始在我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捏。

我他喵居然還覺得按摩地不錯！身體一時發軟酥麻，天啊，這難道就是有婦之夫的手段嗎！

不過這種結了婚的還是拜拜吧。肩頭一縮，我擺脫開了這位大爺的手掌，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束寒光紮在我身上，讓我忍不住哆嗦了下。側眸一看，居然對上了萬聖公主的眼睛。女人眼眸深處藏着深深的情緒，面上卻始終不發一言，只冷着臉。

咦？

我伸手拍了下九頭驸馬的背，萬聖公主眼神深了一分。我又摸了下他的手背，得了，萬聖公主眼裏要燃起小宇宙了。感覺我都要被她用眼睛生吞活剝了！

計上心頭，我蹦跳着去和豬八戒說悄悄話。聽了我的話，豬八戒眼睛發亮，搖身一變，變回了自己當年天蓬元帥的模樣，當真是潇灑倜傥，一表人才。浮誇如他，當下就整理着衣冠，笑容滿面地朝着萬聖公主過去了。

于是，豬八戒當着九頭驸馬的面，撬他牆角。

“公主，既然九頭蛇非良人，不如考慮我吧。實不相瞞，自見你第一面起，你就如那牡丹的種子落在我心中，生根發芽，開出愛情的花來将我纏繞。你這麽好，他不懂的欣賞，這實在是一種可恥的浪費。而我，願意為你還俗，只要你把手交予我。”

我們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豬八戒發揮技能，連猴哥都愣了下。

“幹！你這頭肥豬連我的女人都敢動，當我死了啊！她是老子的，誰也不給！”

拒絕戴綠帽的九頭驸馬當下暴起，化了原形，一條分化了九顆頭的巨蟒将大殿撐滿，血盆大口一張，腥風四起。而他如此醜陋兇殘的模樣，對萬聖公主卻別樣溫柔，只将她小心翼翼地圈在身體中。

猴哥也不看戲了，擋在我們前面，一邊挖耳朵，一邊笑着說：“最近遇着兩條賴皮蛇了，你急什麽。既然土地公都說你們兩口子不和，那趁早散夥算了，俺這師弟前身好歹是天蓬元帥，對女子又溫柔，看不得姑娘受苦，橫看豎看都比你好。”

九頭驸馬怒道：“放屁！”

“哎呀，既然天天吵架，早沒愛了，那何必互相折磨啦。趕緊分了吧，小唐好說歹說都沒勸好你們，這不也表明了，你倆不想過日子了麽！”

我這勸離婚的話一說出來，九頭驸馬和萬聖公主都懵了，他倆對望了一眼。

“來來，驸馬你寫個休書，或者你倆立個和離書。順便祝福對方以後能找到更好的妖，我給你倆證明！”我繼續慫恿。

九頭驸馬：“不幹！”

萬聖公主：“不！”

我故作疑惑：“什麽？”

九頭驸馬：“不幹！你聽不懂啊！”

萬聖公主：“我，我不願意與他分開。”

我：“那天天吵架有意思不，多傷感情啊，遲早要散夥的。不如趁早啦。”

九頭驸馬着急：“我，我是因為她總是不相信我！以為我亂搞！我哪裏有別人！和她解釋了，她又不吭聲，總是甩臉色過來。我生氣，就故意和一些女的親近，結果她就冷冷的，也不表示。我就更氣了！”

萬聖公主也不冷戰了，急切地表示：“那還不是你自己總做讓人誤會的事情！我、我本來就不善言辭，我說不過你，你脾氣臭，還總是砸東西。我懶得與你争論！”

九頭驸馬：“那你是不是讨厭我了！”

萬聖公主：“……我若真讨厭你了，就一定會離開你的，那你呢，是否厭倦了我？我不如那些外面女妖妩媚，會讨人歡心，甚至還沒這位姑娘讨喜。”

九頭驸馬那九顆腦袋連忙搖起來，畫面特別喜感，他變回了人形的模樣，去拉對方的手，放柔了語氣：“夫人，是我不好，不曾體恤你，還故意氣你。我就是想讓你着急我，我以為你不在意我。”

聽了這番話，萬聖公主眼眶發紅，一下撲進對方懷裏，然後，兩人抱着又說了一堆肉麻話。

我忍不住搓着手臂：“哎媽，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猴哥翻白眼：“賊膩歪人，嘔——”

