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強了
事情辦成,四人有三人高興的不得了,那三個高興的站起來要走,郭文莺只得客氣地往外送。
她低着頭往前走,忽覺耳邊一熱,一擡頭看見方雲棠湊在她臉側,呼出的熱氣幾乎噴在她臉上。
“你叫文英?”他低聲問着。
“是。”她的聲音細如蚊子,莫名覺得臉上一陣燥熱。
“哪兩個字?”
郭文莺說了,卻見他忽然又湊近一分,用只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我未婚妻也叫郭文莺,你覺得是不是很巧?”
郭文莺聽着,差點沒嘔出一口心頭血,丫丫個呸的,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故意的。他耍她玩呢嗎?
她自認見他的時候最多是五歲之前,他根本不可能認識自己,可這麽一句,還真是讓人郁悶到極點。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叫郭文英怎麽了,叫郭文英就犯法了?
在她狠狠的瞪視之下,方雲棠揚長而去,不時發出低低的笑聲,讓人恨不得咬碎銀牙。
※
這幾日郭文莺接連去了幾次監造處,一是為了試炮的事,二也是為了躲方雲棠。
試炮的時間和地點都确定下來,拉炮的車也已造好,就等着準備的那一百頭騾子把炮拉出來了。
做好一切準備,郭文莺從監造處回來,就想回去洗澡換身衣服,監造處火藥味太濃,沾染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她剛走到營門口,就見鄧久成火急火燎的跑來,“文英,不得了了,出事了。”
鄧久成是個慢性子,很少見他這麽急過。郭文莺也吃了一驚,“出什麽事了?”
鄧久成竟扭捏起來,“就是,就是,你那些騾子……”
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急人,郭文莺忙問:“騾子怎麽了?”
“你那些騾子……把月夜青棕給上了。”
“啊?”郭文莺一時沒明白過來。
鄧久成解釋,“上了,就是奸/了,你養的騾子把王爺的馬給奸/了,還是好幾匹一起上的,***啊。”他說着咂摸咂摸嘴,似是後悔沒看見當時的盛況。
郭文莺吓傻了,那匹月夜青棕是封敬亭的寶貝疙瘩,是皇上在他十五歲時送給他的,毛色油黑,漂亮之極,這若被他知道那小寶貝造了屠手……?
激靈靈打個冷戰,真是想想都害怕。
鄧久成兀自念叨,“你說這騾子也是,馬廄裏就沒別的馬嗎?怎麽偏偏都看上了那一匹月夜青棕啊?我以為這男人愛俏,騾子也是啊。”
“啊,我還有事,我先忙去了。”她心裏害怕,轉身要跑,鄧久成哪肯放。
騾子是她叫弄的,又是她讓放馬廄的,哪兒能叫她跑了。回頭王爺問罪,也好找個墊背的不是……
死拉活拽着把她拉去大營,剛走到大帳前,就聽裏面一聲怒吼:“郭文英——”
郭文莺撫了撫額,很覺頭疼,到了這會兒不進去也不行了,最後只得咬了咬牙,往裏走。心裏暗道,大不了打一頓,橫豎不能我的騾子奸了你的馬,你就奸了我吧?
大帳裏,封敬亭臉色鐵青,滿臉怒容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對着她陰**:“郭文英,你好大膽子。”
“意外,這是個意外。”她雙手抱拳,一臉燦笑地連忙賠罪,“王爺息怒,王爺息怒。”
看着他那陰的滴水的臉,心裏真發憷啊,沒等他發作,雙腿不由自主的往外拐,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跑出帳外了。
果然身後又傳來一聲怒吼:“郭文英——”
她顫了顫,發瘋似的跑得更遠了。此時不宜久留,留待他日他心情好些再賠罪吧!
正好陳啓方往這邊走過來,瞧見她慌得跟受驚兔子似的,不由搖搖頭,“這孩子,跑這麽快,被狼追呢?”
轉身進了大帳,看見封敬亭那張臉,頭搖得更厲害了,“多大點事,你至于發這麽大火?”
封敬亭哼一聲,“你知道了?”
“哈,就這點事早傳遍了。”一副幸災樂禍樣。
封敬亭氣呼呼地籲了口氣,他倒不是生氣那匹馬,只是覺得糟心,他堂堂郡王的馬叫個騾子給強了,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陳啓方呵呵笑着,馬強了不要緊,要是人強了可就更樂呵了。
大營裏一幫閑兵閑将,整日裏埋頭操練,難得有個樂子,這事頓時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後來越傳越沒邊了。
兩日之後,郭文莺出門便有人問:“郭大人,聽說你把王爺給強了?”
郭文莺:“……”
他娘的,這到底是哪個生兒子不長**的,起的頭啊?
于是,好一陣軍中都在傳着同一個話題:郭大人強了王爺,聽說王爺之所以不找女人,就是因為是下邊的。也有的說郭大人才是兔爺,王爺是上邊的。再于是,圍繞着究竟誰讓誰下的問題,在軍中展開了一番更加激烈的争論。
此話題後來一直成為了衆多兵士茶餘飯後最解悶的閑話之一,被傳了好長一段時間,衆人的興趣依然不減,大有不弄明白絕不善罷甘休的意思。
封敬亭在聽說了這個熱門議題後,連哼了七八聲,眉毛都氣倒了,對着陸啓方倒苦水,說他一堂堂大老爺們,居然被傳成下面的,這像話嗎?
陸啓方心說,你想當上面的,也得看人家姑娘樂不樂意啊。
※
這個謠言滿天飛的時候,郭文莺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方雲棠。
為了避免尴尬,她每天都躲着他走,恨不得聞見味兒,就躲出幾百米去。可不想見誰,卻偏偏那人就湊上來了。
看着背着一只手,施施然優雅而來的方雲棠,郭文莺狠狠掐了胳膊,才止住了轉身就跑的沖動。心裏暗自鄙視自己,一個男人而已,至于怕成這樣嗎?
方雲棠微笑招呼,“郭大人。”
她強笑,“方公子。”
“郭大人忙呢。”
“忙呢。”
“在忙什麽?還想騾子的事呢?”
郭文莺瞬間積累的鎮定破功了,狠狠瞪着他,恨聲道:“方公子是來幹什麽?譏笑,還是看熱鬧?”
方雲棠在笑,笑得清爽極了,眉眼都生動的好像一幅畫,“本來沒想看熱鬧的,不過聽了兩句閑話,就很想來看看了。”
郭文莺:“……”
“聽說……你和端郡王關系很好?”
這是很隐晦的說法,看他那笑意盎然,饒有興味的樣子,郭文莺就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什麽意思。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