沙僧：“辣眼睛辣耳朵。”

豬八戒：“唉，我想翠蘭了，小師弟借我抱抱。”

小白龍：“二師兄，挺住啊！”

唐僧：“不知道為什麽，為師也有點反胃……”

土地公：“操作太騷了，勸和勸不好，勸離反而搞定了。”

老龍王：“嗚嗚，老夫終于能清靜過日子了。”

就在那兩口子還想旁若無人麽麽噠時，我咳嗽一聲打斷了他們：“注意點啊喂，還有一群單身狗呢！”

勸好這對夫妻後，我們被這家妖怪送回岸邊。收拾了行李，我們又上路了，朝着祭賽國裏趕。路上我們還在拿這兩口子當飯後談資，小白龍聯想到自己父王母後吵架也是一臉吃不消的表情。

猴哥贊同道：“就是，吵成這樣不離等着過年啊。”

豬八戒卻不以為然：“兩口子過日子本來就這樣啊，有時好的蜜裏調油，有時吵的翻天覆地。”

小白龍：“不累嗎。”

沙僧哲學道：“這就是夫妻啊。”

唐僧後怕地拍拍胸口：“噫，還是不要了，出家人多好。”

豬八戒幽幽看一眼唐僧，發了個大招，說道：“師父，想象一下，我是說想象。你和女王陛下在一起了，有時候你倆開心，會一起花前月下，有時候你惹她生氣，兩個人百轉千回，揣摩彼此心意。不也是一番人生趣事嗎？”

“……”

唐僧當場僵硬住，已經有兩年沒聽到這個詞彙了，畢竟我們都不太敢提。

猴哥一巴掌拍在豬八戒腦袋上，罵道：“呆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

豬八戒咕哝着：“都過去兩年了耶！我這就是想讓師父知道，彼此有好感的人過一生，并不是折磨！好好好，我錯了，師父你……”

唐僧呵呵一笑：“沒事沒事，繼續趕路吧。”

果然啥事兒沒有，正常的很，如此我們也稍微放心了。

想想，如果我和哪吒在一起了，是不是也會像九頭蛇兩口子這樣啊。哎呀，如果吵架對象是哪吒的話，吵架好像也蠻甜的樣子？然後他再哄哄抱抱，親親我？

我捧着臉：“哎喲，真讓人害羞。”

衆人嫌棄：“噫——”

……

後來我們到了祭賽國，唐僧掃塔，以及應邀國王開佛法講壇花了些時日，待了足足一月才離開。

因為之前我和豬八戒把唐僧弄丢的事情，這一路上來都特別積極，猴哥看了我們的表現也沒得吐槽了，還稍微有點不習慣。沙僧表示有點緊張，豬八戒再這麽勤快下去，怕是要瘦。

哼，我可是要給猴哥證明，就算我偶爾花癡一下也是可以幹正事的人。

待到春末夏初之際，旅游團翻山越嶺的，又來到了一處繁華的國家——朱紫國。

唐僧是個大城市的孩子，進妖洞害怕，但走這些高大上的城裏完全不虛的。這城裏有一處會同館，是用來接待各國使者的地方，辦理了一些手續，唐僧就帶着我們在此處住了下來，好明日去見國王。

我們幾個人癱在屋子裏無聊，沙僧最先站起來，說去竈房看看，小白龍也好奇地跟了去。唐僧繼續打坐念經，猴哥坐不住，我也悶得慌，豬八戒直接無聊到睡着，口水流的飛起。

腦袋被猴哥用花生米砸了下，我回頭看他，只瞧見他金色眼睛亮閃閃的。

“走，俺們出去耍耍。”毛手招啊招。

我巴不得出去逛街，當下就點頭。和唐僧交代了聲，我倆一道出去。之前都是走的小道，現在直接上了主街道，人和店鋪多了幾倍。于是猴哥被圍觀了，有的吃瓜群衆還以為我是耍猴人，進城來賣藝的。我拼命憋着笑，一個勁兒地搖頭。

猴哥煩了，對着這些人龇牙低吼，瞬間吓退一幹人。人群一退開，我就看到了張貼在牆上的皇榜，猴哥先我一步跳了過去看。總結下來就是，國王病了，宮內的禦醫治不好，廣納賢士來治病。

“呵，正愁沒樂子呢！”猴哥笑兩下，爪子一撩，就将皇榜給摘了。

我倒是習慣了猴哥的行為，圍觀的路人吓了跳，紛紛指着我罵：“小姑娘！怎麽不把你家的猴子拴好！皇榜豈是你們能随意接的！到時候治不好病，可要殺頭的！”

“噗——”我捂着嘴，想解釋但止不住笑。

還不等猴哥再呵斥這些外貌協會的人，皇宮裏的太監和侍衛就趕來了，這效率非常高了。只是他們看到猴哥手中的皇榜時，發出了和老百姓一樣的質問。問我怎麽不管好自家的醜猴子，亂揭皇榜。

我忍着笑，對着猴哥耳語：“要不你變了人形入宮吧，國王本來病弱，被你吓昏過去怎麽辦。”

“那膽子也忒小了，啧。”

雖然嘴上是這麽說的，猴哥還是搖身一變，化為了可口金發少年。看到他當街變身，太監吓了跳，一改先前輕慢的态度，對我們恭敬了不少。

轉眼，旅游團就集體被請入了宮中，唐僧都是一臉懵逼，說好的明早入朝呢？

隔着一層帷幔，國王躺在龍床上，隐約透出影子。宮女将簾子卷起，清瘦儒雅的年輕國王撐着身體，在太監的扶持下坐了起來。

“哪位是揭榜的賢醫？”

哇塞，病美人國王的聲音也很好聽啊。我才開小差這一下，就被猴哥敲了頭，他越過我，一甩金色小辮子，神氣道：“老孫便是！”

也不管猴哥有沒有禮節了，國王當下就請他來醫治。一番懸絲診脈加望聞問切後，猴哥得出一個相思成疾的答案。

國王聽了這個回答有些詫異，卻又沒有過于意外，只閉目思索起來。

趁這會兒旅游團小小聊起來。

唐僧給猴哥比大拇指：“悟空超棒！”

豬八戒吐槽：“這猴子還有什麽不會的？”

我機智回答：“談戀愛不會啊！”

豬八戒哈哈大笑：“對哦！啊哈哈哈哈，總算是有個他不會的了！”

沙僧：“二師兄，嫉妒的男人真可怕。”

豬八戒：“老沙，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猴子這麽多才多藝，很打擊人的。”

小白龍：“是打擊豬吧，二師兄。”

豬八戒表示不想說話，豬豬有脾氣了。

國王似乎自己想完事兒了，這才讓猴哥給他開藥方。猴哥說不急，等到明天把藥配齊了再送給國王。

于是，我們在宮內住了下來。路上回房歇息，猴哥眼光直直地看向小白龍。

小白龍往唐僧後面躲：“我覺得背後有點涼。”

猴哥和藹道：“師弟莫怕，哥哥只是要你幫個小忙。”

小白龍：“……大師兄請說。”

猴哥：“給點龍尿呗”

此話引得豬八戒噗笑出聲，早知這情況的我很是淡定，也用鼓勵的眼神望着小白龍。接觸到我的眼神，他反而羞的紅了臉。

“大、大師兄，這，要這作甚？”

“給國王治病啊！你臉紅什麽，想當初你漫山遍野地遛鳥多潇灑啊，這會兒跟個姑娘似得。”

“好啦！好啦！別說了！我給就是了，求別說以前啦！還有新玉，不準過來！”

我無辜地表示：“我還沒這麽無恥，你當初遛鳥我也沒占便宜，真的。”

這回換成小白龍不是很想理我們了。

翌日——

喝過猴哥調制的藥以後，國王的病情有所緩解，滿朝皆喜，只是國王本人似還有心事。果然，夜裏宴請旅游團時，國王将自己的難處講了出來。

國王有三位王後，分別是金聖娘娘、玉聖娘娘、銀聖娘娘，他最為喜愛金聖娘娘。可在三年前的端陽節，金聖娘娘被名為賽太歲的一方妖王帶走，從此再無音訊。那妖王就住在麒麟山獬豸洞，國王只求我們能将金聖娘娘找回來，如若能救回她，國王甚至願意将自己的皇位讓出。

我靠！還這麽深情的？

我和豬八戒拍案而起，接下了這個活兒。

猴哥看着我倆如此積極，也不打擊，托着腮歪頭看我們，笑道：“那就交給你倆了，快去快回，搞不定就叫俺。”

作者有話要說：爆肝！兩更的字數！你們猜，癡漢組隊的兩人能不能完成任務_(:D)∠)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